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霖】裂痕

混乱成年人关系,请勿上升

 

东非大裂谷是世界大陆上最大的断裂带,从卫星图上看上去宛如一条巨大的伤疤刻在地表,断层分明,棱角清晰。这道裂痕人人可见,他是地球的“伤痕”,但又有多少人能看到人与人心的沟壑是多么的遥远、不可逾越,最终成为难以愈合的伤口刻在心里,刻在灵魂之上。

 

贺峻霖挪开在键盘上打字的手去接那个从五分钟前就开始响个不停的电话,他没有静音,******在屋子四壁撞来撞去弹进他的耳朵,可他根本懒得管。他不想接那个人的电话,甚至不想听到他的声音。
莫名地烦躁。

手机的******又响了一会才停下,贺峻霖舒了口气用手扶着僵硬的脖子慢慢往后仰,清楚地听到脊柱发出一阵咔吧声。他窝在屋里敲了整整一下午的电脑,困了就盖个空调被在沙发椅上蜷着眯几分钟,也不去床上,睡得冷了打个哆嗦醒过来接着敲字,而桌上搁着的杯子早就没什么温度了。他现在很想好好睡一觉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也是了,沙发太硬,睡着一点也不舒服。当初买这个沙发的时候他极力反对,却被一堆理由搪塞过去,钱不归他管,他就不再提了。

屋子里静得可怕,连电视边上的钟表声音都没有——那是块坏表,前几天让他给摔了。贺峻霖揉着盯了好久电脑屏幕有些发花的眼睛,这时手机又响了,他闭着眼睛用大拇指划开接听键。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严浩翔的声音很平静,贺峻霖知道那是因为他在外面,周围有人的时候这人永远装得得人模人样。

他冲着空气翻个白眼才极不耐烦地回答,虽然他知道严浩翔内心也应该是极其急躁的:“谁规定我一定要接你的电话了,忙着呢。”

那边轻笑一声,冷冷地哼道:“行了,我还不知道你。”

贺峻霖就不说话了。这么说很矫情,但是严浩翔的声音隔着手机传进耳朵,低沉的让他的耳朵有些痒。

“你老实在家里待着,等我这边结束了我就回去,”严浩翔那边声音很杂,似乎有很多人在交谈,贺峻霖也懒得管他在做什么。

他们谈不了几句话也没什么可聊的,只是末了严浩翔补充了一句让他自己做好扩张。“在外面也这么直接宣淫的吗,******?”他给气笑了,不自觉的嘲讽严浩翔在外面文质彬彬的嘴脸迷糊了一堆天真的小姑娘。

那边的人也不管他的挑衅,很是无所谓地说:“我到阳台去了,周围没人,而且……”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等下还不知道是谁宣淫呢。”

手机里嘟嘟几声——贺峻霖把电话挂了。

严浩翔把手机从耳朵上拿下来,黑色的屏幕里映出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他借着光照了几下,调整到他那个出门在外的温和的样子,转身从阳台出去了。在外面他还是那个绅士得宛如中世纪骑士的严浩翔。

贺峻霖缩在薄薄的空调被下抽鼻涕,没有开空调的屋子冷得像个小冰窖。他没法反驳严浩翔的话,一个******期即将到来的omega现在逞强是没什么说服力的,他需要有人来缓解他的欲望和饥渴到无法自控的身体,这是他逃避不了的现实。

而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严浩翔,也只能是严浩翔……

作为一个beta。

 

他们的初遇是平淡又顺利的展开,贺峻霖是酒吧的主唱,而严浩翔只是个顾客,可同时出现在gay吧的那刻就注定了他们接下来要走哪一步,甚至和谁一起走。在舞台上的贺峻霖耀眼夺目,黑色紧身衣和短褂勒出他纤瘦的腰身,随着鼓点和贝斯的节奏他握着麦在聚光灯下晃动,就这么晃晕了在一旁独自喝酒的严浩翔。

贺峻霖只唱半个晚上,约摸两点多时他就跟另一个小伙子交接了班到后台换衣服,严浩翔瞅准他离开的方向拿起浮着冰块的酒杯一饮而尽,跟面前那个来搭讪的小姐点头示意了下便隐在人群中跟了过去。他绕过几个拐弯跟到员工休息室,忽然一股有些甜的酒味冲进他的鼻子,刺得他几乎是一个踉跄——这可不是什么名贵酒被砸碎在地上发出的味道,严浩翔觉得没有哪种酒能比得上这种味道。

