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兔] Beloved （赤葦生日賀文）

      赤葦記得在冷冽的冬日裡，他因為練球而全身發熱流汗正在球場邊喝水休息。高三的學長們以及同屆、高一的隊員們突然蜂擁上來，用人群將他團團圍住，在他一臉冷靜但內心驚愕的狀態下，震耳欲聾的生日快樂歌響了起來。他先是被突如其來的慶生給嚇到，又放鬆了下來勾著嘴角在人群中搜索他最喜歡的學長，當他無法尋覓到熟悉之人的面孔時，原本飽脹的愉快情緒又像是被扎了針的氣球，緩緩洩氣。

      「赤葦！生日快樂！」

      生日快樂歌的大合唱結束時，那充滿元氣又響亮的聲音穿透人群擠進赤葦的耳朵裡，他又笑了起來，看著人群散開，而那人手裡捧著奶油蛋糕逐漸走近。

      「木兔學長。」赤葦那時還太年輕，幾乎藏不住他眼裡的情意，他滿眼只有眼前淺色雙眸、銀灰色髮絲的人，「謝謝。」

      「許願吧！」木兔迎上飽含愛意的眼神，咧著嘴笑著，將蛋糕捧到赤葦面前。

      「打進春高四強⋯⋯希望大家都健康，然後⋯⋯」

      「最後一個要放心裡！」

      木兔打斷了赤葦的第三個願望，對著赤葦擠眉弄眼起來。赤葦不知道自己臉上帶著無奈以及寵溺，他緩緩闔上眼在心裡許下一生最真切的願望。吹熄蠟燭的瞬間，赤葦感到臉上一陣冰涼，木兔正用手沾著奶油抹在他的面頰上。

      「生日快樂！赤葦！」

      「木兔學長，不可以浪費食物。」

      「嘻嘻，才一點點沒關係啦。」木兔盯著赤葦臉上的奶油，他將蛋糕推給了木葉，聽到對方嚷嚷著我是保姆嗎，怎麼又是我要切。

      「赤葦，跟你說個秘密。」

      「嗯？」

      赤葦被對方遮著嘴的動作牽引得將臉靠了過去，被木兔偷偷地親了一口，將臉上的奶油給舔走了一些。

      「今天可以做愛了吧？」

      問句讓赤葦面紅耳赤，他結巴地說好，又下意識地看向四周，好在大家都在關注那顆蛋糕並沒有什麼人在看他們。獲得了赤葦的同意，木兔便開心地蹦去拿蛋糕，還被木葉問說他嘴上怎麼有奶油。

      「啊？我剛沾到的啦！」

      赤葦想著木兔當時可愛的模樣，從回憶裡清醒過來。距離當時已經幾年過去，他感謝上天讓他的幸福延續至今。

      記憶中的人至今仍跟過去一樣，活潑好動，此時正在他們的廚房裡搗鼓。赤葦能聽見微波爐叮的一聲，聞見食物的香氣，他大概猜出來是什麼料理，但還是按照木兔要求的留在房間。窗外飄著小雨讓氣溫下降了些，但赤葦的心仍暖暖的。

      「赤葦！好了！快點進來吧！」

      中氣十足的喊聲傳來，赤葦想他們的鄰居大概也都聽到了。他走出房門只見聲音的主人裸著上身穿著落地的休閒長褲，身上還掛著他們平常會穿的有點舊的圍裙，胸前的兩點被圍裙半遮半掩反而勾人。

      「木兔學長，怎麼******衣服？」

      「有點熱就脫掉了。快點看我做的早餐！不對，是早午餐。」木兔根本不理會赤葦灼熱的眼神，抓著編輯的手腕來到餐桌前，張大著另一隻手興奮地讓赤葦看。

      「是不是很棒呀？法式吐司我昨天就先泡了，聽說這樣比較入味，但是好軟好難煎喔。」木兔指著白色盤子一角放著的兩片三角狀，煎得焦香金黃的吐司，上頭已經貼心地淋上了楓糖，「這個培根跟香腸我試吃過了，也很好吃喔！」吐司旁是一大片焦脆的培根以及德式香腸，看起來色澤確實好看。

