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浪钉】弟恭

正文

四季山庄的故人是周子舒的心病,秦九霄死后,这病便潜入膏肓,药石难医。

每每午夜梦回,他总能看见那些人临死前的模样,或狰狞或平静,唯独没有怨恨。

倘若他们都恨他,周子舒尚觉得好受一些,可他们不仅不恨,还为他开脱,说庄主所为也是不得不为,他便更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师父亲手交给他的四季山庄近乎灭门,是他做错选择的后果,一个空有其名的庄主的身份,沉甸甸八十亡魂。直到他收张成岭为徒,又发现温客行就是甄衍,那些旧伤才得以重新被剖开,剜除******的烂肉,渐渐愈合。

跟温客行带张成岭回到四季山庄之后,周子舒在温客行跟前总以“师兄”自居,也许是秦九霄的死成了魔障,好不容易得回一个师弟,他就拼了命地确认这个事实。

可是温客行不接受这个身份。

温客行堕入鬼谷的那一天就已经与过去决裂,他做的错事太多,不配提及师门,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是甄衍,不论在谁跟前。

可周子舒总没事就提这个,不仅言语间用师兄的身份压温客行,还有意无意让张成岭叫温客行“师叔”。温客行并不恼,他明白,他的阿絮是想借此告诉他,四季山庄本来就是他的家,他只是悠悠地摇着扇子浅笑,思索着,即便没有师兄弟这层身份,他跟阿絮,不也是比珍珠还真的一家人么?

——

张成岭的武功大有长进,曹蔚宁带了顾湘去清风剑派,周子舒打发孩子下山去给顾湘传话,也算对他的一次行走江湖的考核,当然,暗地里,温客行让人偷偷盯着他。

孩子下山后,周子舒跟温客行的生活如同养老,晒太阳、喝酒、下棋,周子舒是不会做饭的,温客行对吃食又穷讲究,山庄没有丫头小厮,柴米油盐的事都得自己来,他早已摸清他家阿絮的喜好,那便是,除了酒,什么都不大喜欢。

刚回到四季山庄的时候,整理出来三间房,后来不知怎的,温客行摸到周子舒房里住过一晚之后就赖着不走了。张成岭对他们两人的关系心里门儿清,只是到底小孩儿心性,家中又遭变故,偶尔午夜梦回睡不着的时候,也会去求师父跟他温叔收留他一晚。

平时温客行缠得再厉害,周子舒都收敛得很,就怕孩子突然闯进屋,如今张成岭下山历练,温客行便毫无顾忌地缠他。

这会儿临近子时,周子舒坐起身准备调息,温客行也跟着坐起来给他披了件外袍,尔后将手贴在他后背两块蝴蝶骨的中间,缓缓将内里渡过去,替他将体内乱窜的真气理顺,又很小心地没震到身前的钉子。

“阿絮,可还好?”

周子舒拢了拢身上披着的外袍,拍拍温客行的胳膊,“谢了,老温。”平时他独自调息尚且得花半个时辰,在温客行的帮衬下,今日只用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

听他这么说,温客行笑得眉眼含情,从身后将人抱住,下巴搁在周子舒肩上来回蹭,“那你怎么谢我?”

周子舒轻轻推他一把,“是我让你帮的?”

温客行诶哟一声,并不躲开,“阿絮~”说着,手不老实地钻进外袍,隔着亵衣描摹周子舒的腰线。

周子舒从温客行怀里挣脱,“时辰不早了,睡吧。”然后倒在榻上,扯过被子盖住,只留个后背给温客行看见。

这是害羞呢。

温客行并不着急贴上去,自个儿躺下,缓缓地往周子舒被窝里钻。

“干什么?”周子舒将被子一裹,“盖你自己的去。”

“阿絮,我冷。”温客行真是好多副面孔,平日里装得跟翩翩佳公子似的,这会儿又撒起娇来软乎乎的招人疼。

“你自个儿的被子呢!”周子舒说着,就翻身过来帮他找被子。

温客行看准时机,当即钻进周子舒的被窝,面对面将人搂得严严实实,“踢旁处去了,这天寒地冻的,周相公莫不是真忍心晾我在外头?”说的话就不正经,手上动作更是浪荡地从后腰往下,过臀峰滑到腿根儿,轻轻掐着软肉。

周子舒反手拍在温客行手背上,好一声脆响,一点情面不留,又训他,“不正经。你如此,师兄可就要教训你了。”又端得一副兄长的架子。

温客行嗤笑一声,手背上挨了一下,又疼又麻,心里却是又酥又痒,手则挑开腰带,往亵裤里滑,真真切切碰到柔软的皮肉,轻佻地反问,“那阿絮你要如何教训我?”

