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很像充斥着硝烟与弹火的战场。他们注视彼此的目光是锋利的,是火焰里淬炼出的精钢,暂时处于无声的交锋之中。昏暗的路灯在他们之间无辜地放出电压不稳的亮光,成为他们眼中又一样相同又不同的东西。身后的人看不到自己BOSS的眼,当然也不需要看,他们只需要死死盯着对方阵前的领导者,木兔光太郎或者赤苇京治,向他们的敌对阵营投去混着暗红色的血的挑衅的目光。
这是狼群之间的战争。
“赤苇。”
木兔光太郎从汽车天窗中弹出半个身子,两手手肘撑在车顶上。他肩上披着一件看上去就价格不菲的咖色大衣,从领口往下直直织了两道雪白的不知属于什么动物的毛,即使在昏暗的月光下也让人觉得熠熠生辉;为了防止滑落,木兔还命人于两侧领子处稍高些的位置镶了宝石,中间连了两根细细的金链子。他把大衣穿成一件华美的披风,嘴角带笑地望着赤苇,像一个正要邀请敌人亲手为自己戴上冠冕的皇帝。但赤苇知道他的眼睛是冰冷的,是一眼金色的寒泉;那深处除了冰冷的月光与他的身边人外空空如也。
赤苇听见身旁的随从低声说了句:“真是暴发户。”但他什么都没做,没有开口训斥这个不懂得祸从口出的家伙,没有赞同或者反对,也没有移动他目光所投向的位置。
赤苇站在汽车前灯的侧前方,那些炽亮的白色光雾烘得他整个人更加清冷几分。他身着一件看上去是最简单款式的黑色长大衣,但细看便能发现其剪裁之精确;他动作优雅地抬起右手,中指轻轻触上镜框中梁,那镜片在木兔眼里便因为这个小小的动作而变成了一片白色。那是他们车灯的反光,这让木兔无法看见赤苇苍色的双眼,那里面总是带着一股他欣赏的韧性与一成不变的平静。他便将目光移向赤苇因抬手而从大衣衣袖下露出的衬衫袖口。他很爱看那对同赤苇眼睛有着同一颜色的祖母绿袖扣,宝石四周镶着金色的托,同他琥珀色的双眼是相近的。赤苇的耳上也有这样的金与祖母绿,同木兔的张扬不同,他更偏向这样一种低调些的贵气,如他本人一般,稳固,周全,又令人安心。
他下巴略略一抬,虽站在偏低的位置,含着笑的目光却未曾落入下风:“木兔先生。”
“都这样了,没必要打了吧?”木兔指指赤苇身后那群人,又用目光示意自己的后方。
“两败俱伤,但忧黄雀。”赤苇依然在笑,“木兔先生终于肯动用一下您的大脑了?”
木兔挥了挥手制住后方那些愤怒的私语:“那从来都不是摆设。赤苇不是最了解的吗?”
赤苇说:“怎么可能不了解竞争对手。”便与木兔几乎同时下令让刚结束战斗的下属们回去休息:“老样子?”
“老样子。”木兔说,“走吧,”他提高了声音以确保休战双方能够听见,“还是咱俩解决,各位不用管了,老地方等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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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兔咬住被赤苇刘海挡住的一块血痂,撕扯,便有鲜血从那还未长好的皮肉之间缓缓流下。狼群的皇帝满意地望着把脸侧开一丝去吐了那块废弃的碎片,拇指抚上赤苇的脸颊,曲了些腿半蹲着仰视他。仅是披着的大衣因他的动作几乎坠到地面,雪白的绒毛染了些地面翻滚的灰,但木兔却像是将这名贵的象征忘了一般,只由着它与尘埃交战。他所注视的那双苍色的眼里流转着他阅读过无数次的信息,木兔眯起眼,同面无表情抱臂靠墙的竞争者首领沉默地对视,良久,竟然绽开一个堪称阳光的笑容,却将鲜红的血横着抹出去一道。
“好看。”他说,“真的很适合赤苇!”
赤苇便把他依旧停留在自己脸上的手捉住,放到自己眼前,笑了一声,用舌尖一点点舔舐去木兔拇指指腹上残留的血液:“你上回送我耳钉和袖扣时也这么说。”话毕竟将木兔的食指与中指前两个指节含进嘴里,极轻地咬了一口,又拿柔软的舌头在不存在的牙印处细致地勾勒。木兔沉默地由他用色情的力度模拟品尝******的样子,突然将并起的双指一扩,一捉,用指关节精准地夹住那根水红色的舌头向外拉。他此时已经重新站直了,比赤苇高一些,他注意到赤苇被他揪得措手不及,连发尾处那抹来自于遥远巷口处的一丁点亮光都泛着水波似的纹。
“赤苇啊——”
“有的时候我真的挺好奇他们知道我们每次说来单挑其实是来满足你——的反应,”木兔拉着赤苇的舌头,手上用了些力逼他往自己的方向靠近,“枭谷一级组织和二级组织关于吞并和取代最重要的战争居然有这样的真相。”
赤苇艰难地拼出每一个词汇,以致于唇角不受控制地流下一丝涎水,几乎转移掉木兔的注意力:“木兔先生敢说自己没有被满足到?”
