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什么怪学弟

“喂!木兔,”同班的佐藤朝正在理包的木兔挥了挥手,“你社团结束后去我家啊,有好事儿。”

“什么啊,”木兔弯腰拎起排球鞋,一边挎着包一边兜着球,“别再叫我去打架了,我不能吃处分了。”

佐藤哈哈大笑,用力地拍了一把他的背:“我们改邪归正啦,不打架了。是有好东西要给你看,反正你社团结束记得来。”

木兔这边还没应声,那边又被木叶一面喊着“要迟到了”一面拉着去体育馆,匆忙点头后踉跄了一步走出教室。

“今天纳新来的高一都在,你把你那流里流气的样子收一收,”木叶薅了一把他的头发,“给他们做个榜样。”

“放心吧,我帅死他们。”

 

两人走到体育馆时,新生们已经到了,身上穿着带有号码的背心,五颜六色的站成了一排。
木兔刚踏进大门,就觉得有一股异常强烈的视线钉在了自己身上,他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随后眯着眼睛寻找视线的源头。

畏缩低头的高桥不是,为了缓解紧张在和旁边同学聊天的吉田也不是,低身系鞋带的村上也不是…
木兔惊讶的发现那股炽热的视线来源于站在队伍末尾的一个高瘦男生。
他知道这人,赤苇京治嘛,新生代表,听说初中成绩非常优异,直接保送进了枭谷,分班考试更是考了年级第一。

木兔一向和好学生不对付,那人又直勾勾盯着自己,老不爽了便恶狠狠瞪了回去。对方意识到木兔往这边看来后,并没有移开目光,而是更坚定地与他对视,木兔被看的直发怵,低骂一声移开了视线。

什么怪学弟,好学生都这么拽的吗。

 

部活结束后,木兔按照约定那样去到了佐藤的家里,那人一脸贱兮兮地把他往房间里拉,那儿还坐着一个男生,木兔认得这人,他们第一次去酒吧就是这位带的,他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大家都喊他辉哥。

辉哥朝他打了个招呼:“哟,可算来了。”
“神秘兮兮的,干什么呀,我真的不能吃处分了。”

“诶,不是,辉哥给咱带了好东西,”佐藤从身后掏出一个碟片,“你看看。”

木兔接过,发现上面印着非常香艳的图,赤身裸体的女人躺在沙发上,旁边还坐了个敞开衣裳的男人。

这谁看都是毛片嘛。

“撸管撸过吗?”辉哥拉过一个抱枕靠在后腰,懒散地望着两个高中生。

木兔回想了一下,他确实撸过几次,但是因为干******并不是很舒服,而且自己每天除了打排球也不干别的事儿了,所以这种自我抚慰的事情几乎是没怎么做过。
不过男高都是好面子的,到现在他已经基本明白要干什么了,于是逞起了能:“当然了,一天不弄都不舒服。”

辉哥一脸看透小屁孩的模样,嘴上说着“小心纵欲过度”,随后拍了拍佐藤的肩叫他去放碟片。
两人的坐姿都很懒散,唯独木兔有些拘谨,虽然刚刚逞了口舌之快,但其实他对性一直懵懵懂懂,甚至都没有好好探索过自己的身体。

佐藤摁下了播放键,穿着情趣内衣的女人便出现在了屏幕里。前戏不长,两人交换着湿热的吻没多久便进入正题。

“******。”辉哥把烟头掐灭,开始解自己的皮带,“*********带感,叫的太好听了。”
佐藤的裤裆也支起了帐篷,看着屏幕中的男人把自己的性器塞进女人柔湿的******中,他有样学样地拉下了裤子拉链。

“你们干嘛啊?”木兔愣了一下。
“撸管啊。”辉哥一脸不以为然。

我去,真的要在大家面前做这档子事儿啊。

木兔心下打鼓,看了一眼屏幕上滚在一起的******肉体,女人大开着腿在男人身下******,他确实觉得自个儿身体发热,下腹也涌出了一种奇异的感觉,但是…

男孩伸手隔着裤子摁了摁自己的性器,却发现那玩意丝毫没有抬头趋势,软塌塌地缩在裤裆里。

木兔转头看旁边两个没羞没臊的人,辉哥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佐藤甚至已经射出来了,狼狈地去旁边抽餐巾纸,露了半个******蛋对着他。

 

“木兔你没反应?”
“不是!”他捂了捂自己平坦的裆,“我在人多的地方撸不出来。”

“******。”辉哥嘲笑他。

木兔“切”了一声,跑到卫生间。
他尝试回想片子里两人交合的场景,掏出自己软绵绵的小兄弟,无奈地上下******了起来。
可惜越是着急,越是没有感觉,他手都酸了还是没有体会到一丁点******。

木兔叹了口气,只能佯装很爽,压低自己的声音骂了一句脏话,随后穿上裤子走出卫生间。
和那两人一副舒爽的猥琐样不同,男孩一脸凝重,佐藤已经穿好了裤子,笑他说:“咋了,冲大发了?”

