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家时没有在客厅看到秦彻,只有薛明和薛影在楼下。
“爸爸呢?”我问他俩。
“在楼上。”薛明指了指楼上紧闭着的房门。“老大刚刚才回来。”薛影站在薛明示意我上楼。
我敲了敲秦彻的门,听到里面应了一声才推开。
“爸爸。”我站在门口,手里还端着一杯薛明薛影刚刚强行塞到我手里的水。秦彻听到我的声音转过身来,他站在唱片机前,鼻梁上还架着他那副无框眼镜。
“聚会好玩吗?”秦彻随手找了一张唱片放进了唱片机里,他在沙发上坐下,等待着我的靠近。
“还可以。”我朝他走去,将那杯水放在了他身前的茶几上。秦彻不大限制我的出行,尤其是自我成年以后。家里并没有门禁的概念,但我知道超过某个时间点我的身边就会出现一些看不见的身影,我的去向秦彻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我的养父年轻又有魅力,是不少人的梦中情人,更是我的。从我理解爱的那一瞬间,占有欲抢先一步充斥了我的内心。
“嗯。”秦彻点了点头,似乎没有别的话想说。我正准备从他的房间出去,又被他叫住。“过几天就是你二十岁的生日了,想要什么生日礼物?”他问我。
我心想您可能不太可能愿意给我。
“没什么想要的。”我冲他甜甜的笑,“我要什么没有呢?”
秦彻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然后突然笑了,他说好。
从秦彻房间出来后,我坐在阳台上发呆。
“大小姐,在想什么呢?”薛明和薛影突然出现在我的身旁,一左一右地将我围了起来。
“我在想要怎么睡到自己的养父。”我从实坦白。
我听到薛明薛影装作很惊讶的样子发出惊呼声,似乎是在震惊自己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我看着这两兄弟拙劣的演技笑出了声,明明我那点心思他俩知道得一清二楚却还要假装什么也不知道,我想他俩的面具下大概脸都笑烂了。
“听起来确实有一点疯狂。”薛明说。
“但是也不是没有办法。”薛影说。
“有什么办法?”我被他俩勾起了一点兴趣,决定花一些时间听取他俩的馊主意再决定是否采纳。
“大小姐,你就在生日那天趁着老大睡觉偷偷爬上他的床。”说着薛明还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了一副手铐向我递了过来。
“到时候手铐一铐上老大他还不是任由你摆布。”薛影在一旁点了点头。
非常棒的馊主意,但是我还是非常诚实地接过了薛明递来的手铐。
他俩说得对,我的养父对我向来宽纵,就算我惹了天大的祸他又能把我怎么样呢。
我对秦彻房间的熟悉程度甚至要胜于我自己的房间,他的床我在初中之前睡了无数次,甚至十三四岁时还会找各种理由试图赖在他的房间不走。
我对他说,因为你的床比我的睡起来舒服。秦彻气笑了,让我出去。
他对我说,亲爱的,你的床比我的更贵。
我只好对他说,好吧,爸爸,其实是我很没有安全感,需要你在身边。
这时候秦彻往往拿我没办法,会默许我占用他床铺的一半空间。
秦彻从来不苛待我,所以我从小就在N109区横行霸道。我的二十岁生日是在家里过的,在我的再三要求下秦彻取消了他订好的餐厅。生日并没有请什么人来,等所有人都离开,薛明薛影也早就不见了,我拿着一早准备好的手铐偷偷推开了秦彻的门。
薛明和薛影再三和我保证手铐一定有用,我想好吧,总要尝试一下,后果暂时先不考虑。
我进房间时,秦彻正靠在床头闭着眼。他大概刚洗完澡,身上还穿着浴袍。我轻声走上前去,慢慢地爬上他的床,小心翼翼地不发出声响,以至于光顾着声响,忽略了他颤动的睫毛。
我看到秦彻似乎没有醒来的意思,拿出了藏在怀里的手铐。
一切都进展得太过顺利,让我有些感慨吹蜡烛时许的愿望果然灵验。秦彻两只手都被我用手铐牢牢铐在了床头,坚硬金属锻造的枷锁在卧室光线的映照下反射着光芒。
等我铐好他的双手,视线从他的手腕收回,转头看到秦彻早就睁开了眼睛。
他垂眸看着跪坐在他身前的我,眯了眯眼。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眼里的红色显得尤为明显,我看到他睫毛轻颤了一下,然后笑了一声。
“没结束的生日游戏?”秦彻弯了弯手指,手铐晃动了一下,但他没有挣脱开来,依旧被牢牢铐在了床头。“这是你的新花样吗?”