“那倒不至于这么问,”木兔说,“赤苇知道的,我从来都是把欲望明明白白放出来给你看的人。”
他眼里泛着琥珀般凝实的光,在这漆黑的巷底竟像发出太阳的光泽。
“比如现在,”他放开面前的人,展现一丝几乎称得上纯真的笑容,不熟识他的人只会认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直率青年:“我想赤苇******给我看。”
“木兔先生不给点好处吗?”赤苇捂着嘴咳嗽了两声,很快又恢复他那种坐怀不乱的冷静,脱了大衣和马甲扔到木兔的脸上,一下抽了皮带又慢条斯理地解西裤的扣子。
“那还不简单。”木兔说,三下五除二给衣服团到一起搁在旁边的水管上,“来给我当组长夫人啊,多好的名头,从此咱们两个组的人都能听你话了。”
赤苇背过身去撑着墙塌下腰,只将裤子脱到两瓣白皙******之下的位置卡着,让柔嫩的白肉显得更加******丰满:“您倒是把吞并说得好听。”
“可不是嘛,”木兔坐在一个倒扣的桶上,盯着赤苇那握惯了冰冷枪械的手指熟练地向******探,“我们一天天的打来打去不就是因为我想吞了你,你又想吃了我?”
“枭谷设立等级就差没把鼓励竞争四个字昭告天下了。”赤苇说,然后不说话了,显然是不打算再在如此气氛中说一些工作上的事。他中指将******探得开了些,便加进去一只无名指,在温热的甬道里头轻轻搅着,敷衍地按压肥厚的肉壁。他好歹也是个领袖,没好处的事情他不会有什么兴趣认真做——不如说这样的态度只对此刻的木兔光太郎一人。其实木兔说得对,赤苇有些恍惚地想,他需要木兔来满足自己,只有木兔有资格对他这么做,只有木兔可以让他流血,只有木兔能进入他,只有木兔能对他留下印记。肩膀上的旧伤还在隐隐作痛,他感觉脸上那些凝固的血转移到了肩上那块子弹擦身而过之处,大概是浸开了纱布,漫上他雪白的衬衫。那属于木兔后腰里插着的那把枪,但他也同时命中了木兔,他们照样不变,和彼此相通,在暗红的血中缠绵又热切地亲吻对方。
“赤苇怎么走神了?”
赤苇的手腕被一个不满的声音攫住,然后属于木兔的略高的体温便环绕住他,握着他的手耐心地教他如何******。木兔又加了一根自己的手指进去,发现里面已经漫了几乎要溢出的水,纵然他一直知道赤苇天赋异禀,可每回他还是要惊叹。
“好多水啊……赤苇真的很喜欢吧?”
木兔得到一个突然颤抖的臀部和隐忍的抽气声作为回答。赤苇总爱把声音忍着,可他不喜欢,他想听赤苇大大方方的叫出来,哭出来,承认他技术好到没边了,吐露最原始而真实的欲望,像他一样。
“我想操赤苇了。”木兔说。他便一手扶着赤苇的手塞到前面抵着墙,一手解了裤子急急忙忙地往里捅,里面对于他的尺寸来说还是窄的,肉环争先恐后地涌上来裹着他,即使这是第无数次干赤苇他也总能爽得头皮发麻。
真是天赋异禀啊!赤苇!他再次由衷地在心里赞叹。
他手伸进衬衫,揪着赤苇胸前两颗粉色的******往下扯,他溺爱赤苇这一双乳,乳晕旁的牙印深了又浅,浅了又深,总是破破烂烂地流几滴血,又被赤苇拿纱布盖住。
木兔梦呓般道:“下回给你订个乳钉坠子好不好?和袖扣耳钉一样的,我的金子和你的绿宝石,再打架那天就扣着出来…有马甲和大衣在他们不会看出来什么的,”他说,“或者干脆你里面别穿了,没人知道赤苇大衣下面什么都没有。赤苇应该很喜欢这类的吧?”
“嗯——木兔、先生…我,我不喜欢,不——”
“如、如果…那再下一次岂不是要我,啊——下面…塞着,嗯——跳蛋来和你打——打架?”
“赤苇自己说的!”木兔突然一下子振奋起来,在赤苇里面又硬了两个度,“不能赖账!”
赤苇被撞得昏昏沉沉,生理泪水与干涸的血混在一起,又往下流,那些变了调的******却仍被他堵在喉咙里,而他此时只全靠手挨着墙的一丁点余力和木兔掐着他腰往里干时半踮着的脚保持平衡。说实话他确实喜欢那样,只是平时根本不能表现出来,即使是单独面对木兔光太郎时也不太敢讲,只是刚才居然叫木兔光太郎生生操出了一句心里话,使得他羞愤欲死,嘴上却放松了,发出一声带着浓浓哭腔的******。那完全不像赤苇平时冷静自持的模样能发出来的声音,可谓千娇百媚九转回旋,让木兔好一会才捡回自己的理智,说:“第一次听赤苇真的出声…”一顶。
“多叫一叫嘛!赤苇喘得那么好听,不出声不觉得有点浪费吗?”
真是天生的恶童。赤苇又封上了自己的声音,勉强回头瞪了木兔一眼。只是那一抹苍色之中含着满满的水波,只能起到反作用,让木兔更疯——他眼里几乎要冒出金色的火,嘴里发出低哑而性感的喘息,随后一口咬上赤苇肩膀处已泛血的伤,果然逼出一声软和颤抖的******。这回血彻底放开了流,晕湿了赤苇的整个右肩,又毁了一件定制的白衬衫,但没有人在意,木兔掰过赤苇的脑袋与他接吻,一边用下面发狠地干他一边在上面掠夺他的氧气。那些大衣上的绒毛不知何时也沾了血,和扬起的灰尘混在一起,并成了一股带着铁锈味的硝烟。他被他转过来背虚虚靠在墙上,双腿搭在肩上,全身上下几乎又只剩下一个着力点,就是插在里面不断带出蜜水的******。
“赤苇。”木兔边操边喊他,满意地听那些下意识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在他胸上留下一个崭新的见血的牙印:“这趟回去记得把乳钉打好,下回面见总组长前我想——”
end🥺黄平平小朋友2kfo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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