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禹】烧心

【极禹】烧心

 

*现背
*******、******

 

00

回想起像有预兆,在某个时期恣意所欲,旷荡放逸,在急剧熵增的过程中挥霍了最后一个夏天。

01

他在隔岸观火,张极想。

他仰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指针指向二十分的方位,还有十分钟,甚至不需要十分钟,他淡淡地垂眸看了一眼,张泽禹现在正在卖力地替他口,对方的眼睛被他用黑布蒙了起来,他无法窥伺到他此刻究竟是什么眼神,但是在对方身体耸动的空隙他确信能看到张泽禹的腿间高高挺立着,甚至浅灰色的棉质运动裤已经被泅出了若有似无的深色水渍。

他之前藏在被张泽禹喝掉的牛奶里的那半粒白色药片现在应该起效了。

张极之前仔细看过说明书,小小的一片药足以让一个成年男人化成一摊水,他肯定不敢给张泽禹放完整剂量的药,只能掰成两半取偏小的另一半。张泽禹就那样喝下去了,当着他的面毫无防备地喝了下去,一点儿异常都没有察觉到。

张极觉得心跳的节奏变得剧烈,这种感觉让喘息也变得粗重,暗室里的光,绵延着点燃了夜色徒生,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张泽禹,用眼神描摹着他颤动的轮廓,不由自主地用手抚上了他的后脑指尖缠绕他柔软的发丝,然而远远不够。张泽禹的口腔太过温暖,丰盈的水液和软滑的口腔内壁无疑是他身上第二个销魂的温柔乡,他忍不住往深处顶了顶,仿佛全身的热度都集中在了下腹一样,理智也一点点被蚕食。

“唔……”

张泽禹吃力地含着张极硬挺炙热的东西,口腔被愈发胀大的那玩意儿撑得又酸又麻。他觉得有些眩晕,有种身体一阵阵发软的错觉,然而此时此刻口腔里唇舌间全都是张极的味道,一种男性独有的麝香与荷尔蒙的味道。一开始张极就表现得有些反常,冷着脸把他眼睛蒙上之后就把那根东西往他嘴里送,渐入佳境后开始食髓知味,一个劲儿地不知死活一样直将硬热的东西往自己喉咙深处顶,张泽禹被他******得眼底全是水花,却又止不住兴奋得战栗。

张泽禹当然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躁动的因子不知什么时候悄然觉醒,这种感觉他无法描述,大概是每次乐队演出到最后大汗淋漓地跟随着鼓点的节奏晃动身体,Acid Rock悠长变奏的电吉他,全世界都是暗的,当紫红色的光影旋转着倾泻下来他就感觉自己身处在漩涡的深处,有什么东西一直牵引着他下坠,他有些仓皇地抬起头,一眼望见张极的侧影,若隐若现隐匿在干冰的雾气里,看得不真切。

但偏偏张极还按着张泽禹的头丝毫没有让张泽禹将他的东西吐出来的意思。

“好好吃啊张泽禹,都含进去。”

张极的声音很轻,他每次用这种带着气声的腔调轻轻说话时都给张泽禹一种很温柔的错觉。然而就在张泽禹失神的这一瞬间张极就把张泽禹嘴里的硬物抽出来了些,再按着张泽禹的头再次往深处吞去,张泽禹这种乖顺不反驳的态度无疑让张极更兴奋。很多人都说张泽禹像小狗,聪颖温顺的小金毛,一想到这一点张极又止不住躁动的战栗——张泽禹现在这副样子就像是趴在他腿间笨拙又卖力讨好他的小狗。

他想到啵啵刚来到自己家不久最乖的时候,会听话地叼回自己扔远的飞盘和皮球,再蹲在他身边摇尾巴乞求奖励,而现在张极只要轻轻摸一摸张泽禹后脑的发丝,将他的发梢挑在指尖带着些鼓励意味揉捏两下,张泽禹就会努力含得更深。

不仅像小狗,更像个欲求不满的******。

张泽禹觉得自己真的含不下了,他感到两颊发酸,像是要失去知觉一样,他明显感受到张极的那东西在自己口腔里的变化,大了不止一点儿而且愈发滚烫了,于是在被张极按着头做了十几次深喉之后终于结束了,到最后硕大的******还在操弄着他的喉心,他呼吸的频率和心跳的速度似乎都要和张极抽弄的速度一样。张极的******从他嘴里抽出来的时候他依旧保持着那个跪在床上仰起头给张极口的姿势,半张着嘴,嘴角挂着些晶莹夹杂白色的液体。