我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伸手拂过他睡袍的领子,顺着衣领一路滑倒了他系的松松垮垮的衣带。
“我来拿我的生日礼物,爸爸。”
“你的生日礼物需要将自己爸爸铐在床头才能拿得到?”秦彻深沉的眼眸染上一些热意,他看了一眼跪坐在自己身前只穿着吊带睡裙的女儿就大概明白了我想要做些什么。
手铐和床头碰撞在一起发出了声音,但秦彻还是没有挣脱。
声音清脆,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尤为明显。
“是啊。”我伸手扯开了带子。
睡袍散开,他的胸膛完全展露在了我的眼前,我又有些后悔将他的手铐起来了,这样没办法完全将他的睡袍脱下,不过并不影响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我伸出手,掌心贴着他温热的胸膛,隔着一层皮血我能感受到他心脏的跳动,规律而有力,似乎并没有因为我过于出格的举动加快心跳。
秦彻眯了眯眼,眉头微微攒起,喊我的名字。
我没有给他生气的机会,低下头,凑近了他的嘴唇顺势亲吻了上去,堵住了他还没说出口的话。
我看到他皱起了眉头,在我凑上来的那一瞬间瞳孔收缩。他偏过了头,却被我捧住了脸。我舔了舔他的嘴唇,像尝到了鱼干的猫,满意的弯了眼。
“起来。”秦彻对我说。
“不要。”我蹭了蹭他的侧脸,他呼吸打在我的耳后,有些痒。
我搂住了他的腰,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浴袍由于刚刚的动作已经变得凌乱,我靠在秦彻身上感受着他的温度,秦彻沉默了一瞬。
“你还知道我是谁吗?”他问我。
“知道。”我伏在他的肩头对他说。“是秦彻,是我的爸爸,把我带大的养父。”
“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您觉得呢?”我反问他,直起了身子,重新跪坐在他的身前。我并没有穿内衣,睡裙轻薄地贴在我的身上,******在刚刚抱住他摩擦过衣料的时候已经挺立了起来,将布料撑了起来。我弯着眼睛问他好看吗。
秦彻抿嘴不答。
我叹了一口气,继续扒开秦彻被我折腾得散乱的衣物,顺着他的皮肤一寸寸的摸到他的腹肌,我能感受到他的皮肤在我掌心触摸到的时候瞬间绷紧。但他的双手仍然被我束缚在床头,他无法挣脱开来,只好看着我在他身上肆意妄为。
“停下。”在我的手指即将触碰到他******边缘时他终于开口。
我抬起头,看到他目光深沉地看着我,我有些没办法分辨他目光里涵盖的意味。他对我的容忍似乎到了悬崖边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掉下去。
“你现在起来,我可以把这当作是一个有点闹过了头的玩笑。”秦彻说,“如果你还把我当作是你的养父。”
“您自己都说了只是养父。”我笑着说,手却进一步往下滑。“而且你硬了,爸爸。”
他没法制止我,只好看着我的手按在了他的******上。皱巴巴的睡袍被扒到一旁,他的腿间杵着这样硬的一根东西,隔着******,被我用手玩弄。
我看到它在我用掌心抚弄上去的瞬间似乎又胀大了一点,秦彻的嗓子更哑了。
我扯下他的******,属于男性的生殖器官就那样蹦出来。
他的性器在我的眼前晃了晃,我伸手******着柱身,在我的玩弄下性器在我的手中微微跳动,有些难耐的吐出前精,整个******都被我玩弄得水淋淋的。
“嗯……”秦彻哼出声来。他的身体非常健康,浴袍下是只有我见过的风光,匀称结实又恰到好处的肌肉。
“爸爸,你最好不要动。”我挪动着身体,笑着坐在它的胯间,用下身蹭弄着他骇人的性器,我看着秦彻脸上的红晕似乎消散不去。
性器摩擦的******让我喘出声来,下身已经湿透了,他的性器上也沾满了我蹭上去的水液。我抬起******,往秦彻胯间那根狰狞的性器上坐了上去。
我撑在他身上,******顶着我的******,我一点一点的往下坐,堪堪吃进去顶端。穴道因他可怖的尺寸咬得寸步难行,却又死咬着不让他退出。我喘着气,身体一点点下坠,那种被撑开的感觉实在是难以忽视,肿胀的,黏腻又炽热的。
我睁开眼,看着面前的秦彻,他看起来那么能够忍耐,如果不是脸上的潮红,很难想象他正被自己的养女吞吃着性器。多硬的嘴脸,又多诚实的身体。他的性器违心地硬的不能再硬,一点点撑开了我的******。
我喘出声音,看着秦彻泛红的脸心里泛出了一股难以言喻的******,一种征服和叛逆的心理让我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
“好涨……”我笑了出来,因为重力往下坐一点,茎身就被吞吃得更多。饱胀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得身体都在发颤。
“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听话了?”秦彻皱着眉,看着我一点点的亵弄他的身体。他的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汗水顺着脖子流到他的锁骨,垂在额前的发丝也有些早已被打湿。
我抬起头,看着他笑,“意识到自己特别爱您的时候吧?”