那是信息素,来自一个令人垂涎欲滴的omega。

他推开了没有上锁的换衣间门,入目即是让他大脑充血呼吸发紧的画面:贺峻霖脱了皮质外套,只穿着里衣侧靠着贴了壁纸的墙面,他背对着自己坐在试衣间的矮凳上,但对面的镜子却清清楚楚地映出一张泛起潮红的脸,他像条濒死的鱼艰难的呼吸着,皮带松垮地围在腰间。

“你还好吗?”严浩翔上下滚动下喉咙,犹豫着开口。

“用你鼻子上面那两个窟窿眼好好看看,我这样子好还是不好,”贺峻霖说话带刺儿似的,从严浩翔闯进来的那刻起就浑身戒备,锋芒毕露。

这倒是让严浩翔吃了一惊,一个******期的omega用他那双勾人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来者,浑身散发着醇香酒味的信息素,也散发着靠近半步取你性命的气势。严浩翔饶有兴趣地看他努力撑起他几乎不受大脑控制的身体,蹭着墙壁转过身和他对峙。

“让开,你挡我路了。”贺峻霖并不客气。

“******期到了的omega难道不应该老老实实和自己的alpha待在家里吗,”严浩翔并不打算顺着他的话来,“或者至少应该带上抑制剂,不是吗?”

听了这话贺峻霖就气得不打一处来,他又不是个傻子,临了******期他本来都要请假了,却被临时拉来排班,赶上上场之前有个喝醉了的男人拽着他的胳膊不放让他一个过肩摔按在地上,口袋里的抑制剂就这么滑出来,砸在地上摔得稀碎。谁曾想******期就是这么不给面子。

“跟你无关,让开!”贺峻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连带着脑子都不太对劲,员工休息室里有放着空气清新剂,但是外面受他影响而回应似的信息素味道还是顺着缝隙窜进来撩拨他的神经。

严浩翔一只手橫在门框之间堵住了路:“怎么,这样了还打算出去。外面alpha可不少,你一个人对付的过来?”他莫名其妙地看不惯这个浑身带刺的人。

“哼,我这点信息素可没有你想的那么美妙,”贺峻霖不自觉的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却不知道是嘲弄严浩翔还是讽刺他自己,“你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那人微愣一下,接着耸耸肩:“那可能是因为我是个beta吧。”话出口,便果不其然地看到贺峻霖皱起眉头,信息素比起刚才也淡了一些。

他果然还是个纸老虎。

 

严浩翔带着贺峻霖从后门出去,经过清洁工倒垃圾的地方拐到小街上,车让他停到前门去了不太容易开过来。小街上人明显很少,看起来发旧的楼挂着花花绿绿的招示牌,“宾馆”两个字还丢了个偏旁。他提出抱着贺峻霖过去被狠狠剐了一眼,但是贺峻霖的确有些脚软,最后俩人折中方案,他架着贺峻霖的胳膊去开房。

房间不算大却干净,严浩翔把贺峻霖撂到床上让他躺下,此时的贺峻霖已经不满足于鼻息的空气而是张开嘴吐出发烫的热气,吹在严浩翔的脖子上。他面色像被浸染一般显出不自然的潮红,虽然用手遮住了半边脸,但耳尖的泛红却不可避免的出卖了他真正的意思。

严浩翔扯松领带,衬衣的扣子也尽数解开,露出精壮的腹肌。他俯身按住贺峻霖的手腕,居高临下似的看着这个omega倍受煎熬地喘息,却迟迟不肯动手帮他。

“你……愣着、干什么呢?”贺峻霖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样子,于是拧着对严浩翔呲牙,模样宛如困兽挣扎,怒目而视。

“我只是在想,你现在应该很难受吧,”严浩翔不急不缓地用手指在贺峻霖那个被紧身衣勒出来的凸起上摩挲,引得他身体一阵颤抖又强迫镇静,“也许你该有点身为omega的自觉,不是吗?”

回答他的是一声嗤笑。

“你一个beta哪里来的自信对我指手画脚?”

