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定:abo 木兔光太郎(香槟味混合柳橙汁) & 赤苇京治(青柠味)俩人结婚两年
在失态前,木兔偷偷从会场溜了出来。
“抑制剂和隔离贴怎么都快失效了,”木兔大口喘着气,用仅存的理智奔往地下******,一阵废弃橡胶味和陈土受潮发霉味席卷而来,让他清醒许多。
“反正活动快结束了,好想快点回家找赤苇”这是木兔参加与排球无关的正式活动时一贯的想法,但今天却多了点想把什么揉碎在自己身体里的躁动。
是木兔光太郎的******期提前来了。
很明显,在家撰稿的赤苇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木兔一脚油门踩到底,余光无暇顾及后视镜和两侧的疾驰车流,只是死盯着一路上令人恼火的阻碍他回家的红灯。他看着扎眼的亮色,心里腾起不可名状的难耐,每多等一秒,绷紧理智的弦就松弛一分。
赤苇听到了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放下电脑来到门前。“诶,木兔前辈,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活动结…唔…”一开门,不等赤苇说完,木兔踢掉皮鞋,双手在赤苇腰间急不可耐地游走,不由分说地把他抵到墙上,吻了上去。
木兔撬开赤苇齿间,瞬时香槟混着柳橙汁的信息素萦绕在鼻息。不知道是因为这过于浓烈的信息素还是木兔有意无意的夺走赤苇唇里最后几丝空气,赤苇双腿不受控制地发颤,有些支撑不住猛烈的攻势。他睁开眼睛,刚想用手轻轻的地敲木兔背示意他慢一点,却被猛禽顺势将自己两只手反锢在头顶。
“唔姆…等…”赤苇想说的话被木兔手上加重的力道推回,津液濡湿嘴角,顺着赤苇起伏的颈湿了睡衣领子。
“啊,好可爱,好想欺负赤苇,”木兔最后一根理智的银线也要被击溃。
木兔今天穿的是马甲和蓝衬衫,成年后的体能训练和严格体重管理让他的背肌增厚几分,衬衫紧附着上半身,宴******人地勾勒出肌肉轮廓走势。外面一件外套被不知道丢到哪里,最上面几颗扣子早就被解掉了,现在更是若隐若现地漏出锁骨和饱满的胸肌。
******期的燥热让他更加饥渴赤苇冰凉的肌肤,吮吻着,抚摸着。顶光笼着朦胧的暖光,被木兔略遮挡,阴影和亮光交织地衬在赤苇侧脸,身侧落地窗的洒进的阳光不偏不倚地落在二人脚边。
A愈发强势的信息素裹挟着危险的信号,使O进入假性******期。每次两人气味相撞时,都像是在午夜酒吧没有询问,没有前戏的一场仅有眼神示意便开始的交缠。
赤苇感觉像醉了,被倒了一身的接木花利口酒似的,自己的青柠为其附上一层为嗜甜客人特调的格兰尼特意味。
一切都被尽收眼底,“是你引诱我的”赤苇心想。
赤苇环上木兔后颈,舌尖探弄着舌尖,闭上眼,全凭本能和触感用力地回应这个过度缠绵的吻。
木兔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什么炸开,脑子嗡地一响,a的强势完全被情热支配,腾地一下横抱起眼前撩拨人的小坏蛋赶去二楼卧室。
“哈…好想…好想进去,进到…京治里面”,木兔右手一边在床头柜里翻找一边故意嘴上也不休息,说着让赤苇脸热的话,为了报复他刚刚毫无预告的攻势。
“结婚这么久了怎么每次都像第一次一样害羞,好可爱,好想狠狠地肏进前穴让他哭喊着被我禁锢在身下,跑也跑不掉。”木兔脑子里乱飞,手上却迟迟跟不上节奏,摸了好久都没摸到套。
他又侧身翻找,噼里啪啦一通后“套用光了”是明明白白的事实。
但是成年的木兔已经学会了自我调试,用光了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宝宝怎么办没有套了怎么办,可是我好难受呜”木兔假装消沉,因为易感期的难耐,声音哑哑的,带着委屈的鼻音像小狗一样往赤苇身上蹭来蹭去。
赤苇被撩得小腹发软,半身酥麻,还是靠仅剩的自持挂着大只的猫头鹰起身,但只找到了第一次做的时候因为不清楚木兔尺寸买小了的L码。
“哼哼,当时我可是很伤心呢,没想到京治对我这么不自信,买小了两个码,白准备一场,忍得我好难受呢。”湿漉漉的小狗大吐苦水,手勾着赤苇双肩,用头发轻轻来回刮蹭着,蜻蜓点水般啄吻侧颈。
房内信息素烈得要浸入每个分子细胞间,熏得赤苇要醉了。
“那真是辛苦我们光太郎了,今天怎…唔…”不等回答完,木兔手指猛的探进前穴不管轻重急缓地按压扩张,******和空穴在******中发出细小的摩擦声。
分明是入侵的野狼。
突然的进入使眼前的绿眸连带着身躯一颤,“嗯…啊,”赤苇不受控地喘出声,巨大的******占据上风,又很快消逝。
还不够,远远不够。
木兔颇为玩味地欣赏赤苇这幅克制隐忍的表情,两颊沁过皮肤透出淡粉色,双唇微张,眼神施药后般迷离地落在自己的前胸上,是平日见不到的限定景色。
“京治******把我手指吸的好紧,下面都湿的这么厉害了,还不让我进去帮忙吗?”
