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马&破镜重圆
顶包入狱钢琴师×杀伐果决商界大腕
“我问他为什么要睡我房间,他说,人生可贵,我和你在一起的机会不够多。”
00.
贺峻霖认识严浩翔的时间已经占据了他活着时间的一半了,现在说恨不恨已经没什么意义了。掰着指头算算贺峻霖爱了严浩翔也有十二年了,贺峻霖因为严浩翔在这见不得人的去处待了四年。
01.
今天,是他出狱的日子。
被阳光刺到眼睛的贺峻霖略微歪着头看向天上那璀璨夺目太阳,静默了三秒终归是低头笑了笑,抬起脚步走向了不远处的便利店,打给了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
一阵忙音过后,是由一个女人接起来的,而贺峻霖却在慌乱中挂断了电话,贺峻霖倒不是有多伤心严浩翔的电话由别人接起,而是不知道如果严浩翔也不要他了,他现在还能够去哪里。
店员看见这样失魂落魄的贺峻霖,不忍心的轻声喊了喊贺峻霖,随后给贺峻霖倒了一杯温水,希望这样能让贺峻霖不那么难受。
店员刚才目睹了贺峻霖从监狱走了出来,虽然他一身黑却也看的出有些泛黄的衣角,心下也想的出这人或许是没有什么去处了。
也许店员实在是见不得这样好看的人露宿街头,所以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开口做了自我介绍:“你好,我叫丁程鑫。”贺峻霖听到丁程鑫说话,像是被吓到了一样,下意识瞳孔收缩,过了半响才开口说:“我是贺峻霖。”
丁程鑫觉得这个名字实在有些耳熟,怔忡了一会儿才发现这不是前四年因非法******严氏集团资料入狱的明星钢琴师吗?
无论如何丁程鑫也无法想象这样气质干净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去******?所以一心认为贺峻霖肯定是被人陷害了。
贺峻霖正准备礼貌拒绝的时候猛然想起,四年前自己入狱时养父母早就去世多年,自己生性孤僻除了一个宋亚轩以外也没有什么朋友可言,随即点了点头说好。
可贺峻霖残留的骄傲实在不允许他白吃白住,贺峻霖询问丁程鑫能否为他找一份糊口的事情做。丁程鑫问贺峻霖会不会唱歌,贺峻霖点了点头,随即丁程鑫掏出电话打给了自己的男朋友马嘉祺,让他安排贺峻霖做酒吧的驻唱。
丁程鑫告诉贺峻霖,只有酒吧是不介意蹲过监狱的,只能委屈一下了。这个酒吧虽然不乱但还是可能会被喝醉的顾客骚扰,不过丁程鑫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保证会让自己男朋友好好照顾贺峻霖的,让他不用担心。
02.
时间转瞬即逝,这样平平淡淡的日子也过去了有三个月了,贺峻霖也勉强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也零零碎碎的从丁程鑫的口中得知,丁程鑫是因为逃避家族联姻逃了出来,但因为卡被冻结,身上剩下的钱只够开一个小小的便利店,所以贺峻霖才会在便利店遇见他。
只是,人间的阴差阳错从未停歇。
贺峻霖今晚在jacqueline碰见了严浩翔,贺峻霖眨了眨眼睛直接懵了,哪怕此时此刻站在台上,所有的灯光打向他,所有人的目光注视着他,他也害怕的想要逃匿。
因为他只要看见严浩翔,就能想起那些年的过往,好的坏的都在他脑海中盘旋。
“你是笨蛋吗?这么不会照顾好自己!”
“好了好了,我在你身边的,乖乖睡觉?好不好?”
“我说过会一直保护你的。”
“你放屁,贺峻霖就是最好的!”
“你帮严浩翔一次好不好?他宠了你那么多年。你救救他。”
“严浩翔,你能放我走吗?”
