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煜】今夜降温

祁煜生气了,他怎么又生气了。

手里的圆珠笔帽顶着脑门弹了又弹,笔尖缩起又探出来,你琢磨用什么办法哄比较好——祁煜一向都好哄,可真生起气来也吓人。

不就是因为你忘记了吗。

“不就是?”祁煜顿了下然后用不可置信的语气重复了你的话,“不就是。”

他重复第二遍的时候语调沉了下来末梢还带着冷笑的意味,你意识到这句话无疑变成伤人的尖刺会使对面的人疼痛。

黑夜浓郁,两人当时有些距离:祁煜站在窗前,你的脚步迟迟不肯越过沙发投下的阴影界限,月光被窗棂分裂成好几瓣碎在他脚边。

说真的,你很讨厌这种氛围,也不是故意要说这句话的,一开始只是想嘀咕一句可伤人的话总是后知后觉。

想再解释点什么的时候祁煜已经转去洗漱间了,你大概当时也在赌气,也觉得他不是真的生气所以想等他进卧室再说。

结果他一夜没进卧室。

你等睡着了。

怎么嘴就这么笨呢!怎么能说这种话呢!怎么能让他以为自己不在乎他呢!

你气结,圆珠笔开始焦灼地敲额头那块儿,连陶桃到你身后都浑然不觉。

“哎!”一双手咻得搭上你的肩膀,她语气诙谐,“怎么了呀?今天一整天都情绪低落的。”

手里笔身咔擦一声,内里轻微断裂的声音。

“没事。”你咬牙切齿道,“我在想把家里的副卧拆了改成衣帽间。”

啊,陶桃察言观色地捂嘴:“这么严重呀?”

“祁煜也这么想吗?”

你回头看她:“他不想也得想!”

真生气了祁煜,还住副卧躲你——怎么这样!

偏偏今天署里有新任务派遣给小组,等你收枪下班夜色早已降临。

打开手机:三个未接来电。

喜滋滋地发现全都是祁煜打来的,你有些焦灼地想要回拨过去,但是发现对面迟迟不肯接通。

嘟———

嘟。电话终于通了,你急急喂了一声,回应你的是他淡淡的呼吸声,一点一点,不甚真切。

“我刚结束,待会儿就回去了。”

对面深吸一口气,闷闷地嗯了声。

“祁煜?”你一手挎着包链子一手拿着手机下楼,“别生气了嘛,等我回家再和你说!”

“记得等我啊!”

你撂下这句后匆匆挂了电话,给他留下一串无意义的机械忙音。

祁煜这时坐在沙发里,绵软的布料簇拥他,迟迟没有挂上电话,仍旧在清浅地呼吸,他将腿朝胸膛这边拢,双臂抱住,有一声衰而淡的叹息。

等你踏着玄关指纹锁咔哒一声进了家门,一楼客厅留了一盏莹润剔透的灯,你好坐在鞋柜上换鞋。

左右张望了一圈,发现客厅没人。

“祁煜?”你试探性小声叫了他。

没人搭理你——可能是睡了吧,或者在楼上。

你这么想,趿着拖鞋小心翼翼上了楼。

副卧的门是敞着的,和昨天夜里一样,你没走近就看见鼓着的被褥下面有团人影。

祁煜?

你看了眼,又喊了声,他连动都没动。

你距离他比较远,看不清祁煜颤动的睫羽,抖落下一双虚虚幻幻的紫色瞳孔。

拖鞋踩在地上有声响,祁煜听着这声响靠近,一个你的重量使床面下陷,好像也让他整个身体都悄无声息地歪向了你在的位置。

你呼着气,自以为动作不大地俯身凝视着他。

“谁让你睡这么快?这么早?”你嘀嘀咕咕说他,“我说了让你等我。”

“给我打了电话还睡副卧……”

“你就是诚心不想和我和好,”说到这里有些忿忿,于是你加了句,“明天开始我把副卧拆了当衣帽间。”