a释放了更加绵密的信息素,利口酒里满带着威压强制的预警信号。
职业排球选手能更好地灵活调用手指的每一丝肌肉和施力大小在前穴内物尽其用,指尖在内壁游走寻访每个熟悉的敏感点,停留逗弄,惹得赤苇连连闷哼,呼吸加重。
猛禽唇瓣顺着喉结到前胸缓缓下移,耳鬓厮磨里含住o挺立的******细细舔咬,不紧不慢地在前胸嘬下一个又一个发红发紫的痕迹,当作是领地标记。
赤苇前面早就硬的不行,几下挑拨后肿胀地发疼,下腹一紧,快要去了,却被木兔坏心思地堵住孔眼抚摸安慰。
“不行不行,怎么能只有京治爽了留我一个人难受呢,还不能射噢,要等我一起去才行,”说着木兔手指又往里深了几寸,******频率加快,另一只手来回地揉捏着硬物,给******浇上一把火。
几番下来,赤苇受不住这温水煮青蛙的惩罚,开口询问“啊…那前辈…唔…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木兔狡黠地暗笑,对上被欲望征服的双眼。
“我要你抱我,我要你吻我,我要你张开腿只允许我不带套进入,我要你在我身下哭喊着叫老公慢点,我要你永远记住我的形状和被我肏晕的感觉。”
这是顶级猎手猎捕前对秀色可餐的猎物致命诱惑。
一串荤话和******的顶弄躁得赤苇微扭腰枝,羞得连忙用手背捂着下半张脸,只留下情迷意乱的眉目传情。
“嗯?这么说是同意了?”木兔不由分说地撞进******,前戏做出的******顺着赤苇股缝滴落在床单上,清亮亮的湿了一片。
内壁和******因为没有套子阻隔而产生更为清晰的触感,坦诚相见的真实惹得o溢出令人怜爱的生理性眼泪。
看到这幅侵人夜色,木兔来了莫名兴奋,嵌在前穴的******又涨大了几寸。
“唔…唔..哈怎么还在里面长大了,”眼尾因情欲附上嫣红,赤苇糊里糊涂又无济于事地弱弱抱怨身上失去控制的雄兽。
混着青柠的凉意攀上前体,在允许下,赤苇才肆意射出。
白浊全打到木兔的腹部和床单上,随着动作起伏不急不躁地向下挂流着,算是激烈性事中一点软色情的和缓。
“没想到京治这么等不及,都射到我肚子上了,看来我也要努力呢。”说罢又覆上又红又软的唇,和开始时的激烈不同,这次是欲拒还迎的长吻,像探戈舞曲里较为轻缓的阿根廷探戈,一转纵情声色的热情交织。
“嗯…啊…太深了,好…好涨…”赤苇被顶得晕乎乎的,只能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音节。在冲昏头的野狼眼里看来,这是迷途里的邀约,是瑰色的灼情独白。
大腿和股肉在撞击里发出的短促高频的啪啪声和转急的吟喘是这杯格兰尼塔里用威士忌混白开冻成的冰块,昏黄房间里的模糊不清加重这场隐蔽晦暗的******。
“要醉了,”赤苇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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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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