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深×你】《窃见》

你照常抄完竹简,收拾案桌时发现这行苍劲有力的诗句,你好奇地拿起那支竹简仔细辨认,黎深向来爱写草书,你一贯很难读懂他的字。不过这句诗…你对着午后细碎的阳光瞧了半晌勉强看出点苗头:“神…岛三、干?千…?梦、梦什么山十二……”
“在看什么?”
黎深温和的声音在你身后响起,而你不知怎么的像被抓包一样把那支竹简往身后藏,明明黎深让你抄的书你都抄完了,该修习的******也一样不落,也不知这莫名其妙的心虚从何而来。

“没、没看什么,师父你忙完了?”
他早注意到你慌乱的动作,长眉微挑却没追究,照例问你今日的功课:“教你的法阵可学会了?口诀也记熟了?”
你见他并未责怪你,一时放下心来,将那支竹简往袖子里藏了藏,这才狠狠地点头:“当然学会了!”

黎深淡淡瞥了你一眼,他的目光一向平和沉静,作为九黎司命,掌管世间诸多命格,他身上有一种堪称寂寥的柔。你时常觉得他离你很近,近到你们同伏一案,同坐一方。而你又无法真正窥探他的心,你始终不明白他究竟为何不愿意将你的命格相告。

你正走着神,黎深已然迈着步子坐在神树下,他端起往常惯用的白瓷茶盏抿了一口微微凉掉的茶水,似笑非笑地看着你:“半盏茶之内,破掉结界。”
你还没来得及惊诧就被一股力量推出三丈远,而罪魁祸首却慢悠悠地为自己添了一盏热茶。你远远望着,黎深伸出修长的手指对你比了一个数字,你慌张向前一步,却被无形的结界反弹出去摔在地上。

“破不掉结界,明日的抄书再多一倍。”黎深离你很远,他的声音却清晰地在你脑海中回荡,近的仿佛在和你耳语。

你来不及思考,立刻调动灵力汇聚在指尖开始结印。周围万花飘落,草声窸窣,而结界内的黎深稳坐高台,骤起的长风没吹动他的一根发丝和一片衣角。他只松弛地抬眼审视着你的动作,你知道他正在心里评判你的修习够不够完美。

可他从未应你一声师父。
你有千百种问题,却只能被压下。

指尖汇集的绿色灵力愈发浓厚,法相渐渐在你身边浮动,咒文、竹枝、轻音,你突然开始念咒:
“天地自然,秽炁分散。洞中玄虚,晃朗太元!”
罩在神树下的结界发出清脆的响动,黎深终于搁下茶盏,他垂眸看了一眼杯中的水位,不多不少刚好半盏茶。裂痕越来越大,他再不闪开就会被丰盈的灵力弹出去,你只是这么想着,手上的动作却一点没停。
“界限此方,破!”
你落下最后一个字,天光乍现,竹影交错,神灵雨从你袖中窜出,与结界交锋发出微微的铮鸣,下一刻繁花落尽,一切都归于平静。

黎深早已不知去处,你有些慌张,虽然知道自己的水平伤不到他,难免还是害怕起来。
“师父!师父!黎深——黎——”
“做的不错。”他突然出现在你身后,挂着浅笑评价。
你错愕地扭头,他指尖夹着一片薄薄的竹简:完蛋了!刚才剑从袖中滑出的时候把竹简带出去了…

他似乎没瞧见你忐忑而纠结的表情,反而绕有兴致地问你:“可读明白了?”
你见他并未怪罪于是也胆大起来,“没有,这句诗是什么新的符文吗?你写的字太难懂了。”
你没忍住嗔怪。

黎深瞧见你的表情眸色暗了一瞬,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常,他望着你,像在想一个很古老的神话。他的眼睛如深潭、如隐秘、如竹林下微垂的弧光,你有些不敢与他对视,害怕一些不可昭示的心思被他参透。
他不再看你了,而是将竹简递给你,把诗文如实相告:“这句诗是,神游蓬岛三千界,梦绕巫山十二峰。”