      「嗯，看起來很好吃。」

      「還有這個炒蛋，我是看那個地獄⋯⋯廚師？就是一個很愛生氣的大叔的教學做的。」

      赤葦順著木兔指頭的方向看向盤中奶黃色柔軟的炒蛋，奶油香充斥在空氣中，他確實有些餓了。他側過臉親了木兔一口，「木兔學長今天怎麼突然要做早午餐？」

      「咦？我想做啊！你快點坐下！」木兔快速地將赤葦推到椅子上，又拿過桌上煮好的熱紅茶倒進杯子裡，「要牛奶嗎？」

      「要，謝謝。」赤葦接過了溫熱的紅茶拿鐵，輕啜了一口。味道其實與他們平時隨便泡的差不多，但赤葦就是覺得特別好喝。對面的人已經脫下圍裙，側對著他拿起掛在椅背上的上衣。緊實的腰側上有他昨晚留下來的痕跡，在木兔穿上衣物的瞬間，赤葦悄悄地吞了口口水。

      早午餐確實很好吃，赤葦知道木兔在獨居時本來就已經能好好照料自己，只是因為知道自己喜歡幫忙打理而將這些瑣事交予給他，藉此讓他安心。他望著對面將嘴塞得滿滿的人，心想都快邁入三十的人了，怎麼還能如此純粹可愛呢？

      用過餐也才十二點出頭，赤葦幫著木兔一起收拾有些混亂的廚房，一個人洗碗另一人則幫忙擦乾放好。他們擠在小小的流理台前，一邊聽木兔講隊上的趣事，一邊做事。赤葦看著木兔明媚的側臉跟隨著談話內容起伏的眉眼嘴角，又再次湊過去親了那******的臉頰。木兔被他的吻嚇了一跳，轉過來撅著嘴看他，這回他微笑著將吻落在那唇上。

      「赤葦多親一點，我喜歡。」

      在一吻結束後木兔這樣說著。赤葦便又貼上去加深了第二個吻，兩人都沒心思顧手中的碗盤。最後整理比預期花了更多時間，但他們都覺得無所謂。

      在沙發上坐了不久，木兔就開始看起了卡通，丟赤葦一個人敲打鍵盤，做假日的加班工作。赤葦在今早之前都不記得明日是他的生日，但早上迷迷糊糊起來拿錯手機，看到上頭大大的提醒事項，赤葦才憶起他生日要到了。對方的提醒事項寫得簡潔有力，赤葦想木兔大概沒想到會被他瞧見吧。

      -1205赤葦生日，驚喜！

      他都看見了，只能假裝不知道地配合木兔的行動。像是早上醒來先被木兔在床上用嘴含了出來，又被丟在房間不准出去，只能自己平息尚未平復的慾望等待早午餐的到來。然後現在他臨時有公事處理，木兔看了他一眼就開始看起了電視，讓他摸不清接下來還會有什麼驚喜。熟悉的招牌笑聲不斷響起，赤葦專注在螢幕的同時又忍不住將視線投向一旁笑得開懷的人，木兔穿著薄薄的長袖整個人陷在沙發裡，腿上搭著的法蘭絨毯讓他充斥著居家柔軟的氛圍，沒穿襪的腳趾圓潤潔白，踩在沙發邊緣不時扭動著。

      「木兔學長，冷的話就把毯子蓋好。」

      赤葦看著露在毯子外的腳趾，終於開口。腳趾的主人轉過身對著他笑，將腳擱到他的腹部，擠在彎起的大腿跟小腹之間。

      「這樣就不冷了！」

      敲下最後一個字並按下儲存，赤葦放下靠在膝蓋處的筆記型電腦，握住微涼的腳掌提到嘴邊將溫熱的吻印在腳背上。被吻的人將腳掌貼向他的脖子，他也不惱只是看著他的學長，「現在想做什麼呢？」

