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泰】倘若我许愿

倘若我许愿

（上）
这个世界上有神吗？
田柾国很少思考这些带些哲学性的问题，这种问题一般是他南俊哥关心的，他更关心的事情一般会是自己的舞练的如何，昨天的演唱会唱的如何，或者说一会他们要去吃什么。
不过现在有个比吃还要重要的事情。他抬起头来看着蹲在他眼前，撅着******从酒店的冰箱里拿可乐的身影，他队里最小的哥哥，对他来说更像是朋友一样的存在，从今天下午开始变得有些奇怪，而他还在思考超自然事件的可能性。
毕竟……
“柾国？在发什么呆？”
金泰亨拿了饮料一******坐在他身边，柔软的床垫稍稍陷下去一块，只穿着浴衣的大腿贴上田柾国的腿部皮肤，一阵******爬上后背。
“啊…没有，在想等会吃什么。”田柾国答道，他有些想躲，却又莫名地不想逃离，于是只好和身旁的人挤得紧紧的。
“去夜市吗？”
“好啊，恰好看看夜景。”
正值团队在日本活动，刚出道没有几个年头，在异国他乡能被认出的可能性不大，工作之外的时间孩子们就被放养了。下午他和金泰亨两个人跑到离酒店不远的神社玩了一趟，那是个本地的小神社，人不多，但胜在清静，两人还求了签。
回来的路上一切都变得奇怪了。那时踩着拖鞋走在他前面的金泰亨咬着冰棍，一边用自己蹩脚的日文水平念着签上的假名，最后转过头来对田柾国说：“看不懂，我只知道两个汉字，大吉。”
田柾国给他看自己的签，也是大吉。他的日语水平也仅限于看动漫而来的局限（且不规范的）用语。
网络上有那种T恤卖，胸前写着“我的日语全部都是动漫里学来的”，很清晰地介绍了大部分来到日本游玩的旅客的水平，田柾国觉得自己就属于这种。
“柾国看到刚刚门口的木牌了吗，很多人去写了寄语还是什么的东西。”金泰亨舔了下快流到指尖的糖水，在烈日和帽檐下，田柾国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莫名地有些紧张。他低头把冰棍吃完，走到一边去扔垃圾，声音不太大地道：
“不是求了签吗？许愿太多就不灵验了。”
“是吗？”金泰亨说，“可是刚刚你去上卫生间，帮你拿着冰棍的时候，我去挂了牌子哦，会不会求的签不灵验了？”
“……哥许了什么愿？”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说，那仿佛不是他说出的话，只是他听见的别人的声音。田柾国的手指上粘糊糊的，烈日下干掉的冰棒水有种黏腻又挥之不去的讨厌感觉，他眯着眼睛，想要光线不那么直接地进入他的眼睛。
金泰亨也吃完了，他扔了小木棍又折回来，用肩膀撞了下田柾国，笑道：“还有什么，就是想要防弹少年团越来越好呗。”
“你知不知道这个是情侣们求恋爱的？”
终于说出来了，像是一口气喘匀了，田柾国终于能抬起头来看金泰亨，却听对方说：“我也求了恋爱啊，只是和事业写在了一起而已。”
“你在说什么？”
两个人的眼睛对上了，除了心跳声，还有路边聒噪的知了在大喊大叫：“吱儿哇——吱儿哇——”
“我是说，”金泰亨莫名其妙地笑起来了，“柾国想要我的恋爱顺利一点的话，就牵着我的手吧？”