“贺峻霖,为什么会是你?我不想再看见你。”
在外人看来贺峻霖只是眨巴眨巴了眼睛,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已经在脑海里活完了自己的前半生。贺峻霖从瞥见严浩翔开始就很紧张,手心里满是汗水。也就是从这一刻,贺峻霖才发现原来他这么喜欢严浩翔,这么想他。
严浩翔摇了摇手里灌了半杯白兰地的杯子,在看见酒吧众人用痴迷眼神看着贺峻霖的那一刻一饮而尽,贺峻霖唱完了最后一首歌的时候,严浩翔再也绷不住往日的冷静自持,在舞台的下的过道里截下了贺峻霖。
这时马嘉祺不慌不忙的挡住了严浩翔要走的路前说道:“严少这是要拽我酒吧的新驻唱去哪啊?”严浩翔脸上也扬起了招牌微笑,凑到马嘉祺耳边“叙旧而已,马总这也管?”马嘉棋脸色丝毫没变,只是挑了挑眉回敬道:“叙旧也行,严少是不是也得让贺儿乐意?”严浩翔一把把贺峻霖扯到面前,亲呢的用嘴碰了碰贺峻霖的耳垂,说:“霖霖,要不你自己说愿不愿意跟我走?”贺峻霖向马嘉祺打了个手势,表示他没事。
严浩翔把贺峻霖一路扯到停车场,毫不犹豫的把贺峻霖推上了副驾驶,贺峻霖看见严浩翔的动作心里慌极了,只能无数次的深呼吸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03.
到了清水湾的别墅,严浩翔让贺峻霖从副驾驶下来,拽着贺峻霖进了别墅,“这么多年了,看不出来你是这种货色。”严浩翔微微眯起眼睛,微微拉长的音节含着浓重的讽刺。
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的人儿说:“如果不是亲自尝过被你背叛的痛苦,我倒还真沉醉在爱你的漩涡里无法自拔呢。”
他伸手抓住贺峻霖的头发一拽,贺峻霖的面容完全暴露在严浩翔的眼里,睫毛有些长,苍白带着病态的脸色,乌黑的瞳仁里仿佛流动着化不开的墨,此时这个人正强压着不安的紧紧盯着这个曾经的爱人。
严浩翔将他死死按住,从茶几上拎起一瓶红酒,用手捏住贺峻霖的下领,用力强迫他打开牙关,然后倾斜瓶口将酒灌入他口中。贺峻霖瞪大了眼睛拼命挣扎,然而身体却被牢牢按在沙发上,没有半分可以动的余地。
不断灌下去的酒呛进了气管,让他开始咳嗽。喝下去的不多,但贺峻霖脑袋里已经有了昏沉的眩晕感,整个人奄奄一息地窝在沙发角落里,脸上身上全湿透了,狼狈不堪。
“这些酒的滋味好么?你当年不是最喜欢了?”严浩翔悠然地看着他。“对,对不起…..”贺峻霖将头靠在沙发背上,像一只落单的困兽,了无生气的看着他。“现在怎么这么乖了呀?”严浩翔淡淡一笑,“喝酒喝成这样也太难看了,我去帮你弄干净。”话音刚落严浩翔便将他架了起来,径直去了浴室。
为了增加情趣,这里的浴室是全透明的。当身上的衣物被尽数剥下来,差耻感让贺峻霖无力地阎上了眼睛。严浩翔并不碰他身上的其他部分,只是将身上的酒冲洗干净,给他系上浴袍。
严浩翔在床边坐下,看着低眉垂眼的人,笑了一下,“被我欺负所以不开心了?哥哥?”然后扯开贺峻霖身上虚系着的浴袍,露出光裸的整具身躯。严浩翔径直握住了贺峻霖腿间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贺峻霖一震,身体本能的一缩。严浩翔玩弄着贺峻霖腿间那根蛰伏的性器,指甲在铃口处刮擦着,引起贺峻霖的战栗。严浩翔倒了些润滑剂将手指沾湿,然后直接顶入贺峻霖******的******之中。
04.
