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热度熨帖(R)

闷,太闷热了。仿佛在沙漠里行走,迎面打来的风沙都是日晒的味道,汗还没来得及产生就蒸发掉。******的热度从前胸包绕后背,没有逃避的余裕,赤苇几乎像个溺水的人被憋醒。
他抬眼就是木兔******雄壮的胸大肌,木兔身上的沐浴液将他环绕,他们理所应当用的同一种,宫侑闻到的时候频频叹气,说阿木你怎么会选这种清爽的香型。木兔一脸理所应当:我不会选啊,都是拿赤苇的。
购置家具主要是赤苇的主意,木兔负责在赤苇精打细算时不顾价格买赤苇最喜欢的那一款。赤苇选了1.5m的床,1.2m太窄,1.8m又不够亲密,1.5m刚刚好,木兔前辈也很喜欢,他的身材本就健壮,可以轻易占据床的一半。但赤苇不会呆在另一半的空间里,他只会被木兔压进怀抱。
就像现在这样,和他紧贴的胸膛有无比灼人的热度,年轻的男人荷尔蒙滚烫,呼吸扫在头顶像热带的季风。
木兔在家不喜欢穿衣服,说喜欢和赤苇皮肤贴在一起的感觉,他皮肤又白,每次起床背后的红痕清晰可辨。赤苇每每不好意思地别过眼,木兔就拉着赤苇的手放在胸前,说赤苇最喜欢这里,可以多摸摸。
想到这里赤苇又开始眼热,他凝聚一生爱恋的男人就在他身旁呼吸,情不自禁又贴紧一点。
可是不对,不应该这么热的。
他艰难地从木兔铁铸的怀抱里挣出一点环顾四周,空调的显示屏黑暗无比。
停电了。
赤苇现在无比精神,他对自己的清醒程度做了判定,这样下去肯定无法再次入睡,得排查一下是线路还是什么其他原因。
他小心翼翼地把木兔的小臂推开,身躯一点一点挪出来,在滑开小腹的时候木兔一个紧箍,赤苇又跌了进去。
……
第二次尝试得到了同样的结果,甚至刚过胸口就被抱了回来。
没完没了的。
赤苇还想进行第三次尝试,就感觉到木兔迷迷糊糊在他额头上蹭了蹭,声音听不真切。
“赤苇睡不着吗”
“空调停电了我去看一下”
“好…”木兔放开手臂打算等赤苇回来,然后一个巴掌打在赤苇臀上。

“木兔前辈,可以告诉我你在干什么吗?”
“蚊子!是蚊子啊赤苇!空调坏了蚊子出来了啊赤苇!”木兔前辈也彻底醒了,张着手向赤苇展示。
“…木兔前辈,我并不能看到,而且…蚊子还活着”
空气里寂静了一瞬,熟悉的嗡嗡声响起来。
“赤苇你被蚊子咬了吗?让我看看!”
木兔夜视力很好,准确无误地又按到赤苇臀上揉捏。
“好像没有肿包啊,赤苇你痒吗?”
“…并不会。”再揉下去哪里痒就说不定了,赤苇把木兔的手推了推,可那只手往上一路上行捏过赤苇的脊椎,光裸的胸就在他面前,热力自那一条浅薄的皮肉扩散开,赤苇无处可逃。
“这里也没有,难道,蚊子咬的是我吗!”
赤苇在吐槽下去和忽视木兔中抉择,没想到题干本人成了精,突然捧起赤苇的面颊吻下去。
“木兔前辈突然在干什么呢。”赤苇平静地接受了木兔的索吻,甚至还绕木兔唇舌勾了一圈。
“唾液止痒啊”
“那为什么是用我的”
“赤苇的应该比我自己的有用吧”
…这是什么逻辑。
“我好痒啊,赤苇快来亲亲我。”床垫传来咚地一声响,木兔一******坐在了床垫上。
“…哪里?”
“哪里痒呢…?可能就是胸口那块?”

 

赤苇俯下身从锁骨吻起,缓慢细致地舔过木兔身上每一寸肌肤。他看不清木兔的样子,却能感受到他每一块肌肉的起伏和不能忽视的热度,他曾经用手和唇描摹了千百遍,不需要光线也清晰可辨。他想象着他们紧绷起来的情态,喉头浇得火热。
木兔的皮肤很容易留下痕迹,如果在这里吮下一枚红印,是不是和蚊子咬痕没有太大区别,赤苇一向知行合一。
这枚红印落在胸大肌上。落下的那一刻木兔压紧赤苇的后脑勺,胸大肌骤然发力,说赤苇好厉害,果然不痒了,然后搂着赤苇后颈往下拉。
吻一路向下,唇舌舔过块块分明的腹肌来到腹股沟区,有赤苇熟悉的腥膻味。
“赤苇,前面也很痒。”
“亲一亲吧赤苇。”木兔强指示性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热,太热了。荷尔蒙让赤苇有很多发昏的念头。
也不算发昏,他只是永远无法拒绝木兔光太郎。
赤苇隔着******吻上木兔,听到他满足的喟叹。