“就是这种爱,疯狂的,被所有人不齿的爱。”被他一手养大的女儿现在在他的身上承欢,恨不得撕开他的胸膛饮下血肉。罪恶感变成了这场性事中助兴的调料,勾得我得下身涌出更多的水液。
“爸爸,您会原谅我的吧?”
我青涩又生疏地扶着他的性器纳入身体里。
“我幻想过无数次这种场景,幻想过您低下头帮我舔,想过您的手箍在我的腰上,然后用牙齿在我的******上磨,用粗暴地方式将我摁在身下操。”我叹了一口气,“但谁叫你是我的父亲,不过没关系的,这些我都可以自己来。”
“别让我疼好吗?爸爸。”我弯下身子,亲了亲秦彻的嘴角。他看着我,红色的眼里是我看不懂的意味,但我能感受到他变得温和了,我进入得更加顺畅了。
我放松自己来接纳秦彻粗大的性器,吞吃的过程缓慢又磨人,我看到秦彻闷哼着红了脸,被我拉入了情潮的漩涡里。
“啊……”我喘出声来,全部都插了进来,“好舒服。”
我看到秦彻太阳穴处的青筋隐隐绷着,几乎可以想到他被******得又多强烈,又有多克制着没喘出声来。
我双手撑在身后,支在秦彻的双腿上,喘息声几乎停不下来。
女上的好处就是我可以自己把握这场性事的节奏,我的双乳随着******起伏在他面前不停地晃动,太深又太热,他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地撞进我身体的最深处。我颤抖着,吞吃得更加卖力。
我睁眼看向面前的秦彻,我的养父,我最爱慕的人,现在就在我身下,就在我的身体里。他的喘息也控制不住,我看到他因为情欲而泛红的脸,我就像秦彻命里注定会******入心口的一把刀一样,他只能任由我摆布纠缠,即使要了他的命。
我的身体缓缓地起伏,让那东西撑开甬道,撑到底又退出来。身体带来的******早就埋没了先前的不适应,我将自己彻底交到了秦彻手上。******被我坐到了底,契合的严严实实。
我晃动着自己的腰,爽得眯起了眼睛。身体在耸动的过程中发出让人脸红的水润声,剧烈的******让身体都在抖动。
那东西几乎要刺穿了我的身体,******一阵阵地涌来,秦彻的呼吸也变得急促。
“起来。”他浑身都绷紧了,快到了******的边缘。手铐在他的挣扎下发出声响。“不要让我生气。”
他看着我,即使这场荒唐的性事染红了他的面颊,但我能看出他因为******即将来临变得有些愠怒。快要******,浑身都有一种即将崩塌的******,我看着他染上怒气的眼睛,在******到来前的最后一秒抽出了他的性器。
在爱意朦胧中,我如愿以偿地看到了秦彻深陷情欲彻底发泄的模样。他的性器被我抵在了小腹间,我看到他微阖上眼,胸膛剧烈起伏,闷声低吼着在我的小腹上射出******。
直到浓稠的******被射了个干净,我和他的身体紧紧纠葛在一起,我趴在他的胸口喘着粗气,眼皮都爽得在颤抖。小腹上被他的******沾满,随着我弯下腰和他的拥抱将两人的身体沾染得一塌糊涂,交合处更是一片泥泞。
我笑了,看着秦彻因为情欲闭上的眼睛。我亲了亲他的眼角,伏在他的耳边说谢谢。
谢谢爸爸,我吃得很开心,非常喜欢这份礼物。
我起身,想要收拾这篇狼藉然后逃跑,即使秋后算账我也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我看着秦彻还没有睁开眼,正准备爬下床。刚转过身去就听到咔嚓一声。
我有些慌乱地转过头,我看到手铐随着声响断裂开来。秦彻收回了自己的手,靠坐在床头,揉转着自己的手腕。
他没有动,抬眸向我看来。那双深红色的眼睛就这样平静又危险地看着我。和他的目光交汇,我的瞳孔几乎是猛地收缩,他就这样轻易的挣脱了手铐。我大概能猜到自己又被薛明薛影摆了一道。
这两个******……我心里暗骂,挣扎着就想翻身爬下床。却在刚抓住床单的时候被人禁锢了起来。