“就凭现在要******的人是我,不是别人。”

******期的omega自动分泌的体液让他的穴道湿滑,严浩翔顺利地伸进去两根手指搅弄几下:“真湿,扩张都省了。”

“屁话真多…” 贺峻霖把头埋进枕头闷声骂道。

严浩翔叹口气,猛地把手指推进去一大截又极快地抽出大半,如此反复。来不及反应的贺峻霖喉咙里下意识要冲出骂人的话,最后随着严浩翔动作幅度的加大被破碎成无意义的******和喘息。他咬着嘴唇去瞪严浩翔,身体却一阵痉挛——他硬生生让两根手指插到射了出来。

“挺快的,”严浩翔摊手给他看上面白浊的性液,而贺峻霖却只是大口地呼吸,身体还因为刚才的******微微发抖。他给了贺峻霖缓神的时间,等那双失了焦距的眼睛重新添上光泽,才动手分开贺峻霖的腿把忍耐了许久的分身抵在流出透明色液体的******。

进入的瞬间贺峻霖闷哼了一声,反手紧紧攥住被单,腰背也绷紧地弓起成一个极其魅惑的弧度,即使是omega的身体也经不住这样毫无温柔的顶撞,他恶狠狠地咬着牙,眼睛里全是严浩翔那张波澜不惊的脸。

“滚出去,”他用力控制着打卷的舌头吐出几个字。严浩翔却不理他,耸动地频率还恶意加快了些,于是他放弃了,索性闭上眼睛努力去享受这场不舒服的******。

狭窄的穴道开始接受异物的进入,肉壁包裹着那个硕物往里吞吃,最初的排斥感也随着身体的******而被抛之脑后。贺峻霖用大腿内侧贴上严浩翔的腰磨蹭,仿佛是催他再深一点,严浩翔感觉到了这个小动作,把头俯到他耳边舔了舔,“你不叫出来我可不知道你想让我做什么啊。”

“原来你喜欢这样的?”贺峻霖说不出是笑还是什么,严浩翔身上暖暖的,凑过来让他汗毛直立,“行吧。”他这么回答。

贺峻霖的声音很好听。这是他环上自己脖子发出低沉又暧昧的声音时严浩翔脑子里唯一的念头,接下来他就顾不得其他的了,只是按着贺峻霖的肩膀跟他一起翻滚进漫长的夜。

那是他们的第一晚,没有感情也做不到标记,omega赖上了一个beta的结局很少有些好的,至少很少有人是这样。严浩翔喜欢贺峻霖的身体,贺峻霖……只是觉得他还不赖,各取所需,不过如此。

 

严浩翔到家的时候着实被屋子里的气温冷了一下,桌上也没有饭,是他意料之中的事罢了。他把领带扯下来跟公文包一起丢到沙发那个皱巴巴的空调被上,从被子能知道贺峻霖一定在这里躺过,但他人现在不在。

屋里传出点动静,是一种若有若无的低呢还有窸窣的翻身声,严浩翔没看见地上的啤酒罐似的径直去推卧室的门,迎面盖过来浓浓的酒香气息——贺峻霖半扯着睡衣露出大片白皙的胸口,睡裤早已褪到脚踝,他费力地用手******着******发出难以抑制的喘息,信息素溢满整个卧室。可即使这般,他也没有在严浩翔释放信息素那刻主动去解那人的腰带,贺峻霖用那双被水气浸湿的眼睛,从床上狠狠地瞪着他。

“你看到我就不能表现的开心一点吗?”严浩翔就着他的白眼去吻滑下唾液的唇角,甚至故意凑近让贺峻霖更好的嗅到他的信息素。

贺峻霖用手推开严浩翔不让他吻自己,嫌弃几乎是写在脸上:“你把我的抑制剂藏到哪里去了?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不许动我的东西。”他的状况并不算多好,******期的omega就是盛宴上的甜点令人垂涎欲滴,更何况贺峻霖还是个极品。

“说了抑制剂有依赖性能少用就少用,你什么时候能不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严浩翔边说着边替他把半穿******的睡衣整个扒下来,贺峻霖被冷气刺得打了个颤,刚刚蜷在床上安抚自己时弄出的一身汗冷冰冰地黏在背上,于是体内的燥热硬是被浇灭了点,意识拉回了些许但也不过是杯水车薪。严浩翔的信息素比一般beta的要浓烈,敲打地他的大脑昏昏沉沉。

“我选择依赖抑制剂,”贺峻霖口不择言,卧室里信息素的味道又浓了几分。他自知没什么选择余地便干脆把手环上严浩翔的脖子方便借力,顺便把腿分开,“动作快点,我还要睡觉。”严浩翔并不讨厌贺峻霖这幅不像一般omega在床上求欢失神地模样,他是独特的,这从一开始就知道。可他这副样子像是在挑衅他的能力。

“你怎么觉得今晚你就能睡得了觉,”他说着,用手指碾压贺峻霖被睡衣摩擦而硬起的乳粒,双手一齐蹭在贺峻霖胸前,“就凭你现在湿透了的下面?”他挑着音反嘲回去,毫不客气地咬住那张紧闭的嘴,贺峻霖闷哼一声把腰挺直,脚背也绷了起来。

