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

01

燈光昏暗的地下室，除了一扇對外的大門和氣窗，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擺設，真要說的話還有四面粉刷成白色的牆壁

赤葦京治被關在這裡，原因還要追溯到昨天

原本只差一部分的資料，只要上傳完畢，這次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可就差那臨門一腳，他的身分被起底，整個任務算是前功盡棄了

「冷靜下來，總會有辦法的 … 」他不斷告訴自己，但依舊很懊惱自己的疏忽

突然，大門被打開，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赤葦知道他是誰，黑道的首領：木兔光太郎

他是歷代最年輕的首領，僅以 20 歲之姿便登上高位，成為黑道份子的領導者

起初有些人感到不滿，甚至揚言要推翻，但在見識過其行事手段的殘忍暴戾及辦事效率後，無人敢不服從於他

尤其是他那雙極為犀利的眼睛，就連長年擔任臥底的赤葦也忍不住打顫，但多年的經驗使他依舊能凜然如色

只見木兔蹲了下來，使自己能與赤葦平視，他凝視了好一陣子，爾後才緩緩開口

「說吧！為什麼這麼做？還有你們的目的？」他似笑非笑的看著赤葦

「抱歉，我不清楚，無可奉告」赤葦回答

說不清楚是真的，畢竟組織上及交代下來的任務，赤葦從來不會過問，他僅是個遵守命令的人 … 所以，他不清楚組織的目的，也不知道為什麼要竊取黑道份子的資料 … 雖然這次的任務是他自己出於自願

「嗯？是不打算說嗎？」木兔的眼神變了，比起剛剛的犀利，似乎又帶了點 … 玩味？至少在赤葦眼裡是這樣的

他忍不住想，等待自己的，會是死亡？還是更可怕的折磨？

 

02

「我說啊 … 」木兔換了個姿勢

「如果你肯爽快承認，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你也不需要受到折磨，但你不說嘛 …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赤葦

「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 」

說完，木兔揪住赤葦的衣領，他被猝不及防的往前拉，下巴也被對方挑起，強迫與木兔對視，兩人的距離瞬間增加了不少

木兔則是盯著赤葦，銳利的眼神掃視著他的臉，細細審視了一番，赤葦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好像是被盯上的獵物

「真美啊 … 」他忍不住讚嘆

「真想看看這張臉哭出來會是什麼樣子 … 」

什麼意思？

赤葦還來不及思考，他的後腦勺就被扣住，木兔重重的覆上他的唇，溫熱的觸感從唇開始蔓延至全身

一切就這麼突然的發生了，赤葦下意識想掙扎，但他只要一抗拒，木兔就會加重吻的力道，這使赤葦不得不配合他

但這樣似乎還滿足不了木兔，他眼裡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而這剛好被赤葦捕捉到，心裡突然感到一陣不安

緊接著木兔伸出舌，輕輕鬆鬆的撬開赤葦的唇齒，來到了另一種境界

木兔在赤葦的口腔內肆意掠奪，彷彿要吸乾他的水分般，撫過他的舌、齒，甚至還在他的唇上留下了牙印，血液的鏽味在兩人的嘴裡蔓延

赤葦強忍著疼痛不敢支聲，但眼眶裡分泌出的生理淚水出賣了他

他的腦袋早已無法思考，他無法逃，什麼也不能做，只能臣服於木兔的主導權下，被動的接受 …

 

03

就這樣持續了一會兒，赤葦暈了過去，木兔才終於放開他

看著眼前的人因為缺氧而發紅的雙頰和被自己親紅、殘留著些許血跡的嘴唇，以及有些濕潤的眼尾，現在的赤葦京治看起來極為色情，不斷******著木兔的神經

連木兔都佩服自己是怎麼靠著強大的意志力才沒有進行到下一步，不過也就快到極限了

他好幾次都差點忍不了，打從第一眼看到赤葦，他就被深深的吸引，墜入那雙深邃的眼眸中，他一眼看中，親自將其納為自己的部下，替他辦事

赤葦京治人如其名，同時也是個盡守本分，能專注做好交辦給他的每件事，對木兔而言，可說是得到了一位強力的助手

可惜的，不苟言笑的表情如一道堅固的高牆，整齊不馬虎的衣裝明示著生人勿近，雖然在旁人眼裡是如此，但對木兔來說，赤葦京治這個人的存在就是個誘惑

其實木兔也不是沒有想過把赤葦歸為自己的所有物，想對他做任何事，不是抒發慾望的物品，而是一個完完整整的愛，想把他留在身邊、想要每天都能看到他 …

可每當他一對上赤葦的眼睛，便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他會懷疑自己是真的喜歡赤葦嗎？赤葦對他又是何種看法呢？

