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面才发现是真的想。
之前居家隔离三个月,虽然每天都语音视频,联络从来没断过,可日子久了还是觉得麻木。
毕竟对着说话的是一部手机,和网友没区别。
就算是毕业到现在两人也没分开这么长时间过。
郑云龙以前手机一天都用不完一栏电,疫情期间手机几乎是每时每刻连着电源——他和阿云嘎几乎无时无刻不在电话。
起先是每天晚上,郑云龙在青岛过年,他爸他妈开始看电视剧了,郑云龙就回屋把房门一关,对话框里喊嘎子一声“我好了!”,不多会对面就来电话。
后来回上海,在家没事看看剧本背背歌词做做饭,想起什么好玩的就给阿云嘎发过去,剧本也拍饭也拍,偶尔拍一下自己,汇报胡子进展。
阿云嘎打字困难户,又被郑云龙教育“超过30秒的语音我不听”,因此如果空闲就一个语音拨过来,接着刚才的话茬聊。
所以到后来,他俩几乎是早晨就不知不觉开始了一通电话,没事说两句,笑两声。
可还是和见面差得远。
郑云龙拉着人手不肯放,想多摩挲两下又觉得自己这样扭扭捏捏像个娘们儿。
怎么就变这么好看了呢。
春晚的时候两人商量好一起留头发,等出年看看谁的长。
没想到一别竟这——么久。
郑云龙的头发长得比阿云嘎快一点,原本的刘海现在能挡住腮帮子了,后面的头发更是快要及肩。
阿云嘎原本刘海就更短一些,现在后面和前面的长度十分不一致,乍一看比杰克还海德。
他头发刚洗,顺顺地趴在头上,郑云龙先发制人,笑他:“你这个开口栗子看起来就没我的好吃。”
阿云嘎闻言骂:“你放屁!”接着反应过来:“那你好吃我尝尝。”
就要去亲人。
三个月没亲了牙齿先磕一下嘴唇,郑云龙哇嗷了一声准备反咬回去,阿云嘎不给他机会,舔舔刚才不小心磕到的地方就钻进郑云龙的口腔。
舌头缠舌头,滑溜溜的。
郑云龙靠着门,屈着腿,让阿云嘎不用仰着头亲,也方便他环着阿云嘎的腰,把人圈在两腿间。
好长好长的吻,音乐剧演员又借着打啵儿的名义比赛肺活量。
郑云龙先认输,阿云嘎也没好到哪儿去,嘴唇分开以后借着郑云龙圈他的力顺势倒在人身上。
心终于贴到了一起。
都跳的好快好快,不知道是因为憋的还是紧张的。
阿云嘎平复了一会,撑着门直起身子,去看郑云龙。
怎么这么好看呢?阿云嘎想,上手去捏郑云龙的脸,比视频里好看多了,是当地比较秀色可餐的一颗栗子。
对视不过三秒两人又开始笑,笑了一会阿云嘎打郑云龙:*********笑什么,******!
郑云龙被骂了竟然也不还嘴,手往下移了移去捏阿云嘎的******。
操,这个手感,想死老子了。郑云龙在摸上的那一瞬间在心里又哇嗷了一下。
阿云嘎仿佛看透郑云龙的想法,又凑上去接吻。
这次他轻轻地、轻轻地吻,亲亲眉毛、眼睛、鼻子、发梢。嘴唇变成阿云嘎的感觉器官,集嗅触看听于一体,把郑云龙仔仔细细地感受了一遍。
郑云龙明白了,原来阿云嘎对自己的想不比自己少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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