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解渴的某种方式

“京治,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咯。”赤苇低眉顺眼任面前的女人抚弄他的头发,微卷的黑发蓬松柔软,尽管主人极力保养,却难掩它的干燥枯黄,人的健康同时也表现在头发上,很显然,头发的主人有些营养不良,但是即便如此……女人的手指滑过面前男孩的脸颊,这可是个天赋异禀的孩子啊。

女人涂满凤仙花汁的指甲娇艳欲滴,刚才温柔旖旎的爱抚路过男孩的下颌一瞬间变成暗含威胁的掐攥,尖锐的指甲嵌入赤苇肉里,赤苇吃痛皱眉,但是转而若无其事地放松下来,男孩低头,任由眼前的女人在他脸上肆意妄为。

赤苇心想,啊,人总会有这么一天的,只是时间问题。自打他自愿将自己卖到水茶屋就知道,这是迟早的事情,其实上次他都已经认命了,只不过那个客人长得过于丑陋,而且面黄肌瘦,看起来就是个病痨鬼,赤苇忍耐着男人枯黄如鸡爪的手放在自己手上,他一边低头斟酒一边忍受着恶心,本来他就要认命了,但是千不该万不该那个男人咳嗽的唾沫星子喷到他脸上。

赤苇回忆了一下当时他干了什么,哦,他把茶水倒扣在男人的脸上然后离开了。尽管后来被老鸨关小黑屋饿了三天三夜,但是总比得病好吧。

“谢谢妈妈,我会的。”长长的睫毛像一团云扇,落在赤苇白皙的脸颊上,十七八岁的未******的漂亮男孩,女人挑眉,她又不傻,在这间四方屋内浸淫多年,自然看得出来赤苇不过是表面听话,心里面鬼点子多得是,不过也没关系,她的眼睛扫了一眼男孩微微隆起的胸脯,紧窄的白色旗袍穿在男人身上一点都不突兀,凹凸有致,女人看得牙酸,狠狠掐了一下赤苇京治的******,这可不是个赔钱货,这是个天大的摇钱树啊,“你最好是,不过这次接客为了惩罚你上次的不听话,所以你这次站门口去吧。”

没等赤苇说话,女人打了个哈欠挥手示意他可以准备准备下去了,赤苇脸色一僵,目光里全身抗拒,但是看女人的神色没有商量的余地,所以他转身出去了。

赤苇任由侍女往他唇上匀涂口脂,姑娘搽了些茉莉花头油将赤苇略显干枯的头发变得乌黑光亮,赤苇坐立难安,按住了侍女想要往他脸上抹粉的冲动,“男人就不必这样了。”赤苇喉结滚动,虽然自己穿着旗袍看起来没什么说服力,侍女点头,但是转身从妆奁里抽出一支朱砂笔:“至少妈妈要求让奴给您描画花钿。”

赤苇抬头,眼前的少女有着不容拒绝的神色,他叹了口气也不忍女孩为难,于是索性闭目不看,冰凉的笔尖柔软湿滑,游走在他的眉宇,赤苇不自觉抿了一下嘴唇,红色的口脂沾了口水晕开些许,待到赤苇睁眼,教身边的侍女看呆了。

原来活色生香这个词也可以用到男人身上,女孩想了想赤苇那个最大的魅力,臊红了脸,突然觉得一切都变得合理起来。

赤苇站在门口,双手交叠扣在胯间,优美的臻首低垂,露出洁白细腻的肤质,嘴唇澧艳由于刚刚被口水揉开,有丝丝血气晕染,像是被人轻薄蹂躏了一番,叫他现在这个凝重的神色显得故作矜持,眉心的花钿精致纤长,落在冷淡昳丽的眉眼间达到一个微妙的平衡,月白色的旗袍勾勒出他凹凸有致的身材,手腕上环着两枚金钏,泠泠作响。

路边有男人观望半天,露出淫邪的笑容,想要抬手摸摸旗袍开衩到大腿根部的腿,赤苇轻描淡写躲开,“你有钱吗?”他也不废话,男人本来就装腔作势的神态对上赤苇淡漠的视线就萎靡一半,最后被赤苇看得狼狈离去,嘴里还不忘逞强:“就他妈是只鸭,装什么装。”

