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体格检查

木兔哼着歌,双手撑在床沿,笑眯眯地看着眼前人。

“还不开始吗?你在干嘛?”
“正在把手搓热。我手太冷了,会冰到木兔先生。”
“赤苇医生好贴心!这算是对我的特殊照顾吗?”

木兔手伸进白大褂,摸到赤苇后腰处,被不留情地拍开:“出于职业素养罢了。况且,手太冷的话会******到你,影响检查结果。”

木兔揉了揉被打红的手背,心情大好:“好吧!赤苇医生说什么就是什么。”

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并拢,用指腹触诊,摸到木兔胸口的那一刻,赤苇忍住了用力揉捏的欲望,只是矜持地蜻蜓点水一般轻轻抚摸。
赤苇闭上眼,回想起方才现学的检查要点:“肉眼观察的话,对称性没问题,也没有发痒、肿胀或者其他的皮肤异常,质地很柔软,有弹性,是很健康的胸部……你为什么这里会突然变硬了?”

木兔手扣紧床沿:“赤苇医生说这些话总感觉很色,听得我有些紧张……还有我没有不痒,你一摸我就觉得很痒很痒!”

“都说了要放松一点,这里肌肉都绷这么紧是要怎样?”

“嗯……可是之前赤苇,啊,赤苇医生就很喜欢我这样,你说肌肉绷紧的样子很性感!”

“没有的事。我们明明是第一次见面,请木兔先生自重。”

“可是赤苇,赤苇医生这样真的好色。”

吐息温热暧昧,木兔胸口发痒,心也有些痒,他看到近乎半个身子俯在自己身上的赤苇,好心建议到:“医生要不要换个姿势?你这样看上去腰好累。”

赤苇直起身子:“是有一点腰酸……”

木兔心想,还什么都没干呢,现在就觉得酸,那马上你还怎么办?正这么想着,腰腹部一沉,赤苇医生已经分开腿,跨坐在自己身上。

木兔发誓,他提建议的时候绝对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想让赤苇侧坐在小床边,这样弯腰会轻松一些,哪想到他会这么大胆!

“这样确实好一点……刚刚检查到哪里了?”

赤苇手指抚到胸口凸起处:“到有些关键的地方了呢。”

明显的,木兔觉得他手法变了。为什么要在乳晕那里反复摸上那么多次?而且触诊照字面意思来解释就是触摸并做出诊断吧?为什么赤苇医生要揉捏那里,甚至还用上了指尖,在轻轻地掐……

面对质疑,无良医生面不改色:“木兔先生乳晕颜色很浅,我看不见,要多揉几下充血了才方便我观察。”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要执着于我的******啦!”

木兔闷闷地哼出声,手指从床沿松开,转而去折磨身上人的白大褂。赤苇坐过来后,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还是坏心眼的医生有意而为之,木兔觉得两人相贴的小腹那里被磨得好热,下身也渐渐胀起来。就这样的姿势,直接干正事也不是不行,木兔心里盘算着,手又一次探进赤苇的白大褂。

被熨过的制服平整无褶,此刻被木兔胡乱揉搓得乱七八糟,就像白大褂的主人此刻对他的胸部做的恶一样。

刚刚一阵胡乱玩弄,木兔胸口肌肉已经放松下来,此刻是手感最佳的丰满触感。赤苇眼睛微微眯起,黑框眼镜隐去了他某些神情,他手指从木兔的锁骨轻轻划过,一路摸到小腹,仿佛在欣赏最完美的雕刻品。

“医生,我有更好的想法。”木兔回忆起从前在*********看到的桥段,伸手把堆到锁骨处的衣服拉得更向上,然后用嘴巴叼住,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赤苇。

“这样是不是更色情一些?”他含着衣服,说话含糊不清,但赤苇完全能明白他在说什么。

年轻医生脸上没什么表情,然而耳朵已经红了一片。他轻轻咳一声,左手中指指腹贴上皮肤,带着些许警告意味使劲重按了几下,然后右手指自然弯曲,用中指指端叩击左手中指第二节指骨的远端。