因為如此，他們之間仿佛有條看不見的界線，木兔清楚，只要自己一旦跨越，他們的關係就會被破壞殆盡，儘管他渴求得到赤葦，也不願那條界線被自己親手破壞

該說是機會嗎？當他得知赤葦的身分是敵對組織派來的臥底時，他不知道該說是感到憤怒還是高興

一是他欺騙了自己，二是他終於有了個名正言順的理由來好好「徹底」了解這個人 …

 

04

赤葦醒來時已是深夜，他發現自己身處於另一個地方，不是剛剛的地下室，似乎是一個 … 臥室？

為什麼會在這裡？在自己暈過去的這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此時赤葦突然想起剛剛在地下室時被木兔強吻的畫面，唇上還保留著對方的氣息和溫度，自己的唾液也和對方的混合在一起 …

萌生出的害燥直竄頭頂，這裡不可能是木兔的臥室吧？他赤葦京治此時此刻最不想見到的人非木兔光太郎莫屬 … 但也在這時候聽到了那最熟悉也最不願聽見的聲音

「醒了？」

赤葦聞聲看去，看到木兔就站在自己的不遠處，可能是才剛洗好澡吧？脖子上掛著一條毛巾，衣服也從剛剛的正裝換成日常服，唯一與平常不同的是用髮膠固定的頭髮此刻乖順的垂下，增添了幾分少年氣息

雖然現在的木兔看起來比平時還要人畜無害一點，但不知為何，一股莫名的恐懼感油然而生，喉嚨乾啞發不出聲音，手腳彷彿也被束縛住，動彈不得

赤葦的腦內不斷響起「快逃！」的嗡嗡聲，似乎在告訴他即將要發生什麼未知的危險，但他動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木兔朝自己一步步走近 …

木兔就這樣居高臨下的看著赤葦，良久，他突然開口

「差不多了 … 」

「什麼？」

赤葦還沒搞懂木兔話裡的意思，自己的身體就突然感到一陣燥熱，頭也有些暈眩，渾身發軟使不上力，他比剛才更加動彈不得了

這樣的情況不僅沒有改善，甚至還隨著時間的流逝不斷加劇，他大口地喘著氣，難道自己是被下藥了嗎？

木兔似乎頗為滿意，他再度蹲下，撫著赤葦的臉，喃喃低語道

「好了，現在 … 你該怎麼辦呢？赤葦京治先生？」

像蠱惑，也像惡魔的呢喃 …

 

05

「現在這裡只有我，能幫你的也只有我，所以 … 」木兔湊近

「要、我、幫、你、嗎？」像是邀請，也像誘惑

赤葦從沒想過自己會落得如此處境，他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麼難堪，光是這樣就讓他羞恥到不行，是要反抗到底？還是拋棄尊嚴？

 

最後，他閉上眼睛，別過頭，算是一種默認

得到回應的木兔則是將人打橫抱起，走向臥室深處

一把赤葦放在床上，木兔便像是野獸般，粗暴的吻向赤葦，比剛才更帶有侵略性，又啃又咬的，不安份的手在腰間游移

而被下藥的赤葦則像是得到了水分的枯枝，傾瀉而出的慾望得到了暫時性的滿足，但光是這樣還不夠，他還想要更多

像是收到赤葦的請求，木兔的嘴角微微勾起，單手就解開對方的襯衫扣子，一顆、兩顆、三顆 …

光裸的肌膚畢現，還有著不知道是因為衣物摩擦還是藥效，有些皮膚微微發紅

再加上赤葦臉上難掩的羞澀，現在的他又比剛剛增添了不少******

木兔的理智線斷裂，然後就是對赤葦的一連串猛攻 …

他咬向赤葦的肩膀，留下一口又一口的牙印，再來是脖子，吻出許多紅印，不論是背部還是胸上的突起，彷彿在宣示主權

他輕咬喉結及鎖骨，赤葦忍不住悶哼了一聲，雖然有些疼痛，但身體上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木兔一路向下，然後有意無意的碰觸到那塊敏感之地，赤葦下意識一縮，木兔輕笑，語帶揶揄的說