已经湿了,赤苇的舌头只是在上面再添加一枚砝码,唾液和洇湿******的前液混在一起,赤苇舔得细致,他喜欢品尝美食,现在他做的就是在给它上色。
******被扯下来,木兔雄壮的性器就打在他脸颊,赤苇轻度近视对不上焦,前液滑在他脸上黏黏腻腻,木兔挺动身体就往赤苇唇上按。这团滑腻巨大的生物宣告了他无与伦比的存在感。
赤苇找到木兔性器的位置,舌头从根部一路舔上去,发出热情的水声。舔到顶端时赤苇用舌撩开茎皮,舌尖在冠状沟拨弄,然后整根没入。
舒适的战栗从******一路闪电似地窜上大脑,木兔张开了大腿,感叹和赞美不绝于耳。
“赤苇,我好舒服”
“你做得好棒”
“赤苇,我要被你弄死了”
“赤苇,赤苇…”
好开心。
赤苇在他的感叹里一寸寸烧起来,充满雄性荷尔蒙的性器把他尺寸不算大的嘴塞得满满当当。
湿润的软肉包裹充血硬挺的性器感觉不要太好,窗外投进来的月光打在赤苇脸上,低垂的眉眼,认真坚毅的神情,透明的唾液从嘴角滑落,木兔觉得再看一眼他都要射。
赤苇把性器往里吞,喉咙抽搐,把******挤压更狠,普通的舔与含与深喉不可同日而语,木兔全身血液都向下流动,灵魂都要被抽离,按着赤苇的头颅难耐地扭动大腿。赤苇配合木兔的动作吮吸,几下就顶到后头,敏感的咽反射顶得赤苇干呕,眼角逼出生理性泪水。
“等等赤苇,先*********!”木兔在赤苇喉头剧烈抽搐的那一刻意识到不妙,赶忙扶着赤苇肩膀挪了出来。
“还好还好,差点就*********”木兔用宽厚的手掌擦掉赤苇眼角的泪,又用唇舌舔舐他湿漉的睫毛,他很喜欢赤苇的眼睛,像鹿一样,扇形的睫毛振翅欲飞。
“……做这个的目的不就是要、******吗”赤苇被呛了一下,不能理解木兔的想法。
“怎么能让我比赤苇先******”
木兔把赤苇拉上来亲吻,因为摩擦的缘故赤苇的嘴唇变得尤其水润柔软,吮上去就不想放开。舌头伸进去搅弄,木兔在他熟悉的领地里攻略城池,舌头在赤苇敏感的口腔内壁巡视,带着赤苇自己的投诚,简直要把赤苇整个人生生咽下肚子吃干抹净。赤苇整个人被亲得后仰,明明一米八几的身长,在木兔怀里却像一株柔韧的藤蔓,手臂就是他撑开的新叶。
他有些呼吸不畅,热情蒸腾上来,赤苇脑子里一下一下翻搅,喉咙里发出煽情无比的******。
宽大的手掌在赤苇脊柱上按揉,后腰那里有一块凹陷下去的窝,每每让木兔爱不释手。
赤苇只能捧住木兔的脸确定方位,汗水打湿眼睛,咸咸热热,暗适应过去很久木兔在他眼里还是一团模糊。
“赤苇看不清,所以我来。”木兔轻柔地拿下赤苇的手掌,嘴唇按压在手心里,一路吻到指根。木兔喜欢舔湿赤苇的手,关节明晰,指甲修正得很整齐,指缝敏感,然后含住食指和中指。让人想起这双手给他托球的感觉。冷静,精确,理智。
而这份冷静就在眼前被他打碎。

 

