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被重击的疼痛拉扯着神经将浮空的意识拖拽回笼,身下瓷砖早已被体温捂得发暖,下意识扭头环顾四周,却在触及同一片晦暗时才慢一步察觉并非灯火凋零而是自己被强行夺去了视线。
……什么情况?轻轻活动着长时间未动而发涩的手腕关节,高浓度酒精混着媚药让大脑的运转越发迟钝,我终于记起以身为诱的自己进入了某位掌握情报的高层所在的包厢,却不想中了圈套。那人赤红着眼欺压上身时的得意嘴脸似乎仍在眼前,“……这可是研究所的新药,听说能让最自持的女人都变成只会对着男人摇******的母狗,正好借你这条送上门的小鱼试试水……”
升腾的情欲逐渐压过痛意,身体深处像是点着了片片野火,顺着交错复杂的神经蔓延过每一寸土地。下身泛起的痒意叫人禁不住夹起双腿,理性催促着我必须即刻撤离,发软的身体却不听主人的使唤。我压下翻涌的欲念抬臂打算拽下眼前织物,腕部忽然攀上了另一只手。
“哦?终于醒了?这位小姐看起来很面生啊,之前似乎没在N109区见过。”那道声音在距我极近的地方响起,呼吸间喷出的气流能直接打上我的面颊。有什么东西带着不容抗拒的气势贴上后枕顺着发势一路往下,直至抚过突起的第七节颈骨。他的掌心带了些冷,刺得我一个激灵,而后指尖转向,轻轻划过咽喉停在下颌,附着的力道叫我被迫仰起头。
“……我是谁,有什么企图。”刻意压低的男声沙沙的,与原本的目标差距不小,是同一个人的概率极低。我咽了口唾沫,虽说如此依染来者不善,得小心行事。话语间我尚且自由的手悄然向后腰暗袋探去,那处素日藏着我惯用的枪弹。可惜只半途便被发觉,他猛地出手擒住未遂的企图举过头顶按死。小臂撞上墙壁令我吃痛闷哼,他却冷冷一笑,将我另一方手臂也收归一处。那人俯身凑得近些,发丝蹭过皮肤有些发痒,吐出的话语却毒蛇似的一字一句都缠过我的耳廓。
“这句话,不应该由我来问吗?”他偏过头,靠在我耳边漏出几点讥笑,“想知道吗,聪明的小姐,当我推开门的时候,发现了份怎样的礼物?”那只锢住我的手忽然收紧,修剪得整齐的指甲深深陷进肉里,落一个又一个的红月亮。他顿了顿,感受到手中我的挣扎才稍稍松了点劲接着往下。
“一个下了药的女人,见着人就往上扑,怎么,暗点已经无能到需要把没******好的人送出来接客了?呵,N109区的待客之道,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他的气息似乎乱了片刻,想要细细分辨时却又与先前无异了。我看不见表情,却没来由地觉得面前这个不辨敌友的人似乎……在生气吗?