这世界上除了三大宗教还有好多小的宗教，而韩国是个宗教国家，信教人数超过一半人口。田柾国自己虽然暂时还未找到什么信仰，却已经被超自然事件打了闷头一棍。
日本的神，是日本的神吧？日本的神也会实现外国人的愿望么？神与神之间需要区别属地，******和语言么？等等，日本的神社供奉的都是什么神来着？他记得《元气少女结缘神》里……哎西，结缘神。那就，那就，《野良神》的男主是什么神来着？
回去的路上他们一直牵着手。脑子里乱七八糟地塞满了奇怪的念头，田柾国觉得自己快脸红到脖子根了，怎么会这样啊？是真的灵验了吗？
他没告诉金泰亨的是，在对方去卫生间而自己去买完冰棍之后，他也去挂了牌，许了愿。因为坚信是只能求姻缘所以没写团队相关，更因为被写上去的对象就是之后匆匆赶回来从他这里分走一半冰棍的人，他怎么可能说出去。时间紧促，又怕被发觉，就把吃的往对方手里一塞，落荒而逃了。
他将自己的愿望系在无数个承载了甜蜜希冀的木牌下面，就像他的心事一般，严严实实地藏在队友，同事，哥哥弟弟和朋友的身份之下。
手心好粘，可是放不开，汗与糖水混在一起，胳膊也因为伸在外面被太阳晒得红彤彤，有些痛，可是还是不想放手。
他们躲着太阳，从树下狭窄的阴影里走过，路人很少，也没人在意这两个奇怪的牵着手的男孩子。田柾国觉得自己快要中暑了，由内而外的。
早知道，早知道多买点冰吃了。

“走吗？”
“哥准备就这么出门？”
金泰亨空穿一件浴袍，找了下镜子：“这不是很凉快吗？”
“可是浴衣不等于浴袍……”
最终选了T恤短裤出门，电梯里遇到从酒店二楼餐厅吃完饭回来的哥哥们，被说小孩子真有精力。有精力的是哥哥们吧，工作完还要作曲，于是被委托了带纪念品回来的任务，使得他们的偷懒更顺理成章了。
一路走一路吃着。金泰亨脸颊鼓鼓地对田柾国说，章鱼要不是因为被叫八爪鱼限制了腕足的数量明明可以长出更多来着，章鱼小丸子这么好吃，章鱼不多长几条腿会整个变光秃秃。田柾国被他描述得脑海里出现了阴暗的水牢里残忍的人类禁锢住章鱼然后砍一条长一条，又吃一条的残酷场景，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越是奇怪的脑洞就越容易带跑人——金泰亨是这之中的佼佼者，他擅长把你的思维拉到四次元，然后再利用主场优势打败你。田柾国看了眼他的侧脸，虽然正脸也很好看，可是柔和的侧面线条和烟花，人群，夜空结合得太美了，很难不让人心动。
“柾国。”
“嗯？”
金泰亨的手指指向套圈的路边摊：“我想要那个，我们去玩嘛？”
路边摊正中摆着一只小熊娃娃，体积不小，大热天的看着就一股炎热的想象席卷而来。田柾国摸了摸口袋，来的时候换的日元还剩下一些，大概是够用的。金泰亨不用说，绝对是没有带钱包的。他轻轻推了下小哥哥：“去吧。”
他俩准头都不错，要是投那些近的摊主可要哭出来。可是金泰亨光奔着那最大的奖去了，跟路飞只奔着ONE PIECE似的心无旁骛，田柾国默默留了回家的地铁钱，剩下的全换成投掷的次数了，最终抱得小熊归，他还得给哥哥拿着水瓶，看他热得满头大汗，忍不住给他擦汗。两个人差不多高，金泰亨稍微高一点，可是他田柾国掀起对方刘海给他擦汗的高度就刚好。
“哥怎么这么喜欢娃娃啊，”他嘴上抱怨着，“小孩子似的。”
“因为我喜欢熊啊，钱我回去还你的，你先垫着。”金泰亨说。
这倒不用，田柾国说，就当我送哥的。
金泰亨卡了壳，站在路中间不走挺挡路的，田柾国看见后面来了自行车把他拉到路边，问他怎么了。金泰亨嗫嚅着说，你得让我付钱，没带钱包是个失误。
“我先帮柾国抱着，因为，因为回去我要送给你的。”
啊，提前说出来了。金泰亨脸上说着这样的话，田柾国一眼就看出来了。是哪里来的热流？一下子从心里奔向四肢百骸，以摧枯拉朽之势占据了他全身，然而心跳又快起来。
“哥今天一直很奇怪，怎么突然说这样的话。”他说不清是紧张还是期待，并不明显地刨根问底道。
本就说不利索的孩子更加吞吞吐吐了：“因为，那个，因为……”
“因为我……喜欢柾国。”
金泰亨抬起头来，眼睛里映着对面之人的背后，在夜风中摇晃的灯火，声音大了点，又重复道：“因为我喜欢柾国。我们可以交往吗？像做恋人，那样。”

