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占有

我从出生起就跟着管家父亲在这座庄园里干活,但是最近得尽快离开了。

这要从两年前老爷带回来一个青年说起。

那人叫赤苇京治,是老爷挚友的孩子,父母因意外去世,托付给老爷做养子。本来我以为木兔少爷会不愿意,毕竟他可能也不希望多另一个男人来跟他分家产,但他看见赤苇的时候开心得像个孩子,也许是年龄相仿,独子想要玩伴的缘故吧。

和赤苇呆在一起,木兔少爷更任性了,总是闹着要让他陪自己做这做那。不过木兔也很听话,有时别人劝了都当耳边风,只有赤苇说的管用。家里人都私下讨论,觉得木兔少爷反而像是幼子,这么多年也不成熟,还常常跟在赤苇后面赶都赶不走,像忠诚的护卫犬似的。

每个人都喜欢赤苇,毕竟他知书达理,做什么都很有分寸,又聪明又善良,和天天只知道玩的木兔少爷不一样,他们性格截然相反却天天黏在一起,外人看了都说是兄友弟恭的好福气。

我也喜欢赤苇,比其他人更喜欢。
他长得很好看,金丝框的眼镜规规矩矩地戴着,微卷的头发也总打理得整齐,有时穿衬衫会显出窄腰,跟人说话的时候眼神沉静像一潭湖水,在率性聒噪的木兔少爷身边呆久了,来这么一个人真是救了我的命。
不久前我想送赤苇一点东西,不管什么由头,总之到他手里就好。挑来挑去最后买了一条项链,卡着生日的时间点送给他,那时木兔少爷也在。

赤苇拆开包装后有些******,下意识地去看木兔,我有些奇怪,心想两年了难道还觉得自己是客人吗,收点东西还要许可。
不过木兔比他更感兴趣,拿起项链细细打量,
“赤苇,是祖母绿宝石呢,和你眼睛的颜色一样。”
现在回想起来,木兔少爷的声音那时听着就有些不同,比往常更加低沉冷静。
赤苇又看木兔的脸色,才对我说了谢谢,很快低下头去不再看我。
木兔把项链挂在一根手指上晃悠,用一种我从没见过的表情瞟过来,夹杂着轻蔑和敌视,我隐隐觉得不安,但也说不清缘由。

就在今天,木兔少爷说晚上想再加一餐,但他和赤苇有事要做,让我送到书房去,想着也许是深夜工作,我还加了两杯咖啡。
庄园很大,他们的房间单独在一层,走廊里格外昏暗,一盏灯都没开,静得有些吓人。
我走到门口要抬手敲门,才发现门没有关牢,并且传来异常的声响。我轻轻推了推没完全闭合的门,一束光投到屋外的地上。

“木兔…先生…”
这是什么称呼?明明平时都是兄弟相称的,而且赤苇的声音好奇怪,像因为在忍耐着什么而痛苦,又像得到期盼已久的礼物似的狂喜。
托盘被我慢慢放到地毯上,一点一点松开手,顺便把杯子靠着墙边确保不会晃动或者打翻。
我凑近门缝,站在阴影中侧着身子向里看,赤苇正跪在地上,手被领带绑在身后,腿分得很开,而木兔舒舒服服地坐在椅子上,手指勾着他的下巴。
这俩人在搞什么?我的大脑一时加载不出结论,
“赤苇喜欢这条项链吗?”
“…不喜欢,木兔先生。”
“可是这个颜色的确和你很搭,给我看看。”
赤苇跪直一点,用嘴咬住链子,宝石刚好坠在胸前,乖顺的表情像是叼着项圈的小狗。
木兔脸上看不出喜怒,把手收回来垫在脑后,失去主人的爱抚,赤苇一副受伤了的表情,松口让链子掉到地上,向前跪一点,用脸去蹭木兔的******。

我彻底宕机了,他们两个的相处模式和平常完全不同,这好像是我不该看的。
可是这种情况谁会愿意走开呢,我的脚像被钉在地上一样。

赤苇似乎是在安抚木兔的情绪,他俯身将脸颊放在木兔裆部,像撒娇也像乞求,见木兔没有反应,又伸出舌尖去舔裤子包裹着的那根东西,甚至还含住拉链向下拉。不过手被绑着,仅靠嘴没法得到想要的,他开始有些焦急,脚蹬着地板想借一点力,腰塌下来,发出呜呜的声音。
木兔终于抬眼看他,单手解开皮带和扣子,让******直接打在赤苇脸上,赤苇不但不生气,还像饿急了一样含住,很快就吞进去半根,喉结那一上一下的,看得我燥热起来。
肉柱在舔弄和摩擦中胀大,撑满他的嘴,赤苇从根部舔到顶端,又让它进到深处。木兔用手托着他的下颌向自己的方向用力,又把拇指也放进赤苇的牙齿之间,他的嘴角被扯开涌出一股粘液,顺着下巴流下来。
木兔拍拍赤苇的头,他便努力地吞吐,因为太长太粗而干呕,但即使被逼出眼泪也不愿放弃,亮亮的小泪珠滴下来,看起来无比可怜,就这样过了一会,居高临下的主人终于按住他的后脑,喷出的******落在赤苇的镜片上、鼻梁上、但更多的还是在嘴里。
赤苇伸出舌头,像在邀功,木兔满意地点点头,他才吞下去。