      「做完工作了？」木兔快速地收腳，跪坐在沙發上，一瞬間看起來有種乖巧安靜之感。

      「嗯，都弄好了。要一起去超市買東西嗎？」

      「要！但是我想在外面吃晚餐。」

      「沒問題。」

—

      但事實上是他們並沒有去超市。採購生鮮就不方便再去餐廳用餐，於是赤葦順著木兔的意思去了市區的商場，買了一些運動服飾跟衣物，木兔也陪著他去了趟書店。赤葦挑好書時，對方正在漫畫區繞著，雖然都封膜，木兔仍一本本地拿起來看封面以及背後的簡介，再一一放回去。一感受到他的視線就立刻跳了過來，問他是不是選好了。赤葦趁無人注意捏了木兔的手，低聲說是。赤葦喜歡這種平凡的日子，他去結帳時木兔站在外邊等他。高領的外套半遮著下巴，挺拔的身材讓路過的人都忍不住多看幾眼，但那人只是睜著亮亮的眼睛望著已經佈滿聖誕裝飾的書店屋頂，在注意到排隊中的赤葦投來的視線便本能地笑，露出整齊的牙齒。赤葦推了下眼鏡，在手的遮擋下也輕輕微笑。

      「所以我們要吃什麼？」

      「好吃的餐廳！」

      這種模稜兩可的答案也就只有赤葦聽了不會皺眉，他應了一聲，讓木兔帶著他前往目的地，不願戳破木兔單純的遮掩。到了餐廳赤葦就知道這絕對不是木兔自己找的，看起來精緻又高級，周遭都是情侶，赤葦覺得自己穿著高領毛衣跟長褲的打扮跟這處有些格格不入，好在木兔也穿得簡單，一派輕鬆地請穿著襯衫西褲的服務生推薦餐點。服務生熱情的介紹完又確認餐點後，有些不好意思地壓低聲音。

      「木兔選手，您能幫我簽個名嗎？我是你的球迷。」

      「可以呀！」

      服務生拿出似乎早已準備好的紙筆放到桌面，告知了姓名後便順利收到木兔漂亮的簽名，再三道謝後才離開了桌邊。

      「赤葦，我很棒吧？」

      「嗯，你是大明星。」對面的人一臉驕傲地看著他，赤葦也跟著勾起嘴角。

      木兔在他眼中永遠都是最好的。

      小巧的前菜很快就被吃了精光，好在主菜是有一定份量的牛排，木兔吃得津津有味。平時對方是不會一再確認好不好吃，但赤葦今天卻被木兔問了很多次對餐點的感受及喜好，赤葦一臉正經地回答，內心卻在偷笑。

      這人根本藏不住。

      「木兔學長，真的很好吃。謝謝你帶我來。」

      「赤葦喜歡就好！還有甜點喔！」

      桌上的空盤都已經收走，木兔大概是怕赤葦準備離開才開口提醒，但講完似乎又覺得自己有些明顯，開始轉移話題。赤葦笑了笑，很快就看到了甜點。白盤上擺著精緻的甜品，一旁用巧克力醬寫出他的名字及生日快樂的字眼，桌子中央也被擺上插著蠟燭被鮮奶油包裹的圓形小蛋糕。

      「生日快樂！赤葦！」木兔大聲地說著。

      「謝謝你，木兔學長。」赤葦盯著小小的蛋糕，開始他簡單的生日願望，「希望我們都健康，木兔學長不要受傷⋯⋯」

      「這是赤葦的生日，怎麼替我許願了。」

      「這是我的願望，我想獻給你。」赤葦難得俏皮地對著木兔眨眼，似乎被他這一面給嚇到了，木兔愣了幾秒才露出開懷地笑容。

      最後一個放在心底的是每年都相同的願望，即使每年都一樣，赤葦仍虔誠地閉上眼，雙手交握在胸前。

      請讓我跟我愛的人以及愛我的人永遠在一起，他的名字叫木兔光太郎。

—

      在回家的路上赤葦好奇地問木兔為什麼這次出來慶祝，他們一起經歷了好幾年的生日都是在兩人獨處時慶祝的，有時是小小的蛋糕，有時是一起弄晚餐，總之都是很簡單的兩人共享而已。

      「偶爾也要不一樣才好玩吧？對吧？」木兔笑著，在無人的巷子裡握著赤葦的手塞進自己的外套口袋中，他們的家就在不遠處。

      一進門赤葦就強勢地壓著木兔吻了幾回，一直到木兔求饒說還要拆生日禮物才停手。禮物是手錶，木兔替他拆下已經戴好幾年的腕錶，將新的還帶著皮革氣息的腕帶扣在他手上，替他對好錶面。

