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纏綿遊戲

木兔光太郎觉得自己好像被性骚扰了。

下班高峰期的电车,肢体接触几乎是无可避免的一件事,木兔本不应对此大惊小怪。但他身前那个上班族饱满的臀部此刻正紧紧贴着他的裤裆,让他无端生出许多旖旎的遐思。当那名男子第一次贴近时,木兔以为只是电车突然的摇晃让对方站立不稳,甚至为自己接触到对方的隐私部位感到抱歉。幸好那个一脸冷淡,戴着眼镜的西装男子似乎并未感到什么,木兔悄悄松了口气,往后挪了一步,留出一些礼貌的距离。

可就在刚刚,那个男人又贴了上来。木兔穿的运动短裤十分轻薄,让他清晰地感受到对方顺滑又挺阔地西裤面料,和裤子下弹性十足,紧紧与他******相贴的臀肉。

空气好像变热了一些。

木兔咽了口口水,往后又退了一步。谁知对方马上又紧贴了过来,尽管他前方明明还有些许空位。“不会吧……”木兔有些苦恼,他有心出言提醒,但又怕是自己多心。他偷偷观察这那个男人。锋利而精致的五官,嘴角冷淡地向下抿着,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礼貌而疏离的气息。这样的人如果被自己误会是痴汉,肯定少不了要被斥责吧。

更不妙的是,不知是因为电车的摇晃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木兔感到那个挺翘的******正挨着他性器小幅度地上下磨蹭着。他渐渐不受控制的勃起了。而那个男人还是一脸无知无觉的模样,仿佛感觉不到身后有根棍子正戳着他。

木兔悄悄弓起身,把手捂在裆前,想在公共场合给自己留点体面。谁知这下他的手更加直接地感到了那两瓣臀肉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想握在手中揉捏把玩。木兔手足无措,觉得此前二十余年的人生中好像从未碰到过这种难题。

与此同时,站在他身前的赤苇心急如焚。

他注意那个银发男人已经很久了,对方应该是个运动员。第一次在电车上看到对方,他似乎刚训练完,被汗湿的训练服还未完全干透,半松不紧得贴在身上,勾勒出一身饱满又流畅的肌肉。他的瞳仁是明亮的金色,无意中看向赤苇的视线如被凸透镜汇聚过的日光,轰然在赤苇心头撩起了熊熊烈火。赤苇回过神来,才惊觉自己已经不受控制的勃起了。他惊慌失措,如极隐秘的心事暴露于人前,只好用公文包遮挡着匆匆逃离。

自那之后,他几乎每天都会在同一班电车上遇到对方。对方好像从未注意到过他,他也冷淡的如同一个陌生人该有的样子。无人知晓赤苇如同一个最敬业的演员,在心中排练了一百种与对方搭话的方式,把每一种可能都在心里反复推演。

然而在众多可能之中,自己好像偏偏挑了最差的选项。

可能是夏末的天气使人躁动,可能是今天那个男人格外迷人,也可能是压抑太久的渴望已无从束缚。赤苇本来只想挨着对方试试看,哪怕只有片刻的肌肤相亲也好。

感到了对方的退让后,他本该在此时就停止。可心头的欲念已被点燃,渴求的火冲昏了他的头脑,他于是步步紧逼,借着电车的晃动和人群的掩护,小心地,轻缓地,用自己的臀部挑逗着对方的******。

赤苇一度以为自己的计谋得逞了,他感到身后那人的******慢慢变硬,变烫,陌生的形状鲜明地抵着自己臀部,几乎要挤进臀缝里。他的心砰砰直跳,几乎软倒在男人的身上,他竭力维持着面上的波澜不惊,心里默默期盼着对方能肆无忌惮地玩弄自己。可对方只是用手捂住了勃起的******,没有任何逾越的举动。

下一站是个大站,大部分乘客都会在那一站下车。没了熙攘人群的掩护,赤苇那点无法宣之于口的心机将再也无法隐藏。赤苇咬了咬嘴唇,他装作忍受不了天热的样子,扯松了领带,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如同透气一般向外抓着领口。赤苇心里清楚,从木兔那个角度,他的整个上身一览无遗。

可他到底有在看吗?若他根本没注意自己,自己的诸般心机谋划岂不如同一个笑话。赤苇几乎要演不下去,他生生忍住了回头确认的冲动,孤注一掷般,素白纤细的手指伸入衬衫中,挑逗着抚上了嫩红的******。道德感和教条拘束着他满脑子狂野又旖旎的遐思,让他既无法直接干出更进一步的举动,也无颜面开口袒露自己的欲求。

