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刘夫人家里种了很多很多的花,他们住在DAFFODIL的顶层,中空的建筑骨骼,镶嵌大片玻璃幕墙,是顶端绽放的一朵雕刻精美的玻璃花。是正午阳光从阴暗宇宙跋涉而来,遇到这个城市收到的第一个铿锵有力的摧折,这城市的人雄踞国家之巅,仰望这栋最贫瘠、也最耀眼的玻璃之城。
刘夫人种许多花,玻璃幕墙什么都没给他,除了丰沛的日光,他只种会开出艳丽花朵的植物,从空旷卧室的落地窗向看,从穹顶至地面,四处是花卉植物攀爬带来的蜿蜒糜烂线条,色彩细碎地冲撞,把空气顶出灿烂的花纹。
DAFFODIL顶层都由玻璃制成,因着浩汤万里,没有建筑能与之比肩,扶摇而上的高空,全部都是刘先生和刘夫人的私人空间。
可是刘夫人还是很害怕,于是他在玻璃之内种许多花,许多花团团锦簇,在没有土壤的环境里疯狂地开放、疯狂地衰败。
刘耀文把高脚杯举起来,稍稍抬了抬,就有西装革履的男人争着把杯沿略低一点地磕上来。清清脆脆的一声,胶着地在薄如蛋壳的玻璃里回荡。那人说:小刘总,我们把身家性命都压到那块地皮,还望您多加照拂。
刘耀文不卑不亢地回他:放心,不日严公子将为此事回国,他精通国际法,背景深沉。
是那个闻名遐迩的律师,深居国外,无数次出现在政******系的灯光白幕下,一个字节一个字节地分析有他的法庭。只有刘耀文出面,他才会赏脸回到祖国,打赢一个几乎改变商业格局的官司。
刘严是世交,DAFFODIL公寓诞生过的无数传奇之一,只因二人年纪相仿,佳话成得更容易。不过,大家依稀记得,当初是三个少年一同长大,DAFFODIL的另一望族宋家公子,好像从此再无音讯。
昏暗空间内的灯光脏兮兮地扒在灯罩下,那些灯罩是佛祖的耳垂,液体样的像下,挡住圆形明亮,透出扇形的昏影。每一个灯仿佛保持被熄灭前的瞬间,欲盖弥彰地保护烙印人心的阶级。
西装丛林的Alpha之外,是由各家的Omega组成的另一个生态,窃窃私语声毛茸茸地涌进耳朵,间或听见一两个熟悉的美名,被细碎地丑化进家长里短里。
钢琴声曲折地流泻,玻璃门内,红黑色的光线,顺着容颜姣好的Omega高挺的鼻骨流淌,浸泡修长翻飞的手指。
他站起身来,整理衣物,走出门外。这是一个相当高挑纤细的Omega,穿白色西装,裹着细长的手腕脚腕。额前的黑色短发扎成小小一簇,顺从地拂上去。露出的眉目英俊高昂,恍惚有少年气。
他走到各个夫人面前,微笑着点头示意。笑时温婉,可以看得出他是一位聪明的妻子,单纯烂漫,对不该听闻的事物,保持该有的盲目。
他会在Omega社群里受到同刘耀文在Alpha中一样的注目和追捧。他们围上来,夸赞他,并询问了刚才他们的丈夫询问了刘耀文的问题。
刘夫人只是沉静微笑:“孙太太,你也知道,我老公的事情,我一向不了解的。”
他总是这样,在已成圈层的Omega之中格格不入,Omega为了自己丈夫做出的那些纵横捭阖,他一概不闻不问。
告别的时候众人看到刘耀文向他伸出手掌,他便把手搭上去,同时回过头来对每个人微笑告别。
他们的身后是低矮灯光的灌木林,连他们细滑的西裤衣角都不能挂住。
刘夫人又在摆弄他的花。
刘耀文洗完了澡,看到他拿掉凋残的花枝,应该婉转精巧的花,在这里奇形怪状地四处伸展,偌大的花房,几乎挤不进去两个人。
“需不需要找人修剪一下?”刘耀文扶着刘夫人的肩,轻轻吻了他鬓角的头发。
刘夫人摇了摇头,笑着说:“不需要的,它们在我这里,想怎么长,就怎么长吧。”
刘夫人的确是秀色可餐的美人。刘耀文把手贴上他的腰际,贴出一个紧致窈窕的弧度,刘耀文放出一些信息素,低头吻了吻爱人的后颈,说:“亚轩,爸爸早就想要一个外孙。”
宋亚轩的耳朵肉眼可见地变红。刘耀文把手移到他的小腹上,热热地贴住他。
“给我生个宝宝好不好?”