「京治真是敏感，才碰一下就不行了」

 

06

赤葦的耳朵迅速染上羞紅，艱難的開口

「請、請不要在做這種事的時候說這種 … 嗯啊 … 」他忍不住悶哼一聲

木兔突然用他的硬物碰觸赤葦，儘管隔著布料，但還是很明顯的感受到了濕潤

「京治雖然嘴巴上這麼說，但其實很迫不及待吧？」木兔輕鬆的說

「我 … 沒有」赤葦否認，但依舊控制不住下體不斷擴大的濕潤及生理反應

「還想狡辯？」不等赤葦反應，木兔就扯下對方的褲子，包括裏褲

漲大的器官瞬間被暴露在外，赤葦想要用手遮掩，可奈何被木兔察覺，他嵌住赤葦的手，將他的腿放在自己肩上，赤葦就這樣被木兔壓制在床上，動彈不得

赤葦知道只有自己是******的，自己的一切被坦蕩蕩的呈現在對方眼前，他感到無比的羞恥，不敢對上木兔的眼睛

「看著我，赤葦京治」木兔命令道

赤葦巍巍的看向木兔，晶瑩的淚光在眼裡打轉，彷彿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似的

但這只讓木兔更加興奮，他從一旁拿出了潤滑劑，在赤葦詫異的目光下，他的手變的油而滑膩

「不 … 不要 … 不可以」赤葦想逃跑也想反抗，可現在的情況下他連轉身都有些困難

「乖 … 京治 … 一下下就好了」木兔安撫道，吻去他的淚珠

接著，他把一根手指插入到那片從未開發過的領域中，他感受到內壁正在試著容納不符合尺寸的外物，慢慢的將其吞入

而赤葦弓起腰，外物的進入所帶來的疼痛感讓他想大叫，但由於太過羞恥，所以他只好咬著自己的手指，不發出任何聲音，只有細碎的嗚咽聲

血液流滿了赤葦的手

 

07

「京治乖 … 別咬 … 」木兔拉開赤葦的手，不讓他繼續咬著，木兔輕吻著他的手，以減輕他的疼痛

木兔不知何時早已脫去上衣，結實的胸膛和肌肉身材證明他是個時常鍛鍊的人

他把赤葦的手拉至自己背後，以讓他抒發疼痛的感覺

接著，第二根，疼痛感持續上升，他在木兔的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爪痕，有些甚至抓出了傷口

最後，第三根，似乎已經到了極限，無法緩解的疼痛讓赤葦忍不住往木兔的肩膀咬去，木兔的背上流了不少血，空氣中瀰漫著鏽味

可木兔像是感受不到疼痛般，他笑了，似乎是極為享受這樣的感覺

「京治 … 你讓我太滿意了 … 」他低語

他抽出三指，褪去下著，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個物體的進入，相較於手指更為碩挺，他感受到內壁急遽收縮，一口一口的將其慢慢吞食

還沒從剛剛的******和疼痛中緩過來，另一物的進入讓赤葦痛的閉起雙眼，他再也忍不了，許多眼淚傾瀉而出，抓在木兔背上的手也愈發用力，血液也流了不少

「痛 … 好痛 … 」他嗚咽

「京治很棒喔！全部都吃進去了呢 … 」

然後，他往赤葦的深處一頂，有些低沉的聲音劃破寂靜的夜晚

 