我被秦彻用EVOL拖了回来。
身体猛地一空,我又落回了秦彻怀里。
“我早该知道。”秦彻从后面搂住我,我的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他的嘴唇贴着我的肩头一下一下的舔吻。我的身体被秦彻严严实实地笼罩着,我和他之间的体型差显得我像被他咬住后颈的猎物,或许更像是动物在******时,咬住雌性的后颈将对方锁在自己的身下。
“知道什么?”我问他。
“我早该知道到你是我养大的小疯子。”秦彻的一路吻向上,几乎是贴在我耳边说的这句话。
呼吸交缠,我感受房间里的温度又在升高。
秦彻捂住了我的眼睛。
黑暗里触感变得更加清晰,我能感觉到秦彻的手顺着我的腰腹一路向下。我想伸手抓住秦彻的手,他侧头咬住了我的耳朵。
“不许动。”这次轮到他对我说。
“疼吗?”秦彻的手掌覆上的我的******,伸出手指,故意用指尖划过******,惹得我浑身颤抖了一下,******几乎是无法控制般的涌出黏腻的水液。
我哼了一声,下意识想并拢双腿,却被秦彻有些强硬地掰开。他伸出手指摁在了我的******上,轻按揉捏,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从身下传到大脑,爽得有些头皮发麻。秦彻的手指骨节分明,指甲剪得很干净,他一点点的磨我身下的这颗肉珠,逼得我在他怀抱里颤抖。
“疼……”我抓住了身旁的床单,迟来的羞耻感和******将我笼罩了起来。
“现在知道疼了?”秦彻笑了一声,“刚才怎么不知道心疼自己?”
秦彻收回了手,指尖沾满了水液。我知道他又硬了,******挺立,抵在我的身后。
我只好讨好他,说我只是太爱他了,您能理解我的吧?爱这种事情总是会让人变得疯狂的,是您教我想要的东西总是要争取得来的。
“我教过你把自己的爸爸绑在床上?”他笑了,用拇指划过了我的嘴唇。
我不答,侧过头,亲上秦彻的掌心,舌尖顺着掌心的纹络一路舔弄到指尖。秦彻有些强硬地转过了我的身子,手指捏住了我的下巴,低下头来和我接吻。我仰着头,承受他缠绵的吻,伸出舌尖一下又一下地舔他的嘴唇。
他支起身子,拉开了我和他的距离。我眯着眼,勾住他的脖子,凑上前想继续这个细密缠绵的吻。我眯着眼,看到秦彻笑了,他的手臂穿过我的膝弯,将我抱了起来。
身子猛地悬空,我和秦彻都******着,因为他突然的动作,皮肤接触到房间里的冷空气时我躲在他的怀里瑟缩了一下。
我乖乖地被秦彻抱在怀里,他抱起我朝浴室走去。他的性器勃起往上翘着,抵在了我的身下,温度不容人忽视。
他推开浴室门,单手抱着我将浴巾铺在了洗手台上,我被放了上去。我坐在洗手台看着他往浴缸中放水。秦彻做好这一切,转过身来看着我。
“你刚刚骑在我身上的时候都说过些什么,还记得吗?”秦彻朝我走来。
“不记得了。”我眨了眨眼,下意识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他盯着我的嘴唇,微微笑了。 那是一个危险的表情,我大概能从这个表情中预见等会儿或许会发生哪些乱七八糟的事。他或许会将我摁在身下操一顿,或者是用其他的方式来惩罚我。
秦彻掐着我的下巴,逼迫着我抬起脖子同他交换一个没完没了的吻。比刚才在床榻间的亲吻更加不讲道理,他咬着我的唇皮,舌尖绕着唇线舔舐。我试图喘口气,刚张开口又被他的舌头乘势而入,那时一种带着侵略意味的吻,呼吸都交缠在了一起。秦彻裹住我的舌头吮吸,甜腻的呜咽声从我的唇齿间露了出来。
我快被他吻到缺氧,连脑子都快转不动了。
“从你今天晚上推开我房门的那一刻开始,就没有想过后果可能是怎么样的吗?”秦彻松开我,我得以喘过气来。
“想过。”我诚实回答。
“想过哪些?”
