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兔感觉哪里有些不对。
他在朦胧的睡梦中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像是门轻轻地打开又关上,房间里似乎变热了,一股独特的香气飘来,并且有什么正在靠近自己。
木兔下意识地挣扎,但身体动弹不得,是梦魇吗。
床边塌陷,轻巧的脚步跃上来,带起一阵微风,像是有人上来了。
房间里的温度再次升高,醉人的味道更近了,体内莫名燃起一团火,下身开始肿胀。木兔感觉到有像细绳一样的东西灵活地扯下自己的******,带着滚烫的温度缠住根部,慢慢绕圈,轻轻抚摸着。
一滴粘液溢出来,随后整根突然被柔软温热的东西包裹住,像陷入涌动的热流中,有源源不断的力量正饥渴地吸走木兔的精力,让他感到疲惫,但兴奋。******堆积起来,涌到顶端。
温暖的感觉突然消失,下一秒被换成了更加紧致的甬道,像要把他榨干似的用力吸吮和挤压,他听到有人隐忍着发出一些******,似乎还念着自己的名字,木兔用指甲碾过手心,强迫自己醒过来。
眼睛费力地睁开,但身体还是动不了。目光从下向上,他看见饱满圆润的大腿和臀,然后是极细的腰,扁平的小腹和被自己顶出的突起,背后的翅膀在随着动作一上一下地颤抖,还有因为******伸出来的红润的舌,小尖牙和……赤苇的脸。
木兔不由呆住,对方似乎没发现自己醒了,正在******的边缘挣扎,双手撑在木兔腹部,加快扭动的速度,带着小尖头的尾巴高高翘起,口中不断地喊着木兔前辈。
欲望喷涌而出,“赤苇”的小腹亮起紫红色的图案,正一点点被填满,他满足地舔起嘴角,仰起头像要昏过去似的,身后的尾巴绕过来,留恋地划过木兔的身体,像在亲吻。
第二天醒来,床铺十分凌乱,被子揉成一团扔在旁边,只不过******是好好穿着的,下身像被刻意清理过一样。
木兔照常上学、训练,但这个似梦非梦的美妙场景总是挥之不去,赤苇的脸和常常和魅魔的重合在一起,甚至每次赤苇托球喊他名字的时候,他都会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自己怎么能对后辈有这种想法,木兔严肃地反省,做了奇怪的梦不说,还影响到了现实生活,虽然赤苇是很好看,脸和身材都是,训练的时候护膝会在饱满的大腿上勒出一点痕迹,******也很翘,衣服遮掩下的腰也许真的有那么细……
“木兔前辈,不换衣服吗?”
木兔猛然抬头,发现大家都已经走了,更衣室只有他和赤苇两个人,对方正有些奇怪地看向自己,穿了一半的衣服也停住了。
“啊,我发呆忘了时间了!”
木兔急忙起身,但眼睛却注意到了什么,紧紧盯住。因为衣服没穿好暴露在外的赤苇的小腹,有紫红色的图案在闪光。
但只一瞬,衣服就落下来,赤苇神色如常,背过身去收拾包,一边说着,
“木兔前辈今天状态好像不太好,回去要好好休息。”
木兔机械地“嗯”了一声,脑海中仍是刚刚的画面,不由得浮现出一连串的问题,是自己太过痴迷赤苇,以至于出现幻觉了吗?即使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也没办法强行掀开衣服证实……虽然没有仔细考虑对赤苇的感情,但毫无疑问技术高超、极有耐心的二传手是每一个攻手梦寐以求的,可是如果不止是前后辈关系和队友的欣赏,而是掺杂了私欲的爱呢?那么赤苇晚上来找他,也是喜欢自己吗?又或许只是魅魔的天性选中了他?
木兔魂不守舍地走回家,在“是我产生了幻觉”和“赤苇难道是魅魔吗”两个想法之间来回切换,直到上床都在想着各种各样的可能性,迷迷糊糊地睡去,果然又看到了“赤苇”。
这次魅魔更加大胆,不仅低下头来吻他,还掀起不能再短的小上衣,露出******的胸,抓着木兔的手摸上去,******在手心里硬硬地立着,用手指捏住就会让他叫得更加忘情,两人的结合处不断涌出一股股液体,顺着大腿流到床上。
木兔难以想象平时冷静自持的赤苇脸上会有这种表情,已然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干脆畅快地释放,但腿间的粘稠的凉意却迫使他清醒过来。
现在还是午夜,自己的被子好好地盖着,一点有人来过的痕迹都没有,木兔烦躁地薅起头发,自己不会真的是变态吧!