将对话时无言蓄存的力气尽数聚在手中将压制的手掌顶开翻身而起,可下一秒就被一个扫腿踢上腿窝踹倒在地,膝盖磕在坚硬的地面发出响亮的声音。他拽起我的手臂反剪着用膝盖压在后腰,我听见房间内有玻璃碰撞的清脆声,随后被手恶劣地拽着头发向后仰过头捏住鼻子,未经醒发的酸涩液体从张开呼吸的嘴中源源不断灌入,一杯接一杯,那是蚁巢酒吧的每间包厢都会配备上桌的柏图斯。我呛得咳嗽连连,却被制住手脚逃跑不能,只得被动承受着对方这堪称残忍的行径,来不及吞咽的酒液从嘴角溢出,顺着脖颈的弧度滑下,染红了身上起皱的白色衬衫。
我记不清自己最后究竟喝下了多少,只觉得眼前像是覆了层轻盈的白纱,身体却愈发热了,理智让丝线系着悬在万丈崖间,山风一吹,摇摇欲坠。
被拽着领子拖回墙边时人已经基本丧失了反抗能力,迷蒙间右手再次被举起戴上冰凉的镯子,接着又一声金属入扣,一副手铐将我与壁上横亘的管道连在了一起。他单手环过我挑开袋口将******丢远,抛开此刻情势那该是个极克制的拥抱。
他的体温暖融融地烘着,靠近时带着满身极富侵略性的气息,舌尖探出画着圆扫过耳廓,游移至耳垂时尖牙忽地用力咬住研磨,很疼,却不至于出血,像是只发了狠的兔子。我的耳朵本就要敏感些,又受了药物催化,身体怎么承得住这样的撩拨,只觉得有道闪电疾驰着沿着脊椎一路劈下去,震得从脑子到尾椎骨都晕着阵阵的发麻,穴道深处腾起磨人的痒意。喉间溢出几丝难耐的叮咛,我扭了扭腰让绷直的双腿缠得更紧,花穴也收缩着吐出几泡******,在白色的棉质******上洇出一块暗色。
一只皮靴伸来,强硬挤开扭曲着交叠的双腿,我徒劳地想要并起,看起来却像是主动将它纳入了自己的领地。他的声音从头顶飘下来,“这么主动,看来已经期待很久了。”他提腿,鞋底破开腿间软肉实实地踩上饱满的******,再左右碾动,时不时剐蹭过肥硕******间颤颤探出的蒂头。******在体内不断堆积,我徒劳地踢着腿想要远离,却被身后冷硬的墙壁堵上去路。忽然我的腰身猛地向上一跳,眼前瞬间炸开无数白色烟花,我呜咽着攀上了欲望的高峰。******哆嗦着喷出晶莹水柱只有小部分被布料阻挡吸收了,更多的都透到了外边,将那靴面洗得晶亮。
当沉溺余韵的我终于缓过神时,******早已褪去,两腿被摆开成了大敞的“M”字形状,他用了一根棍状的长条物品穿过腿心,因而能牢牢架住。只有臀部贴着地面的姿势让人重心不稳,我只能向后靠在墙上勉强维持平衡,却不想自己这个姿势正好将沾满亮色的花穴大开着朝向了对方,落在他眼中反而像个艳色的邀请。
有人在我面前蹲下,我能听见衣料间互相摩擦的声音,紧接着有什么纤长的贴了上来,按在充着血挺立的上,带着不属于人类皮肤的细腻质感,那是一只戴着皮革手套的手。他先是缓慢地搓弄着,让越发坚硬的豆粒在手心中来回滚动,而后突然松开仅用两指抵住,骤然提升的速度打了我个措手不及,原本低低的喘息也被高昂的尖叫替代,生理上的******加诸心理上的愧怍,我再一次在他面前泄了身子。
可这次他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地、更加激励地挑动着我倍加敏感的赤珠。下腹深处愈发明晰的便意令我几近崩溃,我流着泪几近哀求地开口让他放过我,换来的只有一声几不可闻的冷笑和加倍粗暴的动作。最后我连尖叫的力气都失去了,大张着朝向天花板的嘴中只能吐出些断续的悲鸣,尚未和缓的身子又一次重重弹起,脊背反弓出一个优美的弧度,来不及下咽的口涎溢出,流到胸间将衣服上的红痕一圈圈晕开,像是朵朵盛放的虞美人。
一股水流从腿间狠狠射向外边,被旁边早有准备的人迅速取了空酒瓶接上。这次和之前的透亮不同,它淡黄,持久,还带着阵阵臊气。“你下面的小嘴吐了很多水出来,真厉害啊。”直到确认我再也尿不出分毫后,他将它们举起在我耳边摇晃,液体撞着瓶身发出哗哗的声响。
