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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中的某一天,枭谷和音驹的练习赛早已结束,但本该空无一人的休息室里却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傍晚潮热的空气顺着半开的窗户流进了房间里,好像呼吸之间都染上了暧昧的味道。
木兔紧紧抱住赤苇,把自己的额头贴在对方肩窝中使劲磨蹭着,像是什么正在标记领地的猛禽。沾了发胶的头发硬扎扎地磨在赤苇满是汗水的皮肤上,泛起阵阵难耐的痒意。
——这也太超过了,赤苇心想。虽然在假期会来学校的并没有多少人,而且休息室的门也早已被他反锁,但在学校里偷偷和木兔前辈做这种事还是让赤苇京治脑内的NG警报嗡嗡作响。
“木兔前辈……唔、”赤苇在脑子里过了几套‘如何安抚木兔光太郎一二三’,可惜还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嘴巴。与其说那是一个吻,不如说那只是个互相磨蹭嘴唇的单纯行为。
胡乱蹭了几下后,木兔松开了对赤苇的禁锢,改为用双手抵住后面的柜子。
“帮帮我吧,赤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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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现在找时光机告诉二十分钟前的自己,千万别因为担心木兔前辈所以在散队后又回来找他还来得及吗。赤苇京治思维忍不住跑偏,手里不自觉松了点力,勾在手指上的******边缘便狠狠地朝着木兔弹了回去,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赤苇QAQ”
“…………抱歉,木兔前辈。”
微微侧头在木兔的脸颊处蹭了蹭,赤苇蹲下身,决定为自己刚才的行为作出一点小小的‘赔偿’。他伸手扯开木兔的******——这次是真的扯开了,没有最后那层布料的阻挡,因为刚才的突然袭击而显得有些萎靡的小木兔出现在了赤苇的眼前。他抬手轻轻握住,并******了几下,几乎是立刻,手里的那根散发着高温的******又恢复了活力,雄赳赳地硬挺着。
也许是眼下的场景足够******,木兔的身形有些不稳,他涨红着脸,收捂着鼻子,摇摇晃晃地坐倒在了身后的长凳上。
这倒是方便了赤苇接下来的行动,他干脆单膝跪立在地,朝着木兔股间的方向凑了过去,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仍在淌着清液的头部。
木兔差点跳起来:“不不不赤苇其实我没想过——”
赤苇懒得理会,只是抬眼盯着他。沐浴在‘叫那么大声是想被发现吗木兔前辈’的目光中,木兔光太郎,枭谷的王牌,红着脸闭嘴了。
骤然安静下来的空间里,赤苇京治似乎能听见自己心脏砰砰跳动的声响。他张开嘴巴,就像吃棒冰之前一定要有的仪式感一样,先是用舌尖轻柔地触碰,紧接着一路往上。湿润的痕迹从底部一路延伸到顶端,等整根******都泛着湿漉漉的水光时,赤苇这才好像满足了似的,将头部含进口中。
木兔的******已经完全硬挺起来了,仅仅只是吃进去一个头部,赤苇就已经感觉自己的咽喉部快要条件反射般的发出想要干呕的信号。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反胃的感觉,开始用舌头努力地卷弄嘴里的******。
“唔……”木兔已经分不清是在休息室做给他的******大一点,还是‘赤苇居然会做这种事’的******大一点了。赤苇的口腔十分柔软,还带着高热。他的技巧是生涩的,甚至牙齿还会不小心磕碰到嘴里的******,但此刻的木兔完全不觉得疼,只觉得一股从未有过的高涨欲望直冲头顶,额头的汗珠顺着脸侧流了下来,又被他随手擦去。
——木兔前辈的怎么又大了!赤苇被跳动的******顶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忍不住开始用舌头推挤口中那根作怪的东西。可惜这个举动除了给木兔高涨的欲望中再加一把薪柴以外没有任何作用,他甚至开始小幅度地挺动自己的腰部,在赤苇嘴中******起来。
本身就敏感万分的咽部哪里经得住外力连续不断的戳刺,刚才就一直努力压下去的反胃感最终还是涌了上来,咽喉剧烈收缩,想要排出异物。柔软的咽喉此刻就像一个被拧紧的套子,绞得木兔粗喘了几口气,几乎要忍不住泄在里面了。他伸手按住赤苇的肩膀,将人从自己的胯下推开。塞满嘴巴的******退了出去,赤苇终于没忍住弯腰咳了出声。就在这时,木兔胡乱******了两把自己的东西,匆匆射了出来。
几股白色的******飞溅在了赤苇的脸上、手上,甚至连头发上都沾到了一点。赤苇下意识地舔了一下嘴唇,尝到了一点腥涩的苦味。
木兔快要风化了:“不是、赤苇、我不是故意……”
赤苇抬手拿木兔的衣服抹了把脸,顺手挡住了自己滚烫的耳朵和脸:“没什么,木兔前辈,请问现在冷静下来了吗。”
“诶,嗯……”
“时间也不早了,换好衣服以后一起回去吧,木兔前辈。”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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