“巫山?”你敏锐地察觉到这个地方,那日山下观祭祀,神女祈爱神明时他也如是说到。
“你不会真喜欢上那个神女了吧!”
你的嘴比脑子更快,伸手抓住他的衣袖,丝绸质地柔软,你紧紧攥着的那片衣角被揉皱。黎深微不可察地勾唇,他淡淡地垂下眸盯着你几乎泛白的指尖,你听到他的话犹如被施了定身符:
“为什么不能?”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你、你……

他的长睫随着眨眼的动作上下翻飞,你看到他挺拔的鼻梁以及出色的容貌,掩在立领下的是修长的脖颈,滑动的喉结、跳动的青色血管,你恍然大悟。
你好像爱上自己的师父了。

“不能就是不能,你不能因为人家跳了一段舞就喜欢人家,我觉得我跳的也不差,你怎么就没爱上我啊?”
你心如擂鼓,胸腔内的心脏几乎要被撑爆,如果黎深再贴近一点,就能听到你震耳欲聋的心跳声,那是为他激荡起的情愫。

“你是这么想的?”黎深挑眉,他抬起头撞进你逞强的眼睛里,你觉得自己要在他揶揄的目光下无所遁形,但你还是不肯服输。
“这、这有什么的,我还可以每天跳给你看。”
这次他飞快地点头,快到不给你任何反悔的余地,“就今晚吧。”

你:?!

“不愿意?”他见你迟迟不答话,于是反问。
你松开他的衣袖,轻哼一声:“谁说我不愿意,我有一个要求,你要给我抚琴。”
黎深从喉咙中发出一声短促的笑,他欣然应下你的要求,那双碧玉的眸眼映出你绯红的脸颊,他没挑破你,却也没放过你。

是夜,黎深已经坐在亭阁中等你。神山之中的所有亭台楼阁都不曾封窗,半透的书画卷帘从横檐悬下,风声穿过,清脆的风******也跟着传出,远处的神树静静伫立,近处的溪流潺潺,你觉得那亭中司命真如神仙亲临。
你捏紧舞裙的衣角,拨开卷帘踏进阁中。黎深早已察觉到你,你的迟疑和忐忑都被他尽收眼底,而他只是看着你轻纱半拢的红色披帛,在月色下泛着莹润光泽的东珠,还有你腕间随着步伐颤动的金铃。
他的指尖收紧,差点勾断了琴弦。
风不再惊动,月不再朦胧,一切的一切都逐渐寂静下来。他脱力,又轻轻搭上琴弦。他手下瑶琴自带灵力,被拨动的每一根弦都倾泻出流光溢彩的音符,而你踩着他的琴音开始起舞。

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
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

他本以为自己意识到你的美,可时至现在他才惊觉对你渴望就像在毁灭。譬如一场激烈的性事,来印证你此刻惊心动魄的一切。

登白薠兮骋望,与佳期兮夕张。
鸟何萃兮苹中,罾何为兮木上。

黎深的琴音还在继续,他每每拨动一个音符,山中的风便会更重一分。神山中生灵无数,而你身侧凝聚的灵蝶却是头一遭遇见,它的蝶翼落下细碎的光点,打着旋在你身边飞舞。
你觉得黎深的琴音变的愈发缠绵悱恻,那几乎溢出的思念要将你淹没。你余光中望向他,却觉得他的目光如此******,走神的一瞬间你突然跳错了步子。
而黎深的琴也漏掉一拍。
“抱歉。”黎深摁下琴弦,嗓音嘶哑,他的指尖微微颤抖似乎在忍耐些什么。

你眉心一蹙,蹲在他身旁担忧地开口:“黎深,你还好吗?我看你……”不太对劲……
他抬头,你看到他温润的眉眼泛起潮红,失了往日的冷静自持,你在这样的目光中被压的喘不过气。你忽然预感到一些超出掌控的画面,而黎深则是轻叹一口气,他低笑一声,攥住你细腻的手腕。

“想知道共赴巫山是什么吗?”
他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你思绪卡壳。

你拒绝的话还没来得及脱口,他便起身将你压在那把晶莹剔透的瑶琴之上。混乱的琴音在你耳边拉长,你看着近在咫尺的黎深只觉得有什么变得奇怪。
黎深的指尖泛凉,触碰到你的脸颊时有些痒,你没忍住避开他的抚摸,“黎深,我不太舒服。”
“是吗?”

