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水珠

Live快接近尾声时突然下了暴雨。木兔正站在露天舞台中央,全场光束都集中在他身上。随着节拍恣意晃动着身体,他一手举着麦一手放肆地指向天空,沙哑低沉的嗓音极具震撼力,像光一样能穿透雨水云层,带动着粉丝疯狂地和他一起又蹦又唱,所有人的神经末梢随着鼓点和电音亢奋到极致。
间奏过后是最后一个******。木兔随意甩了甩粘在脸上的银发,转身张开手臂正欲开嗓,眼角余光却瞥见站在舞台偏右侧的赤苇。今天这场赤苇把稍长的黑发在脖颈后扎了个小辫儿,他削薄的唇紧紧抿着,修长的手指快速轮换贝斯E弦和G弦,滑出一串漂亮的连音。有什么东西在黑暗里是亮晶晶的。木兔眯起眼,发现是坠在赤苇刘海上的一滴雨滴,现在它正顺着赤苇分明的下颌滑到喉结,又滚到半藏在黑色T恤里的锁骨上。距离不算近,木兔却觉得自己清晰地看见了那一滴水珠是以怎样的姿态,滚去了赤苇的领口里。
隐秘的,性感的。
落了一拍,赶不及再开口,木兔迅速把麦对准所有粉丝。

Live顺利结束。致谢后赤苇把贝斯递给staff,接过毛巾想去擦被暴雨淋湿的头发。还没把毛巾盖到头上,他的手腕突然被一只手紧紧攥住,是木兔,下一秒他被狠狠拖进更衣室,门锁咔哒一声闭合。
接着覆过来的是一个凶狠的吻。赤苇被按在门上,被迫仰起头接受。是深吻,满是欲望的、侵略性极强的。木兔强硬地贴着他的身体,两件被雨水浸湿的T恤纠缠着皱在一起,一种湿凉又潮热的奇怪触感。黏黏腻腻的并不舒服,赤苇皱起眉想离开他,却被捏着下巴牢牢控制住,舌头不由分说被吮吸卷起,他强迫他吞下津液。
最后一丝氧气消耗殆尽,木兔终于放开他,密闭空间充满两个人的喘息声,赤苇玫瑰色的唇湿润地漂亮。还没问他到底怎么了,木兔又把头埋进他脖颈间一下一下舔着温热的皮肤。痒。赤苇忍不住轻吸了一口气,手指攥紧木兔后背的T恤。“我刚刚看见京治这里有一滴雨……”木兔低低地说完,又轻轻咬住锁骨,犬齿抵住颈窝最敏感的地方碾磨。不稳的气息尽数喷在领口******的皮肤,赤苇瞬间想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所以最后一句才没有唱?了然地松开布料,赤苇轻笑一声,他在自己领口处准确地寻到并抬起木兔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神几乎算是挑衅,“木兔前辈,再忘词的话下一场你就不要上了,我们开全场solo。”
“京治在威胁我?”木兔从下而上望向赤苇,直视那双宛若琥珀的绿眼睛,明亮,清醒,不容置疑……深处藏着的是和他同样的强势。木兔直起腰重新强硬地分开他的唇瓣,唇齿间几乎是咬着牙用气声说,“那你就试试看。”
木兔更凶猛地吻上去,像溺水的人一样疯狂掠夺赤苇的氧气。唇角被咬破,野兽般的深吻里似乎带了一点血的味道,那丝血腥味******到赤苇,他闭上眼睛,同样强势地回应他,舌头重重舔过木兔的上颚。
这个粗暴的吻让木兔的神经末梢都兴奋到颤抖。连续唱了三个小时,他本不应该再如此亢奋。该死的,都怪赤苇,他不知道他在台上闭着眼睛弹贝斯的样子简直性感的像个妖精,再加上那滴雨水……木兔转而向下去舔赤苇白皙的脖颈,闭着眼睛想象自己是那滴坠入领口的雨。他弓起背随便吮吸一处皮肉,咬着它反复舔舐,用一种会让赤苇疼的力道,木兔故意留下痕迹。幼稚死了,这个******,一个星期才会消下去还怎么上台?赤苇吃痛地倒吸一口气,报复似的扯了下木兔的头发。木兔顺着力道地抬起头,放肆地冲他一笑,手指拨开T恤下摆,伸进去掐住右边的******稍微用劲,指缝扯长******。赤苇在******漏出之前急忙捂住嘴——余光瞥见他的动作,木兔很满意地笑了,故意把话说的非常恶劣,“京治,有本事你就不要发出声音。一直。”
他没有掀起紧贴在赤苇身上被雨浸湿的布料,隔着黑色T恤就低下头去亲吻和咬。鼻间满是雨水咸湿和棉布的气息,牙齿包裹住一点软肉,木兔在上面用力留下一圈牙印,想逼赤苇发出声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胀大,甚至在T恤下顶出一个明显凸起的轮廓。门外人来人往的喧闹,赤苇用力咬着自己的手指,藏在凌乱的刘海后的眼睛里漫起一阵起伏汹涌的******。木兔常年练吉他的指腹磨出的厚茧,能轻易把旖旎的捻磨变成粗糙的亵玩。他最后掐两下离开,手掌顺着皮肤滑到腰间。