严浩翔一直以来对旁人都很冷淡,却总是无条件的迁就贺峻霖,对于贺峻霖的任何提议都欣然接受,陪贺峻霖去他想玩的地方,陪贺峻霖吃他想吃的东西。贺峻霖曾打趣说:“这样下去你就快成第二个我了。”严浩翔也只是用那篆刻着一生汹涌爱意的眼神注视贺峻霖,点了点头回答:“那也很好。”
严浩翔一直在想是不是他对贺峻霖的这些宽容忍让,让贺峻霖觉得无论对严浩翔做什么都是可以原谅的?
贺峻霖感受到了严浩翔力道的狠厉,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浩翔,呜呜呜,不要”贺峻霖摇着头一遍一遍的恳求着。
严浩翔把贺峻霖的腰托起来,强迫他直起上半身靠近自己,低沉的声音带着寒意:“知道吗?,每一次你这样喊我,都让我想起你对我演的那一场戏。你的声音发抖,你说你害怕,你哭着喊着我的名字,然后笑着等我走进你的圈套,事到如今你还有脸这样叫我?贺峻霖,从今以后,我不会再顺从你了。”
严浩翔将手松开,凶狠挺腰顶入那具无力抵抗的身体里,鲜血和润滑剂一道从撕裂的伤口沿着大腿消了下来,在白色的床单上形成大大小小是淡红色斑点。
贺峻霖已经不记得自己射了多少次,每一次登上极乐后,就又像要死去,像极了吸烟的瘾君子,总是在过肺后吐出的一个烟圈后颓然。又被严浩翔怀抱着在欲海中迷茫,而他是他唯一的救赎。
严浩翔在酣睡过去之前,轻贴着他的左耳说,“然而即便知道你是因愧疚而顺从,我也不会停下来。我不会放过你,这一辈子我和你的纠缠一直不会停止,你逃不开我的。”
贺峻霖压抑着哭声,眼底的水雾凝成了泪从眼角滑落,他用颤抖的声音轻轻的说:“我不逃…..”
安静的房间,只有两人彼此的呼吸声。
05.
清淡幽然的月光下,窗户大开着,夜风寒凉。贺峻霖穿着单薄的睡衣缩在单人沙发上,像是躲起来抵伤口的小动物。
严浩翔打开灯,走过去将窗户关上,两手撑在沙发扶手,“我记得告诉过你,可以喊醒我的。”严浩翔用那双用墨染过的深黑眸子看着贺峻霖。贺峻霖低头轻声说:“我不想打扰你休息。”严浩翔无奈地轻叹了口气,长臂一抄将他抱回了床上,然后在他身边躺了下来。
严浩翔直接抓住他撑着身体的胳膊一拽。失去支点的贺峻霖躺了下来,有些局促地向外让了让。身体反而贴得更紧,顿时脸上通红一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压低脑袋往被子里缩。
“霖霖。”听见他叫自己,贺峻霖略抬起脸。这样亲密的相对姿势,他抬头的一瞬两人的唇几乎要碰在一起。呼吸交错,英俊面容近在咫尺。四目相对,那双眸子凝视着自己,如负夜散落柔光的星辰,让人再移不开视线。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墙上挂钟走动时发出的轻微声响。一分一秒,将这暧昧划过心上。这样贴近,近到能从彼此眼瞳中看见自己,近到连眨眼都能感觉到微小的气流,近到即便什么都没有做,心跳也会因为注视而慌乱了节奏。那一刻,严浩翔浮动着暗光的晖子里,有什么压抑着的情绪似要破茧而出。一点一点,靠得更近。
“霖霖!看着我,我是严浩翔。”耳旁传来严浩翔的声音,如驱散满是恶鬼梦魇的良药。身体就这样落入了一个怀抱,冰凉的身体被暖意包裹了起来。
贺峻霖费力地睁开眼,第一次看见了严浩翔的脸上淡薄的神情出现了裂痕。这个一直强大而自信的男人此刻露出了紧张和担忧的神情,让他觉得心疼。