他收回指尖,缓慢地移动到你颈下从而摩擦柔软的皮肉,你避无可避,伸出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唇瓣。他突然俯下身吻上你的唇,继而长驱直入地抵达你的口腔,他勾着你的舌尖吮吸,一股陌生的感觉从头顶流窜到身下,你一下慌了神。
“黎、唔黎深。”
“我在。”

他松开你的唇,津液交换的过程中你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声,而他看向你的眼是如此缱绻,月色顺着他的目光又流进你的眼中,那些潋滟的色彩让你痴迷。原来与他气息交融是这样的上瘾。
黎深的手掌搁在你的腰间以防瑶琴的琴弦划伤你,他掌心的温度愈发的热烫,而你的体温也随之升高,暧昧的氛围在空气中流动,你眼底隐秘而晦暗的情愫无法掩藏,因为的黎深的目光就像是无形的手,将你无法宣告出口的秘密一点点剥脱。

他突然唤你的名字,“你有点走神了。”
你的名字不知为何在他嘴里变得如此蛊惑人心,一时间,你只能微微张开唇平复呼吸。
他看你有些失神的样子缓缓勾起一个笑凑在你耳边:“亲爱的,我们再来一遍。”
他重新吻上你,不同于刚才的急切,他细细描摹你的唇形,舌尖一点点勾勒过你的唇线,又缓缓钻进你的口腔,抵开你的牙关向你的深处攻城略池,被舔舐过的上颚密密麻麻的******,你的双眼不可抑制地染上水光。
只是轻轻一个吻罢了,令你溃不成军。

沅有芷兮澧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

薄如蝉翼的披帛从肩头滑落,大片雪白的肌肤染上绯红,******的肩颈和若隐若现的酥胸令黎深眼热,而你颤栗的身体引起他更新鲜的探索。他修长的手指顺着裙摆爬上你的腿根,他的指尖带着低温让你情不自禁地嘤咛。

“嗯……哈…”

他整个手掌嵌进你的腿肉将你一只腿也摁上瑶琴,你的身体有一片从未有人涉足过的领地被他打开,潮湿从******涌出,此刻,天地间的一切都化为虚无,只有黎深的气味和身体才是真实。
他不再吻你的唇,而是用牙齿去叼你胸前的薄纱,他咬着一片衣角用力一扯,肚兜下耸起的双峰便直挺挺地立着。而你惊呼一声,差点要从瑶琴上掉下来,黎深钳制住你的腿,将你整个人打横抱起。

“黎深!”

失去支撑的你下意识双手环住他的脖颈,黎深垂眸望向怀里衣衫凌乱脸颊潮红的少女有些恶劣的勾起唇,他甚至饶有兴趣的颠了颠你,引得你整个人都贴上他的胸膛,而黎深能清晰地感受到你胸乳的弧度和软度。
他没在这里把你办了已然是忍耐到极致了。

“你怎么这样对自己的徒弟。”
你嗔怪着,眼波横陈,却让黎深更想操你。
“我何时答应当你的师父了。”

他已抱着你走进休憩的亭阁,你被他压在柔软的鹅绒榻上,他一手掐着你的腰,一手隔着艳红的肚兜去揉你的胸乳。
你一向发育的很好,平日衣袍宽松并不显腰身,今晚这轻纱薄衣倒是教黎深移不开眼。你被他堵的无话又不敢反驳,因为你一开口就会像在低吟和娇嗔。

他忽然俯身隔着肚兜含住你的******大力吮吸,你被这突如其来的******激的头皮发麻,连身下的穴道都开始规律的收缩,分泌出的水液将亵裤浸湿。
黎深像毫无章法的稚童将你的******吸咬的发疼,另一只胸乳也被他揉的几乎要从肚兜中滑落。痛感中掺杂着微秒的痒,你忍不住挺起腰身,就像把胸脯往他口中送一样。