昏暗的床头灯下投射出暧昧又清晰的剪影,浅蓝色的灯光像海水,张泽禹在潮湿的情欲里喘气的样子就像是一条搁浅的鱼,可是感到窒息的那一个人却是张极。张泽禹当然不知道此刻自己是一副什么模样,在张极的视野里,跪在他身前的人嘴唇和口中全都是透明晶亮的液体,明明还没有对他做什么,可他却已经是一副被他操熟了的样子,面色潮红,胸口起起伏伏地喘着粗气,张极其实很想摘下他的眼罩看看他现在是一副什么模样,那双总是亮晶晶的小狗一样的眼睛此时应该是湿漉漉的,眼尾像红色的焰火,却又被泪水弄得潮湿。

张极的眸光晦暗不明,在欲望里忽然有了一瞬莫名的心软,但是这丝心软很快就被他压了下去,他今夜的目的可不是心软,而是试探,一种带着报复的试探。想到这里他眉眼冷了几分,眼底划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情愫。

“张泽禹,戴上。”

02

是不是越爱就越难概括。张极搞不明白。

他很小的时候就认识张泽禹了,虽然那时候已经不算是稚童时期,但张极总感觉那时自己尚十分懵懂,在他身边贴着他陪他嬉笑玩闹的张泽禹明明和他同龄,但张极总觉得张泽禹从各方面而言都要比他成熟不少。冷战结束的那晚他梦到了他们一起度过的第一个夏天,仅仅是第一个夏天,就在他的心里埋下了一个小小的种子。在那样一个雨水充沛的夏天,重庆的植被被雨露和阳光尽情灌溉,潮湿的水汽让蓊蓊郁郁的森林还是要不可避免地成长起来,在他还未曾察觉的时候便蔓延成一片苍郁,张泽禹贴着他的左手,用小小的手小心翼翼地牵着他蹚过水洼,但还是不可避免地沾湿了鞋子,城市在错落的摄像头间黏腻地融化流淌,炽烈斑驳的光线里张泽禹的侧脸像一朵盛放的复瓣花朵。即使哪里都是潮湿的,雨水是潮湿的,城市是潮湿的,衣服是潮湿的,身体也是潮湿的,可是阳光好像顺着张泽禹的眼睛淌进了他的胸腔,张极几乎听见自己的心脏在光芒里欢呼着搏动,在梦里张泽禹的整个人都闪闪发亮,像是逆着光站在他左手边最靠近心脏的位置牵着他的天使。

醒来的时候不可避免地勃起了,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怎么刚跟人和好就开始做春梦,张泽禹也太犯规了,凭什么未经允许就闯进他的梦里,还是让他心旌摇荡的梦。张极有些愤愤地想到,一整个清晨低气压都环绕在他的周身,可是刚跟人和好他又不想让张泽禹看到他郁闷的样子,一起上学的时候生怕离张泽禹太远,还拽住了他的衣角不让他走太快。可最终张泽禹还是察觉到他情绪的不对劲,凑近他问他怎么了。那时重庆的天刚刚亮,第一缕金色的曙光照进了车里,他看着张泽禹亮晶晶的眼睛,忽然有了种亟不可待的冲动,于是将一旁的校服外套举起来遮在身前,在被他的气息环绕的小小空间里和张泽禹接了一个话梅糖味的吻。

他们从未有过大吵,却经常冷战。究其原因每次似乎都是因为一些无足轻重的小事,张极往往脸色沉下去心里却打鼓,一面装作我现在心情很差一点儿也不想理你的样子,一面又悄悄去瞥张泽禹的反应。张泽禹多数时候会迁就他,用三言两语逗逗他就能让张极先前的伪装彻底破功,看着张极笑出来再趁机转移一下话题,往往一根甜筒或是一杯奶茶就能又让这人死心塌地跟在自己身后。

可是长大本身就是一件奇妙的事,它会让自己变得不像自己,对方也不像对方,久而久之就会越来越搞不懂自己。自从他们第一次接吻,张极就觉得他在张泽禹这里拥有了特权,他们的关系和其他人变得不同,他们虽然没有恋爱,但可以接吻,奇怪却也默契。