一时被问到语塞,周子舒只得回一句,“登徒浪子。”

温客行笑得更开心了,坐实了这浪子的名声,俯下身轻咬了口周子舒肉肉的耳垂,感受到一抹薄红迅速爬上耳根。周子舒被拿捏住的时候,倒抽一口凉气,浑身突然紧绷起来,他不曾想温客行真要对他……那样。

平日里,左不过将他圈在身下亲到失魂儿,这会儿却像是要做更过分的事。

“老温,你……?”

温客行没有否认,支起身子,给他一个柔情似水的眼神。

“他娘的,凭什么?”周子舒警觉地起身,往后退出一点安全距离,“要来也是老子来……”然后被温客行欺身而上,半压在榻间,吻上他之前,含着笑声说了句,“好,周相公请便。”

温客行的母亲曾是神医谷名满天下的美人,他自是生得一副蛊惑众生的皮囊,此刻正半解衣衫躺着任人轻薄,任谁看了都内心悸动。

七窍三秋钉打入身体后,不仅是五感渐失,就连情欲也会跟着变得淡漠,纵然此刻美色当前,周子舒也没太多兴致,只是出于不可言说的好胜心,三两下把温客行的衣服扒了个干净。

大冷天的突然被******,温客行也难免一个寒噤,他抿着笑,像调戏似的喊了声阿絮,然后嗔怪他,“不懂情趣。”

跟心爱之人行欢好之事,自然要慢慢来才能体会其中的妙处,他不知道周子舒这么急着做什么,莫不真是个童男子?

“闭嘴。”周子舒白他一眼,随即在温客行纤长美丽的侧颈上落下一串吻。

“嗯……阿絮。”温客行这人骚到明面上浪到骨子里,稍微一碰,就故意发出喟叹,倒把周子舒听得面皮挂不住,臊成个红脸,瞪他一眼,“你瞎嚷什么!”

温客行一愣,倒要看看周子舒还有什么花样,顺着他哄,“好好好,你继续。”

周子舒转而用嘴唇描摹温客行的锁骨,亲吻之余,还用那排整齐白净的糯米牙轻轻啃咬。温客行的手倒是没闲着,探进里衣,抚摸着周子舒的后背,时不时在那本该光洁的皮肤上,摸到深深浅浅的伤痕。周子舒侧腰怕痒,被温客行的手抚上时,没忍住腰肢一扭,整个人失了平衡砸在温客行身上。

“嘶——”撞击震到胸前的钉子,周子舒疼得抽了口气。温客行忙搂着他翻身交换两人的位置,然后撑起身子,从上往下看着周子舒,关切地问他,“疼不疼阿絮?”

周子舒摇摇头,还没意识到两人的位置发生了逆转,温客行就俯下身来,将他圈在怀里,缠绵悱恻地吻他。相比之下,自己刚才那点小把式,跟小孩儿闹着玩儿似的。

柔软灵巧的舌尖挑开贝齿,勾着他的舌头,从舌根打着圈儿缠到舌尖,搅弄出湿答答的水声,偶有一丝喘息溢出,听起来******缱绻,欲念深沉。温客行这个风月场的老手稍微用点手段就叫周子舒本来淡泊的情欲突然烧起来。

明是被人拿捏了,周子舒还不愿服这个软,暗暗跟温客行较劲,温客行用三分缠绵调情,他就以五分还回去,一来二往几番下来,自己竟显然落入劣势。

“温客行!”再警告起人来,声音都染上情欲,毫无威慑力。

“在呢。”温客行应了一声,正揉着人臀瓣的手五指一握,将那丰腴的软肉捏了个满满当当,仿佛也是回答。

周子舒挣扎两下便伸手去推他,“说好老子来的!”