祁煜紧闭着眼睛,黑暗里神经触觉越发得敏锐,每根突触都在用力延展,收缩,汲取一种酸酸的意识。

他没有,他今天插着兜就莫名其妙散步到你单位楼下,直到盯着夕阳像流心的蛋黄一样流尽了,你都没有出来。

打电话也没人接,祁煜又等了会儿,站立时的双肩渐渐垮了下来他挤在下班的人流中越发地没了底气,只能戴上墨镜颇有些失魂落魄地回了家。

于是他要开口说了——

“我没有不想和好。”

你顺着月色泼洒,看到他侧着脸凝视你,紫粉色玻璃容器水涔涔的委屈,有些纤细的不敢明说的哀怨,好像是想却不敢责怪你。保持着这个姿势,让光照微弱烧过他的眉眼,热烈地流转。

将你心上烫出个疤。

“我只是觉得你有点儿,”祁煜的话音顿在这里,十足抱歉地哽住,“觉得我没那么重要。”

你一下子全知道了,知道他的迟疑,骄傲,担忧,酸楚。

他就连伤心都要装作是普通的生气,悄悄敏感着竖起心上小刺,扎伤血肉。

怎么可能呢!你甩去本就半掉不掉的拖鞋扑进床褥间,捧住祁煜的脸左右看看——看他哭了没有。

月光曝照下脖颈颜色呈冷白,上面的茸毛也可爱干净。他胸膛上的小痣随着动作扯落暴露出来也格外好看,你会觉得嵌在那是很有心思的使坏。

可这人眼睛却澄明透亮,泡在水里的紫粉色水晶。祁煜下唇比上唇要厚一点,说话时总让人觉得在撒娇似的,更别说你双手现在用力捧着他的脸颊,颊肉托在手心鼓起来,热蓬蓬的风一样。

你低头去吻他,先是要落在额角,额头正中央,这样让他感到你珍重的歉意。然后吻至鼻梁侧的小痣,怎么就这么会长呢祁煜,黑珍珠似的眼泪要掉不掉生在鼻梁一旁——如果说胸膛上那颗是情欲化身,那么这颗就是神明点雪,都好适合你这样濡湿的吻。

很适合这样一枚一枚印上去,留下唇印;再让他认真地觉得这些吻都好刻骨铭心。

“对不起祁煜,”你轻啄他的唇角,“我对你太坏了。”

哼,他伤心着也要矜矜地哼一声来回复你这句。

祁煜都没哼完,去扣你的腰,唇迫不及待地贴上来,你鲜少主动地去低头迎合,互相学着彼此的样子吮咬,厮磨,缠缠绵绵地交换呼吸与唇瓣。

也激烈,有时谁的牙齿会磕碰到谁,但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不用说你也会原谅他的。

你吻得好动情,全然把重量都压在他身上,隔着被褥你被他的大腿硌得慌,明明被子是软的丝绸你也不知道他腿怎么放的,就是让你不舒服。

祁煜不许你分心,手去按你的后脑勺,不轻不重压着胶着的唇就是片刻不离,鼻尖蹭鼻尖,蹭得都有点儿痒了。

这个吻好像满载着欲望,又好像什么都不带,纯净水一样,但却不怎么解渴。

你舌尖一点去轻舔他的唇角,祁煜眯着眼颤抖。你的手就很自觉地去解他胸前的纽扣了——这人在吃穿用这方面精贵着呢,于是细节也多纽扣也就难解了点。

“不行,”他嘴上开始使坏报复似的不准你再这样,“我们还没和好,你还没哄好我。”

你说不行就不行?你提起******稍微用力地坐了一下他,祁煜喘息局促了,呼吸很粗嘶了一声吐在你下颚处。

有些痒,但更像是一束蒲公英擦过了。

“祁煜,我再也不会忘记了。”你用近乎完全软化的蜜糖一样恳求他,糖水甜腻腻地粘住祁煜一颗心脏,让他被捕捉到了。

“真的,你是最最重要的人。”追着低头去吻上他的眼睑——他也很顺从地闭眼。

“你是最最重要的小鱼。”

轻声诱哄的语调去勾他,恨不得用最好听最可爱的话语去让他开心,祁煜口干舌燥。

心里事真多,还偏要和好了才能做。

祁煜很固执,扯着睡衣不让你继续扒:“我没说我不生你气了。”