他轻柔地抱起宋亚轩,离开了花房。
深沉舒缓的Alpha信息素,从花丛一路蜿蜒至床。宋亚轩屈着腿,光滑细腻的细长弧度,屈叠起来,羞怯地遮着私密的地方。他的睡衣被解开了,牛奶一样软绵地向两侧剥开,露出来的一具修长纤细的身体,好像水送出来的剔透玲珑。
刘耀文压上去,吻他的脖颈,他的信息素有Omega的香甜,同时又有植物样的清苦。刘耀文把他的腿掰开,眼睛盯住他,他在方寸咫尺间向他微笑。
刘耀文实在是很温柔的Alpha,叫亚轩的名字,慢慢地吻着他的嘴,缓缓地进入他的身体,身体如锦似缎的Omega被他的手掌随意曲折抚慰,薄薄地渗出汗,毫不掩饰地露出该有的渴望。亚轩只亲他的嘴,不能亲吻别的。被他顶开了生殖腔,整个人软倒在刘耀文身下,温温地吐出气,小声地喘息,遮着眼睛,从来不叫他的名字。
结束后宋亚轩靠在刘耀文怀里,手臂环着他的脖颈,虚虚地没有着力。他好像一直都是这样的,温柔平静,说的每句话都要轻得在半空飘很久才落下。刘耀文低头看他黑色的睫毛投在白皮肤,简单的五官,工笔三画的精巧。刘耀文问他:“亚轩,你后悔吗?”
亚轩摇头:“不会,你是我选择的人。”
“爸爸对你也很满意。”
他又补充。
刘耀文把他抱紧一些,又说:“亚轩,你应该平日应该出去逛一逛,看看戏,喝喝茶。”
亚轩轻笑。
“我们结婚之前,我弹了十五年的钢琴。可是爸爸不认为Omega可以那样,你也不需要一个那样的Omega。”
说着他将脸颊向刘耀文胸口又蹭一蹭,接着说。
“我要尽快给你生一个宝宝,爸爸才能死心塌地地支持你。”
刘耀文没有说话,宋亚轩闭着眼睛很久,才感到刘耀文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
2.
严浩翔的头发比上次见他短了一些,利落地露出鬓角,晃眼的白。眉目黑沉,就像水墨画,黑色坠坠地向白皮肤里浸透。
落笔改锋都薄情。
时间很早,四面八方的高空日光在顶层洄游,胶质地膨胀。宋亚轩坐在琴凳前转头,向严浩翔笑了笑。
严浩翔认真地落下最后一个琴键,结束了这场稍显局促的四手联弹。
“亚轩,我还是不该在你面前献丑的。”
宋亚轩轻轻触摸黑白琴键,随手按下一个******:“没有关系的,你弹得很好。如果你不来,这琴我也不会打开。”
“你可以教教耀文。”严浩翔得体地建议。
宋亚轩笑着摇摇头。
“他不会的。”
刘耀文转过拐角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严浩翔站在宋亚轩身后。他走路发出声音,可是两个人都没有回头。严浩翔从后方伸出手遮着宋亚轩的眼睛,宋亚轩向后倒,后脑就贴在他的身上。
“亚轩,好好弹。”
严浩翔的语气很无奈,从侧面看到他的表情,笑得嘴角开裂。严浩翔是情绪内敛、气质锋利的人,所以露出这样的表情总带有一种微妙的无奈,更像是一种纵容,从少年时起,刘耀文就知道严浩翔只这样对宋亚轩说话。
亚轩就被他遮着眼睛,流畅而熟练地弹起一支刘耀文陌生的曲子。
刘耀文走近了,两个人才回过头,薄而利的肩膀跟刘耀文撞了撞,说了好久不见。
宋亚轩从钢琴前站起来,笑着叫他老公。
“你怎么不提前通知我一下,我去接你。”
宋亚轩把木盘里的咖啡轻轻放在茶几上的时候,听见刘耀文这么说。
“太麻烦了,你又要大动干戈。”
宋亚轩弯腰在严浩翔跟前,把杯子轻轻推过去的时候微微抬起眼睛,严浩翔果然盯着自己,他的嘴巴很冷静,可是眼睛在出卖他。
“我叫人给你准备了酒店,也收拾了房间,你是想住在酒店,还是我家里?”
