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煜】奶酪棒

“你要吃奶酪棒吗?”
祁煜问出口的时候,我手上的手机啪的一声砸在了脸上,面上开始不自觉地发烫。看着窗外正盛的日光我不可思议地回头看向那人,“你说什么,祁煜?现在可是白天!”
那人叼着半截奶酪棒,扒着冰箱门疑惑地看向我,“白天就不可以吃奶酪棒了吗?”说罢,他还在冰箱里翻了翻,给我带来了一把,“那我贿赂贿赂保镖小姐。”
我捧着奶酪棒有些不知所措,思及方才自己在想什么,顿时感觉面上又烫了几分。胡思乱想之际,一只冰凉的手贴上额头,“你的脸好红,是身体不舒服吗?”
像是受惊一般,我猛地弹开,一仰头就是祁煜受伤的模样,双眼幽怨,委屈溢于言表,“你是不喜欢我碰你吗?”
“不是!不对!你……”脸上的滚烫有一种在盛夏的烈日下蒸烤了一天的感觉,好似下一秒就能像甜腻的冰淇淋一般融化,身体不自觉后退,“你先别过来,我感觉好像真有些热……”
那人像是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向前又逼近了两步,我的后背直直撞上沙发,这下彻底退无可退了。用手肘推了推他,想要逃离这个尴尬又暧昧的氛围,“祁煜,你让让,我去开空调。”
离开的步调被一只手臂阻挡,我瞧着彻底欺身而来的祁煜,那双漂亮的眼眸紧紧盯着我,让我有种害怕的错觉。他缓缓逼近,我垂下了眼眸。下一刻一阵冰凉贴上了我的面颊。
“!”
睁眼就是祁煜一脸狡黠的模样,握着奶酪棒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意识到又被他戏弄了,我气急败坏,刚张嘴就被他迅速塞了一根奶酪棒。
“怎么样,祁煜严选,味道不错吧。”我气愤地嚼着嘴里的奶酪。祁煜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揉了揉我的腮帮,“哇哦,你该不会把它想象成了我的脑袋吧。做什么也不能伤害自己的腮帮啊,我会心疼的。”
我一脸听你鬼话地睨了他一眼,那人便朗声大笑。
夜幕降临,早早洗完澡窝在被窝里看手机的我被人一把捞起,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密密麻麻的吻就落在了颈间。那人毛茸茸的脑袋在脖颈处拱啊拱,沁着花香的头发挠得我咯咯笑个不停。
“好了好了。”我推了推他的脑袋,那人刚拉开些许距离,又一头扎了下去,这次吻像密集的雨点落在我的面颊上。那人的手也不老实地从睡衣下摆摸了进去,温热带着潮气的手指划过肌肤激起一层鸡皮疙瘩,方才的香气似乎多了几分旖旎的味道,轻轻骚弄着人心。在昏暗的灯光下,祁煜的眸里燃起了熊熊烈火,我清晰地明白他在渴望什么,但思及他今日白天里捉弄我的恶行,我不太想那么遂他愿。
轻巧的一翻,那人便被我压在了身下。因着平时我们也总是大多先顺着我的意思,祁煜毫不意外地仰躺着,甚至还有闲心向我投来一个挑衅的眼神。我冷哼一声,手指缓缓从他胸膛滑下,顿在腹肌处再不往下,另一只手揉了揉他饱满的胸肌,那处凸起磨蹭着我的掌心。他被我的动作激出了一声轻喘。不得不说,祁煜很了解他的优势,他知道他有一张惊为天人的面容,便会巧妙地利用它让我答应他诸多无理的要求,发现喘息声会让我更动情,便毫不克制,甚至刻意在我耳边喘。
我感觉身下已经黏糊糊的了,偷瞄了一眼身下的祁煜,他也不遑多让。宽松的睡裤也高高筑起,但我们对彼此向来充满耐心。
我学着方才他的模样,细细密密地吻落在他肌肤的每一寸。他的手来寻我的脸,我的吻便划过他的每一个指节,自上而下锁着那如海潮翻涌的眸。祁煜的眼眸像火烧云席卷的海面,那簇火终究蔓延到了他的面颊,瞧着他发烫泛红的脸,像是扳回了一局一般,我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像是有心灵感应一般,祁煜从我的笑读出了我的心思,脸上刻意显露出不满,“你摸了我那么久我还没和你收费呢,就按上次说的,一根奶酪棒摸一次!”