背后的套圈摊子发出了什么东西坍塌的响声，好像是有人射中了什么，又或者是有人冒冒失失弄塌了什么。田柾国脑子里闹哄哄的，刚刚吃进肚子的章鱼从他的胃里飞出来了，围着他一边旋转一边发出金泰亨的声音：柾国！柾国！柾国！喜欢！喜欢！喜欢！
章鱼伸出了九条腕足而不是八条，朝他吐着墨汁，墨汁围绕着他形成一句话：“我们交往吧。”
过一会那字潮水般地散了，又重新排列组合：“做恋人吧。”
恋人。恋人。
“想要成为泰亨哥的恋人。”
“想要泰亨哥也喜欢我。”
他在木牌上写下了这样的话，藏在了一千万句别人的真情告白之中，那只是普通得不能更普通的恋爱许愿，而那回应，是神明听见了他的愿望吗？
是不是在他们踏出神社的那一瞬间，就进入了虚假的结界，在那里他的泰亨哥，他热爱社交，朋友众多，与谁都能打好交道的泰亨哥；把他当作可爱的弟弟的泰亨哥，却又不在意自己对他说平语，允许他和自己像朋友一样相处的泰亨哥，也喜欢他。
‘这个世界是虚假的’，科幻电影的情节里喜欢这样写：主人公忽然从美妙的现实世界里醒来，发现真正的现实满目疮痍，生存的环境及其艰苦，于是有些人选择回到虚拟的幸福中去，做缸中之脑也没什么不好，自我催眠也能很快乐。
而现在金泰亨站在他的面前对他说，因为我喜欢柾国。
他忽然有些理解那些胆小到拥抱虚假之人，因为他现在无法对金泰亨说出“不”字。
“柾国……？”
田柾国回过神来。
“我也喜欢哥，”他说，“那么现在我们是恋人了吗？”

