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早上睁开眼,贺峻霖旁边躺着一个陌生男人。他晃了晃头,昨晚他在慕尼黑一间gay吧只喝了一点酒,但头到现在都在隐隐作痛,应该被人下了药,他这么想着,突然晃到自己旁边******着身的男人。
“操。”
贺峻霖咒骂一声,才发现自己也******着身,浑身酸疼,他大概知道昨晚发生了些什么。
他起身用最快速度穿上衣服,但浑身酸疼和下身不适让他有点费劲。他又在心里问候了一句。
镜子里他还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白T的脖子上还是昨晚被那人留下的痕迹,淫秽的紧。他烦躁的揉了一把自己的头发,随后打开洗脸池上的水龙头使劲儿往自己脸上拍,末了,他用手撑在洗脸池上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狼狈。
不知道他盯了多久,水龙头的水一直哗哗往下流,连床上那熟睡的人也醒了。
“咚咚——”洗手间的门被敲响了,贺峻霖这才回过神,他关掉水龙头随手从旁边拿了条毛巾擦掉了脸上的水才出去开了门。
打开门,贺峻霖烦闷的皱着眉打量着面前的男人。冷白皮,眉毛有些浓,有着一双亚洲人少有的欧式双眼皮,眼睛很深邃,他盯着他的眼睛,什么也看不透。但面前的男人倒有些熟悉,仿佛在哪儿见过一样。
严浩翔被贺峻霖打量的浑身不自在,小声的说了句:“昨晚对不起,我想我大概是喝多了才会这样莽撞,我会对你负责的。”
“呵。”贺峻霖盯着面前一副可怜样的人,发出一声轻哼。
过会儿,贺峻霖突然凶巴巴的吼着说“现在道歉有用吗?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说对我负责,我他妈就出国来找个灵感就发生这种破事,换你你能不生气吗!”说完,贺峻霖将厕所门使劲儿关上,发出“砰”的一声,生气的走到床边开始收拾东西。
严浩翔一时半会儿也确实没法解释昨晚的情况,昨天晚上他结束慕尼黑的拍摄后便和他慕尼黑的朋友去了当地一家小有名气的gay吧玩儿,想图个新鲜,结果刚进去就看见角落里的小沙发上坐了一张东方面孔,像个小兔子缩在墙角一样。
严浩翔想走近看看小兔子,离小兔子越来越近时发现他桌子上放着一杯金黄色的透明鸡尾酒。
桌子上的酒是Stinger Brandy。
Stinger Brandy是慕尼黑这家gay吧的一个特色,即便这种酒原本是纽约一位调酒师调制的,后来传入德国倒是被这间gay吧改良了一下成为了新的特色。
这种酒也是严浩翔来的路上听他朋友提起的,Stinger Brandy被调酒师调成金黄色,加上一颗樱桃作为点缀。入口是薄荷味但随后会变成辛辣,酒精作用也会过半个小时才会发作,是这间gay吧最适合小情侣调情的酒的不二人选。所以一般去这间gay吧当地人几乎会避免点这杯酒,因为之前就发生过有不懂的人喝了这杯酒后来酒劲儿来了,被一些流氓性骚扰了,德国人最怕麻烦。
严浩翔又走近了几步,发现面前这个东方面孔生的十分精致,特别是那双眼睛。
喝了酒的贺峻霖眼中水汽氤氲,虚眯着眼的凑近看严浩翔,一双桃花眼似醉非醉的盯着他。
“这位先生,你还好吧?”严浩翔见面前的男人脸微红,眼神恍惚的盯着面前的桌子,不由的问出这句话。
忽然,严浩翔被他一把拉到沙发上坐下,不大不小的沙发坐了两个人显得刚刚好。
严浩翔愣了愣,看着紧紧被人抓住的手臂,叹了口气耐着性子道,“先生,你醉了。”
贺峻霖迷迷糊糊的摇了摇头,含糊不清的说了句没有以后,又用另一只手拿起桌子上的马提尼杯喝了杯子里最后一口Stinger Brandy。
严浩翔想下意识的想要制止。
他正打算用手拦住他喝酒的手时,对方早已将那口酒喝入嘴中。
严浩翔的手还悬在半空,下一秒却被人抓住,随后换来的是刚才剩下的那一口Stinger Brandy。
贺峻霖正用舌头将刚才的那口酒渡给严浩翔,刚开始严浩翔愣了愣没反应过来,金黄色的透明液体顺着他们的嘴里流出了一点点,嘴里渐渐散开一股淡淡的薄荷味,显得十分的魅惑。
严浩翔吓得瞪大眼睛,却看见面前的人闭着眼睛,睫毛长长的落在脸上,贺峻霖一点点的撬开他的齿关,慢慢的他也闭上了眼睛开始回应着贺峻霖。
不知不觉中,原本双方嘴里的薄荷味开始淡去渐渐开始变得辛辣,贺峻霖有点受不了的想要退出去,但严浩翔不知道是不是情欲作怪,在贺峻霖打算分开时他突然按住贺峻霖的后脑勺,比之前更用力的吻贺峻霖,他允吸着贺峻霖的舌头,双方舌头互相打转。
就这样坚持了一小会儿,贺峻霖快没气了,睁开眼朦胧的看出面前这人还没有结束的意思,感受到对方的舌头探进了自己的兔牙上,于是在对方收回去的时候使劲儿的咬了一口对方的下唇,没有控制到力度,对方痴痛的发出“咝”的一声,嘴里蔓延开一股血腥味儿,混杂在原本的辛辣酒精里,格格不入。
严浩翔看着面前一副埋怨他的贺峻霖,行啊,不愧是只兔子,还是只会咬人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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