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苇京治,面临大危机。
他被困在房间里,当着前辈的面,******。
要说原因如何他已经很难想起来了,大概是一时好奇动了晚会要用的道具手铐,却找不到钥匙在哪里,和木兔的电话打到一半,对方开了视频,问他究竟在做什么。
于是他举起自己的双手,解释他此刻的窘境。连衣服都还没换,穿着那件木兔送他的猫头鹰睡衣和短裤,跪坐在床上,羞红了脸和木兔视频。
他着急忙慌地打算关掉视频,木兔的声音却制止了他:“我想看。”
带着一半恳求,一半命令的语气,直勾勾地盯着画面中的赤苇,让后者不得已坐了回去,自然而然地被对方发现了有些兴奋的地方。
“赤苇已经勃起了啊。”木兔在那头说道,“被我看会很兴奋吗?”
“不是…不会……”跪坐的人用并在一起的手肘挡住脸,身下却和嘴上说的不一样,变得更加挺立了。
“摸摸它。”木兔隔着手机和他对视,实际上比起隔着手机,他更想立刻来到赤苇的身边,但此刻的赤苇很难得,他打算按捺住这股冲动。
“不行的,不要看。”前者还是捂着脸,双腿合拢了,试图挡住下身其反应的地方,请求前辈别再为难自己。
木兔挑起一边眉毛,不容抗拒地开口:“就当是我帮你,赤苇,试一试。”
他讲话像是有什么魔力,赤苇从缝隙中看了他一眼,缓慢地将手移到了已经鼓胀的性器上,隔着衣物握住了它。
“脱掉。”下一道命令响起。
赤苇咬着下唇,手指勾起了裤子边缘向下扯,因为双手的不灵活,只好换着边一点一点地拉动,半晌才将裤子褪到腿根处,将已经完全硬起来的性器放出来,视频里的人好像嫌他动作太慢了,打断了他继续脱的动作,叫他握住性器,******给对方看。
赤苇抿了抿唇,羞耻感几乎快要将他吞噬,他低着头不敢看手机,上下动作时手铐发出叮铃的声响,他响起这个手铐似乎不是用来扮演犯人,而是奴隶的。
一个被卖到远方的公主,沦为了恶棍的奴隶,每天都要遭受恶棍的侮辱,被过分地要求做各种事情。
剧本里写着公主每天都要做很多脏累活,不知道其中有包括满足主人的******吗?主人叫他脱下衣物,让他******地面对审视的目光,被羞辱,被玷污,咬牙吞下所有的不甘。
自己大概患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吧,如果木兔是他的主人,说不定他会心甘情愿地戴上项圈,对他言听计从。
不过他是个很有野心的小奴隶,如果主人对他痴迷不已,为他沉迷,被他吸引,那么主人就成为了他的奴隶,由他来操控主人的情绪。
就像此刻的木兔一样。
眼里闪烁着有些亢奋的光,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赤苇轻描淡写地抬起眸子,与画面中那个投以危险眼神的人对视。
他的眼尾泛起红,薄汗滴下来,觉得羞耻感退却了一些,于是忍着心理上的抗拒,稍稍将腿张开了一些,好让对面的人看得更清楚。
“木兔前辈…恩……”他将性器向前送了送,手上的速度变快了,叮呤声的频率更高了,压抑的声音漏出一些,忽高忽低地叫着木兔的名字,最后仰着头******了,几滴******射到了手机屏幕上,弄脏了木兔的脸。
赤苇觉得理智全然离开,趴下身子爬到手机边上,将那几滴白浊舔掉了,舔完他缩回脑袋,茫然地趴在手机前,看着视频里有些呆滞的木兔。
“不够。”他呢喃道,“想要木兔前辈。”
后者缓过神来,画面晃了晃才稳住,木兔像是还没彻底醒,顺势道:“赤苇,全部脱掉。”
画面开始抖动,赤苇站起身,短裤掉在了床上,被他双手推开,人重新坐了下来,光裸的下身全部暴露在手机前,长腿张开伸到手机两边,令木兔恍惚觉得自己被赤苇的腿夹在了中间。
“酒店有KY吧,赤苇知道怎么买吗?”他的语气仿佛在轻哄,诱导着迷失自我的奴隶自己去干那些糟糕的事。
赤苇点点头,而后又摇头道:“手机腾不出来。”
那几盒************就摆在床头,用玻璃罩罩住了,他的手机正用来和木兔前辈通话,做不到支付。
“好吧,”木兔没有很遗憾,“那赤苇自己把手指舔湿。”
赤苇顿了顿,依言将两根手指伸进了嘴边,舌尖探出来在指节上轻轻舔舐,像在舔两根甜腻的糖果,张开嘴将它们含进嘴里,巧舌绕着手指吞吐着,把手指舔得水光淋漓,抬眼看正在看他的人,像在专门给木兔一人表演的放浪艺人,脱掉了完美矜持的外衣,把所有的不堪和欲望都传递给他。
视频有些晃动,赤苇听到木兔叫他自己把手放到身体里去。
戴着镣铐的双手移到了下身,停在******外没有动作,某种异样的羞耻感回归,让润湿的手指在外犹豫。
“伸进去,”木兔盯着他,普通的话像是在威胁,“赤苇。”
他低低地喊赤苇的名字,似乎背后已经藏好了惩罚措施,只要赤苇违背他,之后一定会为此后悔。
手指一点一点地往里探,修长的指节逐渐被贪婪的穴肉吞噬,第二根手指又跟着往里挤压,好半天终于全都挤了进去。
