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八千英尺高的喜马拉雅之巅,修道院遗世独立。秦彻晚上对着神女像例行祷告时,强风从窗户中将帷幕吹起,白色的纱帐青云般缭动。
窗外女人的声音如泣如诉,秦彻耳尖微动,祷告中断,侧头偏向窗外,黑暗中的哭声更加幽咽。
他穿过石拱洞,走下石阶梯,打开沉重的石门,走进飞雪的夜里,看见你蹲踞在修道院门前,四肢柔弱,像一块来自东方的丝绸。
“… …修士,救救我… …”
秦彻拢在宽大袖袍中的双手伸来,将你从冰冷的地面扶起,而后手掌虚虚落在你腰后,将你带进修道院内,“夫人,你从哪儿来?遇上什么麻烦了?”
“我从东方来,听说雪山上有位知识渊博的老师,想来此求学… …可是傍晚路遇大雪,天黑路滑,仆人带着车驾从悬崖上翻了下去… …我独自走到这里… …好冷啊… …”说着,你抱紧手臂,蜷缩在他臂弯拢起的阴影中,语气愈加可怜。
秦彻注意到你的动作,克制地落下半步,“夫人,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你停顿下来,回首委屈地注视他,“…修士,我会很好学的,让我留下吧… …”然后,你眼尖地注意到他袖袍一角的磨损,忙用双手捉住,“让我留下来吧,我帮您缝衣。”
趁他没有反应过来,你快速从袖袋里掏出针线包,解下绣花针和三股绣线,放进口中。秦彻盯着粉红的舌尖压在绣线上一舔而过,眸光转深。
“缝好了,您看。”
整齐的针脚细细密密扎根在刻板深黑的道袍上,红牡丹心尖血般刺眼,秦彻陡然惊醒,毫不留情地抽回衣袖。
“夫人,你不该这么做。明天,”他深吸一口气转身,“我送你下山,休息吧。”
他将你留在空旷的阁楼,烛火在四个墙角中发出迷离恍惚的光芒。雪山上的修道院里没有古老的丝弦乐器演奏温软的甜梦,月亮像书中狐妖显灵的日子般硕大明亮,窗扇在强风中扑打石墙的声音让你感到害怕… …
终于,你跳下大床逃脱出门,从床顶垂下的纱帐将你四肢裹挟,你光着脚小跑至一扇雕花的木门前,仓皇失措地细声叫喊:“修士——”
才叫一声,木门便突兀地从里面打开,你仍保持着敲门的姿态,跌进他怀里。秦彻来不及将你推开,你便已经抬起身体,退后一步距离,拢着胸脯处的薄纱,颤巍巍道:“修士,房间太大了,我一个人睡害怕… …”
“你想做什么?”秦彻穿着领口包裹至脖子的中衣,华发披在肩头。
“让我呆在您房间里,就一晚… …我什么都不会做的,自从上雪山来,我已经很久没有睡好觉了… …”你仰首滑下一行泪珠,泪着眼央求他。
秦彻滚滚喉结,面前若隐若现的月色像洪水一般漫漶进他眼中,让他想起浮世绘里被献祭给天神的纯洁少女。
他开口时的声音已带着些哑然,“出去,穿好衣服再来。”
“你陪我去吧,修士… …”你怯怯地揪住他衣袖一角,摇摇。
“我不是你的仆人,没有义务替你更衣!”秦彻心中泛起一丝恼怒,难道来自东方的女人举止都如此不端么?
即便他如此刻薄冷硬,但女人仍然捏着他的衣袖,救命稻草一般捏着,既胆大又胆小。
秦彻向前一步,引来一道不知所以的目光,他压着怒气,“走吧。”然后甩开女人快步走在前面。
为了跟上他,你不得不小跑,光着的脚踩踏在石板上,发出连绵地“啪嗒”声。秦彻猛然回首,面容俨然,“你没穿鞋?”
你无助摇头,薄纱覆拢的身躯微抖。
“你很冷?”他靠近你愈发颤抖的身体逼问。
“… …冷——唔!”
秦彻突然将你抱起来,你条件反射地环住他的脖子,“如果你病了,明天就下不了山。”秦彻低垂着眼皮,目光落在你冻红的眼角,神色幽幽。
你摇摇头,“就算不生病,我也想留在这里,我想学习数学,音律,或者宗教,什么都可以… …请您将所会的知识教授给我,您是修士,任务是… …传道。”
“你在威胁我么?”秦彻揽在你腰间的大手警告似地收紧,“你太无礼了,夫人。”
你红了红眼眶,蹙眉道:“修士,我冷… …”
秦彻不为所动,他盯着你的眼睛,拇指上粗糙的肉茧将你的眼皮揩得更红,“你该叫我老师。”
“是,老师。”你的睫毛蝶翼般颤抖,喉中发出吃痛地哀鸣。
他满意你的听话,将你抱回空荡荡的阁楼,卸下缠在你身上的薄纱,大手克制地在雪白的酮体上游走,越过丰挺圆润的******和芳草萋萋的丘陵,按部就班地将你裹进被褥中,好似没有察觉到滴露在手心的润液。
“老师,”你喘息着叫他,目光寻觅着他,“我好看吗?”