不堪重负的肚兜终于松开,乳肉迫不及待地钻出来,******被黎深咬的挺翘,被唾液浸湿的******殷红诱人,像枝头悬挂的樱桃,饱满多汁,引得人采撷。
你开始喘息,呼吸变得错乱,微微咬着下唇抵御酥麻的******。他安抚似的亲了亲你的******,嗓音哑的不像话:“别紧张,交给我。”
他的声音带着浓墨重彩的情欲在你耳边游荡,而你却愈发难受,他的话像*********,抚摸和亲吻已经平复不了你体内横闯直撞的欲望,你迫切的需要他给予更多。
于是你张开半阖的眼,在他唇边亲昵的蹭来蹭去,像黏人的大花,它最喜欢你摸它的脑袋。
“师父,我好难受。”

不知是哪个字惊动了黎深,他的目光如神灵雨的剑锋,将你牢牢地钉死在床榻之上。被世人奉为神祗的九黎司命清冷端正,一生勤勉,而他现在正伏在一位娇俏女子的身上与她行鱼水之欢。
他撩开你凌乱的裙摆,露出早被******浸湿的亵裤三两下退去。身下一凉,你呜咽一声埋进他的颈侧,一股温热的液体又情不自禁地渗出来,你无法想象自己身下是何种场景,然而你却快要烧起来。黎深饶有兴致地观察了片刻,像在精心计算某人的命格,又或者钻研晦涩的咒文,光是被这样注视,你便要******。

他突然拉住你的脚踝向下一扯,又握住你的双腿呈M型折叠在你肩膀两侧,你惊吓的急喘一声想伸手去挡,而黎深整个人挤在你的腿间令你避无可避。他微微挑眉,从不知你的身体这样软,于是他低笑一声含着你的耳垂耳语:“好软啊宝贝。”
你耳尖红的滴血,干脆伸手挡住自己的双眼,仿佛这样就能减轻羞耻感。黎深观察了一下你******的容纳程度,他握着你的膝盖,一点点俯首吻上两片花唇,你被这陌生的温热激的一颤,震惊地看向黎深,忍不住扭动着腰肢逃离。
“黎、黎深,不要……要啊…不要咬那里,好奇怪……唔……”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你也说不清,因为连你也不清楚自己的身体为何会变成这样。

黎深置若罔闻,他滚烫的舌尖抵开******口钻进去,甫一进去就被喂了一口水液,他照单全收,微微滑动喉结咽了下去。他的鼻尖下意识磨着颤颤巍巍的******,舌尖在你的穴道内小规律的******,一下又一下,嫩滑的肉壁随之收缩。你的空虚却反被放大,那控制不住的瘙痒从腹腔传出,你想夹紧双腿磨蹭却被黎深死死地摁着。他突然咬了一口肿起的******,你尖叫一声,十指揪着黎深的长发微微用力。

“哈——啊、啊,黎深——嗯啊——”
“嘘——怎么******成这样。”

他收回舌尖,从你腿间抬起头,你发觉他唇边、鼻尖都挂着亮晶晶的水液,那是你穴道内泛滥的潮灾,他没等你回过神,直接送进两根手指抠弄起来,他的指尖比起唇舌要凉,你失神的抖动了一下身躯差点在他手下******。
黎深却蓦然停下动作,掰开你的手臂令你直视他。你双眼含泪,缓慢地将目光聚焦在黎深的脸上,唇瓣被咬的嫣红,像是被人蹂躏碎了的娇花。他抬起你的下颚迫使你仰首,在你穴道内的长指却是又进了半寸。
软肉疯狂的蠕动,争先恐后地缠上他的手指,你快被黎深沉沉的目光击溃。

“爽吗?”他似乎要求你必须回答这个问题,将你偏离的脑袋掰正。
为什么要问这种话!你快要死在他手上了!什么隐居神山的谪仙都是骗人的,黎深哪里像是无欲无求的九黎司命,分明是衣冠禽兽!

“你太过分了黎深!”
“过分?”他舌尖抵在上颚,将这两个字在口腔滚了一圈,“不是你先穿成这样引诱我的吗?”
什么?!什么叫你引诱他……明明是——!

