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轩第一次见朱亚文是在夜总会里,他嫌接散客麻烦又不挣钱就在夜总会找个职位当陪酒的,他酒量不错人也好看,就是性子别了点,但是对小地方的人来说漂亮就足够了,剩下的更是随意,不在乎什么男的女的够劲儿好操就行,他这样不男不女的货色更新鲜。
朱亚文是那群暴发户里还算能看得过去的一个,不啤酒肚不秃顶要说起来也是周正人,当时进包厢的有五个鸭子五个小姐,黄轩知道在这群浓妆艳抹的******里他并不够看,也没想着能被人看上,等到那些暴发户都挑了鸭子小姐,朱亚文才慢慢悠悠地让他过去。
他懂规矩也知道做些香软油滑浪的活儿讨人喜欢,于是扬起笑脸坐到朱亚文腿上,揽脖子******口一气呵成,“哥。”一个字像唱出来一样的百转千回,叫得在场的人都酥了骨头。周围的男人怀里自然都拥着抱着美人,一句接一句地打趣,“朱老板这眼光就是毒啊,不愧是行家啊哈哈!”朱亚文是开KTV的,见惯了******当然知道什么样的最拿人儿。也有看热闹哄火儿的,“朱老板,这么好的货色,你舍得?”意思是让朱亚文收了他。“你,愿意换个地儿干吗?”朱亚文是想撬他——黄轩实话实话,不在乎的模样,“给钱多我就干,反正都是当******。”周围人哄堂大笑,有自知之明的不少但是像他这样能说出来自降身价的倒是不多。
“诶,哥哥们都不差钱,你给朱老板玩儿完了让哥哥们轮一圈,哥哥们多给你加钱,不走账本算小费行不行啊哈哈!”说话的是个混不吝的双插卡,不等黄轩反应朱亚文瞥那人一眼,扔下不咸不淡的一句话,“我没你那兴趣。”一句话算是警告,不能太过免得惹朱亚文不高兴,在座的也就都灭了脾气自顾自的去了。朱亚文单手揽黄轩的腰,不用他唱歌从桌子上递给他酒—–是最普通的啤酒挣不了几个钱,朱亚文的手捏他的******又******晕,昏暗的灯光看不清颜色,姓朱的只评价说不大,黄轩不乐意听开口就呛他:“您要是喜欢大的找小姐不就得了?”朱亚文不在意黄轩的语气,命令道:“挤出沟来我瞧瞧。”黄轩忍着脾气两手从胸侧往内里挤压,没有多少肉的胸部哪怕挤出沟来也是飞机场,黄轩显然是有些难为情,旁边那个小姐傲人的胸部让他脸红,朱亚文不允许他动,啤酒瓶的细瓶颈插入挤出的沟中上下******,像是给************,黄轩感觉自己被侮辱了,可他是个******本来也就是被人侮辱的命,泪珠子盈满了眼眶吧嘚吧嘚地往下掉,朱亚文看见晶亮的泪珠子才停下手,把瓶子怼到黄轩手里,“握着它自己玩,我满意了就把那瓶洋酒开了。”洋酒都是好货开一单能吃一年。黄轩吸了吸鼻子,没人能跟钱过不去,反正他出******体出卖灵魂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差这一回。他两腿张开掰成M型露出来畸形的******和隐藏的女性器官,像打飞机一样撸动手中的瓶子,瓶盖尖锐他不愿意往女穴里送,就这样小幅度地动作吐舌头翻白眼地勾引朱亚文,一声一声地喘气像是小狗,他知道这些男人就喜欢******自甘轻贱,仿佛自己是什么高尚的人一样。朱亚文看着他手上不停的动作,一瞬间抽走瓶子打开桌子上的洋酒—–45度的单一麦芽威士忌,送到黄轩的嘴唇边,他不想搞出人命只喂了两口,剩下的从头上淋下,沾满黄轩的上身和******,无一幸免。
朱亚文操他,解开裤链子就要黄轩骑乘,屋子里少说有男男女女七八个人,他们两人在最角落里没人注意,黄轩抛弃已经被他自己践踏多次的自尊,揉揉******润湿女穴就往朱亚文的******上坐。朱亚文乐得享受,伸出食指去扣挖******,“开过后门没有?”黄轩上下起伏喘气儿如实道:“给人做过全套。”那就是三通了,其实也好操起来能省心些。朱亚文是个暴力点的性子,这种脾气也影响他的******方式,一手去扼紧黄轩的喉管玩窒息,另一只手连带着扇黄轩好几巴掌,肉碰肉的声音啪啪作响,黄轩粉白的脸顿时附上一层红色。黄轩没法子反抗又觉得羞耻,好不容易压下去的自尊心又要往上跳,收不住声音呜呜咽咽地哭,这哭声倒是让朱亚文有些心疼,不再为难他,泄在黄轩的穴里。
黄轩不记得他那晚是怎么走出的夜总会,只记得他一睡醒就到了朱亚文的地盘,这几年之前的事情竟然好像过了这么久,黄轩抬手对准灯光,看到无名指上的金色戒圈光晕流转,突然觉得生活可笑生命无常,他一个******,竟然真有嫖客爱他,朱亚文竟然爱他,真是讽刺他还配被爱了,黄轩笑笑,这笑容里有自嘲也有讽刺其实更多的还是庆幸,他的命不好,却也没有那么不好,起码现在要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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