“也就那样。”他拿起自己的包,生怕被人逮着发表感想,“噔噔噔”下楼,带着郁闷的心情回家了。

 

而与此同时的赤苇京治正对着木兔的照片******。

他往身后塞了一颗跳蛋,调到了中档,蜷缩着躺在床上,呼吸变得异常急促。

是,赤苇京治暗恋木兔光太郎,在他还没进入这所学校的时候就已经对他一见钟情了。
一年前,木兔身着枭谷的黑白球衣扣下了完美的一个球,当时在观众席的赤苇盯着他跃起的背影,心底腾升出一股敬佩。

可他不知道的是,这股敬佩在他晚上洗澡时发现自己勃起后便大大变了味儿。
赤苇刚上初中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喜欢男生了,但他一直没有对某一个特定的人产生过什么情愫,只是迷迷糊糊感觉自己似乎对男性的肉体会有一些微小的欲望,而木兔的出现则直接将这欲望拉到了峰值。
赤苇坐在浴缸里,满脑子只有他露出的布满青筋的手臂以及趋近完美的背肌。
他的手不自觉地放到了自己的性器上,想着木兔脱去衣服的样子,麻酥的******很快便传至了全身。

赤苇人生第一次撸管就是想着木兔撸出来的。

彼时的他又弱弱地将跳蛋调上了一个档,手中的动作也加快了。今天木兔和他说话了,虽然语气并不好,眼神也完全不温柔,可那却让赤苇更加兴奋。

想要被他粗暴地对待,甚至想要他用那大手掐住自己的脖子。

赤苇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手下抚弄前端的动作也越发快,******的玩具震动着令他快要失去理智,前后夹击的******像浪一样铺面打来。

“赤苇京治,打什么位置?”
“二传。”
“噢,如果球没法精准传到我的手上你就等着瞧吧。”

木兔装狠地朝他靠近,被木叶一把拉开:“喂,都说了今天你要做榜样!”

 

赤苇回想着木兔凑近的脸,哑着音射了出来。

四月的天,空气中已经能嗅到一丝暑气,爱漂亮的高中生们早早脱掉了厚外套,女孩儿们的裙子也越穿越短了。
木兔又解开了一颗扣子,把系好的领带扯松,大大打了个哈欠。
昨晚从佐藤家回去时,他便有些心神不宁,躺在床上后又试了几次,虽然能硬起来可是一点都不舒服。
而且他总觉得自己在******的时候想的太杂,甚至还想到了那个年级第一学弟绿色的眼睛。
脑子里又浮现出赤苇那捉摸不透的眼神,木兔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午休的时候,佐藤和女友一起吃饭去了,木兔和隔壁班的木叶一起,去天台的路上还遇到了赤苇。
“木兔学长,木叶学长好。”乖巧的学弟手上拎着便当盒,朝他们鞠了一躬。

“哟,赤苇。”
木叶朝他笑着,一旁的木兔却觉得哪里怪怪的,所以并没有像木叶那样热切地打招呼,而是撅着嘴点了下头。

他总觉得赤苇看他的眼神特瘆人,好像能把他心都看透了似的,这种被人窥探的感觉并不舒服,所以木兔和他一直没有太多的交流。

这赤苇京治是不是会读心术啊,那我昨晚看片子没勃起的事儿他不就知道了。
木兔止不住这样想,又扭过头看了一眼那人的背影。

真奇怪啊。

 

高一入部的第二天,赤苇迟到了。
他确实不是故意的,学校里有一个临时的活动需要选出一位新生代表去参加,作为保送生里形象气质极佳的赤苇自然是第一人选。等到他结束活动去球馆时,练习赛已经打了第二轮了。

赤苇还喘着气,狼狈之下又见到了那个令他心动无比的身影。

木兔扣下一球后比赛结束了,他和旁边的小见击掌,舒爽地慨了一口气。
门口的高一男生就这样怔怔地顿住,心头涌来的悸动像海啸一般将他冲蚀浸泡,他扶着门框,整理好心情重新迈入球馆,小步跑到教练和队长面前连声道歉,随后穿上号码背心走到队列里。

他迟到的事本来就有正当理由,教练和队长都摆摆手说没事,可木兔却故意走上前,明显要找他茬,把他拉到一旁:“迟到要惩罚啊。”

木兔的体温比他高,手也比他大,正正好好地握住了他的手腕,赤苇颤了一下,不过那人没发现。

“什么惩罚?”