木兔一手压住被撩至胸口的家居服,舌头沿着肚脐打转,一路舔到胸口,裹挟着红肿的小粒,粗糙舌面积极主动地在舔舐吸吮。双手在赤苇紧翘的臀上揉捏。赤苇哪里都很软,身体敏感,多年耳鬓厮磨让他可以完全契合木兔的动作。每一下爱抚都实打实,他是木兔手里的橡皮泥,任他有力的手肆意揉捏,在这种时候更是被捏得下塌,要化在木兔怀里。
木兔又热又硬的下身就贴着赤苇的睡裤与他相抵,单薄的睡裤被前液洇开,赤苇全身被熨得火热,身体被夹在火焰上炙烤,灵魂也倍受煎熬。他是奔向太阳的伊卡洛斯,翅膀上的蜡被热量烤化要他跌落海洋,而他的太阳又把他从谷底拥起。
带向他去往唯一的去处。
身下的******连同宽松的睡裤一起被扯下,两团蠢蠢欲动的欲望箭弩拔张地碰在一起,木兔握紧赤苇的手将它们靠在一起大力撸动,前液混在一起不分你我,赤苇难耐地后仰,在这个时候木兔又伏在他胸前重重一吸——
“赤苇,我要进去”木兔的语气坚定一如往常。
他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
木兔的手抓紧手感柔韧的两股臀瓣又把它们掰开,几个小时前他们才刚刚做过一轮,赤苇肛口软肉红嫩湿润,木兔拿过床头的润滑油浇透手掌,沿着臀缝挤进那个幽深的入口。
并不是很疼,兴许是已经扩张过的缘故。赤苇调整角度便于木兔进入,灼热的火星也被一起带进去,木兔又加进一只手指,轻车熟路地找到他熟悉的位置肆意揉按。赤苇头埋在枕头里闷哼,木兔想要撩起他的欲望是分分钟的事。
“赤苇叫得很好听,不要忍着”木兔用三根手指夹起来扩张肠壁,因为前列腺不断被******的原因疼痛也相应减轻,赤苇身体被不断传来的酥麻感浸透,汗水从身体里一颗一颗向外冒,撑着的手臂也要打滑。
…………
木兔的手指突然卡在那里不动了。
才刚做过,赤苇的身体食髓知味,空虚感在木兔手指停止活动的那一刻纷涌而至。宽大的手掌拍打着他的臀部以作鼓励。
“……木兔前辈,请快进来。”赤苇红着脸弓起身子,下一秒他被木兔势不可挡地压倒在床褥上,整根没入进去。背入式比正面进入要深许多,赤苇一下就叫出声来,不是不适,只是不习惯。木兔的身体伏下来确认赤苇并没有逞强,掐着赤苇的腰一下拔到露出******,又一下埋入底部,以极大的振幅摆动。赤苇技巧性地拧腰磨蹭起来,努力让木兔顶到他想要的位置。
热,太热了。汗水顺着血液流向身体里每一个角落,闷热的空气让相贴的肌肤更粘腻,喘息也格外炸耳,在狭小的空间里肆意放荡。汗水把两具身体粘贴在一起,稍微拉扯就会让皮肉错位。
木兔肤色白是一件很色情的事情,性器上扩张的血管也明晰可见。还好赤苇看不到。不然他会看到木兔的性器在他们所制造出来的狭小缝隙里进出。紫红色的色泽,远超于平均值的尺寸。木兔不怎么提起这件事,但很骄傲自己能让赤苇快乐。
“如果赤苇不喜欢的话缩一缩就好了”
他曾经埋在赤苇身体里这么说。
“请别说傻话…木兔前辈。”赤苇声音被顶得支离破碎,哑声里被送上******。

 

“太、太热了木兔前辈!”现实位面的赤苇这么说。
“没赤苇里面热”木兔将赤苇翻过身来骑在自己大腿上。头顶的汗水聚成水珠,从额头沿着眉毛一路滑下来,木兔仰头去舔,舌头描摹汗水的轨迹。感受到皮肤漾起一阵战栗。
“赤苇可以,没有人比我更知道赤苇的上限在哪里。”木兔嘴唇覆盖在赤苇耳朵上,舌头伸进去搅弄,赤苇有耳朵要被吞吃干净的错觉。
木兔在情事上有拔萃的控制力,直接又炽热,从不掩饰对赤苇的渴求,要把他最后一丝理智榨干。
“唔、呜嗯!”赤苇抬高臀憋住气,一寸一寸将的木兔硕大的性器吞吃下去,肠肉与性器相贴的触感格外分明,赤苇大腿压着木兔的胯,以各种角度吞没体内的性器,寻找前列腺的位置。
木兔掐着赤苇的腰用核心力量向上捣弄,这个姿势进入尤其紧致,赤苇炽热又柔软地吸吮着他,直到重重顶到赤苇的敏感点,******突兀又尖锐。赤苇喘得厉害,唇间连续不断溢出破碎的字节,一声一声向上变调。
大量前液混合着润滑液从两人交合的位置溢出,水声黏腻暧昧。不知道是谁的汗水砸在小腹上,在一下一下激烈的晃动里被打碎,阴囊啪啪作响。嘴唇也被封住,亲吻热情而剧烈,赤苇全身上下都被绞紧,水声分不清来自哪一处。
焰火在他脑内炸开,******到了封顶,记忆就空缺了一块,他不记得木兔如何在最后变着角度戳刺让自己释放,只觉得疲惫又满足,******袭上来的时候爽得过电,往后就是一片空白。
赤苇向前一倒,就融化在木兔的怀抱里。

 

滴———
他在模模糊糊间听到木兔欣喜的声音。
“赤苇!来电了!”木兔环抱着他想要跳起来。
“得救了,凉快好多。”赤苇仰着的头看空调上许久不见的数字。

“木兔前辈还痒吗。”他在黑暗里问。
“很痒,非常痒,需要很多的赤苇。”颈窝里不断传来嘴唇的触感。

于是热度扩散整夜。

© 版权声明
THE END
喜欢就支持以下吧
点赞6 分享
评论 抢沙发

请登录后发表评论

    暂无评论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