黎深忽然将大拇指摁在******上疯狂揉掐,毫无预兆地伸进第三根指头模仿交媾的动作高频次插入又抽离。其实进入的并不深,因为他的指尖在触碰到一层薄膜时就开始撤出,然而你的身体从未被开发过只是这样就让你面临灭顶的******。
“额啊——哈、嗯——太、太快了——黎、黎深——黎深!”
穴内的软肉正在疯狂的绞动,大量的******喷出将床褥浸湿,淅淅沥沥地从黎深的掌根往下落。你毫无预兆地******了。

黎深轻啧一声,抽出手指的时候和******分离发出“啵”的一声,他一把捞起你用干净的手掌压着你的后颈迫使你低头看向自己混乱且湿透的******。
“骚得没边了,三根手指水就流这么多,嗯?”
你不停地喘着气,想不明白风光霁月的黎深怎么会吐出这样污浊的字句。可你偏偏喜欢的要命,这样的放浪形骸让你感到诡异的酥爽,是的,你从如此渴望他,渴望他狠狠地将你贯穿,你是属于他的。
长久以来,你不是一直如此阴暗的幻想吗?

黎深那只被******打湿的手掌捏了捏你还在抽搐的花唇,然后一掌扇在******上,被指尖刮蹭到的******震的你一激灵,肩膀和腰肢一颤一颤,微弱的白光在眼前炸开,他这一掌直接将你送上了******。
“你真该看看你自己。”
他伸手在空中掐了一个决,巨大的冰镜悬在面前,将床榻前的景象细致地容纳进镜中。
黎深欣赏着在他怀里半裸的女子,******不着寸缕,肚兜斜斜地挂在肩膀上,一对丰满的胸乳暴露在空气中,******更是如一粒樱桃般硬挺挺地立着,珠钗凌乱,脸颊潮红,眼神迷蒙,这样的活色生香。而她身后的男人只是发饰和衣襟有些乱,仿佛坐怀不乱地正人君子。

 

荒忽兮远望,观流水兮潺湲。

 

“小人,卑鄙。”
你根本不忍直视镜中的景象,只能撇过眼恨恨地咬牙,不过这不痛不痒的骂名听在黎深耳朵里像在调情。他心情颇好地在你颈侧亲了一口,“乖,帮我解开腰带,我还有更卑鄙的。”
你瞪了他一眼,胡乱扯散了腰带,外袍被黎深随手抽去扔在床头,里衣下是精壮的胸膛和沟壑分明的腹肌,你实在没忍住,悄悄估算黎深的身形。谁知黎深拽住你的手腕搁在他腹下,你的确摸到一块一块的腹肌,却也被某个翘起的物什烫的一缩。

好大,好烫。
你几乎是落荒而逃地收回手,这样大的尺寸…塞进去会坏的吧。

黎深掐着你的腰将你贴向他,你能清楚的感受到小腹抵着的硬度,他感受到你的紧张,于是拍了拍你的后腰示意你放松:“放轻松点。”
你不安地扭动着腰,却感受到被你磨蹭的性器愈发胀大,你缩着脑袋顿时不敢乱动了。黎深叩着你的腰,将你身上的衣物彻底剥离,你脚踝间的金铃被勾动的一响,清亮的声音却像某种靡靡之音。
而你则未着寸缕的倒映在他眼中。

“象牙筠簟碧纱笼,绰约佳人睡正浓。”
“什么?”

黎深突然念了一句诗,他捞起你的手臂压在身后,指尖一闪而过的绿色灵力幻化成竹蔓缠住你的双手。黎深将你的上身压在鹅绒被上,光滑细腻的布料与你玉琢一般的肌肤相融,红色的床褥衬得你诱人而红润。他抽过玉枕垫在你腰间,你被迫抬高下身,腰肢的弧度像被刻意精雕细琢过,水色莹润的******几乎是送向黎深蓄势待发的性器。

这样羞耻的姿势令你的******一张一翕,丝丝缕缕的******顺着股缝往下流,黎深挺了挺下身,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撞上你的******,******的软肉迫不及待地收缩,将那一片布料和******不停地往深处吮吸。你难耐的低吟,而黎深则压着你的******开始新一轮的扩张。