我说不出是什么心情,如果我能得到赤苇,我会把他当作神一样侍奉,我会给他最好最多的爱,也会对他永远温柔,而不是毫不留情地射在他嘴里。
但不用摸我也知道我下面硬的像石头,都抵到门板上了,也许我也没那么爱赤苇吧,不然为什么看他受罪还那么兴奋。
我腾出一只手伸进裤子,另一只还扶着门框,毕竟被发现了就糟了。
木兔起身把赤苇手腕上的领带解下来,改拴住脖子,牵着他站起来让他趴在桌子上。这时我才看清,他后面的裤子湿透,洇出一大片痕迹,前面也高高顶起来,一定很难受。但他依然乖巧,没有去蹭桌子,而是熟练地服从命令。
“赤苇好乖,想要奖励吗?”
他裤子被脱下来的时候我又震惊了,赤苇没穿******,穴里一直插着一根东西,还在震动,只不过频率调得很小,没有明显的声音,这样也意味着他一直承受着一点点叠加的******,即使到了******边缘也没办法获得更多,估计现在离******很近了。
木兔把它扯出来的时候一下子喷出好多水,被撑开的小口一张一合,能看见鲜红的肉,赤苇只是闷哼一声,并没有太大反应,但当木兔把手放到他臀上的时候却剧烈地颤抖起来,他似乎对一切来自于木兔的接触都敏感的要命。
木兔的手划过后腰,也划过******,赤苇不自觉地向后,想让手指进来,尝试多次无果之后又把头埋下去,也许是觉得这样的行为很可爱,木兔笑起来塞进一根手指,进了一个指关节的时候微微用力,赤苇就尖叫着射了,双腿站立不住弯下去,又被握住腰提起来。
木兔没给他喘息的时间,直接顶到最深,赤苇张大嘴巴,像脱水的鱼一样拼命呼吸,要被过度的******淹没,绕在脖子上的领带被人扯住向后拉,因为窒息和******,赤苇的脸开始呈现出不自然的红色,眼睛翻上去,双手握住领带,挣扎着想要再获取一点氧气。
我暗骂这也太欺负人了,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两人的身体紧贴着,都渗出一层薄汗,木兔毫不留情地捏上他的******,他又仰起脖子叫喊,已经带了哭腔,好像赤苇是受难的神,木兔就是钉死他的十字架一样。
但在这种痛苦之中,赤苇没过多久就又一次******了,木兔似乎比他更了解他的身体,轻声在他耳边说着什么,比刚开始温柔了许多,赤苇微微点头,木兔就又动起来。
我撸得手酸,心里本来想的是如果是我在干赤苇该多好,但现在这种情况,除了木兔没人能再拥有赤苇了,他们天生就该******。

赤苇早就支撑不住,整个人都依靠着木兔的手臂站立,因为持续太久的******和撞击而几乎昏迷过去,意识不清中发出的******却更色情,他侧着脸贴在桌面上,刚好冲着门口,湿润的舌尖伸出来,我再也忍不住了,近乎粗暴地撸到底,对着他的脸射了出来。

按理说现在该走了,可他们还没结束,我舍不得移开眼睛,解决了下面的问题脑子就变得更加清醒。
所以说每天的日常都是假象?他们这种主导与控制的依赖性关系持续多久了?那我喜欢赤苇岂不是惹上了麻烦?

我一边想着,一边继续凑近了去看。
赤苇已经射不出东西,但还是任由木兔扯住领带往他身上撞去,像被玩坏的娃娃,不同的是脸上的满足和因兴奋产生的扭曲。
那时我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可下一秒,银色头发的掌控者突然朝我的方向看过来,就像他一直知道我在这里似的。
他把赤苇的身体折出近乎不可能的弧度,强迫昏厥的人和他接吻,与此同时发亮的瞳孔却死死盯着我,像要用眼神破开我的内脏,作为他们病态爱恋的祭品。我感觉到血液停止流动,手上的液体也凝固了。
我怀着即将被杀死的恐惧迈开颤抖的双腿逃离,因为那是木兔对我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这是我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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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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