「哈 … 哈 … 停、停下」赤葦求饒，他已經射 了不知道多少回，床上除了血液和白色液體，和不知道是淚水還是汗水的污漬

但不可否認的是，原本藥效帶來對於性慾的飢渴感因為這樣緩解了不少

「欸？京治那麼快就不行了？」

房內的溫度上升，兩人的喘氣聲交互在一起

由於木兔不斷往赤葦的敏感處進攻，只要稍微碰到一點，赤葦就會腰軟，要靠木兔撐著才不至於倒下

「京治好香 … 好喜歡」他情不自經的說

「還要 … 多久 … 」赤葦早已眼神迷離，說出來的話斷斷續續，彷彿下一秒就會昏過去

 

這是赤葦京治度過最漫長的夜晚

 

08

那晚，赤葦夢到了過去 …

 

那一天，是一個下著雨的深夜，年紀尚小的他卻怎麼樣也睡不著，在翻來覆去幾回後，決定去找父母

 

可才剛下床，就聽到父母的尖叫聲

「京治！不要開門！」他聽到爸爸這樣對他說

過了不久，聲音沒了，陷入一片死寂，直覺告訴他父母出事了，但隨之而來的恐懼感籠罩全身使他遲遲不敢輕舉妄動

 

良久，他鼓起勇氣，透過一點門縫查看外面發生了什麼，卻因此看到了駭人的一幕

他看到父母雙雙倒在血泊中，看起來被刺了很多刀，血流不止，不斷的蔓延，濃重的血腥味充斥著原本溫馨的家

赤葦嚇得捂起嘴巴，不敢再看一眼，他渾身發抖，豆大的淚珠順著臉頰滑落

「怎麼辦 … 」他想著

 

突然，他聽到外面有人在說話

「確定都沒人了？」

「我記得他們還有個兒子吧？沒找到嗎？」

赤葦心裡一驚，他趕緊站起身，跌跌撞撞的跑向窗戶，打開來然後跳了出去

 

他跌在草地上，顧不得有些摔疼的腿，他奮力的往前跑，雨水打濕了他的衣服和頭髮，眼淚從未停過

一夜之間，他失去了家人與原本的幸福

 

他知道自己不能停下腳步，只要停下，就會被抓住，最後就會跟父母一樣被殺掉

但他的體力漸漸耗盡，在快倒下的時候 …

「跟我來 … 」模糊的視線裡突然出現一隻手，示意跟著他走，赤葦顧不得對方是好是壞，緊握著對方的手不放

 

「快找啊！他肯定就在附近！」

兩人躲在不起眼的巷子裡，直到聲音越來越遠，他們才鬆了口氣

這時赤葦才看向手的主人，對方年紀似乎比赤葦大了一點，體型也可說是天壤之別，他的髮色很特別，是如月光的白，摻雜著一點黑

 

「你是 … 誰？」赤葦巍巍的開口

 

對方聞聲轉過頭來，赤葦永遠也不會忘記，那雙清澈明亮的琥珀色眼睛

 

「木兔，叫我木兔就好！」對方予以赤葦一個溫柔的微笑

 

09

「木兔 … 我 … 我該怎麼辦」

「我、我的爸爸媽媽都 … 」赤葦說著又再次哭了出來

「噓 … 」木兔把手指放在赤葦唇上，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

赤葦便乖乖的不再出聲，但情緒起伏不定的他仍時不時抽動著鼻子，眼淚流個不停

木兔不知道該怎麼安慰眼前這個小朋友，手足無措的他只好將赤葦攬進懷裡，輕拍著他的背安撫他的情緒

「乖，你是乖孩子，不要哭了好嗎？我知道你現在一定無法接受，但意外還是發生了 … 」木兔溫柔的說

「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活著，好好長大，知道嗎？」

「嗯 … 」赤葦點點頭

「那、那我現在可以去哪裡呢？我可以跟你一起走嗎？」他拉了拉木兔的衣角

「這個嘛 … 」木兔低著頭，思考了一會

「我知道有個地方，他們應該會收留你，在那裡應該很安全 … 」

「那木兔呢？」赤葦看著木兔，似乎希望能和對方一起 …

「我 … 」木兔看著赤葦欲言又止，最後勾了勾嘴角

「我不能 … 陪著你 … 但是 … 」他摸了摸赤葦的髮絲

「等我，我以後會保護你的，所以現在 … 你先自己試著撐下去，好嗎？」

「嗯！」赤葦用力點頭，雖然是第一次見到木兔，但他感覺自己可以完全信任對方

木兔把赤葦放在一扇門前，千叮嚀萬交代的說「就是這裡了，記住，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你的名字，知道嗎？」