宋亚轩的眼神同他胶着,刘耀文说一句话的时间放在眼神的度量里,就像一个周年那么漫长。宋亚轩把头低下了,直起身来要走。
“住在你家里。”
突然地,严浩翔伸手攫住宋亚轩的手腕,动作很突兀,刘耀文盯着他们的手,严浩翔大力扯了扯Omega细长的手腕。
“亚轩想去哪里?”
宋亚轩被他扯得一个趔趄,向严浩翔的方向跌了跌。
“我特意给亚轩准备了礼物。”严浩翔看着刘耀文,好像在征求什么。刘耀文偏着头平静地看着他们,小幅度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严浩翔的手臂很白,微微用了力,就把成块的肌肉和青筋绷出来。他拦腰把宋亚轩抱进怀里,宋亚轩坐在他腿上,因为重心不稳,伸手轻轻扶着他的肩膀。
午后的光很好,越过透明玻璃的折射,略带橘色的日光干爽地阔在白色的大床上,整个玻璃围住的空间,果冻一样剔透地交相辉映。
宋亚轩被严浩翔抱着放在床上,他换上了严浩翔送给他的裙子,蝉翼一样轻薄的白色丝绸,镂空了的繁复花纹,窈窕地贴住白皙纤细的身体。严浩翔拉着宋亚轩的脚腕,Omega大分开的双腿,把裙子向上推起,露出细嫩的大腿根来,暖色的日光毫不掩饰地照耀他全身,让正在动情的Omega浑身都透出一种平日没有的色情的圣洁。
严浩翔轻轻用力,就把震动着的玩具推进Omega的身体里,宋亚轩几乎立刻就小声地******起来,两条细长的腿难耐地蹭在一起。Omega娇小的身躯缩成一条鱼,载浮载沉地在玩具的戏弄下挣扎。
门响了,是刘耀文推开门进来。他赤着上身走到严浩翔身侧,同他一起打量着床上的人。
宋亚轩完全把玩具吃进去了,除了微微的轰鸣声,他此时与往常并无分别。只是夹紧了双腿,浑身难耐地在床单上磨蹭,头发湿湿软软地搭在额头前,嘴唇被自己咬得鲜红,张着嘴一声一声地******。刘耀文平日几乎从来不会看到宋亚轩如此************地样子,浑身无力地倒在Alpha面前,连一个眼神都无暇分给自己的爱人,在玩具劣质的******下就能一遍一遍******,完全、完全沦为欲望动物。
严浩翔碰了碰刘耀文的肩膀,递给他一个东西,是一个小小的遥控器。
刘耀文接过来,把按钮推到了最大值。
轰鸣声立刻激烈起来,宋亚轩把床单都蹬皱,一声一声更快频率地******、暧昧地叫出声。来不及闭上嘴巴,银色的口水就顺着嘴角流下来,在橘色的日光下微微地发亮。
他偏过头来看着刘耀文,长久地看着,没有离开目光。
“耀文……不要……”
虽然原始直接,但刘耀文不得不承认,宋亚轩被欲望完全占据的时候,是他最美丽、最诱人的时候,把所有典雅贤淑打碎,他只是一个需要Alpha抚慰的Omega。
严浩翔抓着宋亚轩的脚腕,把他的腿拉开了,刘耀文看到Omega私密的双腿间微微露出一点玩具的尾部,严浩翔伸手推了推玩具,宋亚轩一阵瑟缩,发出更娇媚的叫声。
严浩翔把玩具缓缓地*********,椭圆的玩具被亚轩完全浸湿了,带出来许多的水,流到床单上,留下一片很大的痕迹。玩具被拉出来的时候还带着银丝,黏黏腻腻地勾连。
“耀文,你老婆水好多哦。”
严浩翔对刘耀文说,一手伸进薄而短的纱裙摸进去,亚轩的皮肤有天生的光滑,因着刚才的情动,已经布满薄汗。严浩翔大力地揉捏亚轩丰腴地臀和小巧的乳粒,他每多碰亚轩一下,亚轩就敏感得几乎战栗。