木兔清楚赤苇敏感的每一处,无论是精巧的耳垂锁骨还是腰与后背。放轻力气去捏他的腰,赤苇身子无意识颤了一下,喉咙间似乎不自觉的呜咽了一声。沾着水的皮肤光滑紧实,木兔对手下的触感非常满意,他刚刚在台上时可就想着这个了——虚虚晃过平坦的小腹,他恶趣味的隔着裤子去揉他的******。果然,赤苇已经勃起了,他就是这么个被吻就会硬的敏感体质,却偏要和他逞强。
今天他就教给他什么是逞强的后果。
木兔愉快地眯起眼睛,一边透过赤苇的指缝去舔他的唇,一边快速去解他和他的腰带。******和******贴上时,木兔满足地喟叹。他们都硬地厉害,木兔甚至觉得自己硬到发疼,他已经被蛊惑的太久,他不想再等。
手边没有润滑,于是木兔用力掰下赤苇的手,把自己的手指塞进去让他舔。赤苇不知道他仰起头舔舐手指的样子有多色情——那种脆弱的美丽和神情里湿漉漉的******,能激起任何一个男人施虐的欲望。木兔居高临下看着他,食指和中指夹着他的舌头玩弄。刚刚被裹上一层晶莹的唾液木兔就抽出手指,似有若无的掠过后背就探向******。他挑逗的按在那处凹陷转圈,进而又浅浅地插入,一根,两根,就这样吧,他本来也没打算在这里来一次温柔细腻的******——撤出手指,木兔抬起赤苇的左腿挂在自己臂弯,把他摆成大开的姿势,直接粗暴地顶了进去。
其实这个姿势并不适合******。赤苇难受地仰起脖颈,随着被进入的钝痛而短促地******了一声。木兔胸口起伏,两人身体紧贴着,像在共享一个心脏。柔软的穴被******撑出形状又把他紧紧裹住,他满足的叹了一口气。顶在最敏感的一处,木兔故意狠狠一撞,整根都操进去。******又烫又紧,虽然没有得到充分的润滑和扩张有些难以进入,却也因此带来无与伦比的滚烫紧致的******。木兔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进赤苇怀里,他一只手撑着他的腰不让他滑下去,另一只手掰过他的下巴又狠狠地咬他的唇。他此刻简直失控,下身快速顶进去又抽出,******潮水般一波一波从脊椎涌到全身,舒服地全身发麻。
赤苇的喘息声逐渐动情,在性事上他总是这样,明明没资本挑衅还总不愿服输。但是没关系,木兔善解人意的把这归为恋人之间的情趣,何况他爱极了赤苇******哭之后呜呜咽咽求他停下的模样。不过今天好像不太一样,木兔喘得更厉害了——赤苇报复似的夹紧了******,松石绿的眼睛从刘海后面眯起来看他,甚至轻微地挑起眉毛。很好,木兔也笑了,他的京治从不会让他失望。木兔直起身,突然把他转过去狠狠按在门上,******重新******深处的同时,一巴掌重重地拍在他的臀上。
“喜欢夹紧被******对吧?”木兔一只手绕到前面掰过他下巴,逼着赤苇看向自己,“那就给我一直夹紧到我射出来。”
脸被摁在门上,赤苇很快尝到挑衅的后果,木兔毫不留情地操弄逐渐让他失神,整个人******到脱力。木兔下巴坠着一滴汗,近乎疯狂地操他,越来越深,频率越来越快,整根出来又整根没入,操弄他的最深处。他俯下身舔弄他的后背,从肩胛到凸起的蝴蝶骨,赤苇潮红的耳后和因为站不稳的颤抖,此刻全部成为浓烈的******。木兔抵在最深处一刻不停地进出,手指用力掐在他的腰上,几乎要按出一个个红色的指印。还不够,木兔开始握着他的腰主动带着他身子往自己的方向撞,或许从后面进入是会比前面要更深,木兔低下头,甚至觉得自己能看见随着******翻出的深红色软肉。
赤苇终于忍不住哽咽出声,眼角渗出的泪水划过脸庞。又是那滴水珠。木兔湿热又动情地吻他,顺着脸颊向上舔走他的泪水,贪婪又渴求。那滴可恶的水珠就是今晚伊甸园的苹果,是他无法遏制的本能,是它引诱并成就了他们隐蔽罪恶的此时此刻——他怎么能怪他?
******的气氛弥漫在密闭的房间。木兔再次掐紧了他的腰,******深深地埋在里面,一波波******射进赤苇的身体深处,同时赤苇也被体内涨大的******推上******,他颤着身子失神地半张着嘴,直到木兔重新温柔地吻住他。
“是我赢了。”木兔把鼻尖埋在赤苇颈间,心脏和心脏按共同的韵律跳动。
他哑着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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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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