秦彻恍若未闻,抱着人下楼步伐稳健。
“老师,你硬了。”你的手隔着被褥压在秦彻隆起大包的胯下。从被他抱着起,你的后腰便一直硌着一根硬棍,下楼时,硬物刺戳的感觉更加明显,可偏偏秦彻面上是不为所动的冷漠。
而他越是冷漠,你就越是心生动荡,摇曳生姿。
直到他将你摔在他房间的床铺中,八千英尺高的杉木气息笼罩你的鼻腔,顺着经脉状的细小血管,流遍全身,又冷又香。你的身体发热如火炉,将脸埋在他的枕中,手腕伸进双腿中难耐的夹紧。
“老师… …老师… …”你一边夹扭着双腿,一边烧粉了脸颊妖媚地叫他,“今晚就教我吧… …教教我什么叫吹箫… …”
秦彻冷着脸靠近,眉梢微不可查地高挑了,问道:“你的手在被子里做什么?”
“下来点… …我告诉你。”你从喉咙里发出气声儿。
秦彻从善如流地沿床边蹲下,你将湿漉漉的手指抚在他高挺的鼻梁上,秦彻猛地捉住了滑腻的手指,捂在鼻尖深深吸气,“呵,好骚。”
他将******的手指含进口中,舌尖从指根滑到指腹,边含边吮,将指缝间挂绕的体液尽数舔进肚中,犬齿意犹未尽地嚼弄指上软骨。最后,他将亮晶晶的手指展示在你面前,撩开你脸颊两侧的鬓发,哑声道:“这样,学会了吗?”
你顺着他的手指蹭了蹭,点点头,“嗯。”
秦彻解开中衣,露出一副经年苦修捶打出来的矫躯,你将手放在他块垒分明的腹肌上流连忘返地抚摸。秦彻不耐烦地挥开,将弹跳出来的肉柱塞进你手心,按着你的后脑勺命令道:“吃!”
荷尔蒙十足的肉***塞进口中,你被噎得直翻白眼,然而,被填充的满足感却油然而生。你一手托着他份量十足的精囊,一手绕道腹下压着花蒂打转。
缩进两颊放松喉道,让硕大的******顺滑地操弄喉口。秦彻在被温软的腔膣裹住的瞬间,发出悠长地叹息,他摸摸你脸颊上被撑出的形状,爱怜道:“你自己来,我不动。”
说着,他的双手攀住你胸前的双峰,拇指按住嫩红的两点一下一下的剐蹭,直到小小的软粒变硬变熟,肿胀如红提,才满意地将它们高高牵起,重重弹下,乳浪如涛如波,重重叠叠层层晃。
上下三个敏感点被全方面******到,你眼白一翻,筋酥骨软,腔膣全开,“哧溜”一声将肉柱吞的更深,脑袋也随他狎弄丰乳的频率前前后后的摇动。
舌头艰难地从肉筋的这一端,舔至另一端,肉柱*********时,舌尖便灵活地钻进龟眼里嘬凿,将管道里溢出的些许腥臊的******抿出。秦彻在激烈的******中感受到龟眼被舔舐,******顿时敏感得一勃再勃,等到捅进去时,差点捅进胃部。
“唔… …哼… …”你被越胀越大的肉根搅出淫性,体内的******越来越强烈,为了让他更加粗暴,不惜将胸脯迎合般停上去,肉根全然进入,双唇吻住温度略低的精囊,鼻腔深埋进丛林中,窒息席卷,疯狂的念头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我吧。”你无声地喃喃。
喉咙痉挛般缩紧,小腹一抽一抽,秦彻感受到你此刻的激动,大掌用力掐紧乳肉根部,将你死死固定在他胯下。然后劲腰发力,以微小却有力的幅度疯狂奸淫嫩滑的喉口。
你摇着头不知是抗拒还是爽到飞升,眼前恍惚着发出金光,“啵~”终于,在你憋过气彻底窒息之前,秦彻拔出硬烫如铁的******,将你仰倒地推到床上,两手一前一后握着粗长快速撸动数十秒,“哼。”
热乎乎的******如雨般喷洒在你的头脸上,秦彻握着肉柱出精,一股接一股,合不拢的口中、潮红的脸上以及涣散的眼上,一处不落,通通覆盖上他的味道。
******射进口中时,你痴痴地吞咽,“咕…咕…好吃… …还要… …”
秦彻见你被奸到痴傻的脸庞,虎口掐住你的下巴,食指将其他地方的******全部刮进你嘴里,最后伸进去淫秽地搅弄,拉出粘稠的白丝看了眼,这才满意道:“真乖,咽吧。”
下巴被秦彻钳着无法合上,你张着嘴艰难的滚动喉咙,咽下白浊。秦彻兴奋地看着人在自己的掌握下挣扎地可怜模样,表扬道:“做的很好,想要老师奖励你什么?”