“想您或许会把我扔出去,再也不想见到我。也可能会把我绑起来揍一顿,又或者将我按在身下操一顿。”我伸手抚摸着秦彻的胸膛,“但是我觉得您可能舍不得将我扔出去做到老死不相往来那一步,所以我爬上了您的床。”
“我太爱您了,您知道的吧?就连薛明薛影都知道我对您的心思,但您总是装作不明白我的意思,我总要想办法报复您的。”
“你的报复是指睡了我?”秦彻被我气笑,一时间分不清究竟在报复谁。
“我想不出更好的方法,所以我在赌您究竟有多爱我。”
“我非常爱你。”秦彻没有犹豫,对我说。
弥尔顿打开了地狱的大门,浮士德将自己的灵魂出卖给了梅菲斯特,就在我将要抛弃自己灵魂时,秦彻对我说爱。
我在听到期待已久的回答时第一反应是思考同恶魔出卖灵魂的价钱是否对等。“你知道我要的不是父亲对女儿的爱。”我说。
“如果我对你的感情有那么纯粹,我想在你把手铐拿出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将它连同你一起扔出门外了。”
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是被秦彻彻底戏弄了一通。
“你知道我的感情但又闭口不答?”我质问他。
“那你想在二十岁之前听到什么样的回答呢?亲爱的。从小将你养到大的父亲对你有非分之想,恨不得将你操到彻底听话为止?”秦彻笑了,“这听起来太禽兽了。”
“在我还没想好要怎么做之前,你却在自己二十岁这天爬上了我的床,那我要怎么拒绝你?你像只小猫一样趴在我的胸前,乖得要命。我真的很想看看你会做到哪一步。”
他的手顺着我的脖子一路滑到了我的尾椎,不痛不痒地缓慢揉按着。“但我没想到你似乎将我当成了宣泄愤怒和欲望的工具,打算用完就遗弃了。”
“居然想着一扔了之,满足了就起身说一句谢谢爸爸。你觉得我还会让你跑掉吗?”
浴室里雾气蒸腾,只剩下浴缸放水的声音。我的心微微颤抖了一下,秦彻的手已经绕到了我的身前。
“你知道你骑在我的身上吞吃性器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吗?”秦彻的手碾过我的******,他剥开外面那层皮肉,找到藏在最里面的肉珠毫不留情地来回摁压。我在巨大的******下泪眼朦胧的冲他摇着头。
“特别美,特别漂亮的。”秦彻说,“漂亮到恨不得就这样把你操坏。”
秦彻收回了手,“宝宝刚才又喷出水来了,感受到了吗?我的指尖全湿了。”过分调笑放荡的语调,他故意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笑着夸我是好孩子,问我:“想要看一眼吗?”