这种默契不同于一起训练一起唱歌一起在舞台上对唱的默契,而是一同生活一同起居再接二连三上了同一所学校的默契,默契到有时候张极给张泽禹一个眼神张泽禹就知道他想接吻,默契到只要张极睡前在张泽禹卧室门口稍微踟蹰一下张泽禹就明白他今晚想******。

这种默契也是没有心理负担和罪恶感的,因为张极知道他们没有早恋,虽然他们做过很多恋人会做的事:小时候一起睡同一张床,去欢乐谷玩情侣飞车,穿上不同色系但相同款式的衣服,在舞台上对唱着意味不明的情歌。长大后就不只是睡同一张床那么简单了,好像是从那年从上海的酒店开始就埋下了一个罪恶的开端,夏娃和亚当终于闯入了伊甸园偷尝了禁果的美味,那晚他靠在张泽禹的肩膀上喘气,虚浮的心跳昭示着他们刚才经历了什么十四岁少年本不该经历的事,无言是月色的怜悯,是声色丰盈的余晖,他担忧到觉得他们以后连朋友都做不了,小声地似在恳求又像在自言自语:张泽禹,别不要我。

而张泽禹什么都没说,只是伸出左手摸了摸他圆圆的后脑勺,因为右手上还沾着两个人的******。张泽禹的手很凉,从他后脑的发丝一直摸到脖子,张极感觉自己好像在潮汐中醒来,在翻涌的水面之下先浮现出的是张泽禹的声音,接着是他的眼,他的手,最后,是他的吻。

而张极觉得自己的手却是两座坟墓。

03

张泽禹不知道张极给他的脖子上扣了个什么东西,松紧程度不会让他窒息但是绝对称不上温柔,也许是项圈,他这样想着,忽然有温热的手指勾起了下巴强行抬起头来,他刚想说话,结果就被张极堵住了嘴唇。

张极有时候有些行为简直不可理喻,但是他好像总能掌握那个不让自己感到不适的度,接吻可以,多凶多疯狂都可以,因为那毕竟是接吻。张极的嘴唇很好亲,张泽禹从小就知道这个秘密,那个时候张极还是个小圆豆子,侧睡在他旁边的时候被枕头挤压出一点儿软软的脸颊肉来,那种感觉称得上是很新奇的,他没有兄弟姐妹,也没怎么和同龄的孩子在一张床上睡过觉,生命中突然多出一个白白软软还散发着香气的张极,乖乖地睡在他旁边的时候像只小奶狗,他知道自己是觉得张极可爱所以才会伸出手去摸摸他的脸,但到底是没忍住,又凑过去亲了亲他红嘟嘟的嘴唇。
那时候的张泽禹绝对没有想过躺在自己旁边睡觉的小狗会变成一只妄图把他拆吃入腹的狼,张泽禹觉得自己的嘴唇都要被张极啃下一层皮来,他仰着头和张极接吻,身上原本就松松垮垮的睡衣稍微一蹭就被蹭掉了,张极的手又不老实地摸上他的身体,他的掌心烫得宛如一块烧红的炭火,张泽禹觉得自己被张极摸过的地方仿佛要烧起来了,从腰部沿着脊椎一直烧到神经末梢,导致他清晰的感觉到下身愈发的湿黏,******不自觉地收缩着,渗出温热的水液,像是长期吸食致幻剂的人被绑住手脚却又犯了瘾的空虚。

张极意识到了小幅度扭动着身子的张泽禹渴求着什么,但他依然不疾不徐吻过张泽禹的下巴,接着一路向下在他的锁骨上啃出一片带着水光的红痕,张泽禹有些吃痛,刚想要躲,但又被张极强势地箍住腰,直到******被叼在嘴里,张泽禹终于没忍住发出一声惊喘,绷起了身体。

这里实在是太嫩了。张极的舌尖划过乳晕,将******叼在嘴里嘬吸,张泽禹断断续续的******终究还是从嗓子里漏了出来,他有些想躲,但是被舔舐这里的******让他又有些食髓知味,然而下面的空虚非但没有被缓解反而更甚,张泽禹感觉头皮发麻,******一阵阵沿着胸口蔓延到周身,直到张极不老实的手一路向下握住了他挺立的******——

“别!”