贺峻霖伸手回抱他,仿佛想要安慰他一样,用满是牙印而泛白的唇说:“我没事。没关系的。”严浩翔的眉头深深着,将贺峻霖从沙发背后的角落里抱出来,小心放在主卧的大床上,给贺峻霖擦掉额角的汗,问:“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贺峻霖摇了摇头。
看见贺峻霖惨白的脸恢复了血色,严浩翔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在大床的边上坐下,揉了揉贺峻霖的头毛说:“抱歉,我不该把你不负责任的丢在那里。”
严浩翔伸手从背后将他拥住,贴在耳后的声音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温柔:“安心睡觉,我在这儿陪着你。”“这样我更睡不着了…”贺峻霖两颊染上了淡淡的肉粉色。
“把眼睛闭上。”严浩翔揽着贺峻霖的腰,让贺峻霖松松倚靠在自己身上,声音愈发柔和,“知道小熊骑士的传说么?经常做噩梦的小孩,可以在床头放一只小熊。每天晚上,它会在你睡着的时候变成骑士为你而战,打败梦魔。”他顿了顿,轻声说,“我是你的小熊骑士。”心跳漏了一拍的贺峻霖微不可察的动了动唇,却没有发出声音。长睫下压覆住眼眸,轻暖的气息落在颈间,让贺峻霖安然沉静下来,像是中了蛊。
当时光荏苒,四年又四年,没关系,他们会一直在一起。
严浩翔放不过贺峻霖,贺峻霖也不愿逃。
既为双生,岂能独活。
06.
总算是又熬过了一个晚上。
昨天贺峻霖给发小宋亚轩打了个电话。
电话里,宋亚轩痛骂了严浩翔一顿,骂着骂着还哭出了声。
“贺儿,你说你可怎么办啊……”
贺峻霖被上得合不拢腿,还要去安慰别人:“没事,估计也就这两年了,严浩翔还能不结婚么?”
宋亚轩说:“那他结婚了就能放开你了么?”
贺峻霖笑:“应该吧。
挂了电话,电脑投了几份简历。
简历投了不止一天,可次次都石沉大海。
贺峻霖被严浩翔圈养那年17岁,大学都没去报名。
哪个公司愿意要一个大学没毕业还没什么能力的人?
严浩翔就这样毁了他一辈子。
贺峻霖回床上睡觉,大半夜,觉得脖子里痒,睁了眼却看见严浩翔在舔他脖子。
严浩翔醉了,眼神混沌,抱着他的动作却温柔极了。
贺峻霖推他:“一身酒气,先去洗澡再说。”
严浩翔松了手,说着些莫名的话:“来,给弟弟亲亲。”
贺峻霖抬眼就看到严浩翔的东西,正剑拔弩张的戳在他唇边。
贺峻霖皱了皱眉,他最烦严浩翔喝醉了,平日里喜怒不言于行色,只要一醉,就浪的飞起。
好在,严浩翔酒量极好,并不常醉。
贺峻霖起了身,他皱着眉把严浩翔拖到浴室,用了尽吃奶的劲才把人放在浴缸里,放了温水,把人洗了个干净。
贺峻霖给严洁翔揉了一头的洗发水,刚起了泡沫,严浩翔伸了手,忽然就把贺峻霖拉到浴缸里了。
贺峻霖呛了口水,挣扎起来咳得死去活来,严浩翔的嘴就凑到他耳边,边亲他边说:“我想死你了。”
贺峻霖被他亲的有些发软,严浩翔兴致很高,把贺峻霖的头往水里按,让他给自己口。
贺峻霖被他折磨的要窒息的时候,严浩翔就放开他让他喘气。
如此一来二去,贺峻霖大脑因为缺氧而空白,即将濒死般流着泪求饶,严浩翔才终于射了出来。
贺峻霖的腿被严浩翔掰开,男人性急的很,横冲直撞,并不能太能让人得到快乐。
严浩翔喝了酒总是意外持久,贺峻霖被搞得迷迷糊糊,身后只剩下钝痛,严浩翔才加快了速度,******前一秒,抱着人叫了一声:“贺俊秀。”
贺峻霖马上清醒了,他恼怒的推着身上的人:“我不是他!”