赤苇无所谓地重新靠在墙上,天色还早,不着急。此时路上又路过一个穿着考究的富家子弟,赤苇看他长得还行,身上也比较干净,于是决定试试,所以他扭捏着往前走了两步,拦住了前行的男人:“这位……公子,您累吗,要不要坐我腿上歇息片刻。”男人看呆了,他头一次看到这么好看的姑娘,看了看这家店的招子顿时心生怜惜,“姑娘,怎的落到这般田地,不若我赎你回家做我第七房小妾吧。”

赤苇原本脸上飞霞一片,在听到男人的话后顿时心生恶心,然后他扬起自己的头颅,露出领口下明晰的喉结:“让公子失望了……我是男人。”

那男人登时大怒,感觉自己的善意被戏耍了,然后将手里把玩的折扇甩到赤苇脸上,“大男人出来卖,真够恶心的。”于是愤怒离去。

赤苇鼻尖被木扇打红,可他浑不在意,弯腰去捡掉在地上的扇子,轻轻抻开给自己扇了扇风,此后又陆陆续续来了几个男人,不是太老就是太瘦,不是太脏就是太丑,赤苇绝望地仰头,把扇子扣在自己脸上,他知道今天必须将自己卖出去了,不然老鸨就要把他扔到柴房被七八个老男人睡,赤苇闭上眼,他最后的挣扎与倔强在早已没了的尊严面前,不值一提。

下午五点,规定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赤苇看着路上渐渐稀少的行人有些急躁,早知道刚才就跟那个看起来还算正常的男人睡了,赤苇咬牙后悔,但是时间不等人,他只求现在路上来个男人,只要愿意买他一夜,怎么都行。逐渐变得沉甸甸的胸口让他呼吸困难,索性苍天还是仁慈的,路边果真有一个男人,赤苇抬眼望去,眼前一亮。

前面的男人背着一个篮筐,上面放了一些柴火木头,量还不少,看起来很有力气,他打着赤膊,古铜色的肌肤和优美强劲的肌肉线条让人尽收眼底,赤苇不自觉咬唇,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长得可真俊啊……就他了。

“这位官人请留步。”赤苇拉住男人的胳膊打断了他前行的脚步。

“啥?”木兔光太郎扭头看拦住他的这个人,结果还没看到脸就先被这人身上的茉莉花味给呛了一下,开始剧烈咳嗽。赤苇有些不好意思,抱歉道:“对不起啊,不过作为赔罪请让我带您去屋内休息片刻……”赤苇想了想,如果第一个男人是这样的人倒也不亏,所以他咬咬牙,“不要钱的哦。”大不了用自己的积蓄睡他一晚。

“不了不了,我还要回家呢。”木兔把头摇成拨浪鼓,完全没意识到赤苇深层的意思,赤苇看着他有些恼意,但是此时也知道这可能是他最后的机会了,所以忍着羞耻说道:“这次就让您免费睡我了,跟我来吧。”说着就伸手要摸木兔的肩膀,被木兔打掉了,这回木兔听懂了,但是他还是拒绝道:“我急着回家呢!这事儿有啥好的,你回去吧。”

赤苇眼睁睁看着木兔他将要错身离去,心一横攥住木兔的手往自己身下探,旗袍开叉处很容易就滑进两只手,赤苇拿自己大腿肉摩挲木兔的掌心,他里面什么也没穿,而且******已经提前扩张好,所以水润干净,很容易就能进去,赤苇让木兔的手指扣自己的穴,结果木兔像是被火燎了一下赶紧抽出来了,他满脸震惊看得赤苇羞愤欲死,赤苇颤声问:“您不喜欢吗?”