尽管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但是张泽禹仍然每次都会在被张极握住的时候反应过度,但也仅仅只有一瞬,随后又极力掩盖着自己的不安。张泽禹哪里迟钝哪里敏感张极心知肚明,他身体上似乎任何部分都被自己摸得不甚敏感了,唯独******和******,张极抬眸看了一眼张泽禹,对方咬着自己的手背努力平复着喘息,眼眸低垂,湿漉漉的水就悬在眼眶上欲坠不坠,和平时那副沉着又自持的样子大相径庭。

这样子就像是已经被他操了一遍一样。

张极握住张泽禹的前端缓缓撸动着,嘴上也没有停下来,不住地把张泽禹的******嘬得红肿。张泽禹被这一时的************得有些发晕,他没想到今晚张极会用他那还算正常的力道为自己服务,甚至用称得上是细致的爱抚舒缓着之前的空虚,从根部一层层向上捋卷,用指腹在铃口处轻轻按压,相比之前他那种冷冰冰的态度,这般指触已算得上是轻柔了。

张泽禹爽得甚至想蜷起身体,然而******被舔弄的******又不容忽视,他不自觉地摇着头希望张极能放过他,至少不要二者同时进行,不然他真的要受不了了。但是张极不会停下来,甚至变本加厉地加重了动作,空出来的一只手还不忘揉捏着他另一边的******。

“嗯……别弄……”张泽禹不自觉地哼出声来,绵软的喘息声不住地从口中漏出,就在他即将适应这种绵长的******时张极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后面溢着水的地方忽然就被探入了一根手指。

“张泽禹,你怎么这么多水?”

张极把张泽禹翻了过去,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嘴唇就贴在张泽禹的耳边用气声询问他,张极今晚的嗓音一直是沙哑的,落在张泽禹的耳中就仿佛一种低声的蛊惑,张泽禹觉得自己的理智快要被蚕食殆尽了,但他还是尽量用听起来不那么狼狈的语气回答了张极这个可笑的问题,尽管他的声音止不住地颤抖:

“这不是拜你所赐吗张极?”

04

张泽禹的睡衣太好脱了,他被张极剥得************,只有脖子上那个张极从服装间偷出来的项圈还稳稳当当地戴着。身下人的******在药物的作用下翕张着流出黏腻的汁液,泅得身下床单都是一片湿黏,张极的手指毫无阻碍地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有了水液的润滑一路上畅通无阻,然而那内里依旧紧致,穴里的媚肉紧紧绞着张极的手指,指腹甚至还在被吮吸着往更深处进入。

手指的入侵在黑暗的环境中感觉是如此鲜明,痛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重点在于它所带来的******给予了渴求的身体急需的抚慰,张泽禹的前端还昂扬挺立着,但后面也快要被这隔靴搔痒的手法逼疯了。

张极的进入也是毫无征兆的,张泽禹感觉得到炙热的性器抵在******后畅通无阻地顶了进去,巨大的茎身撑开了窄小的洞穴,张泽禹一直都很疑惑自己的身体是怎样装下张极那根巨大的东西,布满青筋的茎身带着蓬勃的张力,连着满满的属于张极的气息袭进身体里,那样契合,简直是严丝合缝地填满了他的空虚,张泽禹能直接感受到它的形状,它的热度,似乎还能感受到张极的心跳。

有时候甚至还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好像他的这具身体天生就是适合与张极******的。
“哈啊、慢点…张极……”

他们不常用这样的姿势,因为张泽禹总觉得这样太羞臊,然而当下这种情况这种无关紧要的东西早已被抛之脑后——张极将张泽禹按在身下,对方塌着腰被他狠狠地从后面一下下地顶,这样的姿势异常方便他每一下都能进到更深的地方。张极用双手箍着张泽禹细窄的腰,他不知道张泽禹今夜还能纵容他做到何种程度,毕竟当下如此任人鱼肉的张泽禹可不多见,当然要先享受够了再说,每一下挺入湿滑炽热又严丝合缝地包裹简直让张极恨不得立刻捣进深处,操得这个小洞不停冒水。

一下下被入侵的******迅速蔓延全身,******得张泽禹本就挺立的前端愈发胀痛,强烈的******顺理成章勾起更大的渴望,他扭动着腰臀顺从于原始的欲望,这样的迎合无疑让两人更加舒适的战栗。张极有些惊异于张泽禹今夜的主动,他觉得兴奋,但内心深处难掩复杂的情愫,清醒时的张泽禹有时候甚至是把嘴唇咬出血也要咽下******,如果不是药物作用的话,张泽禹还愿意这样对他吗?

