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隔着一道防弹玻璃墙。
他背部的肌肉在黑色的制服下鳞起,距离太远,我看得模模糊糊。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子弹出膛的瞬间他抖都没抖一下。
观察到这种对后坐力的惊人压制之后,我脑子里出现了两种可能,一是,这个人看似牛逼,实际手里只是一把交巡警才会配备的转轮;二是,他名叫王子异,他就是我的特训教官。
他全程省去瞄准的过程,上膛,抬手,出枪,再抬手,再出枪。七发十环,两发八环,一发九环。肌肉记忆永远牢靠过感官判断,说什么理性至上,最终还是生理本能占上风。这句话在哪个行业都适用。
他走过去捡靶,手里捏着一个子弹壳,那东西应该很烫,可是他一直握到走出枪房也没撒手。看着他走过来,我的手心开始燥热,这种生理上的共情我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Ziyi, der Herr heißt Xukun, wer diese Woche bei dir lesen will.」(子异,这是徐坤先生,他这一周和你学习枪法。)
一周太短,光是怎么把制服穿得比紧身衣更诱惑这一项,我都需要起码两周时间来向他学习。我双腿稍微分开,下颌抬一点,右脸侧一点,笑容只扯一边嘴角。
我们用视线把彼此从上到下刮擦,然后同时伸出手。他的掌心有茧,我由于搞射击训练时间还短,那里得以保全。我用拇指的指腹压了压他粗糙的手背,他不仅冲我眨了眼,还几不可见地舔了舔嘴唇。
在比谁更荤这种事情上,我俩默契十足,都没有让步。
2
第二天的枪房只有我们两个。
我常说,明天不可控,事情要在今天做完。而和王子异呆在一起,我连下一秒会发生什么都没办法想。我拿出腰上的64,打算先给他露一手。
在我右手食指还没移到扳机上之前,他从后面靠过来,双臂围过我的肩膀扶我的胳膊,就像我的用左手手掌包上握枪把的右手那么自然。他的手指叠到我的手指上,我不能自已地有点失望,当然可以做,只是太快了,会少点什么感觉。
下一秒,我的手腕一痛,枪脱手落进了他的手心,我吃痛轻呼出声,带点愠怒地回头看他,他的手伸去后腰抽出一个什么递给我,「用我这把。」
他的枪是一把9毫米的QSZ 92,我从不露怯但也不会强逞能,92的后坐力我还不能把控。比起前面子弹脱靶,后面人站不稳退后,我更愿意——「这把枪我打不了」——提前示弱。
王子异没什么表情,又一次站到我后面,足躬抵住我的脚跟,抬起手给我戴上耳罩。我后背给他靠得有点火烧火燎,幸亏持枪姿势需要胯骨前倾,不然我的******会不会抵到另外一把枪,我个人认为,是很难说的。
他压我手压得很稳,第一发就打出五环。我被激出了点热情,立刻压下手臂上膛,前面子弹没脱靶,后面还能撞一下他的胸膛,心说,这把92换得值。
二十分钟后,王子异把我按在枪房外面桌子上。我上衣整整齐齐的,裤子也只褪到一半,他更夸张,浑身上下只露出一根******,而这根东西还有一半时间埋在我身体里。他抽出一只手来握我的紧绷的拳,「这么好看的手,实在不该练枪」,然后从后面顶了进来。
他把我上身扳直,一手掐着我的脖子迫我后仰,嘴唇和舌头噬咬我的后脖颈。我被他操得爽到大脑模糊,腿软得支撑不住,整个人一点点往下掉,然后又一次次被他用******顶上来。
我气他欺负人,气到破口大骂,他顺手抽出那把刚被我握过的92,「咔哒」一声单手卸下弹夹,捅进我嘴里。我被完全掌握在他身下,推不开挣不动,现在骂也骂不出,******全部化成口水,和冰冷的子弹和苦咸的枪壳混在一起。
我眼泪终于流出来,一成为痛,九成为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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