换上干净的******,他再也睡不着了。
就这样睁眼瞪着天花板等到上学,木兔从床上弹起来,几下穿好衣服,洗漱完抓起早餐跑出门,他想要弄清楚到底是谁的问题。
一溜烟跑进体育馆,赤苇已经来了,并且穿了训练服。木兔有些沮丧,自己已经早来二十分钟了,还是没能赶上赤苇换衣服,这样的话只能等晚上放学再确认了。
二传手当然想不到前辈在苦恼些什么,此时正迎上来说着关于如何改善木兔前辈的状态的话。
赤苇的嘴一张一合,木兔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注意着能不能在说话时透过唇瓣看到小尖牙,以及“赤苇一本正经的样子好可爱”。
“木兔前辈,你在听吗?”
赤苇靠近一步,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想要把他看得发直的目光打断。但随着赤苇抬手,一股熟悉的香气飘来,和那天晚上的一模一样。
木兔一下子紧紧抓住赤苇的手腕,吓得他惊呼一声,终于把发呆的王牌唤醒。
“啊啊啊对不起赤苇!我刚刚在想…呃…..关于你托球的时候手腕用力的问题!”
木兔撒手,看到赤苇皮肤上红红的指印,连忙道歉。
“没关系。”
赤苇淡淡地回答,随后便顺着木兔的话讨论。
等两人开始训练,赤苇看着王牌心神不宁的样子,悄悄握住手腕上木兔留下的痕迹,餍足地笑了。
“木兔!加练也别把二传练坏了!我们先走了啊!”
队友们说着,关上了门。整个体育馆安静下来,排球落地弹起的声音格外响亮,木兔却心不在焉。他还是头一次想要少练一会,毕竟有事情没解决,挠得心痒。
终于等到一天结束,要回去换衣服的时候,木兔大步跟上赤苇,一手随意搭在后辈身上,推着他往前走,暗暗下定决心,今天不弄明白原委就不回家。
进了屋子,木兔却不知道怎么开口,总不能说“把衣服掀起来我看看”这样的话,眼看着他已经背过身要脱衣服了,木兔灵机一动喊出来,
“赤苇!我最近很苦恼啊!”
不明所以的二传转过身来,本着为木兔前辈解决问题的态度回道,
-“木兔前辈苦恼什么?”
-“我练不出好看的腹肌!”
赤苇脑海里浮现出自己每次偷偷爬上木兔的床看到的画面,咽了咽口水,
“没有啊,我相信木兔前辈的腹肌一定很不错。”
“那你呢,赤苇!你有没有练出来啊!”
木兔咬一咬牙,厚着脸皮问道,虽然这样有点奇怪,但为了真相值得一试。
赤苇像能读懂他的心思一样,十分坦然地掀起上衣,虽然没有一块块明显的肌肉,但线条流畅,腰也很细,只不过…什么痕迹都没有。
木兔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明明和自己“梦”里一模一样,他甚至看得到赤苇腰侧的一点痣,怎么可能全是臆想?
陷入思考,木兔一步步向赤苇靠近,像看猎物般的敏锐眼神扫过每一点******的皮肤,金瞳中的光亮像要把人看穿似的。
赤苇有些慌张,只有******和做完不久才会出现淫纹,昨天是自己疏忽了,但刚刚应该没有才对,木兔前辈为什么紧咬不放。
一边想着,一边保持住冷静的姿势悄悄向后退。
不知不觉,后脚跟碰到墙壁,木兔已经快贴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夹杂着汗水的气息扑面而来,他能听到两个人的心跳,前辈炙热的呼吸打在脸颊,掀起一片潮红,赤苇隐隐觉得不妙,现在的身体还很敏感,前两天刚刚******入过的穴冒出一股水,贴着大腿根流下来,只能夹住双腿,勉强站住。
“但是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一幕啊。”木兔不依不饶地问,目光中带了隐隐笑意,变得极有把握。
赤苇急得想跺脚,离木兔这么近,魅魔的气味又开始飘散在空气中,腿间的水也快流到短裤遮掩不住的地方,此时的木兔前辈难道不应该露出惊讶和抱歉的表情吗,装了这么久都没出差错,怎么会…
赤苇正想着说什么才能让自己躲过这次危机,木兔却笑起来,一手绕过他的身体,握住因为紧张和兴奋自动出现的尾巴,
“赤苇,你早就露馅了哦。”
犯人被抓获,证据确凿,木兔的胳膊圈住赤苇,好奇又期待地问,
“真的是你吗?”
不需要回答,再次亮起的淫纹坦白了一切,木兔的手指慢慢划过奇异又美丽的形状,顺势向下,落在被顶起一块的短裤上。
“赤苇每天都会来吗?”