你眼馋的看向丛中紫红色的巨龙。秦彻追随着你的目光落点,揉揉你的脑袋轻笑一声,“还真是念念不忘。”
“啪!”秦彻闪电般在你肉臀上扇了一巴掌,“那就自己掰开******,请老师狠狠地操翻你。”
“啊!”你发出高昂的******,******时临门一脚的******姗姗来迟,堵在花穴门口的******被喷得浑身湿黏。秦彻趁机捉住你的两只手,一起塞进******中,向两边拉扯。
处在******中的花穴本就痉挛着要缩紧,可秦彻偏偏要跟它作对,当花穴被不可抗拒的力道掰开时,秦彻深深盯着一张一缩仿佛会呼吸的穴道,就着你的手指将肉***插了进去。
“哼,咬得真紧。”秦彻俯下身衔住你的唇,大舌探进去交缠着你的软舌,温柔地舔遍口中每一寸肉壁,“放松点儿,让我进去,肏******的子宫。”
秦彻的低音又蛊又磁,你忍不住沉沦进他温柔的口舌里,双腿不自觉挂在他腰上勾紧,手指贴着他的******将******拉得更开,“老师… …好、好了… …”
“秦彻,这个时候要叫我秦彻。”他的唇舌慢慢向上,从你的鼻尖滑舔到眼睛,不端地舔扫薄薄的眼皮,将你的眼泪承受不住地舔出来,再抿进薄唇中。
“秦彻… …”你咬住他的喉结哭叫,“肏我,快肏我… …好难受,身体好奇怪… …”
“不奇怪,******乖乖的,只是欠肏了。”他说着,开始挺胯,硕大的******直挺挺捣进深处,柱头对着一点反复操干,研磨。
“啪叽啪叽。”
花芯渐渐被******奸淫得受不了,你发疯似的想哭,身体里的水液沸腾似的往外泛冒,止不住了,止不住了… …
在秦彻凿井一般的动作下,小腹越来越酸,膀胱仿佛被针扎似的,你摇着头,尖声哭叫,“不要了、不要了,放开我,我要尿尿… …”
秦彻俯下身,将耳朵贴在你的肚皮上,果然听见肚中晃荡的水声,他抬起头,露出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好,尿尿,让******尿尿… …”
他停下动作,手伸向你,你求救般攀上去,将身体贴近他怀中,丝毫忘记了,秦彻肉***仍插在你穴里,他抱着你狠心地旋转,肉壁仿佛被投入石臼中,被彻底碾开。秦彻把着你的两条白腿,向外分开,在你高亢地尖叫声中低声诱哄,“尿吧,宝宝。”
“不… …”你闭着眼摇头,抱着肚子尖叫,“不要这样,我尿不出来… …”
秦彻冷笑一声,挺腰肏干,“怎么会尿不出来呢,宝宝是太紧张了,放松就能尿了… …”随着他的话语,******越操越快,越操越深,你的肚子快胀到破裂,可理智主宰的大脑仍控制尿道紧闭。两股矛盾的念头几乎将你逼疯。这时候,秦彻抽出一只掐着你臀肉的手,粗糙的指腹搓开覆在尿眼上的包皮,然后抬手重重一拍,你抽搐着大叫一声,浑身的穴眼打开,精尿一起从不同的道******出,******从秦彻的大腿根一直流到脚踝。
“嗬嗬… …”从未体会过的松懈席卷大脑,你失神地软倒在他怀中,舌尖无力地耷拉在唇角,秦彻低低笑了声,“舒服吗?”
你放牧的心神全然接收不到他的问话,只能提线木偶般点着头。
“那这次可以不要离开我吗?你全身都是我肏出来的味道了,你只能有我一个信徒。”
你没有回答,任他情动地在你身后动作。秦彻猎物般咬住你脆弱的颈肉,“欠我这么多次承诺,你该用什么偿还… …”
秦彻死死抵住你的宫腔,甚至蛮力到几乎将两颗精囊也塞进花穴中,凶狠的样子似乎是害怕你下一秒就会消失。然而,当他射出******后,你便仿佛得偿所愿的精怪,静悄悄消失在他怀中。
秦彻失神地承受又一次失去,心如血注。忽然,他想起什么似的,起床打开衣柜,寻出今日穿着的道袍,衣袖出赫然一抹突兀的红线——千里姻缘,牵定一线。
他微不可查地弯了弯唇角,如常洗漱苦修,等待每月十五,月上中天,焚香沐浴,神女像前例行祷告:
愿见神兮,献我所有。愿假须臾,精采相授。
【释义:但愿能够见到神女,我愿意付出一切。但愿神女停留片刻,与我心神相授。】
——原句来自《神女赋》和《华之巫》
暂无评论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