我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随后起身。这下祁煜倒是先急了,像是害怕我真的就此抽身,焦急地拉拉我的手。我歪歪头,“不是祁先生你说摸鱼要付钱吗?”
“可以赊账,但要加倍补偿。”他摩挲着我的手,探身来寻我的唇。我巧笑着捂住他的嘴,抽身朝身后摸去。
“可惜我是个不喜欢欠人东西的人。”随后一把奶酪棒便砸进了祁煜怀里。他像是有些震惊我的早有准备。旖旎的氛围似乎都因此冲淡了不少。
看着好似凝固了的祁煜,我好心地替他剥了一个,直直抵在他唇上,“不吃吗?”
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我的“报复”远没刚刚那么单纯。他张嘴咬住,我笑眯眯地打量着他就着我手乖乖吃奶酪棒的模样,心里坏心思更深了一寸,“好了,摸也摸了,亲也亲了,奶酪棒也如你所愿了,我们休息吧。”
刚拉开被子,我就被身后的人扑了个满怀,一个奶香的吻深深侵入了我的口腔,方才他怀里的奶酪棒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夹在我们俩之间。塑料外壳冰凉凉的,不适感让我伸手想将它们推开。那人像是不满我的分心,在我唇上咬了一口。一条长长的银丝在彼此之间拉开,上衣被推至腋下,胸前的柔软被轻轻揉搓着,“保镖小姐,你点火不灭火的习惯真是一如既往啊。”
我咬着下唇,无论多少次还是无法习惯祁煜刁钻的手法,他每天的智慧似乎都用在了和我斗智斗勇上,渴望着我在床笫间可以更加坦诚些许。艺术家修长的手指抚上我的唇瓣,想让我松口发出压抑的猛兽。但我偏头躲开不愿轻易松口。
那人挑眉,俯身在他处继续耕耘。山峦之上的莓果被他采撷,如同六月初熟的樱桃,在齿间留恋。
他的手缓缓下滑,睡裤被挑起一角,碰到私密处时我终究是没能拦住那头在身体里冲撞许久的猛兽。
祁煜露出胜利的笑容,我喘着气羞恼地瞥了他一眼,“哼,我也要收费。”
那人了然地点点头。就在我以为他要像我一样喂一根奶酪棒时,他的手牵起了我的手,自胸口滑落,最终落在了那处炽热,“那你也想吃奶酪棒吗?”
像是触及烫手山芋一般我想撤回手,但平时好像柔弱不能自理的艺术家力气突然大得吓人,紧紧攥着我的手,像大海包裹住坠落的其中的生灵,触及他滚烫的视线,我的欲、我的爱、我的灵魂好似也被点燃。
“我真是错怪你了,祁煜。”那根粗壮在我口腔中,霸道蛮横地占据了所有空间,唾液被挤出,顺着脸颊滑落,没入床单中。
祁煜眼神迷离地看着我,手指轻轻摩挲着两颊被撑起来的地方,“你说什么,保镖小姐。”
“我……我竟然觉得你是个……只知道吃奶酪棒的单纯小鱼。”话语间,最终的阳物又粗壮了几分。我几乎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像是不好意思一样别开了头,但身体没有任何愧疚,开始缓缓地******。
突然开始的******让我喉咙一干,直接干呕了一下。我的喉咙浅,所以床间情趣一般不会选择口。见我双眼沁满眼泪,祁煜急忙想要退出,但我一把握住了面前的阳物。
“真的没事吗,不行就算了。”
我瞄了他一眼,舌头舔了******茎的马眼。那处流出些许清液,带着淡淡腥气,但沐浴露的奶香将其冲淡不少。像是得到了肯定一般,祁煜开始没有顾忌地在我嘴中横冲直撞。
片刻后,我感觉下颌已经有些酸痛了,嘴中的物什还是没有丝毫要释放的前兆。触及我略带幽怨的目光,祁煜揉了揉我的头,“再坚持一下。”
我感觉再坚持下去,怕是接下来几日都说不了话了。祁煜的能力我还是了然的,想解救自己的嘴就要用点其他招数了。我深深一吸,随着他******的步调,那物撞进更深处。温热湿润紧致的感觉伴随着******直冲祁煜天灵盖。猝不及防地被射了一嘴******,祁煜和我都有些懵。
“不对,你怎么使坏!”口中盛不下的******溢出,滴在被子上星星点点。祁煜有些懊恼,这次竟然这么快,但还是焦急地伸手,“吐出来,不干净。”
我下意识咽口水,寂静的室内伴随着我的吞咽声再次凝固住。下一秒一个深深的吻又一次席卷了我。那如暴风骤雨般汹涌,好似渴望将我揉入骨髓。
睡衣被彻底剥去,那双修长的手在我身上游走,唇在我的肌肤上雕琢。路途的终点是身下的花园,树丛掩映间涓涓细流蜿蜒而出。像是迎接许久不见的旧友一般,祁煜甫一探入一根手指,内里就热情地缠了上去。
“其实你也很想我吧,保镖小姐。”感受到身体的变化,那一点点小心思也被无情戳破,此刻我身前最后一层纱也被他揭开,也终于清晰望见他的喜悦与溢于言表的爱。于是唇瓣再次交叠。
寂静的卧室只有缠绵不绝的水声与激荡的呼吸声。身躯在他掌下彻底舒展,万事俱备的花穴等待着灵魂相契的根茎探入。却是半晌也没等来什么,身下的空虚让我有些难耐,扯了扯祁煜的胳膊。
下一刻,我感到一阵冰凉。有什么滑腻的东西被塞进了我的穴中。不安驱散了荷尔蒙,我半带恐惧,半带急切地推了推他,“你做什么,拿出去,什么东西!”