“…不是…过一段时间才会…”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抑制不住的喘息,在夜里大胆闯入前辈卧室的魅魔此刻无计可施,支撑不住斜靠在木兔怀里。
“那赤苇为什么来找我?是不是也会找其他人?”木兔探进******,触到滑腻的穴。
“…因为喜欢木兔前辈……”
赤苇现在连思考的能力都丧失了,问什么便答什么,黑夜会掩盖真心、助燃欲望,他才能够趁对方熟睡为所欲为,但现在只有被木兔牵着走的份。
“想要的话可以直接告诉我的,”木兔听到满意的答案,手指进入甬道,“我很乐意帮忙。”
密闭的屋子让人感到燥热,魅魔的本性显露出来,流出的液体沾满木兔的手,还在贪婪地吮吸和扩张,赤苇红了脸,湿漉漉的眼睛看向木兔,无声地请求。
对方马上会意,笑道,“我知道赤苇想要什么。”
说完便挪出一块垫子,抱起赤苇坐上去。
比手指粗大很多的东西进入身体,被全部吞下,穴肉叫嚣着欲望绞紧******,酥麻的感觉从下身蔓延到后脑,一股热流涌上前端,木兔的额前渗出几滴汗珠,
“赤苇放松一点,我不想用力太狠…”
怀里的人却委屈起来,像得不到想要的玩具,主动往下坐了坐,似乎还故意夹得更紧了,
“木兔前辈…没关系…拜托……”
木兔深吸一口气,没人能在这种情况下还保持冷静,直接掐住腰侧把赤苇放倒在垫子上,在紧致诱人的穴内肆意冲撞,
“赤苇里面好湿,”
木兔摸一把赤苇被沾湿的臀肉,把手拿起来给他看,赤苇扭过头去憋红了脸,上面闭紧了嘴巴,下面却流得更多。
赤苇很快就没了力气,尖牙和小舌头露出来,眼神勉强聚焦在木兔脸上,******声回荡在空空的房间里,震得木兔头皮发麻,更加快了速度。没过多久,赤苇的铃口就喷出一股股******,落在小腹,被肉体的拍打和挤压碾成沫。
赤苇搂住木兔的脖子,虽然自己偷偷溜进他的卧室很多次,但只是尽快做完就逃走,从中受到的******比不上现在的十分之一,更何况木兔前辈正抱着自己不断地说“喜欢赤苇”这种字眼,几乎承受不住的撞击让他得到前所未有的******,眼前逐渐模糊起来。
“赤苇…”,木兔低声喊他,射进温热柔软的内壁,既然没多久之前才做过,对赤苇来说此时******已经足够了,但等两个人的气息平静下来,体内的性器又硬硬地抵着,可能是因为魅魔引人失控的香气,也可能只是不舍得离开。
木兔抱着赤苇起身,硬物向外退出一点,又猛地插入,站直了把他托在身前。赤苇一下子清醒了,手脚并用抓住木兔的身体,恨不得把尾巴也缠上来。
刚刚保持住平衡,木兔又迈步向前,每走一步就有水从赤苇的股缝间飞溅出来,发出令人脸红的声响,直到刚刚对峙的墙边。
好深,赤苇想,从来没有进到过这里,但他没办法拒绝和逃避,只能扶着木兔的肩,尽量向上爬。
“赤苇不是很饿吗?那天一个人都做得那么起劲。”
木兔用力向上挺了挺腰,不给他喘口气的机会,
“偷吃的犯人是要被惩罚的。”
身体不断下滑,胳膊也快没了力气,只能任由肉冠破开更深的褶皱,在欲望和爱的浪潮中被吞噬。赤苇的腿盘在木兔精壮的腰间,被顶得晃来晃去,脚尖绷得紧紧的,还在不受控制地发颤。
不知过了多久,在赤苇已经射不出东西的时候,木兔终于放下他,重新躺到垫子上,赤苇双腿大开,******收缩着吐出一些浊液,但木兔还没有结束。
赤苇无助地哭起来,
“木兔前辈…不要了…”
“真的够了吗?赤苇,”木兔手掌按上赤苇的小腹,鼓胀地似乎把淫纹的形状都撑得不一样了,稍稍用力,******就从没法闭合的穴里流出来。
“嗯…木兔前辈还想做的话,”赤苇费力俯下身舔舔溢出的液体,含住抬眼看他,
“就请射在这里面吧。”
魅魔乖巧地跪着,看起来纯洁无比,此时眼下还静静淌着晶莹的泪珠,反而更像天使,让人忍不住想拉着他,堕入邪恶的深渊中去。
黑夜覆盖了校园,一切归于平静,只有排球部的队长抱着累得虚脱的二传手,轻轻地走出大门,在怀里外套遮盖的身体下面,似乎有尾巴在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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