你的双腿大开,露出一道软烂的******,黎深抽去衣物,重新抵在******,而你胸前的双峰被他握在手里随意揉捏,力道之大在你双乳上留下深浅不一的指痕。你的身体真是又敏感又脆弱,双手被反绑,所有的感官都在黎深的手心,你的动情比他预测的还要强烈。

 

他掐着******摩擦,使你又吐出一汪汁液,性器顺势挺进三分,硕大的******被囊括进穴道,软肉疯狂的碾压收缩,你被这轻轻一顶弄的缓慢地吸气,不可抑制的从眼角滑出一滴泪。
黎深比你更难受,他的性器上布满青色的血管,有着与他本人外貌不符的狰狞和粗犷,他的尺寸明显与你狭窄的穴道不匹配。他绷紧小腹掐着你的腰寸寸前进,而你被牢牢地摁在床上动弹不得,发胀的小腹令你恐惧,失控的******把你推上云端,你忍不住要逃,可黎深从不放过你。

“好胀——黎深,退出去啊——太大了——唔嗯、求,求你。”
你疯狂地摇头,换来的却是黎深性器的再一次进入。******的两片软肉被撑的发白,黎深已经顶到你的处子膜,他停下了动作,一颗滚烫的汗珠从他额头滴落砸在你的******上,他安抚地吻上你,含糊着声音对你说:“忍一忍,疼的话就咬我。”
他发狠地吻你,逼迫你张开牙关,吸着你的舌尖汲取唾液,毫无章法地吻令你转移了注意力,黎深则在此时一插到底,将那片薄膜彻底捅穿。

半抹晓烟笼芍药,一泓秋水浸芙蓉。

突如其来的痛让你头脑发蒙,你下意识咬牙,黎深闷哼一声却任由你的贝齿咬破他的唇角。你清楚的感受到花穴内的软肉正在挤压一根粗大的******,痛、极致的痛令你的泪水一颗颗往下滚,而你张嘴,尝到浓重的血腥,你吞下混着血的津液,声音沉闷而低哑:“黎深,你******。”
黎深随意的舔了舔渗血的唇角,伸出手指擦掉你的泪水,“嗯,我的错,但我的小徒弟很棒,全部吞进去了。”

说着黎深还轻微地顶弄了一下你的穴道深处,似乎是在像你表明。徒弟两个字使你哑口无言,你只觉得嗓子干涩的难受,破处的痛感逐渐抽离,陌生的酥麻又从穴道深处向四肢百骸蔓延。
荒唐。
你完全而彻底的属于黎深。

黎深起身,待你适应他的尺寸开始小幅度的******,你忍不住张开嘴呼吸,试图压过胸腔泄露的******,可黎深见你如此,则狠狠地向前一顶,将你操的向上三分。那声******像是某种美妙的伴奏,致使黎深压着你的胯骨开始九浅一深的顶弄。
******的******将你淹没,你只能张大嘴像缺水的鱼一般汲取氧气,他的囊袋一下一下打在你的臀缝,“噗呲噗呲”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交织,耳边是黎深克制的低喘,金铃摇曳,你的双腿搭在黎深劲瘦的腰间,“叮铃——叮铃——”的******余音绕梁,慢时被拉的悠长,快时急切而短促。

你******的失神,传统的女下男上令黎深能观察到你的任何一点细微的变化,他是你的神祗,你的师父,你不可言说的情愫,你一切放荡与******的起始。
穴内的性器顶到一处凸起的软肉,你突然一抖,被压在头顶的双手死死地揪着床单,四面八方的软肉一起涌上,将黎深的性器绞的动弹不得,他缓了缓,咬着后槽牙忍住******的冲动。

“哈……哈、不要顶那里——”
“……哪里?”黎深沉默了一瞬,似乎明白了什么,他试探性的在你穴内重新寻找那出凸起,每顶一下就要装模作样的问你:“这里吗?”你咬着唇瓣摇头,他又会再次顶着一处问你:“还是这里?”

黎深勾着唇,他知道你说不出话,于是寻着那出越发凶狠的顶操,不过十几下,你尖叫起来,一股水喷了出来浇在柱身上,穴内的软肉失控地蜂拥而上,不停地蠕动吮吸,你的身体一颤一颤地痉挛,灭顶的******让你眼前一黑,头脑中的弦突然断了。

“啊啊——哈——额啊——!!”