“阿絮,干这档子事可累了……”说着,手已经来到人身前,滑进亵裤,稳稳地握住身前已然有些抬头的物事,缓缓抚慰起来。

周子舒闷闷地哼了一声,咬牙切齿地压住有些发颤的嗓音,回道:“老子不怕累,你给我……”

“阿絮……”话还没说完,就被温客行咬着耳朵截了去,只听那妖孽用低沉惑人的声音喊他,“好哥哥,你就疼疼我,嗯?”

周子舒彻底着了他的道,腰身都软了半边。

——

纤长灵巧的手指圈住硬热坚挺的物事揉捏抚弄,跟从前自己动手的感觉大不相同,周子舒紧绷着身子,腰腹上的线条被浸出的薄汗蒙上水润的光泽,屋里烛火摇曳,温客行一个动作大了,激得他下意识地把人搂住,触手是温客行冰冰凉的后背——刚才被自己扒光了,还不着寸缕呢。

“冷不冷?”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尽说些有的没的。

“冷,”温客行一只手反手将手子舒的手按在自己背上,“那阿絮给暖暖?”

罢了罢了,就宠他吧。周子舒攀着温客行的后背,掌心缓缓游移,用手指去梳理他丰厚美丽的长发,用指骨刮着一节一节的背脊向下抚,在尾椎骨停留片刻,又缓缓地滑回来,撩得温客行一身汗毛倒竖,服侍人的动作都停下了。

“怎么的?不要哥哥疼了?”

这一提醒,温客行轻笑出声,笑他的阿絮也不想想现在是谁在疼谁。握住手里的柱身向下一挤,大拇指在顶端就着滑溜溜的体液缓缓打转,他俯下身,舔着周子舒发红的耳廓,问他,“阿絮,可要快些?”

周子舒哪里有这个脸皮应他,抬腿便要踢人。哪知温客行抓了他的脚踝,将他的腿大大地分开,整个人埋进他两腿之间,低头含住那昂扬的欲望,缓缓吞吐起来。

慌乱中,手里仍握着一缕温客行的长发,随着吞吐的加快和深入,周子舒的手越握越紧,仰头喘着气,脖子拉伸出一道紧绷漂亮的线,抖着腿根儿泄了身。待周子舒回过神来时,温客行正将嘴边的一丝白浊用大拇指指腹拭去,而自己手中,还握着那缕温客行的头发。

“你不必……”他心疼温客行为他做这等事,而话还未说完,就被人结结实实地吻住,腥味从舌尖传进来,他心底一动,伸手勾了温客行的脖子,跟他黏黏糊糊地吻在一起,手在温客行光裸的后背乱摸,将那头长发揉得绞在一块儿。

亲得人眼神涣散,轻喘连连,温客行放开他,取了床头的一盒香膏,周子舒见到那东西便知作何用处,见惯酷刑的前天窗首领,一时之间竟有些害怕。眼见着温客行又压下身来,周子舒往后瑟缩了一下似是要躲,被人稳稳截住。

“阿絮这是想对我始乱终弃,自己快活完就想跑?”温客行那委委屈屈的模样,就差骂他负心汉了。

倒也不是怕,只是,毫无防备地将自己完全敞开去接纳一个人,对身心都遍体鳞伤的周子舒来说,不亚于献出性命。他看着烛火摇曳中温客行的眼眸,明亮多情又带着一丝唯恐被拒绝的躲闪,于是便顾不得什么了,解开已然松散的衣带,将那诡谲恶毒的伤痕露出来,拉了温客行的手轻轻放在左胸心脏的位置,挨着其中一根钉。

“阿温,你轻点儿。”

这是他第一次那么叫他,带着全部的信任,和溢满心口的怜惜。

——

七窍三秋钉留在周子舒身上的伤,温客行不是第一次见,却是第一次能够伸手小心翼翼地碰到它们,双手习惯沾血的鬼谷谷主,竟然比第一次杀人时拿刀还紧张。

“阿絮,疼不疼?”他又问他疼不疼。

“再废话老子不做了。”周子舒毫无威慑力地恐吓他,他见不得温客行这副生怕将他碰碎了的样子,把脸别到一边去。

“我一定轻点儿,不弄疼你。”温客行说着,将香膏从盒子里挖出来,放在手心融成油,干正事之前,顺手扯了件不知谁的衣物将周子舒的脸蒙住,”你若是觉得别扭,便不看吧。”

周子舒愣了一下,一把扯掉蒙在头上的衣物,含露带雾的眼睛剜了温客行一眼,“老子没那么矫情!”