（下）
不知是不是下过地区性的阵雨，回去的路上空气潮湿到贴在皮肤上，棉质T恤湿乎乎的，分不清是汗还是潮气。
因为去便利店买了必要的东西所以地铁钱没有了，田柾国把买的东西都拿在一只手上，另一只手牵着金泰亨，金泰亨的另一只手牵着小熊。
步行的话距离其实稍有些遥远，但不说话走着路似乎也没有太糟。回到酒店，田柾国先洗澡，金泰亨跟上岸的鱼似的扑向他走之前喝了一半的可乐，田柾国思考过这位哥哥是不是连血液都流淌着可乐的味道，总是噼里啪啦地小声炸着，******却又很甜。
浴室里也太热了，夏天洗热水澡是最恐怖的事了，放热气跑掉又冷，关上又热，只能速速洗完。可现在外面有些令人犹豫的事情在，导致田柾国在里面把自己洗的通红都不愿出来。然而令人忧郁的事情自己来找他了，正当田柾国满头泡沫什么都看不见的时候一阵冷风刮过，刷地玻璃门被拉开又关上了，一个吹空调吹得冰凉的躯体靠过来。
田柾国惊呼起来：“泰亨哥，你怎么进来了！”
“你老是不出来，我又想洗澡，就进来了，不介意吧？”金泰亨笑着给他把脸上的泡沫抹掉，转身去拿角落的沐浴露，田柾国揉着头发眼睛抬起头，眼睛不敢往下看。
可是他不去就山，山又来就他了。金泰亨滑溜溜地抱住他，泡沫裹着他俩，下半身都紧紧相贴。田柾国后退一步贴在冷冰冰的墙壁上，眼睁睁看着金泰亨在他下巴上湿漉漉地亲了一下。
“这是什么？”小兔子双耳直竖，眼睛瞪得圆圆的。
金泰亨笑嘻嘻地说：“是预告。”
于是初吻是可乐味道的，没有了苏打炸裂的感觉就只剩下甜，起初是舌尖在嘴唇边上像小猫似的舔了舔，然后食髓知味地深入。田柾国搂着金泰亨的腰的手从背后滑到后颈，把哥哥的头压过来，随而吮吻的更深。
金泰亨发出几乎窒息的小声哼哼，被热水淋湿的刘海使他无法睁开眼睛，柾国又抱他抱得好紧，他几乎是整个人趴在对方身上的，靠支在他两腿间的对方的大腿勉强站立着。好不容易暂停一下，先挑事的人忍不住求饶：“我们出去吧？”
头发基本上就胡乱洗了下，几乎有些暴躁的欲望在体内乱窜，男孩子们的战场换到酒店的床上。标准间的两张小床有些窄，本还堆着些衣物的，是金泰亨的，而金泰亨本人就被压在那上面了。弟弟的胳膊长得比哥哥粗了，肩膀比哥哥的还要厚，金泰亨的小兔子长大了，他被那大兔子压着，腿间被那硬硬的热热的戳着，蹭得他呼吸也乱起来。继续接吻吧，田柾国的吻技好青涩啊，磕磕绊绊轻轻地咬痛了他的舌尖，可越是这么想着越是觉得兴奋，金泰亨的手臂攀上对方的脖子，把他拉得压在自己身上，也不知道是谁在侵略谁了。
金泰亨从他们回来的路上一直提着的袋子里拿出润滑剂和避孕套的时候，田柾国一直坐在一边看着他，小男生一条腿盘在身下坐着，一条腿搭在床边，小腿线条优美，******大剌剌地硬着支棱在那里。金泰亨在电脑上看过那种片子，片子里的少年一边给人******一边给自己扩张，纯白的仿******润滑剂混着体液在扩张的时候就顺着大腿滴下来，可他觉得自己绝对做不到一心两用。
先是用单只手指送进去，稍微顺滑些了就换两根手指进去微微扩开些。金泰亨手忙脚乱，又被田柾国盯得脸红，待对方膝行过来抓住他的手指的时候紧张地都结巴了：
“怎、怎么了？”
田柾国叹一口气：“我来帮哥弄。”
金泰亨被要求张开腿的时候完全不敢看田柾国的脸，双臂挡住眼睛，露出半张泫然欲泣的表情。加到三根手指的时候他感觉是不是快好了，田柾国抽回了手指，沾着些润滑剂的手去开盒子撕保险套，看得金泰亨有些脸红。戴上的时候他还想去帮忙，没想到田柾国草草戴好就把他按住了，像案板上的鱼。
弟弟亲了亲他的嘴唇，是那种浅尝则止的纯情亲法。他说我进去了，像第一次出航的小船长，和不知道在哪的岸上的故人告别，可金泰亨也被他带上船了，他攀着田柾国的肩膀像抓着缆绳，手都在抖。他不知道这个尺寸是大是小，没有比较，田柾国是第一个他允许进去自己年轻的身体的男孩子，又或者对方已经能够被叫做男人了，在他的身上成为了男人；田柾国也是最后一个，也只可能有他了。
“哥，你疼吗？”田柾国像只小动物似的嗅着他的情绪，用那种黏黏乎乎的方法亲他。金泰亨摇摇头，可实在是太疼了，他大口喘息着，不知不觉中眼泪竟从眼角落进鬓角发丝里去。田柾国也不太好受，咬着牙在两人之间加了更多的润滑剂，都没有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做，却又不想这么放弃。他低声道歉，吻着小哥哥颤抖的、沾着泪水的眼睛。
柾国不用道歉，金泰亨小声说，是我自己想和你做的。
不知道这句话哪里******了田柾国，这孩子居然低着头，眨眨眼泪滴竟掉在他肚皮上，金泰亨吓得扶起那张白生生的小脸，红通通的眼圈儿含着泪，这样更像只兔子了。这还做什么啊，金泰亨赶紧把田柾国搂进怀里，问他怎么了，他的柾国儿哭到打嗝，抽抽噎噎地问他，哥是怎么知道我的愿望的？
“什么愿望？”
小兔子哭声一停，眼泪更是不要钱得往下掉：“就是、呃！就是我在神社许的愿……”像是认定了他哥不知道似的。
金泰亨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柾国，你不会以为我是因为你许愿的缘故才和你表白的吧？”
“就算不是神仙显灵，……哥也，看过了吧？我不在的时候，”田柾国抓着他的手腕，脸上泪痕已经干了，却还在一抽一抽的：“哥真的喜欢我吗？不会是为了实现我的愿望吧，可是我却让哥哥这么疼……”
金泰亨听得心尖儿都疼了，他简直拿这个敏感的大宝贝没办法，不安简直给他判了******，这可让他怎么辩白。
“笨。”他骂道：“我会和不喜欢的人做吗？田柾国，你真的不知道我喜欢你吗？”
他的大腿贴着对方的大腿根，小男生就是年轻气盛，哭成那样都没怎么软，金泰亨亲了亲弟弟的耳朵，俯下身去含住了对方勃发的******。田柾国一下子抓住了他的头发，嘴里无意识地喊了他的名字，手指摩挲着他的后脑勺，却是想要更深地被吞进去。金泰亨学着影片里看到的那样，一边吞吐着一边用手照顾下面的囊袋，吐出来的时候还吮了几下，从柾国的反应看来应该是很喜欢。
“哥……金泰亨！”田柾国再不喊停就要交代在他嘴里了，初哥无人不快，他能坚持到现在实属不错。再试的时候金泰亨背对着他趴下去，露出******的臀部，田柾国握着性器在小口揉了一圈，挺进去的时候一气呵成，没再怎么痛了，只是金泰亨颤抖的后背与通红的耳朵实在是太过诱人，他忍不住俯下去亲那优美的背脊。
起初他动的不快，金泰亨深深地喘息着，前面没怎么碰就硬起来了，后来田柾国摸到的时候只是捋了几下就开始流水，他用些力挤就听见金泰亨拔高的******声，到后来完全没有余裕就全凭本能在行动，床嘎吱嘎吱地大声起来，如果有人在隔壁绝对能听出来这间房间的主人在做什么，可他们也顾不上了。快到的时候田柾国忽然抽出来，把金泰亨翻了个面，露出一张满是潮红的混着汗水的脸。他从正面******去，插到底，金泰亨发出一声近乎小动物般的尖叫，在动的时候伸出了红艳艳的舌尖。田柾国含住那舌尖，握住他肉嘟嘟的大腿开始冲刺。释放的时候金泰亨的******软乎乎的含着他，双腿缠上了他的腰，仰着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喉结小小的，成了那线条上的唯一起伏。