你胸脯紧紧贴上去,贴在他的胸膛上,去掐他的脸索吻,唇才刚贴上舌头一不小心就能溜进去——他这不是也故意没防嘛。

口是心非的祁煜。

有只手停留在他的脖子处,这里筋绷得紧紧,喉结也凸得嶙峋,手指在这里摸着滑动着可硌手了,但祁煜吞咽口水时这里像有了生命一样大幅度上下颠倒,你很喜欢接吻的时候摸这里。

有时候他顶到你******的时候你也按着这里,咕嘟一声是祁煜咽口水的声音,睁开眼去看,发现他的双眼也为你失神着。

屋里没开灯,可你却清楚看见祁煜的眼,祁煜的唇,祁煜的小痣,统统都鬼使神差地围上一圈儿红,好魅惑。

混乱中口舌交缠,不是多么狠戾的吻,足够温柔足够耳红心跳,祁煜吻得全神贯注;你欻得扒开他的衣物,扣子好脆弱被崩掉一颗,弹到大理石地面上。

微弱的嗒一声,清脆的啪一声。

你也顺便把他遮挡着的手拍掉,裤带也扯掉。

“我亲亲你,”你低头终于吻到胸膛里绽放极艳的一粒小痣,润润地蹭,“你不要生气,不要难过了。”

“嗯……”祁煜回答的声音明显不对劲,他的尾音是喘出来的。

你才想起来此时体重正正压着他腹部朝下小帐篷似的突出处,透过并不厚的布料,你感觉到他的性器早就抬头,在你腿间支棱着要滑溜跳走。腿肉亲亲密密地夹着左右摩挲,顽皮的性器顶端被渐渐地洇湿,潮湿的触感传递到你身下。

来来******好几次缠绵之极的舔舐咬吻你脑袋都快要缺氧,你躲了他又追上来,******后退一点又被掐着腰拉得更近。

亲得乱七八糟又黏黏糊糊,祁煜一双手足够灵巧,安抚你的脊背,推上你的衣服和胸罩肩颈露出又燃烧起来。你分开粘附的唇抓着他的头发觉得怎么这么心痒,祁煜很懂你的意思,低下头颅叼着亲着去含顶端一粒乳蒂。

乳是软的,他的唇舌是湿软的,只有尖尖利利的牙齿停留在乳晕偶尔让你痛楚半分,祁煜绞尽脑汁开始回想从前做的时候怎么样舔吸你会舒服地叫出来,连带着下面也淌出水来。

想着,他一只手揉你的左乳,另一只手把着右乳像花瓣圈起来,低下头深深地吃掉,说不上来的焦躁不安,就是觉得远远不够,心里要被烧伤了。

祁煜手指直接越过******攻入你的臀肉,两指一捏使得你立刻仰头呜咽起来,手指头是水做的,凉得你直往回缩。

他看准了时机,指尖轻轻松松拨开遮挡花唇的******上下打圈揉着,祁煜心急到甚至没有耐心帮你脱掉那层******,你小心拍着他的手臂,嗓门冒出些许难耐的喘息。

红通通得穴肉被勒着,祁煜摸到一手水,嗓音好戾气:“你是因为想做才和我和好的吗?”食指打圈******凸起的******,中指和无名指精准地找到******磨着磨着抽进去。

大概是嗔怪,你顾不得回答他,因为此时他开始缓慢抽动中指,微微弯曲进到更深处,******与痛麻并存,你绷紧脚背去扣他的手臂惹得祁煜轻抽一口气。

疼吗?祁煜这么问你,最清楚的是他额角细密汗珠下绷起的青筋,你弓着腰去舔,双手搂住他。

“不,不。”你语无伦次了,“我只喜欢你。”

祁煜听着指尖变热,修长而有力贴着******内壁搅动,捏住那一粒肉蒂不放颤栗着来回戳刺,你被******得哀声求饶:“疼……有点疼的!”