“好好好,我矫情。”温客行笑着,却也知道他家阿絮是会羞的,手往下伸的时候,顺势便将人吻住了,不让他有心思想别的事。

泄过一次的周子舒浑身都是软的,沾着香膏的第一根手指探进秘处时,没什么不适就被接纳,温客行的手指细而长,并不让他觉得多难受。他没有同男子欢好过,正在他疑惑温客行为何迟迟不放第二指时,先前进去的那根手指在狭窄的甬道左侧探啊探,像是在找寻什么东西。

突然,“唔啊……!”一阵酥麻登时从尾椎骨袭上天灵盖,周子舒没忍住哼出声,“老温?”

“嗯,这里便是阿絮的妙处了。”温客行此时笑得比艳鬼绝色百倍,说着,又用手指画着圈压了压,激得人腿根儿骤然夹紧,不让他的手再乱动。

周子舒竟不知道男子体内还有这么一处地方,只消温客行稍微一碰,小腹内便酥麻异常,前端似要吐精又吐不出,又酸又胀。

“好了阿絮,”温客行哄着他,揉着他大腿根的软肉让他把腿打开,伸进体内的手指再次碰到那处要命的地方,趁着周子舒放松之际,探入了第二根手指,“这会儿就受不住,待会儿可如何是好?”

两根手指进入便有了饱胀的不适感,周子舒皱了皱眉,只觉得奇怪,没有排斥,没有恶心,也不觉得疼。待他稍微适应之后,温客行两指并起按压四壁,慢慢将那紧窄的甬道揉得松软,香膏完全融在里头,******之间带起咕啾的水声,听得人好不害臊。

待******松软到足以接纳自己,温客行停手,让周子舒侧身躺着,自己从背后抱着他,然后勾起他的一条腿,摸着翕合的******,将滚烫挺立的东西抵在******,挺腰缓缓将自己往里送。

“呃嗯……”周子舒浑身一紧,异物侵袭的感觉让他本能地抗拒,不自觉地缩进******,将温客行挡在外头。

“阿絮,放松,”温客行柔声哄他,躬身去舔舐周子舒后背上隆起的蝴蝶骨,手指带着点内力探下去摸到会阴处的穴道。

“哈……老温,你混……啊!”周子舒当即感觉浑身血液往脐下三寸涌,整个人被掀翻在欲海里沉浮,******根本无力夹紧,温客行看准时机,将自己送进去,“嗯啊……”缓缓被填满之后,周子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只觉得一根火热的棍子捅进了身体里,让自己从里到外都烧起来。

温客行就这么抱着他,落在后背的亲吻不断,手也照顾着身前的敏感,待周子舒适应之后,慢慢放松,他才试着浅浅拔出一些,又缓缓地撞进去。

周子舒被顶得哼了一声。

“阿絮,不疼吧?”

“不……”周子舒覆上温客行环在自己腰上的手,“不疼。”

温客行颇通情事,见过吃过,知道周子舒没有勉强,于是环着人的腰身,缓缓抽送起来。周子舒用力扣紧了温客行环在自己腰间的手,努力将自己从这诡异的感受中抽离出来。

指着刚才寻到的位置,温客行斜斜地碾过去,周子舒当即连夹了好几下******,软软的******哼哼唧唧地从喉咙里溢出来,“唔嗯……你,你轻点儿,啊!”