      「好看吧！」

      「很好看。」赤葦凝視著手上的錶，機械錶與他平時的穿衣風格很搭，簡單的灰黑色設計配上皮製的腕帶增添了些許柔和的氣味，抬眼是一臉期待等著被誇讚的人。赤葦忍不住微笑，湊過去親吻木兔的唇，「你挑得很好，我很喜歡。」

      「Hey! Hey! Hey! 我就知道！」木兔用力親了回去，把赤葦壓到床上，「等我，還有一個禮物哦！」

      赤葦看著飛快跑進浴室裡的人，水聲很快就傳了出來，赤葦想最後的禮物大概就是做愛吧。等待的時間沒有太長，赤葦光想到稍後的事情就已經硬了，他解開自己繃著的褲子，坐在床沿等待他的禮物。

      但他想都沒想到會等到這樣裝扮的禮物。

      木兔是穿著兔女郎裝扮出來的，頭上頂著兔耳頭飾，飽滿的胸被黑色的無肩帶高衩衣物撐著，幾乎快要掉出來，下半身則是黑色絲襪。健壯的身材一點都沒有嬌媚感，對方甚至插著腰挺胸，但赤葦卻覺得血液都直衝下半身。

      「怎麼樣啊？我在網路上看到的，不錯吧！」說完木兔還調整了脖子上的蝴蝶結，又扯了扯恥骨邊緣的布料。

      「喔⋯⋯這太⋯⋯」

      「還有兔尾巴哦！赤葦要摸摸看嗎？」木兔已經扭過身，將******翹到他面前。

      兔尾巴不是連在布料上的，赤葦一看就知道那是個情趣玩具，他捏住了毛茸茸的白色尾巴稍微向外使力，木兔立刻哼了一聲。

      「木兔學長，你太色了⋯⋯」赤葦鬆開了尾巴，改而摟著對方的腰，將臉貼在木兔的背上，「我可以立刻進去嗎？」

      「可以喔，今天是赤葦生日，你想怎樣就怎樣！」

      赤葦將人甩到床上，拉開黑色布料的邊緣，露出尾巴深入之處，後空的絲襪色情得讓赤葦激動不已。他抓著兔尾巴進出木兔的體內，另一手則抓著保險套，用嘴咬開了包裝。低頭在木兔******的肩背上親了一口的同時也戴好了保險套，他將礙事的兔尾巴抽了出來，頓時失去填充的小孔一張一縮的，但又立刻被赤葦的陰莖給填滿。

      「啊！赤葦好急喔⋯⋯呵⋯⋯」木兔就著雙手撐床，下半身仍踏著地的姿勢被頂入，赤葦的手握著他的臀部，開始慢慢擠弄他的內部，絲襪帶來的絲滑觸感貼著他下半身的肌膚，而赤葦又用手摩挲著他也被包裹著的臀部竟帶來奇怪的感受，又癢又舒服的感覺讓木兔有些難熬，「赤葦，不要摸******⋯⋯******部⋯⋯摸我⋯⋯」

      「知道了。」赤葦雙手探向前準確無誤地捉住那兩粒快要掉出抹胸外的雪******肉，在手心裡揉捏擠壓，指縫擦過從衣物裡掉出來的******，引來木兔一陣輕顫，「喜歡被摸這裡嗎，小兔子。」

      這稱呼讓木兔又驚又喜，他知道赤葦興奮起來，開始配合著說一些又羞又恥的話，他擺著腰將臀部向後擠壓，扭過頭看赤葦，「喜歡，赤葦多摸一點——嗯——」

      赤葦沈默著用胯部猛撞木兔挺翹的臀部，將礙事的布料扯到被臀肉卡著為止，拇指探入絲襪與肌膚之間揉壓，另一隻手則持續抓弄著柔軟的胸脯，「是不是很期待？很想這樣衣衫不整地被玩弄？」說完赤葦又狠狠撞了一下，逼得木兔驚喘，體內也緊緊縮著。

      「沒有⋯⋯只是覺得赤葦會喜歡，啊啊！」木兔上半身癱在床上，赤葦正在他體內畫圈，用粗大的陰莖擦過裡面各處的軟肉，最後用力壓在他的敏感處。本在撫摸他的手停了下來，抱住他還懸在空中的腹部，開始加速猛撞，很快就被他緊窒的腸道絞得******。