“动一下,”木兔不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赤苇的里面很热吧,稍微动一动才会变得舒服。”
被言语指挥的人动了动手指,感觉好像真如对方所说那样变得有些******,包裹着的手指似乎脱离了他的控制,变成了往日里帮他做扩张的人的手指,正在里面肆意地搅动着。
他喘着气,小声叫着“木兔前辈”,又急又乱,手指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在******进进出出。
“赤苇,快一点。”
“试着往上顶一顶。”
木兔的声音有些沙哑,气息也凌乱了不少。
“不……”赤苇闭着眼睛,仰起头时展现出优雅的脖颈,指腹擦过前者所点到的位置,令他收紧了下腹,性器又立了起来,双眼无暇再去观察木兔的表情,朦胧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张着嘴哼叫着,“不要…木兔前辈…恩停啊,啊……”
视频里的人几近失态,像是分辨不出正在肏他的人是谁,木兔撸动着身下的性器,嘴角勾了勾,朝手机另一头道:“赤苇好好看。”
“恩…恩,谢谢…前辈……”他快要坐不住,越来越往后倒,最终因为失去平衡躺倒在床上,手指征伐的地方直直对着木兔,湿滑的 液体被手指带出来,顺着股间流下,赤苇大概被******过了头,被自己的手指******得挺起了臀部,又因为没力气落下,小腹上下起伏着,嘴里一个劲地喊着不在他身旁的人。
木兔感到太阳穴突突直跳,努力平复着呼吸问他:“赤苇,现在是谁在你身边?”
“是木兔前辈唔……”
“谁在******?”
“木兔前辈,木兔前辈……”他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像是在低低啜泣,平时稳重的语调一去不返,拖长了粘腻的叫唤,十分悦耳,木兔在他失控的******中******了,擦干净手站起了身,拿起手机。
画面中的人未经允许抽出了手指,******因为失去了手指的插入而收缩着,热烈地邀请着它们继续刚才的动作。
木兔走到门边,趁着这个空挡开了口:“腿张开一些,我想看里面。”
主人正在渴求他,主人离不开他的肉体,是奴隶的胜利。
赤苇的双手受制于手铐,只好并在一起摸到了******,左右两根手指指尖探进去,微微向两侧拉扯。
他把腿打开了一些,让木兔看得更清楚。
艳红的穴肉像烂熟的果实 ,挤压着涌出汁水,木兔夸赞赤苇做得好,一边敲响了眼前的门。
“开门。”视频被掐断了,赤苇一瞬间清醒过来,松开手,撑着绵软的身子坐起来,一点点移到了床边,蹭过的床单都被沾湿了,留下情欲的痕迹。
他抖着腿下了床,靠在门边,意识到木兔就在门的外面。
他都做了什么。赤苇满脸通红,双手搭在门锁上,欲望叫嚣着他赶紧开门,羞耻却阻止了他开门的手。
“赤苇——”木兔在门外叫他,“赤——苇——”
“喀哒”一声,门锁开了。
赤苇甚至没有时间叫停,一瞬间就被抱起来摔在门上,火热的吻贴上来,舌尖闯进他的口腔,扫荡着每一处,把他的舌吸吮得麻木了,挑逗似地舔他的上颚,逼他发出娇媚的鼻音。
热烫的性器抵着微张的******,不给准备地顶了进去,凶狠地碾压着紧致的内里,快得让赤苇喘不上气。
“啊…啊!”他的双手无处安放,高举着贴在门板上,木兔单手拉下来,让他环住他的脖子,抱着他的臀往上顶。
“木……啊…太深了,不要…不要那里!”他甩着脑袋,身下的******比******时强烈上百倍,顶得他拔高了音调,不住地喊叫着。
房门外传来走动的声音,大概是打扫房间的服务人员,隔着门板问:“请问客人不需要打扫卫生吗?”
赤苇立时噤声,企图收回手捂住嘴,却被拷紧了,在起伏中竟一时无法抽回。
他几乎惊惶地看着木兔,向他投去了求助的眼神,对方却仿佛没看见,抱紧他顶得更深,贴上来吻他的耳垂。
赤苇咬着唇,听到门外的的清洁人员又问了一遍,忍耐中泪水涌了出来,滴到两人交合处,木兔才舍得出声,回了一句简洁明了的“不需要”。
“不要哭。”木兔吻掉赤苇脸上的泪水,侧着脸靠到赤苇的耳边轻咬他的耳垂。
“已经…不行了…”他感到自己快要虚脱了,快要到达最顶点,下身紧紧咬着木兔,津液从嘴角溢出来,和从上滑落的泪水混在一起,难受却没有能力顾及。
木兔在他耳边低声说话:“赤苇没有买到东西吧?”
还未回应,木兔又接着说了下半句:“那只好射在里面了。”
“对不起,赤苇。”
又来了,赤苇在余韵中想到,木兔明知道自己不会拒绝。
性器还堵在******,里面的东西一点都没有流出来,木兔这样抱着他走到了床边,将他压在了身下,目光紧锁在他的脸上,低下头与他接吻。
真是太傻了,企图操控这个人。
不过能看到这副为自己着迷的模样,多少也算达到目的。
Notes:
你自己早点过来不就好了。
暂无评论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