想要被抚摸,被进犯,被控制,被占有。

只被你。

这种事情,如何开得了口。如此这般,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了。

赤苇心头百转千回,他身后的木兔心中也一样掀起惊涛骇浪。他预料得没错,木兔个头生的高,往下一瞥,看得极清楚。

他看到西装男人柔顺的卷发,颤抖着的浓密纤长的眼睫,被他自己咬得红润泛着水光的唇。看到他解开衬衣的扣子,白皙的胸膛泛着瓷器般柔润细腻的光泽。他的手从衬衣的下摆伸进去,手指如拨弦般抚弄着自己左胸的******,色情的揉捏下,他精巧的******颤巍巍地挺了起来,把衬衣顶出一个暧昧的突起。那人的胸膛也像承受不住一般,泛起一层薄红的色泽。

木兔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朝身下涌去。他目不转睛地欣赏着这场隐秘的淫行,暗自期待着对方能露出更多妩媚的情态。事态至此,他已将对方求偶的信号照单全收,却始终好整以暇地观望着,不曾逾矩。

“列车已到站,请小心列车与站台间的空隙。”

到站了。

车厢中的人潮鱼贯涌出,把赤苇从木兔身边冲散。

他突发奇想的计划就这样宣告失败。

赤苇随着人流走出车厢,不敢再回头面对无法收拾的残局。他失魂落魄地走进地铁站的卫生间,失落得几乎要哭出来。在公共场合干出那种寡廉鲜耻的事情不说,用尽了手段也还是被爱慕的对象无声的拒绝。对方肯定以为是自己一个不知廉耻,丑态百出的******,饥渴到在电车上对陌生男人求欢。羞惭与懊恼几乎把赤苇淹没,他深深地低下头,打开水龙头,试图用凉水平复下滚烫的面颊。

一股巨力突然扯着他闪身进了最里面的隔间,他的惊呼还未出口,就被湿热滚烫的唇舌堵在了喉间。电光石火间,赤苇辨认出了对方,无力的推拒变成了热情的回应。失而复得的狂喜化作难以抵挡的炽热情潮席卷了他的全身。木兔一边吻着一边推着他进了最里面的一间隔间,反手将门锁上,迫不及待地脱下赤苇的西装和衬衫,露出一身雪白晶莹的皮肉。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他突然,赤苇尚未来得及用理智思考,只能遵从本能迷迷糊糊地回应着。

他无意识地挺起胸膛,两颗让木兔肖想已久的******俏生生地立着。木兔低下头,用唇舌把那颗肿胀的******吸吮得啧啧有声,让它从晶莹剔透的淡粉变成了******的艳红。它被裹上一层亮晶晶的唾液,饱满得像奶油蛋糕上浸满了糖浆的樱桃,被煎熬的情欲折磨着颤动不已。他的手则一路向下,揉捏着饱满的臀瓣,在玉般的肌肤上留下一片落樱般的指痕。

赤苇难耐地喘息着,他伸手把对方的运动短裤拽下来。一根滚烫的东西啪的打在他的手上。******饱满如卵,即使颜色是干净的深粉,也没法掩盖尺寸的骇人。他匆匆往下一瞥,腰又酥软了半截。他干脆顺势跪下,软嫩的红舌殷勤地从根部开始,把那根玩意儿舔弄的油光水滑。

他刚准备试着张嘴整根含住,木兔却把他一把拉起,背对着自己按在了墙上。

“伤膝盖。”木兔简短地解释道,飞快地在赤苇地侧脸上啄吻了一下。

他一边抚摸着对方柔韧光滑的胸膛,一边把自己的******挤进他的两腿间,挨着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前后磨蹭起来。

“哈…..可以…直接进来。”

“诶,可是这里没有润滑剂。”

赤苇沉默了片刻,哑着嗓子道。“我已经…做过准备了。”

木兔伸手往赤苇穴内一探,只觉得仿佛摸到一团融化的脂膏,湿热滑腻地裹着他的手指。

一团火腾得涌上他心头,他忍不住扇了那******一巴掌,把雪白的臀肉打出一阵波浪。木兔俯下身,嘴唇在赤苇的后颈处厮磨着。

“你每天都这样,在电车上勾引别人来操你吗?”

一层绯色的云霞蒸腾上赤苇的面颊,他咬着下唇,发出一声哭泣般的喘息。

“只….只勾引你……啊!”