温客行笑他,“我要是轻了,阿絮该催我重些了。”然后,极其恶劣地,不仅重,还很快地指着那处狠狠碾了十来下,惹得周子舒忍不住反手推他,可又不得力,完全推不动,被人扣在怀里轻薄。

熬过刚开始的一点违和,两人换了个面对面的姿势,温客行便看得清清楚楚,他的阿絮是怎么柔软地接纳他一点点楔入自己的身体的,周子舒也看到了,他觉得面上挂不住,便伸胳膊去当眼睛,温客行觉得他在情事里异常娇憨可爱,便忍不住逗逗他,把他的手臂拉下来,连同整个上半身都钳在怀里,身下又缓又深地去磨他。

“羞什么?”说完这句,果不其然被人一拳打在背上。

周子舒经过刚才的一番适应,渐入佳境,被人磨得整个下半身像要融化,索性抬腿环住温客行的腰身,跟他耳鬓厮磨。

“阿絮舒服么?”温客行这个没脸没皮的,尽逼他说这种话。

周子舒不答,只在人耳边浅浅低吟,算是回应。

身下抽送的动作突然变得又急又狠,周子舒被撞出几声嘶哑的******,像是把尖叫声闷在了喉咙里,而温客行看他的眼神依旧满是怜爱,蛊惑着问他,“阿絮,舒服么?”

周子舒受不住,一口咬在温客行肩上,疼痛让本来游刃有余的人立即失了控。

“呃啊——你你你,你疯了吗!!!”饶是五感渐失,周子舒此刻也被身下一轮轮越发凶狠的征讨挞伐击打得溃不成军,浑身的感官都像是聚集在了身下,一阵阵地让他失魂。

“看着我。”温客行突然发起疯,眼尾都泛着妖异的红色,他在周子舒眼睛的倒影里看到自己的模样,眼神凌厉,欲望深沉。

周子舒睁开朦胧的泪眼看着他,情绪濒临崩溃,身下的******已经说不上是快乐还是折磨,眼泪像决堤一样冲出眼眶,他在温客行怀里哆嗦着,鼻音浓重地唤了一声“阿温”,温客行这才骤然停下。

四目相对,温客行才忽然回神自己刚刚做了什么,眼圈红红的,跟他道歉,那语气潮湿柔润得能拧出水来,“对不起……”

话刚说出口,就被周子舒凑上来的吻给堵了回去。

“你看着我。”周子舒说着,捧着温客行的脸,让他看着自己。

温客行握着颊边的手,拉到唇边亲了亲并在一起的指尖,眼神就那么洪荒一刻地落在周子舒脸上,如同看着此生此世的全部。

“阿温,”周子舒又唤他,然后躲闪着眼神垂眸,星河璀璨都在他的眼睛里忽隐忽现,他向前贴着温客行的额头,尔后又似是不好意思地催促他,“你,动一动啊……”

他的阿絮,怎么可以这么坚韧又温柔,强大到对他无所不许,又脆弱得让他愿意奉上一切。

徐徐抽送,深深浅浅,次次都指着让人受不了的地方顶弄,周子舒终究还是受不住,呜咽着一口咬在温客行肩上。

这次,温客行把人抱了个满怀,刚才的狠戾劲儿没有了,就这么缠绵而沉缓地,在周子舒越来越甜腻悠长的******中,缓缓将人送到顶峰。

攀顶的时候,周子舒整个人止不住地哆嗦,他被顶得语不成调,眼睛里噙满泪水,在一阵阵的撞击中,他搂着温客行的手频频从人的肩背滑落,几乎抱不住他。

“阿絮,你抱紧我。”周子舒闻言,听话地将人抱住,瑟缩的******把他绞紧,温客行挺腰抽送,没撑多久,便放任自己沉溺在那片温软中。

——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午时,身上的酸软比小时候漫山遍野跑一天更甚,周子舒艰难地睁开眼,发现温客行侧躺在身边,单手撑着脑袋看他。

“醒了。”

周子舒应一声,腰腹用劲,作势要起,却哎哟一下摔回塌上。胸前的钉子本就让他不敢用力,这会儿还加上情事过后的困倦,让他直接起身困难。

“怎么,还不想起啊?”温客行说着,托着他的腰身帮他坐起来,让人靠在自己怀里。

“不起。”周子舒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将自己放松。

“好好好,那便不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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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https://archiveofourown.win/works/30007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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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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