黎深差点缴械投降,他压着你又肏了几十下,最后拔出性器射在******,一大股滚烫的******射向******,你猛然挺动了腰肢,双眼上翻,居然又******了一次。
红肿的花穴向里皱缩,将******的******吃进去一点,黎深喉结滚动,解了你的禁制,咬着你的乳肉吞吃,他粗粝的舌面碾过******,又用牙齿咬着向上提拉,随后“啵——”的一声松开弹起,像是充了气的弹力玩具,在他眼前荡漾。你回过神,双手恢复自由去推黎深的肩膀,边推边躲:“不要了黎深,我不要了…”

他抓着你的乳肉将你控在手下,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却吐出一句令你有些恐慌的话:“小徒弟能不能产奶给师尊喝。”
你还在******的不应期中,嗓子喊的干疼,这句话却让你的穴道又开始发麻发痒。黎深伸出手指******你的穴道搅弄,抠出一大滩水渍,“一句话而已,不会又要******了吧?”他的嗓音明明含着笑,却让你不寒而栗,可身体的反应最诚实,你喜欢这样******的词句,你期待着黎深能用更粗鄙的字眼形容你。

你无力的张嘴,却发不出一个字,一是渴的,二是背徳的羞耻感让你发懵。

黎深抽出搅弄的手指,随意在你乳肉上蹭了蹭,他看出你的口渴,于是勾了勾指尖将一旁的茶盏倒满茶水抵在你唇边,你像是久旱逢甘霖,贪婪的将一杯水饮尽,黎深就这样喂了你半壶凉茶,直到你的小腹微微隆起他才收了茶盏。
你跪坐在床榻上,有一缕水渍顺着你的锁骨滑进乳缝。黎深忽然将赤身裸体的你捞起来搁在案桌上,他细致的吻你,从唇到颈,像在补偿你,可你的胸乳却愈来愈涨,有什么东西即将要从******涌出来,你害怕的推了推还在亲你的男人,“黎深,黎深,疼……”

黎深从你胸前起身,你才发现自己的胸乳几乎涨大了一个尺寸,******正在不断地分泌白色的乳汁,有一滴摇摇欲坠,砸在黎深翘起的性器上。你几近崩溃地抬头看向黎深,喃喃问出口:“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有奶水…?”
黎深用手掐了一下******,汁水淋了他满手,“你喝完了,不是该我了吗?”
茶水,茶水有问题!

黎深没等你反应过来,他叼住你左侧的******吮吸,甘甜的乳汁带着奶腥味滑进他的喉咙,黎深像婴儿般的将每一滴汁水都吞进喉咙,另一只涨大的******被他捏在手里把玩,决堤的乳汁将你们二人打湿,桌上、地上,你的身上全是白色的液体。你不知如何行动,只能呆呆地看着黎深在你胸前埋头苦吃,一只吸完便来吸另一只,他又啃又咬,棱角分明的下颚沾满汁水,你的乳肉和******遍布猩红的咬痕,双眼泫然欲泣,绯红破碎,活像被玩坏的娼妓。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会更想把你******的。”
黎深轻啧一声,抬起你的下颚与你对视,你无措地盯着黎深,因为他的一句话又开始颤抖。“喜欢?”他见你面色潮红,眯着眼笑问。你缩着脑袋低头不答,却不妨碍黎深逗你,“叫师父。”

你半天不肯开口,嗫嚅了半晌也没把那两个字说出来。

黎深将你捞起,重新扔回榻上,他的指尖凝结成冰,摁在你的******上,你被******地******猛然一缩,又开始汩汩流水,“平日里叫的最欢,怎么现在只喊我黎深?”
你微微喘着气躲他的指尖:“你嗯、你也不承认、自己哈——是我师父,再说,哪有师傅跟徒弟……干这种事的。”
黎深的手上附着冰霜,对着你的******直插而入,狭窄的穴道内温热,将细碎的冰凌化成水流出,然而你还是被冰凉的温度震到,******一紧,把他的手指完完全全的裹住。