话音刚落,身子里一阵滚烫,严浩翔射了,在里面。
贺峻霖绷着身子承受了。
等他缓过神,想把严浩翔一把推开。
贺峻霖有些恼火。任凭谁在******的时候被当成替身,都是不乐意的。
尤其这个人还是贺俊秀。
贺俊秀是严浩翔喜欢了七年的心头肉。
严浩翔见他想逃,一把将搂住了,在他耳边温柔亲吻。
“哥哥,我想亲你。”
贺峻霖热了眼眶。
严浩翔总是这样,满腔的热情和孤勇都给了贺俊秀,却把责难痛苦都压在了自己身上。
07.
贺峻霖昨晚一夜未眠,今天又被这样折腾,全身都细细发着抖。胯下肉终究是胯下肉,严浩翔只要自己爽,从不在乎贺峻霖究竟有多难受。
贺峻霖被带回了严浩翔养金丝雀的宅子,并不陌生。
毕竟他曾在这里生活了几年。
严浩翔看他乖顺,倒也不为难他了。把贺峻霖带进浴室清洗干净,又抱回床上:“你好好睡会儿。”
严浩翔这话说的柔情蜜意,如果是四年前,贺峻霖可能还会有些感动,如今他却只觉得严浩翔虚伪。
不过是觉得他好把玩、好摆弄罢了。
说到底,都还是严浩翔的恶趣味罢了。
贺峻霖累极了,但看着严浩翔人畜无害的面庞,心中升起捉弄他的意思,拿了一根化妆包里的防水眼线笔,偷偷在严浩翔左耳后靠近喉结的地方写了“ᴿᵃʳᵉ ⁱⁿ ᵗʰᵉ ʷᵒʳˡᵈ ʸᵒᵘ’ʳᵉ ʷᵒʳᵗʰ ⁱᵗ”。做完这些贺峻霖把头蒙进被子里,在被子里偷偷的笑。
贺峻霖没发现严浩翔已经醒了,摸了摸贺峻霖写过的地方,笑的睫毛都弯起了弧度。他一把把贺峻霖从被子扯了出来,把贺峻霖的锁骨上种满了深深浅浅的红色印记。
贺峻霖看着在自己身上作乱的严浩翔,只是用手揉了揉他的头算作惩罚。
晚上严浩翔没有回来,贺峻霖撇着腿到楼下,才发现自己走了这七年,这房子却没一点变化。
贺峻霖肚子不舒服,也没什么胃口,熬了点薄粥,熬粥的时候还一直恶心反胃。
吃过饭,贺峻霖坐在沙发上,开始盘算将来。
他已经二十七岁,早就过了身娇体软的年纪。严浩翔抓着他不肯放手,兴许就是那点占有欲作祟。
贺峻霖是严浩翔七岁那年心血来潮,在一干孤儿院里挑中的“哥哥”。
说是哥哥,不过是个玩具。
严家是绝不可能随意收纳没血缘关系的孩子,手续上贺峻霖是被严家管家收养的,但他却真是陪在严浩翔身边长大。
那年贺峻霖五岁,是真出类拔萃的好看,也算是严家小少爷万里挑一选出来的。
不幸就不幸在贺峻霖的好看竟然贯穿始终。
小时候,贺峻霖陪严浩翔睡觉,长大了,贺峻霖陪严浩翔“睡觉”。
贺峻霖十八,严浩翔第一次开荤,是对贺峻霖,在小时候,贺峻霖陪严浩翔睡觉,长大了,贺峻霖陪严浩翔“睡觉”。
贺峻霖十八,严浩翔第一次开荤,是对贺峻霖,也不是对贺峻霖。
身体上是,但精神上不是。
严浩翔有喜欢的人,一直在人家面前装的正人君子,温和谦逊,暗地里却把积压的邪火往贺峻霖身上撒。
贺峻霖自然是不愿意,却把严浩翔彻底激怒,关在屋里,艹了三天。
08.