话音未落,木兔便狠狠顶了进去,已经做过扩张和润滑的湿热穴肉立即柔顺地张开,谄媚地裹紧了粗壮的阳物。

如同一把炽热的刀剖开柔软的蚌肉,赤苇被烫得发出一声惊叫。他温柔又不失狠戾地捣弄着,每一下都齐根抽出,再狠狠顶到深处。层叠的软肉在他插入时欲拒还迎得推拒着,又在他拔出时依依不舍地吸吮挽留。两只饱满的囊袋随着每次悍然撞击把雪臀拍得啪啪作响,留下一片胭脂色的红痕。

木兔恍惚间想起正月里去浅草寺祭拜时买的草莓大福,晶莹剔透的软糯雪团上透出柔嫩的粉红,让人忍不住想狠狠咬上一口,尝尝里面藏着的甜蜜滋味。

他却还嫌不够,将人翻了个身,抬着******直接抱起抵在了墙面上。这一下骤然悬空让木兔的******直接进到了最深处。赤苇只觉得体内的硬物热烫得惊人,他胡乱地扭动着,企图逃离这太过尖锐的******,却被牢牢桎梏着,只能生生受着这******的顶弄。

饱满的******每一下都狠狠蹭过赤苇的敏感点,再悍然撞进最深处。他的******好似融化般湿漉漉地流着******,把那根******上的每根青筋都吸啜得油光水滑。赤苇只觉得自己体内仿佛烧着了,他下意识的向后靠着冰凉的墙面,然而这片刻的凉意转瞬即逝。他被高速的插弄顶得快灵魂出窍,只觉得自己在酸楚与甘美的无间淫狱里浮浮沉沉。

他劲瘦修长的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生理性的泪水失禁般淌了满脸。赤苇听着耳边压抑低沉的喘息,心里突然涌上一股难言的满足。他艰难地伸出手,揽上了对方的脖子,交换了一个动情的吻。木兔仿佛受到鼓励般愈发卖力,一下一下操地又深又重。

突然,隔间外响起水龙头的流水声。

“有人……啊!!” 猝不及防的一个深顶,赤苇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般的泣音。

流水声戛然而止。空气中是迟疑的沉默,仿佛在辨别些什么。

时间在这无声的寂静中变得暧昧而粘稠。木兔动作不停,赤苇只好颤抖着咬上木兔的肩头,把破碎而柔媚的喘息一一咽下。他的涎水顺着形状姣好的下颌流下,与温热的汗与泪混在一起,沾湿了他鬓边乌黑的卷发。他看上去从水里捞上来的海妖,露出一股脆弱又冶艳的气息。

渐远的脚步声响起。二人都松了口气,方才暂被压抑的******现在狂潮般加倍将二人裹挟。

“我…我要到了….”

“等等…一起…..”

木兔紧紧地拥住赤苇,头埋在纤细的颈间温柔吮吻个不停。他胯下的动作是截然相反的凶悍,暴涨的******最后一次深深隐没在赤苇的股间,如雄兽般桎梏着灌了对方满腹热烫的白浆,把对方送上失控的极乐。

二人静静享受了片刻******后的余韵。赤苇突然示意对方把他放下来,他转过身,软下腰肢,把软嘟嘟的红肿穴眼对着木兔。

“塞进来…” 赤苇哑声道。

“诶…?可是我才刚射过….”

“我是说……******…不然…会流出来….”

木兔觉得自己倒是鼻血要流出来了。他手忙脚乱地从外套口袋里把对方的******掏出来,胡乱卷了卷,小心地塞了进去。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娇嫩地内壁,逼得赤苇又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

木兔正待再说些什么,却被对方推了一把。

“出去等着。”

“啊?可….”

“出去。”

无奈,木兔只好趁没人注意,闪身出了隔间。赤苇拍了拍脸颊,努力平复着呼吸,把散乱的衣裤一件件穿好,又从公文包里拿出之前准备好的帽子和口罩戴上。待他走出隔间,又是一副普通上班族的模样,只有微微起伏地胸口和湿红的眼角泄出一丝春情。

他还未开口,等待许久地男人就立刻从背后黏了上来,健壮有力的双臂紧紧地环在他的胸口,滚烫的热气吐在他的耳边。赤苇觉得肚子里的液体又不受控制地淌了出来。

 

”赤苇太棒啦!演得好像哦!我都完全当真了!!下次,下次在公园试试好不好?”

 

“…….”

 

“那要看木兔前辈之后表现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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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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