木兔看他不爽,单纯想要戏弄他一下,他觉得像赤苇这样只知道学习的人,肯定没见过什么大世面(指性方面)。

“一会儿结束了和我一起回去,我带你去个地方。”

嘶——

赤苇抬起眼和他对视:“惩罚?”
“惩罚。”

 

木兔没想到赤苇就这么乖乖地跟他走了,说起来高二的他还只是一个副队长,没什么资格去“惩罚”部员,何况他都没说去哪,正常人肯定会多盘问几句,赤苇却什么也没说,还主动跟在他身后。
他想了一会儿没想出个所以然,干脆把顾虑抛之脑后,领着学弟去了他家附近的一个不正规的私人影院里,还提前喊佐藤帮忙开好了房间,并且把那张香艳的碟片放在了沙发上。

房间里有股霉味,赤苇小声地咳了咳,他感觉自己的嗓子特别干,好像外头的闷热都灌进了自己的身体,动弹不得。

“木兔前辈,什么惩罚?”

木兔笑的贼兮兮的,他回想着辉哥讲片子时不以为然的表情和态度,拿起沙发上那张碟片,对着赤苇晃了晃:“我怎么忍心惩罚学弟呢?我是带你来看好东西的。”

木兔的想法非常简单,他只是想要看赤苇出丑,想要看他尴尬羞愧。

看你以后还瞪不瞪我。
木兔一边把光碟放进读取器里一边想,还用余光瞟了一眼赤苇。

那人明明看到了碟片上的内容,却丝毫没有惊讶,表情仍旧波澜不惊的,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为什么能这么淡定。
木兔又觉得自己被比下去了,那天没硬起来的耻辱感再一次席卷而来,他恶狠狠地按下了播放键。

前面一阵乱七八糟的声音过后,女人性感的******马上从音响里钻了出来,私人影院昏暗极了,这种氛围正适合,有一种在房间小床的被窝里偷偷看片的即视感,贼能代入。
木兔一脸自豪地撇过头:“怎么样,******不?”

赤苇摸了摸下巴,此时片子里的男女已经结束了前戏:“就看他们******吗?”
不是木兔幻想中的难堪尴尬,他脸上丝毫看不出慌乱,甚至还有些漠然。

木兔特别无语,把视线往下瞥,发现赤苇的裤裆平平整整,他吁了一口气,心想这家伙也立不起来啊。

学长假模假样地整了整自己的衣领:“你咋没反应啊,阳痿了?”

 

赤苇觉得有些好笑,但是此时的氛围如果笑出声来的话会很诡异的,他压了压嘴角的笑意,大大方方地将视线移到了木兔的裆部:“前辈也是呢。”
木兔差点忘了这一茬,他立马缩起肩膀捂住下边,说话都有点口吃了:“我..我看了好多遍嘞,免疫了,你没看过还立不起来,你..你是不是不行啊!”

又一次对上了赤苇的眼睛,他又一次觉得自己被对面的人看透了。

妈的,赤苇京治绝对知道自己看毛片没法勃起了。

这一波他算自己弄巧成拙,赤苇一直没回话,女人高亢的娇喘与男人隐忍的喘息在安静的环境里显得诡异又吵闹,木兔悻悻地准备关掉碟片,他刚拎起卡在沙发缝隙里的遥控器,手就被赤苇握住了。

“木兔前辈,”赤苇缓缓地说,“要不要试试看别的方法?”

 

什么别的方法?木兔又怎么知道赤苇心里都在想什么。

他还没来得及应声,就见那只比自己矮了几公分但却薄很多的学弟拿了个抱枕垫在地上,随即跪在了那片柔软上,用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望着自己。

“啊?”

“木兔前辈是不是看他们没法勃起?”

木兔一拍脑袋,我靠他真的知道!赤苇京治会读心术!

“你知道男人和男人也能******吗?”赤苇依然跪在那,眼神有些迷离。

“蛤?男人又没有那个。”
“你要试试看吗?”