初秋时分,夜风有些凉。
贺峻霖跟马嘉祺和丁程鑫告辞后出了jacqueline,在几级台阶之下,严浩翔抬眼向贺峻霖看过去。男人穿着宽大的白色衬衫,像是随时都要消失进无边的夜色里,只有月光映照在那漆黑的眼眸里,如同星辰大海,蕴含了星星点点微弱的光芒。
看着严浩翔的贺峻霖内心深处的激动不可言喻,许多话梗在喉咙里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时间他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这次还能不能相信严浩翔了。
所以贺峻霖只能像个木头一样杆在那儿,用着被冷风吹的红彤彤的眼尾的痴痴望向严浩翔。
两人隔了几级台阶对望,凉风掠过他们身上的热意。严浩翔看到贺峻霖神色的异常,心中猜到了几分,对于贺峻霖的局促有些无奈,抬步向前,张开了怀抱。
贺峻霖闭着眼冲进了严浩翔的怀里,情绪渐渐平静下来,抿了抿唇,轻声道:“我可以和你回家了吗?”贺峻霖知道自己不该轻易就被严浩翔的眼神俘获,可当严浩翔微微怔了怔继而又笑了起来后,眉眼里满是温柔,咬着重音重复道:“回家,我带你回家。”
贺峻霖还是义无反顾的回到所谓的金丝笼里,先洗好澡从浴室出来。
“坐下!”严浩翔向贺峻霖发出命令,虽然贺峻霖不明白为什么,但还是乖乖照做了。“双腿打开,搭在扶手上。”听到这句话,贺峻霖的脸瞬间红了起来。
单人沙发并不窄小,膝弯勾在皮质扶手两侧的时候,张开的角度足以将腿间人体最完美的部位完全展露出来。双腿抬高牵扯着臀缝也被稍微分开了些。
而贺峻霖白皙的身体因为羞耻而染上潮红。他窘迫地侧过脸,以屈辱的姿势向严浩翔毫无保留地展示着自己的身体。
严浩翔笑了笑拿起沙发凳上换洗衣物准备去浴室,刚走两步后回头,对着贺峻霖眨了眨右眼。贺峻霖知道严浩翔这是要自己扩张的意思了。然而知道是一回事,实际操作是另一回事。
等会儿要在男人眼前宽衣解带后,张开双腿,用手指玩弄自己的******,实在是让他羞耻到脚趾都卷曲了起来。焦急和困窘交织现下在一起,毫无退路的贺峻霖认命地闭上眼,将右手食指试探性的探入了幽闭的******之中。
霎时间,陷入的手指被温暖紧致的甬道包围,因为异物的突入被撑开的******本能收缩,挤压着手指。自己的手指在身体里涌动的感觉尴尬得让贺峻霖无法形容,贺峻霖脸烫得快要烧起来,视线一直不敢去看别处。他缓缓地抽出了食指从甬道中退出来,想要试着再加入其他的指头。
突然严浩翔敲了敲茶几,贺峻霖仓皇抬头看向严洁翔,随着严浩翔手指的方向看见桌上早已准备好的几瓶润滑剂,才明白他为何打断自己。低头轻笑眼里满是纵容的神色。
贺峻霖默默拿过润滑剂,随意的用食指和中指沾了沾,再度************后,身体却本能做出排斥。******排斥着侵入的粗大异物,下腹全面紧绷。
贺峻霖难受地喘息着,向后仰起脖颈,眼角有了晶莹的泪痕。“浩翔..我不要了…好不好..”“放松。”严浩翔的手顺着贺峻霖大腿内侧向上,轻轻揉搓着他的******周围。另一只手慢慢将那两根陷入其中的手指抽出来,然后,顺理成章地接管全部。“把腿给我张大点。”“唔嗯…疼……”贺峻霖感受到带着润滑液的手指
进入自己体内,搅动润滑液发出粘腻的水。可是现在已经无路可逃。
缓慢进入的异物将贺峻霖的内穴彻底撑开,摩擦着肠壁里的每一寸领土。贺峻霖的桃花眼里缓慢升起了水雾,浑身失力地靠在沙发上,默默的告诉自己要放松身体,承受着喜欢的人对自己这样深入而清晰的侵犯。
被这样的对待,身体不可避免会有******。每次碰到那一处敏感地带的时候,流窜在身体里的情欲无法控制地让他迷失。