赤苇这样好像纪录片里维护雕塑的艺术家一样。木兔默默地想,又感到一阵兴奋:他的表情好认真,而且这份专注只用于注视我一个人……

哒哒,哒哒,声音由远及近,他听不出具体叩诊音的鉴别,只是躺在那里,不知道在紧张什么,只敢和天花板上的吊灯对视。上半身有些沉,赤苇趴在他胸口,小声自言自语,问这是第几肋间隙……木兔只好用余光瞟赤苇医生,发现只能看到他微卷的黑发。

赤苇从胸口口袋拿出记号笔,在他胸前轻划几笔:“姑且先这么标记一下吧。”

“被标记什么的……可以理解为是签字吗?”木兔吐出衣服,脸上带着兴奋的红。“就好像是艺术家在为亲手塑造的作品打上自己的记号一样。”

“那么,我乖乖配合医生的检查了,是不是可以拿到奖励了呢?”

 

已经******得有些喘不上气了,赤苇的手还牢牢粘在木兔胸口。木兔每捅深一些,赤苇手上就施力,木兔胸口已经变得十分敏感,被这样******到,便更用力地挺身贯穿赤苇。

虽然并不好受,但看到木兔也在咬牙忍耐,赤苇心情舒缓了一些,便坚持把攻击重点都放在身上人胸前那两点上,让木兔在一片失控的******中猛的又清醒过来,被迫清晰地感受着这微小又带着疼痛的折磨。

两人像是陷入某种奇怪的角逐,几番下来,木兔胸口已经被抓出一道道红痕,******辣的痛让他有些忍无可忍,报复性地也去揉捏赤苇胸部的软肉,指腹狠狠碾磨因充血红肿起来的颗粒,引来身下人急促的喘息。

赤苇几乎是叫着喊出声:“停下来!你这样做一点也不公平……!”
木兔转去拉他的手腕,将他上半身略微拽起,换了个角度继续发力,挑了下眉毛,示意他接着讲。

赤苇******得声音断断续续:“明明……我只是在摸你的胸而已,你不可以既这样******来又……又摸我……!”

木兔青筋暴起:“虽然知道你不是在故意挑拨我,但偶尔说话之前也先思考一下后果吧!”

像是在用身体示范自己刚刚所说的“后果”,木兔动作愈发粗暴,他像捕捉到猎物的猛禽类,喘息粗重,又带着兴奋。他越捅越深,性器被穴道里层层湿热的肉褶紧紧包裹,他忍不住仰起头发出一声舒爽的感叹。

赤苇膝盖被压到胸口,脆弱的******被暴露出来。他腿处的肉微微发颤,整个下半身也在发抖,******得短暂忘记了方才已经检查到哪一步,他说话带着喘,像是爽到了极点:“呃……嗯!可是检查还没结束!”

“不要再分神想其他事情了!”

都做到这一步了还在惦记******以外的事情,木兔忍无可忍,双手按住赤苇腿根向两边分开,不再收着力气,性器发狠般将******干得完全打开。被反复捅开的感觉实在算不上良好,痛和爽大概各占一半,但因为完全被压制住,所以无论因为感到疼痛或是爽过头,想要挣扎逃避的动作都被看穿。

赤苇大腿的肉很饱满,操起来肉浪一荡一荡的,囊带拍击过去的声音也大得羞人。又湿又滑的******涌出来,浸得赤苇腿根发涨发黏。他******得无法说出任何话,只有短促的泣音和可怜的喘叫。

急躁地做完一轮,木兔把赤苇搂到怀里:“这个床好窄……我们去沙发那边呗?”

赤苇的白大褂已经滑落,原来他里面没穿任何衣服。他敬业地再一次把手伸到木兔胸口:“不可以,木兔先生,以防万一,我觉得有必要再做一次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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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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