“和你?”
“和我。”

“你是变态吧。”
“嗯。”

赤苇承认的太过于干脆,木兔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他一下子嗔住,嘴巴无用地张了张,最后什么也没说出来。
头顶的电风扇吱呀吱呀地吵闹,木兔的心也闹哄哄的。

如果说看男女之事硬不起来,那看两个男生干那档子事就更不可能有反应了吧!
他有些迟疑,赤苇的手轻轻抚上了他的大腿根部。

就在那一瞬,他忽然觉得身下酥酥麻麻的,木兔身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他本来想要阻止赤苇的,可是却忽然发现这个奇怪的变态学弟长得好漂亮。

好漂亮,微卷的头发,深沉的眼睛,健康的麦色皮肤,还有脸上恰到好处的红晕。

他的思绪又跑开了,自己之前怎么没觉得赤苇这么漂亮呢?

见木兔并没有阻止自己,赤苇也大着胆子往上摸,木兔的大腿非常壮硕,摸起来手感很好,而随着赤苇轻柔的抚弄,那胯下的东西居然真的有抬头之势。

木兔有些惊讶,赤苇则一脸自豪——这样的神态在他一向无表情的脸上特别明显。

“试..试试就试试..”

得到许可的赤苇有些庄重地拉开了木兔的校裤拉链,隔着******用手指戳了戳,里头的******有些微勃,勤劳的后辈又踮起一点身子,解开了他的皮带,随后将校裤与******一起扯了下来,期间木兔还很配合地抬了抬******。

虽然赤苇已经想着这样的场景许多次了,但是真正看到木兔的性器的时候还是被吓一跳。
明明还没有完全勃起啊,只是疲软状态下这个尺寸都让人有些…嗯…赤苇想起了藏在自己衣柜最深处的大号电动假******。

此时的木兔还不知道赤苇要干什么,他以为那人只是要上手帮自己撸,辉哥和他说过,他们寝室里有时会这样,让别人来做这种事情总会有一种莫名的爽感。
但当他看着赤苇伸出小舌试探地往自己马眼上顶了顶时,他的大脑宕机了。

******,他在干嘛,他在舔我的那个。

木兔是石化了,赤苇还虔诚地说了一句:“我开动了。”随后含住******,上下舔弄。

这种濡湿的黏腻感木兔是从未体验过,那种电流般丝丝密密的爽意从脚趾头传到了全身,似乎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叫嚣着舒愉,而他的性器也终于是昂首挺胸地站了起来,并且直直地抵在了赤苇的口腔里。
他呛了一下,喉口瞬间紧缩,木兔爽的直接没绷住。

嚯,射了,不仅射了,还射了赤苇满口。

大脑空白的间隙,他听到了赤苇因为被******呛到而咳嗽的声音,可他实在有点太舒服了,只是呆呆地坐在沙发上,片刻才回过神来,那人嘴角旁还沾着白色的浊液,色情的样子丝毫不亚于片子里敬业的******。

“对不起..”木兔找回理智,从旁边猛抽了几张纸,捧着赤苇的脸帮他擦拭。

“没事,”他看着自己喜欢的前辈近在咫尺的脸,心脏突突地跳,“舒服吗?”
“很舒服…”
“所以木兔前辈你不是硬不起来,只是方法没用对。”
“嗯..难道以后都要赤苇用嘴巴含着才行吗?”
“也不是,应该还有别的方法。”赤苇用手揉了揉他的柱身,那里刚射完还很敏感,木兔被爽地倒吸一口凉气。

“或许亲吻可以,你要试试吗。”

虽然赤苇刚吃了自己的******,但此刻的木兔已经记不得这些了,他的大脑非常混沌,满心只觉得眼前这人身上有一种别样的媚态,说什么都是对的。

于是他点了点头。

“你接过吻吗?”
“当然!我谈过恋爱。”

为了显示自己是有经验的人,他一把扯过了赤苇的衣领,想也没想就亲了下去。
虽然确实是接过吻,但是他那会儿也是浅尝辄止,没有伸舌头,几乎是碰到唇就离开了。
这位不良学长,其实意外地很纯情呢。

不过,木兔显然是低估了赤苇所说的“吻”到底意味着什么,起初确实只是双唇相碰,但没一会儿赤苇的舌头便伸进了他的口腔,与自己的舌缠绕在了一起,这又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太舒服了,爽得他头皮发麻。
再过一会儿,木兔也开始学着吮吸他的唇舌,这舒爽感又升了一个度,亲的赤苇差点没处换气,腿都打抖。
原来男孩儿的嘴巴也这么软,这么甜。