Omega的穴道被黏着的性液浸润,前端的铃口不断地分泌出透明色液体弄湿了贺峻霖身下的床单,他环着严浩翔脖子的手臂无意识地收紧迫使他靠近自己,这个细微的动作让他莫名有些安心,虽然只有一点点。严浩翔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用手分开贺峻霖的臀瓣把自己的腿垫在下面,食指在收缩的******打转,酥麻感引得贺峻霖浑身颤抖:“******、快点……进去……”他催着严浩翔,用不是很尖的指甲去挠他的脖颈。一根手指探进去很顺畅,穴道里面湿的很,搅动几下还能听到噗叽噗叽让人脸红心跳的水声,严浩翔瞥到贺峻霖不自然的表情知道他正跟******期的欲望作斗争,便又揉着他的臀肉把中指也伸了进去,指节曲起顶到敏感点上。

“哈啊、啊……”贺峻霖被突然地******撞得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颤音,紧接着是暴雨般降临的******。严浩翔将性器整个插入紧致的穴道。贺峻霖的意识开始与身体分离,最后只是迎合着严浩翔的动作,被猛烈地顶撞到脑袋几乎碰到床头的柜子又被毫不留情地一把拽回去继续承受着体内的******。硕大的性物撑开穴壁的褶皱,每一下都不偏不倚地顶到体内那处敏感点,贺峻霖不禁腰软,整个人靠在严浩翔身上。

严浩翔抬起贺峻霖修长的腿折到他的胸口俯身上去让性器没入地更深,身体的拉伸让贺峻霖觉得腿筋发麻,他用手去推严浩翔的肩膀开始挣扎,但******还含着那根让他************的性器,他的力气不及平时:“痛、******……你……”半句话被堵在嘴里,严浩翔与其说是和他接吻,倒不如说是撕咬,企图用他的舌头绞死贺峻霖的舌。贺峻霖被迫仰起头露出毫无设防的脖颈,宛如濒死的天鹅。

“喂!”舌头忽然的疼痛刺得严浩翔一个机灵停下动作,他慌忙捂住嘴缓了缓,吐出一口血水。当事人恶狠狠地喘着气,白皙的皮肤印染上嫩粉色更显诱人——他的虎牙尖上还流着点血迹,是严浩翔的血。“我让你停下来你听不懂吗,严浩翔,你发什么疯!”贺峻霖几乎是吼出去的,******的空虚让他的欲望爆满似的渴求着严浩翔,但自尊心和理智却逼着他跟那个人对立而为。他几乎被周围的信息素和自己逼疯。

严浩翔皱着眉头用手背蹭掉血点,刚才那股想要吞噬掉贺峻霖的念头消下去了些,他看着贺峻霖费力地去揉抽筋的大腿根心里忽然升起一种名为“愧疚”的感情。他是疯了,在得知贺峻霖背着自己依旧去那种乱七八糟的酒吧时燃起的愤怒彻底让他成了一个疯子,他绝对不肯承认他爱上了这个人,但是他又那么强烈地想要把这个骄傲的人困在只有自己能够触到的地方,钳住他的下巴与他直视。占有欲充斥了他的大脑,他再顾不得其他。

“这句话应该问你自己,”严浩翔呸掉嘴里残余的血,满口铁锈味,“贺峻霖,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你自己做了点什么。”严浩翔自知是个beta,对于信息素比起omega和alpha要迟钝得多,他分辨不出贺峻霖的身上除了他还有没有其他人的味道,但是此刻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堆垃圾,或者什么恶心的玩意。贺峻霖收回手臂,指甲几乎陷进了掌心里,刺痛让他的舌头还能转动着跟严浩翔针锋相对:“少用你那个眼神看我,你以为自己就能高贵到哪里去?我说严浩翔,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怎么,我应该还轮不到一个在外面勾三搭四的人来说教,你清楚你自己是个omega吗?”严浩翔的声音不自觉地拔高,浇灭的火又一次腾腾往上冒,炙烤着他的耐心。屋子没开挂灯,只有一两盏微弱的壁灯发出昏黄的光,因此他没看到贺峻霖被头发遮住的眼睛里那一闪而过的惊异和微蹙的眉:“哦?性别鉴定证明白纸黑字清清楚楚,是你瞎还是我傻,上了这么多次床你难道还不知道?严浩翔,我不需要你再一次提醒我我是什么身份。”

空气死寂到凝固,隐约能听到什么东西开始碎裂,从左侧胸腔的位置迸发出悲哀的嘶号然后被沉默掩盖,最后留下一道又一道可怕的裂痕。那是心的创口,在两人之间无法建立的纽带上割裂分离,几近崩溃。

“我只是希望你有omega的自觉,”严浩翔决定先一步打破这个氛围,太过压抑以至于像是被扼住喉咙,“尤其是******期你的身体情况都是危险的,没有被标记的om……”“哈,你还真敢说啊?”贺峻霖讽刺地笑声一刀划开冰冷的空气直冲进严浩翔的耳朵,“标记不了我却还要对我指手画脚,不觉得管的太宽了吗?”