严浩翔俯下身去,亲吻了亚轩的嘴唇。
亚轩的嘴唇和舌头都鲜红,被严浩翔强迫地张开,能清晰地看到他同严浩翔怎样纠缠。宋亚轩甘甜略苦的信息素像水汽一样在室内疯狂繁衍,如同被刺杀一般在刘耀文鼻翼炸裂。他闻到不属于自己的、锋利泠冽的Alpha信息素味道,严浩翔把亚轩的腿缠在腰上,已经进入了亚轩,猛烈地冲撞让亚轩的叫声娇娆无比。
宋亚轩仰着头,后背因为撞击而在床单上磨蹭,好痛,严浩翔掐着他的地方也好痛,可是也好爽快,浩翔最知道怎么带给他那种羞耻和越界的******,知道怎么调动他骨子里丑陋的受虐因子。这是耀文永远不能带给他的,他跟耀文太体面了,尽管他知道浩翔能做到的原因只是不在意。他看到自己种的那些植物,透过玻璃折射出巨大夸张的阴影,投到他身上,投到严浩翔身上,投到两个人相连的地方。他是如此地害怕玻璃房毫无遮挡的太阳,于是他种很多很多的花,徒劳地制造一些摇摇欲坠的黑影。
突然地,他感到后颈的腺体无尽地刺痛,是严浩翔的信息素,抑制贴无法阻挡一个彻底情动的Alpha本能的信息素散发。
宋亚轩更痛了,皱着眉头,那些带有暖意的日光照着他的眼睛,他感到有手掌覆盖住自己的眼睛。然后熟悉的信息素席卷而来,是刘耀文。刘耀文轻轻抱起了他,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轻柔地吻他的后颈。
宋亚轩受到了属于自己的Alpha的安抚,痛意消除,更彻底地感受严浩翔汹涌地撞击,大量陌生的******让他发抖,同时也更加地渴望起刘耀文往日温柔深沉地信息素来。
他想要刘耀文,想刘耀文的嘴唇和性器,想要他进入他,只要是他,哪怕用手指都可以。他黏黏腻腻地抱上刘耀文的脖颈,丝质的裙子早就被堆到胸口,又被欲盖弥彰地散下去,他乱糟糟地找刘耀文的嘴,撒娇地叫他老公,用与平时截然不同的语气。
刘耀文吻他的眉骨,他的嘴唇,得不到刘耀文进入的宋亚轩脸气鼓鼓地皱起来,好像委屈得要死了。严浩翔拎着他的裙子,把宋亚轩生生拎了出去,宋亚轩跪在两人之间,一条纤细的锦缎一样被两具健硕的身体托举起来。
严浩翔双手用力,布料裂开的声音,宋亚轩完全******地在两人眼前了。娇生惯养的Omega,因着床单的刮蹭而浑身遍布红痕。亚轩的腿很长,腿肉牛奶一样微微膨胀出弧度,胸膛窄而软绵,脖颈高扬,在这种境地下,都可以保持一个优美的姿态。亚轩的父亲是完美主义者,自己的孩子不幸分化成Omega,无法继承他庞大的家业,于是他就把他打造成最完美最顶级的Omega,要他嫁给最适合壮大他的心血和血脉的人。
很显然,刘耀文被选中了,严浩翔没有。
严浩翔至今也不明白自己输在哪里,是主观地输在亚轩,还是被迫地输给伯父。许多年难缠的谜题,让严浩翔至今还保持着念念不忘的不甘。
从祖国大陆,高耸入云的DAFFODIL,还是纽约,曼哈顿的万家灯火。多少矜持高贵、美艳甜美的Omega涌上前来,他都无法放弃那个被囚禁在顶层玻璃花房里的刘夫人。
严浩翔摸了摸宋亚轩哭得脏兮兮的脸颊,笑着又说:
“想要耀文操啊,没那么容易。”
严浩翔用力摁着宋亚轩的后脑,摁得他脸颊都贴上青筋愤张的性器。“平时被耀文操也就算了,今天好不容易轮到我了,亚轩怎么还要找耀文啊。”
“我把亚轩带回纽约,天天绑在床上玩,让你永远都见不到耀文,好不好?”