分开时,赤苇的舌头还挂在外面,扯出了银丝,他的嘴唇被亲的亮晶晶的,男孩儿半眯着眼,像一颗融化的水蜜桃。

啊,他也很舒服。

木兔看着他餍足的眼神,感觉自己的那玩意儿又立起来了,心下感慨赤苇还真是个************,怎么什么都知道。

“你做过很多次吗?”他问,真诚地发问。
“一次都没有,”赤苇好整以暇地抚了抚皱起的衣角,似乎准备用手帮他弄出来后就结束这荒唐的事,“但是我想着木兔前辈******了很多次。”

原来他是一个这么坦诚的人啊,木兔觉得有些吃惊。

“你刚刚说,男的和男的怎么做来着?”

赤苇发誓,他最开始绝对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虽说是他主动提出要让木兔试试看的,但真的只想着帮他口出来或者撸出来就结束了,毕竟他确实没做过爱,并且在外面这样也不太好。

他知道自己******旺盛,但也是有羞耻心的。

可是木兔指着他鼓起的裆部,一脸真挚地说:“你也硬了吧,你都这样帮我了,不帮你显得我很不仗义啊。”

不是,你们不良都这么礼尚往来的吗。
(木兔os:我虽然会打架成绩也不太好但我是个很善良的人啊!)

“没有避孕套,算了吧。”赤苇尝试将自己从情欲的泥潭中拉回来,小小回绝了一下。
“你又不会怀孕!”
“容易得病,不好。”

“诶,谁说没有,我有啊。”木兔转身去裤子口袋里摸索,掏了半天还真掏出一个套子。
“你为什么会有这个。”赤苇有些诧异。
“啊,我一朋友给我的。”

那天木兔匆忙逃走前,辉哥丢了一个避孕套给他,木兔走的急就揣兜里了,根本给忘了,赤苇一提才想起来。

好吧,箭在弦上,都这样了,赤苇干脆坐在了他身边,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
不过就连那呆呆眼神都和掺了******似的勾人,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怎么长得这么色。

木兔身上的衣服是被褪的差不多了,但赤苇还穿的很整齐呢,除了校服外套上沾了些痕迹外,其他都和他进来时一样。木兔伸手去帮他解纽扣,刚刚主动的人却在一瞬间害羞了起来,不自觉往后退了退。

再迟钝木兔也发现了,他问:“赤苇,你为什么要帮我做这些事,你是不是喜欢我?”
赤苇一收刚才的坦诚,扭过脸,耳尖都发红,支支吾吾还是没说出答案。

木兔吹了把口哨,在他眼里那扭捏的模样就已经是回答了,于是心情舒畅地解开了他的衬衣,男孩的胸膛大片展露了出来。
因为情欲染身,他蜜色的肌肤都泛着粉,窗外的落日透过玻璃映在他身上,越加旖旎绮丽,木兔觉得他好像比刚刚更漂亮了些。

“要扩张..不然估计进不去,木兔前辈的东西太大了。”

赤苇低低埋着头,说这话的时候还用眼睛瞄了一眼前辈挺立冒水的前端。
木兔听到这话可乐开了花,拍了拍赤苇光裸的后背:“诶哈哈哈,你的也不赖。”

赤苇更臊了,他拉着木兔的手腕,小声教他该如何扩张:“手指,伸进来,先一个手指,然后慢慢加多。”

木兔望着那小洞,并没有按照赤苇说的去做,而是伸出舌头舔舐,还用牙齿磕着他饱满的臀肉。从未被人照顾过的******突然被这样******,他几乎是下意识绷直了身子,整个人抖了两抖。
木兔早看出来了,帮他******或是******时一副熟稔样的赤苇其实只知道一些纸上谈兵的理论,不然现在也不会羞的头都抬不起来。

诶,今天把他叫来的目的不就是想看他羞赧尴尬吗?冥冥之中,他的计划又通了。
不过此时的木兔已经完全忘记自己看他不爽的事儿了,赤苇弄的他太舒服,就算学弟现在大骂木兔是变态,他也只会乐呵呵点头承认,何况两人的变态程度简直不分伯仲。

穴里捣动的指头已经增加到了三根,他们没有润滑液,得亏赤苇随身带着护手霜,扩张过程才不至于那么痛苦。白色的霜体混在那与他的手指进进出出产生了强烈的视觉冲击,木兔不住咽了口口水。
赤苇的身子几乎软的不像话,刚刚他还能撑在沙发上,现在只是脱力地靠在木兔身上,低低喘着气。