      「木兔學長⋯⋯你太緊了⋯⋯」

      赤葦壓在木兔身上，臉貼在對方耳邊，帶著喘息的低啞聲音勾得木兔更興奮，木兔轉過頭在赤葦臉上啄了一口，用仍帶著濃濃情慾的表情邀請赤葦繼續。

      「我還沒射呢，主人。」木兔說完就晃了晃他頭上的兔子耳朵，瞧見赤葦眼神中閃過的狠勁。下一刻他就被翻過身，膝蓋被捉著拉開，胯間那物在衣物下撐出明顯的痕跡，頂端處的布料已經染濕，「主人，幫我。」

      「可惡！」明明木兔也沒說什麼淫言穢語，但赤葦就是被狠狠撩撥了一通，他扯開前面的布料，將被衣料卡著的硬挺性器釋放出來，握在手裡滑動，木兔被他摸得舒爽，發出歡快的喊聲。身下人胸前的嫩肉一半都掉在外面，左胸的乳頭還卡在衣物邊緣，翹在空中看起來讓人想好好蹂躪，赤葦一邊想一邊身體力行地俯下身用牙齒鉗住******，輕咬幾下又含進溫熱口腔裡吸吮，木兔胸前跟陰莖都被好好撫慰著，閉著眼不斷發出舒適的喘息。眼前的景致讓赤葦很快又重新硬了起來，他掰開木兔仍被絲襪包覆的大腿，用力撕開了絲襪，這動作似乎嚇到了木兔，對方睜大眼瞪著他，幾秒後眼下浮現些許的紅，瞇起眼緩緩地開口。

      「主・人・好・變・態・喔。」

      一個個字慢慢地從木兔的嘴裡吐出，讓赤葦變得激動的人用穿著絲襪的腳掌蓋在他的陰莖上磨蹭，絲滑的觸感讓赤葦被******得一陣戰慄，他握住作怪的腳踝想說些什麼，對方卻還在繼續挑逗他。

      「主人可以粗暴一點沒關係喔。」

      「你喜歡粗暴的？」赤葦的指尖滑過對方大腿內側，從還有絲襪覆蓋之處到******的肌膚上，眼神死盯著咧著嘴笑的人。

      「主人也喜歡吧？」

      「媽的。」赤葦暗罵一句，他的手仍壓在木兔腿上，另一手則伸向丟在床上的保險套，木兔卻快了他一步將保險套壓在手下。

      「小兔子想要主人射在裡面。今天可以吧？嗯？」

      赤葦被這副模樣的木兔搞得又氣又亢奮，他搞不懂木兔從哪學來這些撩人的東西，氣自己容易被誘惑又興奮於對方的性感及坦白。他用動作代替回答，將碩大貼在******的臀肉上，方才使用過的地方還柔軟，但赤葦仍擠了些潤滑，接著狠狠撞進入口，長驅直入到底。

      「哇——好大好燙喔⋯⋯」

      被貫串的人吐著感想，赤葦咬牙開始猛撞，床被他們弄得嘎嘎作響，但赤葦已經不在意隔壁鄰居是否會聽見，他只想將身下人弄得叫聲連連。傳教士姿勢讓赤葦能掐著木兔的腰，一邊看對方被頂得露出癡迷淫亂的表情還有頭上搖得厲害的白色兔耳；也能看見雪白的胸肌因為沒出力而晃動著；沒人撫慰的陰莖在空中晃著，前端滴下的透明液體落在木兔精實的腹部。赤葦伸手將體液抹在木兔的肌膚上，「小兔子舒服到流水了。」

      「嗯⋯⋯主人幹得我好舒服——」木兔張開眼故意說著，果然******得赤葦罵了一聲，握著他腰的手掐得他發疼，對著敏感點快速又惡狠狠地頂弄，「哈啊！喜歡⋯⋯那裡⋯⋯」木兔夾緊赤葦的腰，連續的撞擊爽得他叫個不停，他在沒有準備下被一下猛烈撞擊弄得******，還在喘的同時赤葦仍在他體內猛攻，享受著他因******而收緊的甬道。體內的巨物尚未有******的徵兆，木兔很快就被攪得再次硬挺，他撫弄著自己的陰莖，一邊被赤葦撞得發出******。