我缩在他的怀里摇头。
秦彻抱起我进了浴缸,我坐在他的怀里,水漫过我的胸口,他凶狠的******就抵在我的身后,我转过头,寻求一个吻。
小腹被秦彻按住,舌尖被他卷过。水太热了,身体快软化在他的怀中,欲望又像野火一样被点燃,烧得头脑有些发糊。水汽氤氲中连透明光洁的玻璃都变成雾面,朦朦胧胧地映照出我和秦彻交叠在一起的身影。
唇齿相依,接吻的水声旖旎又色情,不小心泄出来的那点甜腻的喘息也变成了一种勾引和邀请。我不由自主地加紧了双腿,水面被激起了波浪,又被秦彻强制地分开了双腿。膝盖被他弯起,我低头看着浴缸里被拍起的水,看着秦彻修长的手指在水下抚过我的******,摸索着将手指插入******。
我哼出声来,扭着腰想逃离,又被秦彻摁在了怀里,肉贴着肉,耳垂被他的牙齿叼着,一下又一下地磨。“睁眼,看着。”他在我耳边说。
我没能挣脱,只能睁着眼看着秦彻在水下用手指玩弄自己,他用一根手指一下下地按压穴内的软肉,紧涩的甬道向他敞开一个小口,那点残存的羞耻感全都被巨大的******被水花冲淋得所剩无几。他坚硬的性具在我的下身几次重重地磨过,像是要挤进我收缩着的******里。我看到秦彻又加进了一根手指,浴缸中的水花也被溅起的越来越大,越来越快。
水声和******声混杂在一起,被浴室里的热气又给冲散开来。我快被秦彻折磨疯了,他低下头吻我的肩骨,留下痕迹。我被******得眯起了眼,手掌胡乱地扒住浴缸的边缘,下腹抽搐,爽到脚趾都蜷缩了起来,背部绷紧,在秦彻的手指下尖叫着到了******。
我感觉浑身都湿透了,******后的空虚与黏腻感迫使着我朝秦彻的怀里躲去。下一秒被他从浴缸中捞起,倚在他的怀中被浴巾包裹着抱回了床上。
我伸手拉住秦彻秦彻的手腕,试图挽留他的拥抱。我睁开湿漉漉的双眼看着他,他垂眸看着我,他的视线从我眼角那点将落未落的泪水上扫过,那种缠绵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交织混杂在一起。他败下阵来,低头吻走了我眼角的眼泪。
我勾着他的脖子,试图支起身子来亲吻他的嘴角。
“躺下,好吗?把腰抬起来……让我舔你。”
我瘫软着倒在了床上,秦彻真的弯下了腰,在我腿间低下了头。他将我的双腿分开,从大腿内侧一路亲着舔了上去,我被这种酥麻感******的咬住了手指。
秦彻伸出手按了按刚刚被他指奸的泛红的******,我抖着身子试图把腿合起来。他却用手掌箍住,低头吻了上去,一点一点的亲着我的******,用舌尖舔过那点探出头来还没来得及缩回去的******,用牙齿和舌尖一点点的磨弄着,将******舔的湿漉漉又肿胀了起来。
******不受控制的又流出更多的水液,被秦彻用手指******去重新堵住。他坏心眼地插入了一个指节,用手指在******转动一圈,故意玩弄里面的嫩肉。我几乎快要被这种难以言喻的************得尖叫出声。穴肉死死缠着秦彻的手指,将他牢牢锁在里面,收缩得厉害。
秦彻没有停下来,摁着我的腿在腿心来回舔弄。“好紧。”他抽出手指,抬起头,唇上还沾染着水液。我伸出手试图抓住他,却无济于事。他继续低下头,用舌尖玩弄我的******和******。
他伸出手指在我******滑动着,又伸出舌头舔弄,我被爽到想要抓住秦彻的头发。******被他蹂躏逗弄,他吮吸了几下******,湿濡的水声从我的腿间传来。他向下亲吻,伸出舌尖顶弄******,轻轻往里扫动,我******得抓住了他的头发,整个人都在颤抖,喘息声碎得不成样子。他又吸着******将两根手指******穴道中快速的******,我被他******指奸玩弄得又要******,意识都快涣散。
“进来,爸爸,求您了。”我带着哭腔恳求。
但秦彻似乎很享受这种玩弄人的过程,甚至有心情调笑我。“进到哪里?”他问我,宽大的手掌抚上了我的小腹,轻柔地按压。
“我的身体里……”我哭着伸手抚摸他的手臂,“用您的******,进到我的身体里。”