然而张泽禹可不知道张极此刻心里还想着什么,他不自觉地伸出手想去抚慰前端即将到达临界点的性器,然而还没撸动几下就被张极强势地拨开了手,张极一边在他身后动作一边极富技巧地替他撸动着,身后精准有力的冲撞次次都碾过张泽禹的敏感点,逼出他发出更加甜腻放荡的声音。张泽禹舒服得无意识扭动腰部配合张极的节奏,皮肤也因情动而泛起潮红,他小幅度摇着头似乎在拒绝着什么,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紧床单却又什么也抓不住,柔软的胸脯贴在床上如同溺水般剧烈起伏努力呼吸着。

就在张泽禹即将要到达临界点的时候张极忽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大拇指堵住他前端溢着水的小孔,就是存心不让他射出来。张泽禹眼睛里蓄着的一汪晶莹一个没忍住就滑落了出来,******如潮水般上涌,几乎就要将他淹没,他听见张极的声音变得虚无缥缈,在耳边忽远忽近。

舒服吗?张泽禹,舒服吗?

当然舒服,但他不会说出来的,他只是想射,但是张极把他前面堵住了,积累的******快要爆炸。想释放,只想要释放,脑中只有这一个想法。张泽禹去拨弄张极的手,结果浑身酸软无力的他根本挣扎无果。

“你急什么,要等着和我一起啊。”张极又开始蛮不讲理,这语气就仿佛是要求张泽禹下课不许急着走必须等他一起一样,在学校要一起,在公司要一起,在舞台上要一起,就连******的时候射也要一起。“******撅起来,抬高一点儿。”

大脑接收了指令但是身体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张极清脆的一巴掌已经落到了他的臀肉上,张泽禹瞬间一个激灵,在张极这种只有小时候才会对他做的举动中将******翘得更高,他觉得脸颊变得滚烫,热度逐渐蔓延了全身。张极将性器顶入了更深的地方,刚才******开的******开始泛红,张泽禹像是小狗那般趴在床上将张极的柱身吮吸得更深,一边迎合着张极的抽送摆动着腰肢,濒临释放的前端蹭在床单上蹭得一片濡湿。他被迫把向后仰的脊背弯得像弓一样,因为张极还在拽着他脖子上的项圈。

张泽禹的双臂逐渐失去力气,上半身瘫软在了床上,他将头埋在枕头里,******被高高托起,******被 不断顶撞,他被撞得失神,这种后入的******能进入得更深,他感觉身上的每个敏感点都被张极充分占有,仿佛自己已经要和张极融为一体了。

“嗯啊……唔……”

******带着节奏感,每次只要一深入张泽禹的叫声就会上升一个调,他在张极每次顶入过后都能感受到一种眩晕感,眼前都是细碎的小星星。张极依旧在他身后不知疲倦地顶撞,被充分侵犯的******已经慢慢红肿,张泽禹敏感的身躯已经泛红,枕头也被各种液体浸湿,这时候张极用手插入张泽禹和床之间的空隙抱着张泽禹的小腹将他抱了起来坐到了床上,大手将张泽禹的大腿分开,这个姿势能清晰地看到张泽禹紧致的******仿佛在上下操着张极的性器。

“唔嗯……”嘴唇又被强势地堵住,张泽禹此时已经几乎无法思考了,几乎是跟着本能回应着张极的吻,他的双手无力地搭在张极的肩上,身体绷紧着,挺着先前被玩得肿胀充血的胸膛******被不断地操干。

恍惚间张泽禹感觉张极仿佛带他登上一个地方,把鼓点推进,阴霾消逝,他们在一起时历过大雨,雨水交叠另一场雨水,就能把泥潭冲刷成湖泊,把土堆冲刷成巨山,把独木冲刷成森林。雨水中有更蓬勃和更自由的洪荒感,野草、泥土、稻麦、大火。雨水中涌动着风,肆无,忌惮的穿过属于他们的白骨,欲望吞吃掉一个个夏夜的灵魂,理所应当地变成另一个他们。