“你看,有这么多呢。哦,不好意思,忘记你现在看不见了,那我就好心替你形容一下吧。一支柏图斯的容量是750毫升,”他屈指弹弹瓶身发出玻璃的脆响,“小姐你差不多装了一半呢,真是个好孩子。既然如此,好孩子也一定不愿意把它们浪费了吧?”我听见他这么说,然后,一只手抚上我还带泪的脸,手指强硬地撬开紧闭的牙关,将酒瓶瓶口连同内容物一齐倾斜着塞进口腔。我能清晰感受到它们争先恐后滚进我的嘴中,再顺着喉管回到不久前才奔涌着离开的地方。
喝下如此多的液体,我的肚子早已滚远,按压时还能隐约听见内里晃荡的水声。对面显然也注意到了,没多久就将酒瓶拔了出来。没来得及庆幸自己重获自由,那个噩梦般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这么好的东西肯定得喝完啊,既然上面喝不下了,那就换一张嘴吧。”我甚至还未吐出拒绝的第一个字,沾着唾液的瓶口便直直捅进了濡湿的花道。
虽说内里润湿,未经扩张的强插还是叫我无法适应,双腿间犹如被撕裂般的疼,他只是握着下端露出的瓶身抽送着,剩余的尿液随着动作一点一点荡出,再让收缩的媚肉挤出小洞,便顺着******淅淅沥沥地流到地上聚成一片。直到瓶中只剩下零星的几点,那人才终于肯抽出捂得温热的玻璃瓶,换了方式开展新一轮的探索。他将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停我的媚穴门口,却并不急于进入,只让翕合的肉瓣轻轻地夹过指节。经过前番的酒瓶,食髓知味的******此刻只觉无比空虚,我扭动着腰肢想要获得一份新的充盈与慰藉。
“看样子,对小姐来说,******大概也是家常便饭了吧。”一个巴掌陡然扇上了******,我被打得一颤,花心剧烈收缩着吐出一大口汁液,紧接着更多的巴掌暴雨似的落下来,我被掌掴得忍不住媚叫连连,他却在即将攀上快乐顶峰时止住了动作。“现在,是你的表演时间了。”只是稍稍停息,穴内便再次想要得到满足。焚身的欲望驱使着我屈起唯一自由的左手,并起两指小心探了进去。
自己其实甚少感受内部的紧致,在产生想立刻拔出的念头的下一秒,另有两指贴着原本深入的指节捅了进来。他并没有取下手套,冰冷的皮革刚走近,四壁上无数张小嘴便如潮水般急急涌上来努力讨好造访的贵客,穴道收缩一下又一下地亲吻我们的手指。我敲起退堂鼓,退路却被贴在手背处的皮质手套封死,只能由着它箍住我的手指一起在******里冲撞肆虐。剥夺了视觉往往会令其他四觉更加敏锐,比如我现在就能清楚地听到手指进出时挤压******发出的咕叽咕叽声,自己熟悉又陌生的哭声和另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喘息。
“你看,现在是谁在******?噢——原来是你自己啊。”
而后******进出的速度突然加快了,皮革破开层叠迎合的媚肉狠狠剐过陷在内壁的敏感点,激得我身子一颤。犹嫌不足他索性抽出我碍事的手指,每一下都要撞进身体最深处,擦过那方稍硬的圆环,那是人类生命孕育的摇篮。过了不知多久那人终于放缓了些,下一秒指尖却点住那处紧闭的软肉抠挖起来,屈伸的指节在甬道中拱出细小空间,有水声在其中咕叽作响,我呜呜出声,快要被叠加的******磨得崩溃。
那处无人到过的秘密基地终于向世界敞开了门扉,剧烈的疼痛让我哆嗦,他却没有留予丝毫喘息的时间,只是用手一下又一下地抚过我弓起的脊背,下边仍在拓宽着先前的小道。未经生育的子宫窄小而富有弹性,是与花穴不同的一种体验。******着嗓子低嚎让他滚出去,话语却******进嘴中******的手指尽数搅碎。