“干哪种事,用手指把你肏到******吗。”
你轻哼一声没理他,用手托住自己还在产奶的******嘟囔:“都怪你,也不知道这要流到什么时候。”

黎深摁着你的******顶弄了一下,随后扶着自己粗大的性器缓慢进入,他从下到上将你的乳肉舔了一遍,含着你的******喝奶:“嗯,没关系,等你再流不出一滴水的时候。”
他彻底把性器送进甬道,粗壮的性器抚平每一道肉褶,你们二人都发出难耐的喟叹。黎深将你整个人反过来背对着他,你双手双腿跪趴在地上,像大花讨你开心时翘起******。黎深摁着你的腰向下,你的******压在床榻上不一会儿就浸湿了床褥。后入使黎深顶到你的宫颈口,你能清楚的看到小腹隆起的性器形状,黎深掐住你的臀尖开始鞭挞,每一次都深入到你的子宫,汁液飞溅,汗水、******、奶水混合在一起散出靡乱的气味。

“神游蓬岛三千界,梦绕巫山十二峰。”
又是这句诗。
“明白了吗?”
黎深故意问你,这十四个字被他说的粘稠而******。

然而你此刻已经完完全全理解了它,共赴巫山云雨枉断原来是这样的秽乱。你一下又一下的喘气,含着泪道:“如果世人知道自己供奉的司命大人是如此模样,还会不会选择神女祭祀。”
黎深顶着胯,像无情的打桩机一般狠狠进入你的身体又抽离,他拽住你的发根迫使你仰首,他神色温柔,动作却重的要将你撞散,“是啊,所以还是麻烦你做我的神女了。”

黎深一手禁锢着你的腰身以防你移位,另一只手则探到你的小腹去压隆起的性器。你摄入了太多茶水,此刻黎深施压无异于将你整个人压在紧绷的弦上,你是如此确信他就是故意的。
“黎深!——不要、不要摁!”

可谁会听你的话,黎深压着你的小腹冲刺,你感觉有一股下坠的酸涩感蔓延开,你迫切地想夹紧穴道不让水流涌出,可黎深感受到你花穴敏感的变化,他突然找到肿起的******揉捻,手臂青筋暴起,掐着你红肿的肉蒂顶胯冲刺。灭顶的******在脑海炸开,小腹胀的发疼,你这次是真的开始求饶:
“太胀了黎深……师父、师父——求你了——不要…”
“太多水了,让师父肏出来就好了。”

黎深吻上你的尾椎骨,一阵痒意从尾骨传进大脑,你彻底绷紧了小腹喷出一大滩水液,黎深也被你潮热黏腻的水液浇透,他咬着你的后脊在你疯狂绞缩的宫颈口冲撞,暴戾地将******塞进去又*********,从而再狠狠地整根没入。连干几十下后,你被肏的几乎麻木,他才抵着宫颈口释放,滚烫的******冲进子宫,你一边哆嗦一边看着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隆起。
可怕的******将你和黎深送上极乐,******的汁水像密密匝匝的春雨一样落下,黎深终于抽出性器,堵在你腹腔内的******喷涌而出,像决堤的水坝一股股的往外吐。你脱力的仰躺在床上,双乳湿透,彻底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你被发胀的胸乳痛醒,黎深正松散的披着一件外袍坐在床侧饮茶。你费力睁开眼,才发现好像换了床榻。黎深胯下的性器见你苏醒,好似跳了跳像在冲你打招呼,你别开眼对着床幔顶部失神,下意识用手摸到湿淋淋的双乳,原来又开始产奶了吗……你眉梢一拧,却没发现黎深正盯着你下身大开的******,******的无法合拢的******还在往外吐着******和******。
其实你不过才昏迷了一盏茶而已。
你正发着呆,黎深却走至床榻边,俯身亲了亲你哭肿的眼:“醒了?我们再来一遍。”

……

你突然想起来黎深念的是一首完整的诗,你明明在他的书案上扫到过,可惜你一向不爱读书,抄的书也是马马虎虎。不过此时,最后一句话却如有神助一般浮现在你脑海里,你昏昏沉沉地想到剩下的一句诗是:

谁把棋声惊觉后,起来香汗湿酥胸。

No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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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laiy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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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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