“乖孩子。”秦彻笑了,他弯下身,用掌心掐住了我的脖子,迫使我抬起头同他接吻,勃起得骇人的性器贴在了我的******,他挺身撞入了******。
我被激出了几滴泪水,手指从他的脊背上抓挠过,留下两道淡红色的抓痕。几乎是在他弯腰撞入的那一瞬间就被带上了******的前韵,身体彻底降伏在他的身下,残存的那一点理智就像突然断裂的河床,被突然涌来的潮水冲刷了个彻底。
“放松一些,你夹得太紧了。”他松开禁锢在我脖颈间的手,舔舐着我眼角的泪痕,下身又不容我抗拒地一点点侵略领地。我嘴里发出来的声音全都是零碎变调的,难受得抬高自己的腰想要吞吃得更多。
这和我自己骑在秦彻身上的感觉太不相同,现在他才是那个侵略者,一寸寸的在我身上点火,他用大手箍住我的大腿,被迫承受着他带来的欢愉。
“啊……”我的******被他叼在了嘴里,如我所愿地用他的牙齿不轻不痒地磨。******一颤一缩地在吸他,我听到秦彻也喘出了声音。下身黏黏腻腻地涌出更多的水液,秦彻慢慢顶开******,热烫粗大的性器将窄道一点点的撑开塞满,一直插到最底端,用******顶着敏感点来回蹭压,爽得让人头皮发麻。
“乖宝宝,还受得住吗?”秦彻贴着我的身子,手指交缠在一块,勾在一起。身下******得乱了套,******下流的水声从身下传来,耳边只能听缠在一块的喘息声和接吻时发出的水声。下身紧密连在了一起,秦彻一笑,胸膛的起伏连带着紧密相连的交合处都在微颤。
我的阿弗洛狄忒,我的玫瑰。秦彻笑着顶弄,同我接吻,一声接一声地喊我乖孩子。他的称呼柔软骄纵,但性事却重到不带半点柔情。空气中散发着甜腻的味道,我似乎闻到了香桃木的味道。是他今天用的香水吗?我甚至在这时候分出心思来思考,却又被他的深顶拉回了神智。
穴道被撑满,痛苦和满足都被交织在一张网上,交汇然后融合。底下的悍物像打桩一样******抖动,顶得我想往后退,但腰胯被秦彻牢牢掐着,承受着他的顶弄。顶到最深处他还要坏心眼的研磨,逼得人缩紧了穴肉。
他柔软的舌头在我的口腔里翻搅,津液顺着嘴角往下落,又被他一路亲舔干净。身体在耸动撞击中发出水润拍打声,任谁听到了都会羞耻到涨红了脸,但秦彻偏偏不让人躲开,我浑身都陷入了潮红。
“乖一点。”秦彻整根顶入,连带着我的神智都飞了出去,在他身下呜呜咽咽地求饶。“不是你要的吗?”他在我的耳边笑,对着深处的敏感点又是一阵碾磨。
太疯狂了。
我混乱不堪地叫着,混乱中想起十八岁那年的生日秦彻带我去了海边,悬崖沿着爱尔兰的西海岸一路绵延了八千米,我和他就站在悬崖边上看着海水扑打冲刷在岸边的岩石上,四处溅开。
我感觉现在身体就像海边崖石,承受着海浪无休无尽的拍打,溅起一层层的水花。拍打在岩石上的水声到了我的嘴边转了个调又变成了甜腻的喘息。
我爱你,浑身都******软了,我哭着在秦彻身下反复念,我真的很爱您。
我的双手像藤蔓一样死死缠在秦彻的身上,那点******被撞碎在怀里,我伸手探向和他的交合处,试图按着他的腹肌让他撞击得不要那么深入。却被秦彻捞起了手,一根一根掰开我的手指放在嘴边亲吻,
“漂亮极了。”秦彻咬住我的指尖,“像小猫一样……非常迷人,特别乖。”他沙哑低沉的声音钻入我的耳朵,连带着我的耳郭也染上相同的灼热而发烫。
我看着他红色的眼里满是占有与爱欲,插入我身体的性器让我们死死相连,彻底成为了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可以了……”下身的饱胀感连带着小腹都开始微微抽搐,“太重了……”我的称呼都开始变得混乱,从尖叫着喊他爸爸,再到喊他的名字,我在岸边快被秦彻撞得散架了。
“多叫几声。”秦彻笑了,又顶了进来。
我喘着气,终于变调地叫着秦彻的名字,被他带上******。******被他撑满,他伸手摁住了凸起的******来回玩弄,逼迫着我发出甜腻无比的喘叫声,强行延长着我******的余韵。
我瘫软在他怀里颤抖,穴肉不规则的一下又一下的收缩着。秦彻停止了顶弄,却没有抽出来,那种被撑开的感觉不容忽视。我的头发被汗液打湿黏在了额头上,秦彻伸手将它们抚到了耳后。