祁煜似乎耐心极好,他掌心一路滑过你的脊椎骨,上下安抚着,双唇极富讨好性地去吻着你的脖颈和胸口;一下又一下像哄着一般怕你生气。

他将你放倒在床上,致使你整个头颅陷进枕头中。他将你的双腿拉开张成一个M形,然后挤进你大喇的双腿之间。

露着光的夜里,他的脸一半明一半暗,头发已经乱了,微卷的蓝紫颜色在黑暗里变成夜幕颜色,祁煜嗓音温和地指责你:“这是第三次你放我鸽子了。”

“我也是最笨的人,你不改又怎么样呢。”

“我死都不想和你分开。”

祁煜明明在俯视着你,眼神却像顶礼虔诚从低处看你,他手臂好有力,一只横过来就能握住你的腰肢,经脉暴起,好硬。

这只手在你穴里作乱,搅动着******,第三根手指放进来,平滑地撑开,再旋转几次。

你在他手下今夜第一次抖着******了,你瑟缩着忍不住自己挺身缩起,每颗细胞现在都在大声叫着,说还想要,还想要。

你想起昨夜,你在凌晨惊醒光着脚抱着枕头悄悄猫到副卧门口,祁煜是故意不关门,你知道。

但你也不进去,只是把头埋在枕头里这样看他侧过去的睡颜,还有荏苒光移下鼓动的脖颈脉络,线条流畅优美。

你现在想起来,额头冒汗去咬,用了点力气,咬得祁煜抽气。

“怎么真咬人?”他也冒汗,粗喘起来。

就要咬你。

下一秒他的性器跳动着鼓鼓的血管恰好堵住******,拍到两侧饱满的******,你身躯颤抖几下祁煜就照着这个姿势不由分说地挤进来了。

你每一处肉都在吸他,吮他,咬他。

隔了两天没做;很显然彼此都很想念,于是他一下子就顶到最深的地方。

“呃啊!”你扣住他的后背仰起头尖叫,要被压迫疯了,充盈一下后又陷入空落落的境地——他怎么不动啊?

你曲起膝窝,脚跟搭在他的脊背上,重重地敲了两下:“你快……”

“宝宝,你这么想我吗?”祁煜呼吸声乱得彻底了,他俯下身问你时还要咬着你的乳,你的锁骨。你扭着******后退又被拽回来动弹不得,他两手掐着你的腰固定住,腰胯撞击的速度忽而猛烈而迅速,熟练地找到你肉壁内敏感的凸起处碾干。

腰肢被死死掌着,他埋头咬你锁骨,胯骨相撞时穴肉疯狂痉挛,你又愉悦又难受。

他抽送着性器奋力顶到深处宫口处不知疲倦地撞,每一次都重重戳向里面那一处******,你咬着唇并拢腿却将他夹的腰夹得更紧,这一******祁煜就撞得更深,肉壁大量分泌出的水液******他的性器,祁煜感觉要上瘾了。

******被抬起来时在抖,脑袋也跟着在晃,好像整个世界都在上下晃荡;你看到胸前乳肉晃出难以启齿的漂亮弧度,特别是两尖端的红******,水淋淋摇摆主动送到祁煜嘴巴里。

“宝宝,你也想我。”祁煜笑,有点儿坏地咬着牙笑,“你抖成这个样子好好看。”

******汹涌窜上脑仁,你嗓子眼里溢出******。

要哭了,生理性舒爽的泪水还没有流下来就被祁煜殷勤地舔去,他手和腰都没停,一边有规律撞着你的穴一边极尽体贴地揉着你的******,于是越来越爽,眼泪越堆越多。

他看这些亮晶晶的泪珠堆积在你的鼻根处,聚成湖泊,一湾小港,一片海。

他大拇指抹过去,湿漉沾了滑腻,温软的语气:“哪里的水都好多。”

无意识中你居然******了那么多次,你都不清楚,只觉得自己要变成一滩水了,如果不是祁煜千珍万重捧着你早就滑掉被闷热的夜里吸收了。后来他将你抱起来,两个人黏糊糊贴在一起,趴在他怀里颤抖着跟随男人的动作相撞着肉体,胯骨撞得酥疼。祁煜让你挂在他身上,后脑勺抵着床头,前胸贴着他蓬勃的身体——被像抱小孩一样掐着******和胳肢窝托上去,然后因为猛烈的顶撞动作又滑下来,这样来来******不知道多少次。

