门打开的那刻,赤苇被拉进一个熟悉的怀抱里。来人身上还夹杂着冬夜的寒冷,但怀抱终究是温暖的。
“赤苇————!”
“木…木兔前辈?”
赤苇从怀抱里挣扎出来,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人。”木兔前辈?你怎么来了,我是不是太累而出现幻觉了…”
“我可是实打实的木兔光太郎!”
话音刚落,赤苇踮起脚吻上木兔柔软的唇瓣。
“赤苇张嘴。”
木兔按住赤苇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许是分别太久了,木兔吻得十分急切,透明的津液从赤苇口中呈弧线状流下来,玄关处充斥着两人暧昧的喘息。赤苇招架不住,被吻得连连向后退去,然而赤苇每退一步,木兔就往前一步。
木兔那双大手从赤苇毛茸茸的后脑勺,沿着纤瘦的后背,摸过赤苇劲瘦的腰,最后探进睡衣中。
赤苇”啪”一下狠狠将那双不安分的手打下去。
“赤苇,好疼啊。”木兔委屈极了,泪眼巴巴地看着赤苇。
“赤苇,我好想你。”
“特别特别想你。”
赤苇心下一软,”去床上,不要在这里。”
刚刚还像个脱水萝卜一样蔫吧的木兔光太郎听见这话立刻变得容光焕发。木兔雀跃地扛起赤苇,走向卧室里。
“木兔前辈,请不要总这么突然好吗!”赤苇显然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
“对不起赤苇,我太想你了。”
木兔小心地将赤苇放在床上,急不可耐地去解赤苇的睡衣纽扣,很快赤苇光滑细腻的胸膛就暴露在木兔眼前。
木兔俯身含住赤苇的,用舌尖不断挑逗的******,”啊…”赤苇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叹。木兔一只手去揉捏另一边被冷落的,一只手伸进了赤苇的睡裤里。
“赤苇好硬哦。”木兔摸了摸赤苇已经硬起来的性器,随后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瓶润滑剂。
“赤苇,我今天可以不戴套吗?”
“不可以!我明天我得去上班…啊!”说话间木兔已经将顺滑油倒在了手指上,两只手指顺势挤了进去。长久未经使用的******哪里经得住,夹得木兔的手指动弹不得。
“赤苇啊,你看,你夹得好紧啊。”
木兔突然弯曲手指,缓慢地在******中搅动起来。
赤苇不由地惊呼出声,”等一下光太郎…!”
木兔对赤苇的改口很满意,又塞进去了一只手指。三只手指在赤苇学里不停地搅动,忽然碰到一处软肉,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赤苇被惹得连连娇喘出声。
“手指都摸到了呢赤苇。”木兔低头向赤苇索要了一个绵长的吻。
木兔将手指抽出来,换成自己硕大的性器抵在赤苇******。蓄势待发之时赤苇抬腿猛踹了他一下,木兔一下被踹晕了,呆愣在地上。
“我说过了木兔前辈,请!戴!套!”赤苇将最后三个字咬得特别重。木兔******喜欢,他射的又多又深,每次做完都要清理好久,况且明天还要上班。
“好吧好吧。”木兔不情不愿地撕开避孕套,从地上爬起来,给小木兔套上小雨伞。
先委屈你一下,小兔兔。
木兔将赤苇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扶着性器一点一点进入赤苇。
“不行啊赤苇,三只手指不够,下次得四只呢。”说罢,木兔掐着赤苇的腰,猛然向前一挺,全都去了。
“啊…!”赤苇吃痛惊呼,双手死死扯着床单。
“赤苇…放松点…太紧了。”突然的进入也让木兔不好受。
******渐渐适应了木兔的尺寸,随着木兔在里小幅度地,痛感逐渐被酥麻的******所取代。
木兔将赤苇翻身,握着他的臀部,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可怜的赤苇京治得浑身发软,嘴里咬着枕头的一角以免自己声音太大,显得太浪荡。
木兔捏住赤苇的下巴,迫使他转头接受自己的深吻。没了枕头的赤苇止不住地发出的******,”啊…哈…光太郎你…你慢一点哈…”
一吻结束后木兔将赤苇的腰往下压,赤苇不得不把******挺得更高,这样像三角形的姿势使木兔插得更深了。
木兔将全部抽出来,又猛地去顶在赤苇的敏感点上。”呃啊…!不可以…不要顶哪里光太郎!”木兔没有理会赤苇的求饶,反而这样来回插了几十下,顶得赤苇像上了发条的小人,止不住向前移动。
一道白浊从赤苇的性器中喷出,顺着肚子流到了他的胸前。
“京治好坏哦,怎么先射了。”
“不行…感觉要坏掉了…”赤苇翻着白眼说道。
“京治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要被光太郎操坏掉了……”
木兔暗骂一声,紧紧掐住赤苇的腰,顶得更加用力,仿佛恨不得把蛋都顶进去,可怜的******被侵犯地穴肉都翻出来了。
赤苇的******声逐渐染上了哭腔,”呜…要死掉了…”刚射过的性器又硬了起来,赤苇想用手去抚慰自己的性器,却被木兔擒住,别在了后背上。
“用后面吧。”
没了双手支撑的赤苇上身只得完全伏在床上。木兔突发奇想地拽着赤苇的双臂配合自己的动作。”呜…好深啊,光太郎我真的不要了。”赤苇像一只破碎的琉璃花瓶,颤抖着向木兔求饶,”我受不住了,明天还要上班,求你了木兔前辈。”
木兔草草插了几下射了出来。
木兔将赤苇搂在怀里,安抚地亲掉赤苇脸颊上的泪痕。”睡吧赤苇,快睡吧。”
睡意席卷了赤苇的大脑,鼻尖萦绕的熟悉的气息令人安心,赤苇往木兔怀里钻了钻,调整好舒服的睡姿准备入睡时,却突然想起了什么般,睁开眼睛,问道:”木兔前辈最好解释一下怎么突然回来了?明天不是还要训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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