他一侧的手指全数塞入******,再握成拳,就着这个姿势在我体中来回顶弄。合握的拳头硕大,将每一道肉褶都狠狠撑开,恍惚间我觉得自己像是一片风浪中起伏的船帆,狂雨和大浪将我透湿,唯一的固定物只有下方不断升降的旗杆。指尖发麻,意识滑入深海,我只能任由多情又无情的造物主将我从一处抛向另一处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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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如果以这具身体历经的岁月作为量度,她确实还只是个孩子。沈星回眯起眼看着身前狼狈的人,她低着头,下身神经质地抽动着,一股接一股的******从黑色森林间涌出流到地上铺成很大的一片水镜,干哑的嗓子时不时吐出几句轻轻的闷哼,长发被汗水沁湿一缕一缕黏在身上,看起来像个坏掉的布娃娃。那张姣好面容潜在垂下的阴影里叫人瞧不真切,他却能在脑海中找到哪怕最细微的绒毛,那是他在回溯飞船的日日夜夜里勾勒过一遍又一遍的魂牵梦萦,他又怎么会忘。
而孩子就该有孩子的行为。沈星回想。
他又想起自己进门时看见的场面,女孩的眼睛被领带蒙着,面色潮红地被那个陌生男人压在身下,穿过矮桌上林立的酒瓶,那根丑恶的东西就贴着她饱满的******摩擦着,像是蠕动的臭虫。
他站起身,抽开腰带将蓬勃的欲望解放,茎身拍在她脸上发出啪的一声。伸手抠开女孩死死闭着的牙关挺入******,马眼直直撞上后壁软肉让她不住地干呕起来,剧烈起伏的喉眼却将人******得更加舒服。固定住女孩的头又重重捣弄几下,直到她涕泪横流,平日白皙的面庞通红一片,晶亮的涎水裹上入侵者,退开时在嘴唇与******间扯起一荡银丝。只是那长度总有口舌照顾不及之处,他也不强求,将人从地上拽起按上墙面,动作之间拉出一线粘稠的丝。
丰沛的汁水是最好的润滑剂,他将女孩的女孩双腿并起,就着那小小的三角前后递送着,药得浑身滚烫的女孩扭着腰将******往下沉浅浅吃进边缘,像是一个讨要甜蜜糖果的小孩。
“乖一点。”扬手甩出个巴掌在她颤动的臀上留下鲜红痕迹,却没有选择将茎部离开温暖,反而更用力地剐过************前方眼红的蒂珠,她的尖叫伴随滚烫的蜜汁浇下,顺着两人相贴的腿根蜿蜒而下。他的双手穿过腋下,一手自手背十指相扣按上头顶,另一手则揽住女孩剧烈起伏的纤腰拥她入怀,而后裹足了水液的肉刃终于掉头进攻,火热紧致的小嘴并不允许来客轻松造访,只能一点一点缓慢地推进,还不忘熨平沿途的每一处皱褶,等到她适应些了这才提上速度将内里捣得咕叽作响。
女孩又哭了,咬着下唇竭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不想看见她的这副模样,一个挺身性器突入大半,把压抑的泣音撞得稀碎。受气压作用,红酒启瓶时常会发出“啵”的一声,紧紧相嵌的性器也会,沿着闭合不住的******向内,沈星回甚至能看见被入得艳红的壁肉收缩舒张。对准位置他再次肏进了饥渴的小嘴,******立刻热情地迎上来,却没有得到客人分毫的停留青睐,它的目标是——充着血的深粉色性器撞上深处的孔洞,先前破开的小门几乎闭合了,只还留着一点小小缝隙卖力地吮吸着前端溢出清液的马眼。他稍微退出一些距离,而后箍住女孩的腰狠狠向下一掼,抬起,再一掼。女孩凄厉的惨叫响彻了整个房间,整个身体如过了电般剧烈抽搐,白着眼仰头抵着他的胸膛。他却仿佛失去了感知能力,只是继续大力地肏干着,囊袋拍打着皮肉啪啪作响,******与精浊混在一起打成白色泡沫遮盖住交合的地界,直到女孩失去意识地软在他怀里,再发不出半点声音。
沈星回慢慢地、慢慢地将头埋进女孩的肩窝。我们已经错过了很久很久,所以请不要轻易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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