张泽禹仰着头,软舌刚不自觉颤抖着露出来,张极的舌头便凶狠地伸入和他的交缠贴合,这个吻比平时的热烈得不止一星半点,两个人都耽溺在情欲里难以自持,张极的亲吻越来越凶,原本托着张泽禹下巴的手也慢慢探到他的喉结处揉捏,张泽禹仰着头被吻得发晕,从口中难以吞咽下去的水液就被张极吸走,水声在鼓膜间炸开,******的******和喘息声从未间断过,张泽禹在这令他即将窒息的******和亲吻里颤抖着射了出来,眼泪就那样滴在了张极的脸上,他双眼朦胧,下腹不断抽搐,嘴被堵住,******时无助的哭喊就只能从嗓关和鼻音溢出,他泪水不要钱似的往外流,连脚趾头都在打颤。

张极被张泽禹******的反应也夹得射了出来,他额头上密布着汗珠,顺着额角缓缓滑落下来,他一边啃咬着张泽禹的嘴唇一边释放在他的身体里,这次他没有戴套,张泽禹也没有要求,******的感觉要比释放在外面爽得多,怀中人穴里的媚肉紧绞着他的******,他清晰的感觉到了自己的******释放在张泽禹身体里,这时候他比任何时候都有种强烈的感觉——

张泽禹正在和他融为一体。两个人的体液混杂在一起,交合处一片湿润泥泞,看起来无比******。

释放过后的张极将头埋在张泽禹的肩膀里喘息未定,他感受到了对方脸上的泪水沾湿他胸膛的触感,那轻柔咸涩的泪水仿佛直接穿过胸膛直接流进了他的心里。张极这时忽然有了一瞬莫名的感觉,仿佛现在应该流泪的人不是张泽禹,而是他。

05

“张泽禹。”张极哑着嗓子叫了一声张泽禹的名字。

******后张泽禹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就只想趴在张极怀里一动不动甚至想就这样睡过去,然而身体还是一阵阵的发热,这时候他听见张极在他耳边说:

“我在牛奶里给你放药了。”

张泽禹感觉到两个人的体液混杂在一起,黏糊糊地贴在他腿面上,他腿根还抽搐着难以合拢,感觉到腹下是前所未有地涨,他轻轻压了一下腹部,有浓稠的液体从仍在翕合的******缓缓流淌出来,淌在张极结实的大腿上。张泽禹颤动睫毛,略失神地垂眸看了一眼埋在他肩膀上的毛茸茸的后脑,半晌,轻轻笑了一下,抬手抚上了人柔软的发丝。

“我知道。”

张泽禹在张极猛然间抬起的头的讶异眼神里用手捧起张极的脸。也许张极不会明白,关于他如何透过他干燥的肌肤看到温暖的骨骼,如何在他手心的汗珠里轻巧游走并保证不溺亡,如何在他迷失了的眼瞳里寻找自己的倒影,如何在黎明到来之前接住他的摇晃。

我知道,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因为是你拧开的牛奶瓶盖那样自然地递给我,所以我会毫不犹豫地喝下去,就像你当年毫不犹豫地给我夹了半块软糯甜蜜的桂花糕一样。

他吻张极,从最初轻轻地试探到深入的浓烈的吻,在下一次情潮来临之前他不会有任何畏缩,躲避,也不会抗拒。他深知他是张极获得安全感的途径,如果他们之间有时欲望占了上风,那就让它来。

让它来,他知道张极永远想要更多。

他也一样。

他们是孤独的,他们在一条船上,在欲望之海中浮沉,喘息,喟叹,不急不缓.在昏暗下前行时,张极又觉得自己仿佛囫囵了整个夏日的炙热,食完后,咂摸出重庆雨天的阴湿和不爽利。黏腻温热润滑黏稠,慢吞吞不肯离去,过程像一根烟,点燃,吸气,吐出白色的烟,磕掉烟灰,重复反复再继续,伤身,伤肺,缓解,抒发。这时候张极才发现,无论他和张泽禹之间经历了什么,无论他们怎样长大,怎样变化,张泽禹的心里永远有他的一席之地,就像倾盆大雨里一个小小的避难所。

于是潮湿与滚烫间,他再次浸进了他,又期望混合着腥甜的晴空万里。

END

文章来源:{laiy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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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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