生理本能******的时候你想仰起头闭上眼,可祁煜不准你闭眼,不准你仰头,就用自己的唇舌去堵你,你被堵得死死。

要被热疯了,逼晕了。

“嘶,咬得真紧。”他从相吻的唇缝里溢出一句,“你要把我咬射了。”

你吐出一点舌头,薄汗淋漓。

一开始哪知道祁煜会说这些话,后来次数多了,他逐渐变得大言不惭起来。

他下一步就掌握住你的臀肉将你整个举起来然后再一下子让你趴进他怀里,性器浅浅抽出再重重一入到底。破开肉壁,马眼顶到宫口,这一下子撞开了******,软肉层层叠叠聚拢,颤抖着拒绝也翕张想要更多。

你手指抓他的头发,抓床单,抠他的手臂,骨节泛白,小腿要抽筋了一样酸,也许是你脚背绷得过于紧了,麻痛得你小声抽泣。

你也听见难以言说的,体液润湿,喷洒在床单上的声音,越是舒爽,越是想退后,越是推退后,祁煜就将你挤得更紧——白花花乳肉在密不可分的两具肉体里压成白色瓷盘子。

祁煜身体好热,特别是他胸前凸起的红粒,也压到了你。

脑仁抽搐着要爽晕过去了,一下子被撑开的痛感和酥麻都从小腹传至四肢百骸,他撞得兢兢业业,势要弥补这两日双方产生的间隙。

已经要被他插到说不出话来了,偏偏他还一定要你说。

“不是因为想做才和好,”他顿了一下,喘声微妙无比,“是吗?”然后重重托着你的腰胯,狠狠撞上去,好深的一下。

你莫名觉得委屈起来,理智还有尚存,又觉得坏人是自己,于是干脆趴在他肩膀******不住收缩起来,吸得祁煜也倒吸口气。

此时他正被******支配着,双手抓着你的腰更加疾速冲撞,时而又胶黏着来回******,你被带着一下又一下坐到他的腿根,撞击声啪啪作响。湿淋的柱身撞进来,鲜红濡湿的穴肉翻出去,十足香艳。

于是祁煜开始放慢速度,边操边低头看着,从你湿黏的头发丝到滑溜的相连的******。居然动得越来越快,你没坐住往后一仰差点倒下去,祁煜眼疾手快捞住你重重一顶,进入了更深的地方。

“哈啊……”他也难耐地喘出声,嗅着去舔掉你胸乳间的薄汗,小狗似的嗅,边嗅边吻。

你嗓子哑得要喊不动,他又顶进来,顶到宫口擦过每个肉褶,小小声叫着一股一股喷了,喷在他小腹。

怎么溅得到处都是,祁煜垂眼吻你的额角。

你晕乎乎,挤压感变小,你被迫转过去半趴在床单上——床单也湿了,******被咬得红透,压着也好疼,于是挣扎着要起来的时候被身后的人摁住了小臂,钉在了床上。

想叫,但你叫的声音虚虚哑哑,祁煜听着也好凄惨,但他又清楚得很,这是你爽得。

抓着你的男人手臂上不少指甲红印子,你扭头颠得晕晕沉沉,他颈间也是你划的,咬的,统统都是战利品。

穴肉颤动不止,将他的******吸得更紧,体内突然涌出一大包温热水液,淅淅沥沥地抖落下来。

祁煜促声呼吸,顶胯深撞好几下,由于没有戴套,又迅速拔了出来,射了你满腿******。

你晕得很沉,早知道是这样昨天就应该道歉和好,就是昨天,你想低头却收脚又走的月亮夜。

祁煜敛下眉头,憋了一夜的眼泪掉进你的颈窝里,声音又哑又迟疑——

“我一夜都没睡,昨天,”

“我只有闻着你的味道才能睡着。”

他问你:“你为什么昨天晚上不进来?”

就差说你没良心了。

你正好说出自己这个成熟的想法:“没事祁煜,我们把副卧拆了吧。”

 

 

Notes:

感谢老公阅读🥺

文章来源:{laiyuan}

© 版权声明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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