木兔的手指很长,仅仅是指交都让他差点******,赤苇压住他作乱的手,用气音哀求那人快些进来。
他的******可怜兮兮地立着,前端吐着清液,因为身体敏感的反应一翘一翘的。

前辈舔了下嘴唇,扶着自己粗大的性器直直抵着后辈那诱人的小洞,刚进了一个头赤苇就疼的闭上眼睛。
木兔揉着他不如女性鼓胀但仍柔软可爱的胸脯,又尝试着顶了顶胯,随后覆上了他的唇,试图用亲吻的******来分散他疼痛的注意力。

起初赤苇疼到闷哼,但木兔温柔的小幅度顶弄着实让他体会到了甬道被滚烫性器摩擦的******,那种感觉很难用确切的语言去形容,他只知道自己已经快失去理智,被一阵一阵的麻感******到只能蜷缩着身子,脸趴在木兔的肩头喘气,像一只搁浅的鱼。

木兔见自己这也有一米八几的高大学弟躺在怀里娇滴滴的样子,心头涌出一种征服的******,下身更加用力地操着他,甚至学他的样子上下******那人秀气的******,赤苇被双重的************到眼神失焦,有些慵散地搂住木兔的脖子,在他耳边媚叫。

他的声音似是淋了场雨,比视频里好听一百倍,勾人极了。

赤苇坐在他身上,腰肢因为脱力而柔软,木兔大手揽着,余光看到了他卷起的脚趾,又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他不满足于这样的姿势,虽然进的很深也很舒服,但好像少了点感觉,于是木兔自顾自抱着他站起身,那人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摩擦到了敏感点,一个颤抖射在了木兔的腹部。
失去了支点的学弟只能用腿牢牢地圈住对方精壮的腰身,抱操的姿势令他心生羞耻,穴肉因此绞得更紧。
男高中生的臂力异于常人,他托着赤苇软弹的******又是一阵顶弄出入,甚至能明显感觉到赤苇的身子在颤抖,刚射过的性器再度起了反应,连******都红得发胀。

“你有幻想过******你吗?”

“每..天..每天都..”赤苇无法控制自己说话时的语调,黏腻极了,“只要见到你…每天都会想..”
“想什么?”
“被木兔前辈…操…”

赤苇感受到木兔变暗的眼神,暗暗较起了劲儿,坏心眼地对着他的耳朵吹气,即使浑身已经瘙软到无力,却还是放不下骨子里的劣根性。

“在..教室,球..球馆,或者是..活动室…想被木兔前辈进入。”

这直白的欲求差点逼的木兔缴械投降,他吮住赤苇的舌头,把那断断续续的直言都转换成黏啧的水声。
两人交合的动作非常大,******上来的男高中生懂什么怜香惜玉,赤苇身上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紫红色痕迹,木兔绝对是属狗的,这里嘬一下那里又咬一口,好在后辈对此很受用,甚至用舌尖戳了戳他脖颈上爆起的血管。

抱的有些累了,木兔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回沙发上,赤苇突然陷进了柔软里,恍惚间还以为到了天堂。对方有些蛮狠地分开赤苇的腿,在沾满水光的大腿根处又烙下一个滚烫的吻,还故意用手指掰开那人******的小洞,盯着看。

“就是这里把我的东西都吃下去了呢,原来你是这样的赤苇啊。”

 

赤苇的体力逐渐跟不上,他嗯嗯啊啊地糊弄着对方的话,手又去探他身下的男根。木兔了然,心满意足地再次进入他,那里面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形状,更加紧致地包裹住了他的滚烫。

他快不行了,如浪潮一般的******已经要将他掀翻,赤苇觉得自己像在大海上迷路的孤独船只,急需靠岸寻求一片平静,可第二次******似乎快要来了,介于这之间的微妙令他难耐地渴求更多。
木兔的呼吸明显比刚才粗重,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鲁莽,一时间安静的私人影院里只能听到“啪啪”的交合声和漏出来的几丝媚喘,高中生巴不得把全部都给他,动作之大似是要把囊袋都塞进去。

就在一个极点,木兔与赤苇同时到达了顶峰,一个梗着脖子爽得翻白眼,一个则闭上眼睛低低吼了一声,随后悉数射在了让他醉仙欲死的******里。

两人还没来得及从情欲抽身,便听到了门口传来脚步声与转动门锁的声音。

“时间到了,请问你们还要续包厢吗?”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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