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上午的时间,院子里没人声没鸟声,静得出奇。黄轩后背抵着门板,仰脖子抬头往大院外面瞧,眼巴巴的,等什么人似的。手里握了半把瓜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往嘴里送,他吃相好看极了,上下牙碰了瓜子壳儿清脆地“嘣”一声,舌头卷着米白炒熟的瓜子瓤吞进肚子里去,看着斯文又俏皮就是并不香甜,仿佛怀了一桩心事嗑嗑瓜子解闷一样。
远远的有人影走过来,那身形黄轩认不错—–是朱亚文。他不自觉地笑,停了几秒变脸似的收敛笑意和喜悦,转身踏过门槛作势就要关门,老木头门板被一股子力气挡住一记,上面镶嵌的花色玻璃震颤发出微小的刺耳的响动,朱亚文扒开门缝,眼见着黄轩小步过去坐到红木椅子上,长衫下摆一鼓一鼓的,像是唱戏的台上走出来的莲花步,端着十足的架子。朱亚文毕恭毕敬地喊了一句嫂子,眼睛把屋子转个遍方才问出一句,“我哥不在家?”黄轩故意拿起当家主母的势头,装得宽宏贤良,可内里的泼皮辣子直顺着骨头缝往外淌,“你哥昨个早上就动身去了上海,说是为了给票号平账。”朱亚文不说话却放肆起来,横刀阔马地坐下一双眼睛紧盯黄轩不放,大家闺秀的作派不是装出来的,演得再像却半点礼数不懂,尽是乡野里出来的货色他却被勾搭得心尖儿痒痒。
“他不在,你还不走吗?”一副长辈样子,朱亚文眼馋,目光一转瞧见黄轩手里的半捧瓜子,“嫂子,你喂我。”黄轩怪听话的,两指挤开瓜子壳儿,圆润饱满的瓤子小小的一粒躺在手心,他轻巧地捏起,手臂越过桌子正好喂进朱亚文的嘴里,指尖也因此贴上了朱亚文的、干燥而火热的唇。叔嫂之间像是话本子里的寻常夫妻,朱亚文借机用舌头点黄轩的指头,潮湿的感觉在黄轩的手上留存,他痴痴地出神,等待朱亚文的下一步动作。年富力强的小叔子两臂发力环着嫂子的腰,只需几秒就把黄轩抱上桌子,黄轩紧攥拳头打他,磕完的瓜子壳一股脑飞到朱亚文衣服上,笑骂道:“挨千刀的你还不走,打算我留你吃饭不成?”朱亚文没打算吃饭,黄轩当然也不是,他们只想当一次鸳鸯,颠鸾倒凤干他个昏天黑地。
“嫂子,你留我当然不是吃饭了”,朱亚文贴近黄轩的耳朵根,暧昧地吹气,“你是想让我睡你是不是?”他不在乎揭穿黄轩的大气样子,于是接着道:“装样倒是不错,真让我以为我嫂子是个规规矩矩的人呢,可是嫂子你连口茶都不给我喝。”朱亚文拨开黄轩衣服的扣子,调笑他衣服穿得不整齐,“长衫做得跟旗袍似的,扣子一碰就散是等着我扒开舔奶尖儿呢?嫂子,你甭在我面前装大家闺秀,那阵******贱的劲儿沿着骨头缝往外渗。”黄轩被拆穿也不生气,笑呵呵的抬脚便踹,“正经了你喜欢吗?狗崽子。”朱亚文只说:“我也不正经。”言下之意是也喜欢不正经的。他扳过黄轩的下巴来和他接吻,没磕完的瓜子撒了满桌满地。
黄轩两手抱他脖子,眼里含着团火一样,朱亚文却瞄了一眼大敞四开的木头门,黄轩环脖子的手松了,明显的怨气,“不想做你就滚。”朱亚文哪是不想做,心里憋着坏呢,他不愿意惹黄轩生气,使劲把黄轩的身子贴近,“嫂子,我要在这儿操你。”黄轩笑了,上手抓朱亚文领子,“你想进我屋上我床,我还不让呢!”就这样,黄轩坐在红木桌子上晃荡着腿和朱亚文接吻,仆人早让黄轩打发干净了,诺大的院子只有他们两个,除了亲嘴儿的啧啧水声什么响动也听不见。
朱亚文每次做的时候也会说些有的没的,但是今天格外不一样。“嫂子,我哥也能让你这么爽吗?爽的逼里直往外冒水儿,前面流******后面淌******?”朱亚文他哥不能人道,只会拿手指作弄黄轩的******,前面不让射次次不给饱吃。“亚文,求你操******,操操后面的穴,我都听你的,我天天给你操,亚文你让我爽爽求你。”一句话两句话来回地说,朱亚文伸手抚掉黄轩脸上的泪珠子,一句话就能要了黄轩的命,“嫂子,把我哥杀了吧,我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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