严浩翔说话的语气还是那样,对着亚轩好像在哄小孩。可是他的手抓着性器,顶在亚轩的嘴唇。
亚轩惊恐地摇头,说着不要,严浩翔就顺势顶了进去。
亚轩乖乖地握着他舔了一会,嘴唇都沾着粘液,拉着弧度连在浩翔的性器上,还要回过头去看耀文,高高地翘着臀,同他说:“老公,给我。”
刘耀文听他的,扶着他的臀,用力地撞了进来。刘耀文从来不这么用力的,他顾及亚轩的感受,克制到不像拥有在商场纵横的贪欲。可今天他不会,严浩翔那样对他,他反而兴奋如斯,是自己盖章承认的******。刘耀文撞得宋亚轩什么都顾不上,支着身子的前手臂塌下去,脸都埋进床单,只会一声一声地叫他:耀文,耀文。
刘耀文伸手把他抱起来,捏着他前胸的肉,扭着他的脖子回头攫取他的唇舌,素日温柔含蓄的亚轩主动伸出鲜红的舌头来,与耀文在嘴唇外纠缠。两个人抱在一起,床单上有一个很亲密的影子,好像一座雕像。
两个人缠绵许久,刘耀文把亚轩放倒了躺下,亚轩温温地缠着他不放手,耀文只好放出更多的信息素,让他更有安全感,哄他:“亚轩乖,浩翔是客,不能冷落他。”
亚轩就向严浩翔伸出手,从眼底向上看人,好像很纯情,******着身子的纯情。严浩翔上前去握住他了,亚轩的手指很长,直直地秀气地并在一起,被自己箍住。用惯用的语气说:“既然亚轩这么舍不得耀文,那我们一起进去好不好啊?”
宋亚轩惊恐地后退,他不要,但是很快被两个Alpha抓回来,摁在床上。尽管Omega的穴道天生的柔韧,可是容纳两个人仍旧艰难。两个Alpha毫不留情地分工,用一点力气就可以摁着他的四肢,看着已经被完全打开操熟的亚轩被******一样承接******,带来更多的爽利。严浩翔把性器*********,想到什么似的:“我不能射在里面,万一亚轩怀了我的孩子怎么办?”
说着他把性器再一次贴到亚轩嘴唇上,亚轩乖乖张开嘴,同时******紧缩,刘耀文快速******,跟严浩翔一起,直到把亚轩上下都灌满。
3.
开庭那天来的很快。定音锤落得凶险万分,很快这场百转千回的官司就该替代旧案例登上法学生的教材。那日严浩翔从法庭走下,身姿烙印笔挺西装,轩昂地单薄,宋亚轩走上前去,怀抱满满地送给他一束红玫瑰。
闪光灯哔哔地连成一片,许多记者蹲守在此,等待拿到新一轮商业大战的第一手资料。诉讼的当事人刘耀文跟他的御用律师严浩翔拥抱后,把刘夫人揽进怀里,亲吻了刘夫人的额头。
许多媒体人一边唏嘘,一边把画面拍进照片里。
回去的车上,天色黑尽。耀文难得亲自开车。
严浩翔坐在后座,膝盖随着车况颠簸,轻轻碰着亚轩的。
亚轩微微挺直身子优雅地坐,严浩翔就把手臂伸展放在椅背上,亚轩的背若即若离地靠着他。
亚轩回过头去,看着严浩翔的侧脸,锋利果断的侧脸,白得好像一块幕,窗外无数灯光从上浮过,借此产生更多映像,好像一幕一幕,不同的人生图景,永远不会发生,但是在瞬间和瞬间之间,总有更多绚丽的可能。
他同刘耀文把他送上飞机,送回曼哈顿的无尽孤独里。刘耀文牵着他的手,刘耀文长得很高,西服的袖扣和裤脚都利利落落。后皇嘉树,平步青云。这个年轻有为的男人,把信息素溶进自己的血液和骨骼里,变成他唯一的依靠。他既是他的基石,他的仰仗,又是他的囚笼。
end
2020/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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