“乖女儿。”他坏心眼的换了个称呼,这种过分亲昵的称呼被带到风花雪月的韵事中实在太过火,他却又故意在我耳边提起我和他之间禁忌的关系。这种直白的背德感荒唐又******。他伸手抚摸我的脸颊,那么可怜,那么缠人,又那么让人想要吞吃入腹。
我的睫毛都被泪水沁湿了,冲着秦彻露出一个可怜的眼神。交合处水光淋漓,我缓过神来,贴着秦彻索吻。满腔的旖旎爱欲与烈火将理智烧了个干干净净,荒唐了个彻底。秦彻低下头和我唇齿厮磨,下身却又毫不留情地抵到了最深处。他的呼吸变重了,手掌抚在我的脑后,又掐着我的腰开始抽送起来。
******过的身体已经足够柔软,秦彻用力地撤出又重重地插入。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肉体拍击的声音混着喘息声在房间回荡,床垫陷了下去。我侧头,半边脸都埋在了枕头里,被单早就被水打湿,我揪着身旁的枕头不放,连喘息声都埋在枕头里闷声传出。
那么粗硬的性器入到底,他偏又死咬着身体里那个不要命的开关来回戳弄。
我夹紧了秦彻的腰身,他又抬起手将我的腰肢抬起,更紧密的贴近了他。不要命的戳弄,尽根没入连带着******都在晃动。我哼叫着说爱他,被撞得快要挪位。
我在他身下泣不成声,被他拉过手带到交合处抚摸一片泥泞混乱,又坏心眼的带着我的手玩弄自己的肉珠。
秦彻脖颈间的青筋似乎也绷了起来,我昂着头亲吻他的喉结。在吻上的那一瞬间又被他带着手用力地摁过******,酥麻感从上往下******得快要让人崩溃。
他低下头和我接吻,在我的锁骨上留下红色的印记,像标记一样来回舔弄。
好像被他玩弄得快要坏掉,******死死地咬住他胀大的******,被他顶弄得快要叩开宫口。汗水顺着发丝滴落在身上,连眼泪也是热的,烫的。
我能感受到秦彻又要抽出自己的性器,我夹紧了自己的双腿,死死缠着他不让他离开。我看到秦彻皱起了眉,我哀求他射进来。
射进来,好吗。
您的一切我都想要。
朦胧颠簸间我似乎听见秦彻说了一句脏话,而后迎接我的是更剧烈的撞击。我不自觉地收缩着小腹,咬的更紧。秦彻低下了头,手掌从腰又摁在了我的腹部,声音已经哑的不像话,动作却丝毫没有收敛。“泄出来,我就射给你。”
我哭出了声,脑子里的弦被绷断了,******来得比之前还要猛烈,我被他带上另一个新的******。
“夹紧。”他咬了一口我的耳垂,身体被他禁锢,生殖器被我死死卡在******里,甬道剧烈收缩着,属于他的******注入到我的体内,肮脏******的体液彼此融汇,下身混乱得难以言说,狼狈不堪,这些是我和秦彻荒唐的罪证。
我仍然陷在******的余韵里痉挛,躲在秦彻的身下颤抖,眼泪流个不停。
他将我抱起,被他箍着大腿面对面坐在他的怀里。性器还死死埋在我的体内,被他抱在怀里亲,一下又一下捋着我因为剧烈运动变得凌乱的头发。
好乖。******过去后是毫不掩饰的爱意,秦彻吻着我的嘴角安抚着我还在微微颤抖的身体。
身体的情潮终于过去,鼓噪的心跳也平复了下来,我被秦彻放倒在了床榻上,唇齿分开时还带着水丝。
秦彻将性器抽了出来,红肿的******被他操到快要恢复不了。我腿合拢试图避开他的目光,却又被秦彻强势地分开。私处被他撞得发红,******又色情。******淌出浊液,是他的******。
肮脏又下流,这种肮脏的体液被他灌入了我的体内,随着穴肉的收缩一点点的流落。******的过程就像是一场占有欲极强的标记,这些肮脏的东西就是他标记领地的证明。
让人不齿,却又迷恋。
他亵渎了自己的宝贝,秦彻突然笑了。
“我的心肝……我的宝贝。”秦彻又弯下身,和我交换了一个温柔又缠绵的吻。
我的挚爱。
他在我的耳边笑着说。
Notes:
纯炖肉,就是真的纯炖了一万字,感觉这篇写完我能虚很久TT
写完感觉自己是文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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