“所以是怎么发现的？”
洗完澡，两个人挤在另外一张没用过的床上。那边那张绝对不能用了，金泰亨欲盖弥彰地泼了点可乐上去，也不知道明天退房的时候查房的会怎么想，但打了结的射得满满的安全套是不能留了。金泰亨说要等会半夜去扔到街上的垃圾桶里，田柾国说那会更令人起疑吧，金泰亨就说，那下次不戴套。
“哥，你怎么能这么认真地说出这种色情的话？”
金泰亨委屈：“我没有？”
田柾国看着他，半晌说：“那下次就不戴。”听着很有些咬牙切齿。
金泰亨揪着田柾国的T恤玩，说，虽然柾国把木牌藏在别人的下面，可是我也是这么想的呀，一掀开就看到你的了。
一排日文里一个韩文，马克笔的字迹都没干，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泰亨两个字呢。
田柾国：“……”
这简直是只有他一个人才能喊金泰亨‘哥’一般级别的失误。
“哎呀我们柾国儿就是这样才可爱，”金泰亨揉乱了他的头发，安慰道：“我也写了呀，我们扯平了。”
“哥写了什么？”

『喜欢柾国。』
『要和柾国儿表白了，希望他可以同意。』

－end－

＊一篇不知道该放到都市，伪现实还是非日常分类的文hhh
＊姐妹说还想看甜文，我说这样下去同质化太严重啦，可是还是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