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秦彻怎么审讯,我跑路的欲望达到了巅峰。
老实说他是在审讯还是杀人,这点很难界定。从那细小的门缝里我并没有看见旁人,秦彻把皮带抽出来后在空气中甩了几个响,他的裤边却还好好的搭在腰间。做作。我鄙视的想。那枚金属扣闪了我好几次眼,所以我肯定那玩意儿打在身边一定很疼。
一如既往,秦彻只给我会发展成绝望的希望,正当我思考怎么继续下一步计划,那两只臭乌鸦就敲晕了我,又打算将我拖回房间。昏迷前我听见秦彻的声音从门缝里传出来,略带怒意。叫他知道猎人永不认输,也挺好的。我闭上眼睛。
如果睁眼的时候秦彻没有骑在我身上,想来我也不会叫得要掀翻天灵盖。刚才他手里的皮带出现在他手腕而不是我的手腕上,胡乱把两只手臂绑在了一起,这样细的皮带,估计只有绑在我身上有束缚效果吧,我不忘初心,坚持自嘲,然后在他下一个恶狠狠往下坐的动作里,射出来了。
是的。我是一名女性。应该吧。
秦彻没有给我多余的反应时间,也没有回答是不是给我做了人体实验的问题。******的******瞬间充盈全身,肠壁内更添湿热,秦彻满足的叹出一声,显然我的失态对他没有半分影响。这家伙只是磨,跨坐在我身上用柔软的股缝把刚滑出去的我新长出来的东西又轻飘飘、或情意绵绵的挤了进去。
******从他******里滴下来,他的表情可以叫欲求不满,嘴巴还在嘲讽我是个没有经验的******。我是处女。我尖叫。随着想要反抗的身体******上顶,又操进他里面去了。暗点老大的******十分诚实,带弯的顶端在被我进入那一刻晃了晃,接着******的在半空慢慢硬起,顶端泛着红,明明没用,好像被过度使用了一样。
好一会儿没人说话。我是没料到秦彻的批那么湿软好操,不知道他有什么高见。我们只是喘,喘得厉害,我还害怕,但肾上腺素传到那个部位,我硬得发疼。自下而上的看,秦彻夹着我的两瓣软肉十分细嫩,悬空的腰臀轻微颤抖,仰起头露出颈线,那枚喉结上下滚动几番,舌头吐出来,跟脏话一道。他肚皮上有个浅浅凸起,一直没动。我鬼迷心窍,抬腰轻晃了一下,那个凸起便随着我的动作摇晃起来,在秦彻的腹肌上来回戳动。他没压着我坐,蹲姿让大腿肌肉绷出线条,也因此不稳,怎么操他他就怎么摇。他大约也没想到我会这么干,轻哧一声企图要伸手来掐我。情况我全没掌握,但趋利避害是人之常情,我拉着皮带绑扣把他上半身扯下来,一直也没顶进去的剩下小半性器跟着发力往里。秦彻湿漉漉的洞完美的接纳了我,甚至让我听见他******吞******时******的响动,软肉包裹翕动,发出细小的咕啾水声,内里泥泞的一塌糊涂。他彻底倒在我耳边喘息,连喘息也带水声一样,湿的厉害。嘴巴怎么也咬不住声音,大腿彻底压在我身上,被催着赶着一般痉挛几记,喉头滚出压抑的低吟。我没放过这点,两手扶着他的腰借力,压着刚才不小心滑过软软的某一点戳弄起来。
现在秦彻看起来有点难堪了,舌头尖上滴下的唾液连丝成珠,浸湿了一小块我耳边的地毯,喉咙里不时有低哀的哼叫,爽到了就变着调得喊我,虽然大多是不自量力的猎人嗯唔、小******啊呃和■■别动了。
天地良心,我自睁开眼就没有看到过自己新生的器官,哪里会知道他小不小。但秦彻的基本就在我眼前,比课本上达芬奇的人体画像是要粗不少,刚才没压着,冒着水光******的******就在半空中沉甸甸的摇,不时射出来小股黏液。现在压在我们之间,我福至心灵,伸手摸索着那玩意儿狠狠掐住了顶端。
我的本意是捉弄他,或者让他求我松开也行,没想到秦彻突然没了声响,身体弹起来紧跟着夹我,肉道里富有弹性的软壁将我裹紧了绞在一起,眼睛瞪大不可置信的瞥我一眼,接着就仰起头翻白眼,我头一回看见暗点老大这么三贞九烈的模样,全然不记得自己被囚禁至今的倒霉经历,掐着那根缓缓流精的东西一手搂着他腰又快又狠的往里干,那些痉挛湿肉一寸寸被******开,底下微微透出暗红的水痕,秦彻骂我,说他才******。声音抖,小腹也抖个不停,******头涨得发紫。我并不听,他便骂得更狠,但大小的说法却再也没有,夹杂着无数喘息,口水乱溅,胸肌上那两只******都红肿着挺起。于是几句“*********没开过荤吗”,“别他妈往里顶了,到头了”,我并不放在心上。那个“头”在什么部位?我接着干他,那只******出得水越发多,他有时憋气,简直是故意要我对他窒息play,暗点老大都玩那么大?每次进出都几乎滑脱,如此我也观察到他******颤巍巍******到痉挛,完全进入后一圈嘟起的肉勉勉强强含着粗壮的根部梗着脖子******。我打断了节奏,甫一用力,滚烫的******第一回射出来,秦彻作出干呕的表情,嘴角还有点口水要滴不滴,约莫真的射进了很深的位置,他发间淌出来汗,湿淋淋的汇集在下巴上,没等我发表感言就又******了一次,这回没什么力气挣扎,只是骂我,喘息不停,眼睛倒还是无神的,嘴巴却似乎带着轻蔑的笑,捂着自己的小腹一点又一点跟着我余韵的节奏******。
但被缚住的手腕始终没挣脱开,金属扣弄出许多红痕,他股缝间流出太多浓白,我不由得思考。
在我醒来之前,他到底******了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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