木兔想要摇头,但是觉得有点太伤人,他活了三十八年没操过人,感觉操人还不如种地有趣,第一次看见有人上街主动求他操地,一时有些震惊。

“我太渴啦,赶了这么久的路,我要赶紧回家喝水了!”木兔说完就想跑,赤苇听见此话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样,他解开自己胸前的几粒盘扣,露出鼓鼓的胸脯,白得刺眼,红艳艳的******马上就要弹出来了,可惜被旗袍箍着,有些可怜。

“您只要把我下面玩到******,上面就会流奶……”赤苇凑过去将自己的胸贴在木兔的胸口,小声在他耳边低语,“到时候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木兔被这番话震惊到了,他又不傻,刚刚摸了半天早知道眼前这个人是男人了,但是头一次听说男人还会产奶的,他不自觉咽了口口水,抬头看见赤苇伸出舌尖舔了一口刚刚自己的手指,木兔看着自己水光淋淋的手指忽然想起来刚刚这手指被强迫扣了一下他的******,然后木兔脑子炸了,把赤苇推到小巷的墙上,抬起赤苇一条腿一鼓作气将自己的******顶了进去,“妈的,你真骚。”

赤苇半敛的眼睛猝然瞪大,木兔的性器又粗又大,根本不是他能承受的住的,雪白的大腿肌肉紧绷,旗袍衣摆根本遮不住他的下半身,此时早已被木兔掀起来操弄,赤苇手腕上的金钏叮叮当当,股缝里的******吞吞吐吐木兔紫红的性器,木兔也是第一次操人,刚一进入就好像有千万张嘴在吸裹他的******,爽得让人头皮发麻,原来操人那么爽,妈的,前三十八年白活了。

木兔拼命******,仿佛要将赤苇钉死在墙上,但是此时他仍然不忘刚刚赤苇说的那句话,于是粗鲁扒开赤苇本来就要脱落的衣服,那两团相较女子略小的乳肉就弹了出来,果真,木兔感受到赤苇穴里被他捣得汁水横流,******上果然流奶了,有一滴摇摇欲坠将要滑落,木兔一滴都不想浪费赶紧低头含进去,甘甜的味道在口腔中炸开,木兔尝到甜味觉得不够于是猛地一吸,可怖的吸力让赤苇头皮发麻,于是剧烈地******着,赤苇眼泪都要被木兔吸出来了,可是此时木兔感受不到赤苇无助的心情,拼命嘬着赤苇的******,想要吸干净他的全部奶水,一边吸还一边用手去揉掐,赤苇口水顺着下巴流了一地,双眼翻白,爽到不行,根本无力去阻止木兔,就这么腿一软将要摔倒,被木兔眼疾手快抄起来他两条腿抵到墙上。

木兔吸了一会感觉吸不出来东西了,以为是自己操得不够用力,于是加大频率,还伸出一根手指捅进他们结合处去扣挖赤苇的穴,赤苇呜咽道:“啊哈…别,好难受……求,呃啊。”

木兔不解道:“为什么不流奶了?我还没解渴呢,快给我喝,你看你下面又流水了。”

木兔叼着赤苇破皮的******继续大力嘬吸,赤苇崩溃摇头说:“啊没了,没,求您啊……没奶了,下次……”

身下******翻红,白色的泡沫流了赤苇一腿,他的口水彻底把口脂溶化,变成情爱一环,沾到木兔嘴唇上,木兔射了好久,直到赤苇小腹微微鼓起,他们抱在一起喘气,许久,木兔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以后我还能找你喝奶吗,真好喝。”

赤苇眨巴了一下干涩的眼睛,“赤苇京治。”他没回答木兔后面的问题,因为他知道是没有可能的,没有可能的事情就不要轻易承诺别人。

后来告别木兔,赤苇臊着脸去问侍女要涂抹******的药膏,睡前他默念木兔光太郎这几个字然后沉沉睡去。

第二天就要正式接客了,希望今夜做个美梦。

清晨,赤苇一脸懵的被木兔八抬大轿抬回了自己的府邸,临走前看着老鸨笑得合不拢嘴的样子和堆放在满院的金银财宝,他感觉自己做了个很离谱的美梦。

木兔穿戴整齐的站在大堂等他,赤苇被人扶着跨过木兔家的门槛,直到现在还觉得很不真实。

“你,不是跟我说你是个农民?”

“对啊。”木兔不觉有他点点头。

“我家好几千亩地呢。”

赤苇想说点什么,但是想了想又没说,他解开自己的衣服问道:“你渴吗?还想喝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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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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