「嗯 … 」赤葦顯的有些落寞

「 … 怎麼了？」

「我們 … 打勾勾 … 」赤葦伸出小手

木兔看著赤葦水汪汪的眼睛，他實在是拿這個小朋友沒辦法，也伸出手，然後說 …

「嗯！我們約好了！」

–

「喂喂喂！這可不像你啊木兔」

「我只是剛好經過 … 」

「你確定要讓那孩子待在那裡？敵對組織也沒有比我們黑道好多少 … 」

「我知道，但以我現在的能力，還沒辦法 … ，讓他跟著我太危險了 … 不過 … 」

「我相信他撐得過，而我也會再次找到他 … 」

木兔笑了

 

10

刺眼的陽光照進木兔的臥室，赤葦睜開眼睛，他茫然了許久，感覺自己做了個很漫長的夢，既真實而懷念

他起身，扶著有些酸痛的腰，才發現自己被換上另一套乾淨的衣物

「肯定是木兔 … 」他咕噥著，看向一旁熟睡的人

赤葦這時候才仔細的看著木兔的臉，無論長相或是其他，幾乎都沒有什麼改變，就是稍微成熟了點

他看著木兔的臉許久，眼睛感到一陣酸澀，一滴眼淚就這樣悄悄的劃過臉頰

 

這些年來，在組織裡受的苦只有他自己知道，沒有達到要求就會被虐打，甚至是沒有食物可以吃，赤葦好幾次都覺得自己快死了

每當他這麼想，腦袋就會想起木兔的聲音和約定

明明 … 他已經沒有什麼東西值得留戀了

但莫名的，卻讓他再次有了要活下去的希望 …

所以當他從上級口中聽到木兔的名字，是有多麼的激動，那個給予他希望、思念已久的人 … ，他很想驕傲告訴木兔

「你看！我很努力喔！我有完成約定喔！」

 

但 … 他會記得我嗎？

 

醒來的木兔第一眼就看到眼睛哭紅的赤葦，這時候他才後知後覺的想起自己昨天趁人之危就把人家給辦了，遲到的歉意油然而生

他把赤葦攬進自己懷裡，就像小時候那樣 …

「別哭別哭，赤葦對不起 … 」

木兔一直以來都記得赤葦，除了對他的一見鍾情，還有無法明說的熟悉感

在期待中帶著一絲不確定，直到赤葦在自己的面前流淚，那個神情與當年的小孩子如出一轍，他才真正確定赤葦就是他要找的人

他撫著赤葦的髮絲，低聲道

 

「抱歉，我來晚了，歡迎回家，赤葦 … 」

 

End.

 

後記

 

兩個黑道部下在聊天 …

 

「對了！前幾天抓到的臥底，老大打算怎麼處理？」

「那還用說？當然是被處死囉！」

「真的嗎？那我怎麼看到他還待在老大身邊？老大還一臉很高興的樣子」

「那肯定是因為抓到敵對組織的把柄而感到高興囉！你真是不了解老大」

「真的嗎 … 那我怎麼前幾天瞄到老大的背上有抓痕啊？而且還不少 … 」

「說到這個，我昨天晚上經過老大他房間的時候聽到了喘氣聲，還一直有人說不要 … 」

「你們在說什麼呢？」一個幽幽的聲音傳來，兩個人嚇的回頭，是笑******的木兔

「不！沒事！沒什麼！老大我們先走了！」兩人飛也似地逃走

 

「木兔 … 」赤葦突然說話

「怎麼了嗎？」

「下次請不要再對我下藥了！還有隔音請做好一點」

「好好好知道了！話說那天我有把赤葦的聲音錄下來，赤葦要不要ㄊ … 」

 

「請您刪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