带着鼻音的******都像是兔子的哼唧,强忍情潮的表情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眼里的水雾越来越盛,眼角都被染成但粉色,被肉粉色浸染的白皙身体横陈在严浩翔面前,颤抖着,像是迸发出情欲的洛丽塔。此刻的贺峻霖无法注意到,一直看着他严浩翔眼里那些晦暗流光渐渐汇聚在一处,形成深沉无边的海。低沉到略带沙哑的音色在耳畔响起。
“我要吻你了。”
贺峻霖懵懵懂懂地望着严浩翔,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拦腰抱了起来。姿势的变化引起体内插入物的更加深入,引得贺峻霖闷哼一声,喘息着伸手环抱住严浩翔的脖颈寻求安慰。
怀中人温软的躯体,滋然欲泣的眉眼,毫不反抗的驯服将严浩翔眼里压抑着的欲望彻底点燃,瞬间蔓延成浩荡火海。一路将贺峻霖抱进二楼主卧,然后欺身将他压在柔软的床第间。仿佛饥饿的野兽抓捕到了几天来的第一只猎物,迫不及待却又不舍下口。
细碎的吻从唇游移向下,流连往返在每一处能激起贺峻霖颤抖的敏感区域,像是标记领土般在那具诱人的酮体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嗯.……”贺峻霖情动时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失力地仰面躺着,任由严浩翔主掌一切。大腿内侧被严浩翔唇齿折磨着,时而绷紧时而颤抖。枕头垫高了后腰,膝盖被握住,向外
拉开,插着粗大的************毫无遮掩地呈现在对方眼前。“不要看….”贺峻霖身体羞耻地战栗着,想要将腿并拢,却根本无力反抗,反被拉开到更大的角度。“不准动。”
严浩翔脱掉身上的灰色浴袍随手丢在地上。************的身躯。干净利落的肌肉线条。顶上猎物一样充满了危险意识的表情。面对着这样的严浩翔,贺峻霖只觉得连空气都燥热了起来,体内情欲的渴望愈演愈烈。然而当他的视线落在对方膀下尺寸那惊人的凶器时,脸色开始发白,不安的抖了抖。男人抚慰般地低头吻了吻他的嘴角,低沉的声音有着让人心动的温柔:“严浩翔不会让贺峻霖疼的。”他轻声说,“永远不会。”听见这四个字,贺峻霖忽然有些鼻酸。
09.
贺峻霖实在不是天生适合承欢的体质,严浩翔要控制整个过程不要过于激烈。
另一方面,严浩翔想和贺峻霖做一场更纯粹的******。没有其他任何阻隔,只有彼此。
让严浩翔意外的是,他们的身体契合度很高,水******融。贺峻霖并不抗拒******入,而且可以享受******。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当敏感点受到撞击时,他都会无意识的收紧******,仿佛想要挽留那位侵入的不速之客,这种感觉让严浩翔感觉十分愉悦。
贺峻霖直睡到第二天下午三点多才醒过来。主卧的大床上空荡荡的,严浩翔不在。他动了动,只觉得自己像被拆了重新拼起来的浑身酸疼。尤其是大腿和腰,简直像要散架。
******还残留着被异物侵入过的感觉。甬道内有丝丝的清凉,应该是被涂了软膏之类的东西。看着身上严浩翔留下的深红色痕迹,想起自己昨天被做到哭着求饶,后来体力不支在浴缸里睡过去的情景,贺峻霖顿时全身红成了一只熟透的虾,恨恨的骂严浩翔不知节制。
与此同时,“啊噗,啊噗”严浩翔在办公室连续打了两个喷嚏。
缱绻应该是什么滋味呢?是进发的热烈,热烈里蕴含着温柔。
文章来源:https://archiveofourown.win/works/21779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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