“我们都摸了这么久了应该还债了吧。”祁煜非但没有拿出去,还伸手推的更深了,冰凉的东西与内里的炽热形成对比,知觉在此刻似乎被无限放大,那东西似乎格外脆弱,******瑟缩了一下,那东西似乎就碎了,“保镖小姐需要奖励奶酪棒。”
穴中又被塞入了几根,彼此相互挤压着划过凸点,酸涩与******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我震惊于他的所作所为,但更恐惧他接下来讲说的话,“我也要。”
阻止的话还没说出口,身下就传来一阵酥麻的******,柔嫩的花壁就这样被海浪无情地席卷,片刻不停。穴中的奶酪被撞得支离破碎,哭喊声此起彼伏,手有气无力地推着腿间的紫色脑袋。随着一下猛吸,脑内划过一阵白光,呼吸好像就此被扼住,******是身体不住地发抖,下发如洪水般倾泻而出,打湿了那蓬松的紫发。他抬起头,整张脸水光灵灵的,看着我羞耻心又涌上心头。偏偏那人还要贱兮兮地凑上前,“这都是你干的,把我弄脏了怎么办?”
我偏过头,手胡乱地替他擦了擦。那人霸道地捏着我的下巴转过身,强势地侵入我的视线,“这可不够。”
听到他话里的潜台词,我抗拒地摇摇头,“够了,都释放过了,我们结束吧。”这次不掺杂任何坏心思,我带了点哀求地望向他。祁煜说得没错,很多时候我都是又菜又爱玩,撩拨的时候斗志昂扬,一到床上往往一两次就哭喊着累了。除却特殊的潮汐日,我们更多时候都遵从我的意愿。
祁煜不说话,大抵是还欲求不满。我颇为讨好地凑上前和他交换了一个吻,他把我稳稳搂在怀里,肌肤相贴,彼此心地振动共鸣。
那人明明方才已经软下去的阳物现在又直挺挺地矗立在那。有时候不得不佩服利莫里亚人的体力真不是人类可比的,他们似乎在各个方面都有着领先的优势。
祁煜在抽屉里翻找着,随后用牙咬开了套子。我想今夜大抵还很漫长。他将我紧紧搂在怀里,肌肤相贴似乎可以给予他莫大的安全感,情到深处时他的眼里总含着破碎与不安,每当这时我总俯身吻上他的眼皮。好在那种痛苦与日俱减,祁煜被压抑的本性逐渐******。记得初夜时,他小心翼翼地,甚至还没进来,我******了一下就要结束,那时他的眼里如同屋外的雷雨,又像大雨中被侵蚀不堪的磐石。现在却是多了几分任性,还能怎么办,都是自己宠出来的。我揉了揉他的头发,贴在他心口聆听身体最原始的话语。
“好了,我……我真的不行了!”泪如取之不尽的泉水落下,又被身上好似干渴良久的人吻去。他像是要榨干我身上每一寸水一般,孜孜不倦。
祁煜附在我耳边,喘息声绵绵不绝,“我看它好像是奶酪味的,怎么样,奶酪棒好吃吗?”
意识混沌的我已经无法处理他的话了,迷迷糊糊之际我觉得短期内我是没办法直视奶酪棒了,还有就是我要剥夺祁煜是奶酪棒的权力!

文章来源:{laiy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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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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