“标记不了omega的beta,究竟是以什么立场来限制我的自由?严浩翔,不可理喻的人究竟是谁?”

这句话不过是牵连了的多米诺骨牌,一块倒下,之后的全部都会被翻盘重来,你赶不上崩裂的速度,等待的便只有一片废墟。

严浩翔用力将贺峻霖按倒在床上,把他那张好看的脸死死按倒柔软的枕头里,贺峻霖的双臂被他扣住手腕压在尾骨上,瘦削的后背防御性的绷紧。“唔、疯子…!”他的声音被枕头吸进去,呼吸也在棉花团里被一点点吸走,流着******的******重新被性器填满,******袭来令他难以思考。严浩翔像是对待敌人般在他的身体里******,一边臀瓣被掐出紫红色的印子,他的神经被揪扯着,眼泪尽数渗进了枕头里。

严浩翔觉得自己真的疯了,而能够逼疯他的只有贺峻霖。

“滚、哈啊……严浩翔!!”贺峻霖咬牙切齿地吼,牙齿几乎咬破自己的嘴唇,他的名字在他嘴里可以就着血肉嚼碎了吞下去。严浩翔被******的缩紧锢得一颤险些缴枪投降,他放慢了动作,用一只手去拽贺峻霖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让他抬头。“明白了吗,现在在******的人是我,让你舒服的人是我,”他这么说,带着点胜利者似的笑。

贺峻霖被压着无法扭过脸去冲着他吐上一口唾沫,他用眼睛的余光瞥着严浩翔有点扭曲的表情,不禁发出一声嗤鼻:“那又如何,你依然标记不了我,你的存在和抑制剂有何两样?”至少,抑制剂不会让人怀着期待再被亲手粉碎。后半句话被他咽回了肚子,他没有必要告诉这个男人。
“你说的没错,但是我能够让你怀孕。”

这句话说的冰冷至极,贺峻霖哆嗦了一下不可思议地看向严浩翔的眼睛,他确定这个人他不认识,甚至异常陌生。“你要是敢,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他愣了半天才吐出这么一句毫无威慑力的话,接着意料之外地看到严浩翔勾起唇角,忽然俯下身温柔地吻了吻他的耳朵——
“贺峻霖,你不会放过我那就太好了。”

后颈被牙齿狠狠咬住,腺体处传来一阵疼痛,严浩翔用尽撕咬的力气对着omega的腺体进行攻击,徒劳无果地逼进信息素,他咬地用力,后颈的皮肉都被他掀开来,鲜血顺着脖颈流到后背和床单上,形成一道道妖艳的河。而下身的动作也没有停止,硕物撞击在宫口试图打开那个紧闭的密室,他压制着贺峻霖,感觉到身下的人由挣扎到逐渐平息最后只剩下无意识地颤抖。

生理性流下的眼泪滑到嘴里,苦涩的令他作呕,贺峻霖勉强抬起脖子威胁严浩翔:“你…要是敢、射在里面……我绝对……”“绝对不会放过我,那就跟我纠缠一辈子吧。”严浩翔的模样像是从天堂坠入地狱的恶魔,满嘴鲜血,话语阴冷。贺峻霖闭上眼睛再没说一个字。
脆弱的宫口在数次摧残下终于打开了一道入口,伴随着******严浩翔尽数释放在贺峻霖体内,滚烫的******涌进去,贺峻霖张着干哑的喉咙一点声音都发不出。他之后会去吃药,即使怀上了也绝对会打掉,这是昏迷前他最后的念想。那是个不该出生的孩子,他应该有一个温暖的家和相亲相爱的父母,而不是泄愤的产物。

严浩翔从贺峻霖体内退出去,浊液顺着一时无法闭合的******流到床上,他沉默着看了一会,还是抱着昏睡不醒的贺峻霖去清理了身体。

 

你听到心里崩塌的声音了吗,那是永远无弥补愈合的裂痕。我们就这样伤害着对方,直到退路尽毁也纠缠到最后吧。

End.

文章来源:https://archiveofourown.win/works/224454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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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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