      「換個姿勢。」赤葦退出木兔體內稍微冷靜一下，他讓木兔跪坐著，自己也跪在對方身後將膝蓋卡在對方大腿內側，重新從後方由下至上的進入，手則穿過木兔的腋下從前方反扣住對方的肩，讓人完全被自己控制住。

      「噢⋯⋯你頂到那裡了，主人⋯⋯」木兔喘了幾口，手伸向後抓著赤葦的臀部，「快點動啊⋯⋯」

      赤葦一時搞不清楚誰才是主人，但他仍服從木兔的要求稍微退出一些又用力向上撞擊，發出響亮的聲音，那雙手仍在抓著他的臀部，像是在抗議他動得不夠。赤葦避開脖子上的綁帶狠狠地在木兔後頸咬了一口，對方發出大聲的叫喊，很快又被撞得哼聲連連，擠出帶鼻音的******。「騷兔子。」赤葦貼在木兔的耳邊說著，不知道是因為這話還是因為灑在耳上的溫熱氣息，他感覺到木兔顫抖，內壁快速收縮。他們維持著這姿勢操幹了一段時間，這姿勢讓木兔有些疲乏，卻又無法輕易逃脫，只能不斷被******，叫得唾液都沿著嘴角流出。赤葦大概是快射了，開始******起木兔的陰莖，舔著對方的耳後，「夾緊一點，主人要給你播種了。」赤葦自己講完都覺得有些羞恥，但他知道木兔會喜歡，對方果然如他預期地叫得更歡，體內也有意識地快速縮緊，被緊緊絞著的碩大很快就在對方體內噴發出來，將滾燙的液體灑在溫熱的身體裡。

      「啊⋯⋯我也*********⋯⋯」

      「誰*********？」

      赤葦摸著木兔的喉結，對方本能地仰起頭粗喘，斷斷續續地開口。

      「騷兔子*********⋯⋯啊——」木兔被摸到射了出來，赤葦摟著他的腰才讓他沒有直接趴倒在床上，濕熱的液體還在他的體內，因為赤葦並沒有將身體退出來。

      「堵著才能讓你懷孕。」赤葦咬著木兔的耳垂，撫摸著對方顫動的腹肌，聽見木兔輕微的******以及貌似抱怨的呢喃。

      「赤葦好色⋯⋯」

      最後又做了一次，木兔全身都脫光了，卻仍留著脖子上的黑色蝴蝶結。結束後赤葦全身是汗躺在床上，體力充沛的木兔坐在他腹部上笑著看他，身上帶著些許赤葦留下的痕跡，卻仍舊精神奕奕。

      「生日快樂！赤葦！」木兔瞄了牆上的時鐘一眼，已經過十二點了也就意味著赤葦的生日真的到來，赤葦握住他的手也對他笑了笑。

      「謝謝你，木兔學長。」

      「喜歡嗎？這個禮物？」

      「很喜歡。」赤葦捏住蝴蝶結綁帶將脖子上的東西拿了下來，「謝謝你出現在我生命中。」他撫上木兔的臉頰，虔誠又感激。木兔學著他也撫上了他的臉頰，彎下腰溫柔地親吻赤葦散落著瀏海的額頭。

      「謝謝你誕生在世界上，赤葦。我愛你。」

      赤葦愣著，酸意湧了上來，眼淚不自覺就流了出來。木兔捧著他的臉一臉疑惑又好笑，再次低下頭吻去不斷從他眼角滑下的淚水，最後濕鹹的唇貼在他哭得輕顫的唇上。

      「生日不可以哭，愛哭鬼赤葦。」

      「我沒辦法⋯⋯」赤葦吸了鼻子，緊緊擁住摯愛的肩膀將臉貼在對方溫熱的頸邊，「我太愛你了。」被抱著的人並沒有再開口，只是難得安靜地由他抱著，直到他平復了情緒。

      他在心底感謝這一切，不管是每年都達成的生日願望，還是擁抱著對方的每一刻。

      請讓我跟我愛的人以及愛我的人永遠在一起，他的名字叫木兔光太郎。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