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命殊途[三大]

ᝰ全员加速中

 

ᝰ全员向/主三大势

 

ᝰ哨向文学/禁止抄袭

 

ᝰ偏中长勿上升/开心就好

 

 

科普。

 

哨兵:五感发达,拥有超越常人的体能,哨兵的能力越强,感知过载的可能性就越大,当精神力不稳定时会出现暴走状态,需要向导用精神力来抚慰哨兵。

 

向导:拥有较强的精神力量,可以引导,辅助哨兵作战,也可以安抚哨兵暴躁的情绪,其少数部分向导可以用感情共鸣作为一种武器攻击其他向导和哨兵。

 

精神体:每一个哨兵和向导都会拥有自己的精神体,是一种由精神力凝结而成的动物,精神力会和主人基本相似,拥有独立意识,可以参加辅助作战。

 

结合:哨兵和向导可以通过结合绑定,当然结合分为两种形态一种是精神结合,一种是身体结合。

 

 

“天黑 请 闭 眼 。”

 

 

0.1

 

2067年,当地球第一颗ME71星陨石坠落,人们就已经探测到了他的生命轨迹,不出所料将在今晚登上大气层失落于地球。

 

当人们都在慌乱之中时,中央政府做出了一向巨大的决定,将一种蓝色的实验试品注射进带有强基因的高阶人类生命体里,他们把这些变种基因人称之为哨兵和向导。

 

弱者只能被这个世界淘汰,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可以阻止世界末日的到来,那就只能靠先躲藏后而生,将一个个强大基因体放入液氮机舱埋藏至基岩在到若干年后继承人类之后的家园。

 

显然他们的做法是成功的。

 

直至陨石坠落强大的破射力冲入地球,导致人类文明瞬间就此崩坏瓦解,但过后由于强大的基因体生存适应,他们却用双手重造了人类的庇护所,让时间可以变换到不同维度,他们都来自于个个不同的区城高塔。

 

成年后的年轻向导和哨兵都会被按照属性,无条件分配到个个高塔的军校进行训练,也成为了整个荒漠地球唯一的守卫者。

 

毕竟在这不通人情的时代里,人性最为廉价,所有人都会选择对自己利益巨大化的东西,无论是杀戮还是战斗,都在这个时代里埋没,做到的只能是活下去,机甲将变成唯一的可靠。

 

 

 

“当我在这场杀戮游戏中找到了你的时候,我就知道,哪怕我的手沾过多少战友的鲜血,我都想跨越人堆死海拥抱你。”

 

 

 

0.2

 

贺峻霖被一把冷水泼醒,站在面前的是两个穿着黑色武装服饰的人。

 

“你…你们是谁。”贺峻霖的声音微弱到了极致,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眩晕过去的,只隐约记得自己是一个部队里不起眼的医疗兵。

 

“欢迎来到维度空间。”电脑上响起一个男人重金属的声音,那人戴着金属鹿头面具在电脑机里不停扭转着戒指,平躺在一张床上注视着摄像头。

 

“玩法很简单,活到最后的一名幸存者,将会开启维度空间获得一个时间扭转的权利,但是也会带来一定的代价。”

 

贺峻霖皱着眉看着电脑里的人,心中产生一个问题,所以自己是被带来玩游戏了?这又是政府搞的什么训练。

 

“你准备好了吗。”电脑里的人再一次发声。

 

贺峻霖犹豫了一会还是开口说到:“准备好了。”

 

“很好。”

 

007号贺峻霖,抵达游戏战场。

 

 

0.3

 

当他被武装部队从勘察室放出来的时候,脖子上带着一个黑色金属圈环,应该是用来探测生命迹象的东西,他发现出到这里,上面会显示一个纳米微光的计数头像屏,参与这场游戏的尽然有整整800名士兵,他们都是来自不同高塔的向导和哨兵。

 

每一个人诉说着自己的来历,甚至心里不由感叹政府真的很会玩,为了训练新生尽然想出这种******的游戏,与此同时游戏也进入了倒计时60秒。

 

每一位向导和哨兵都被带入了游戏化空间,有人控诉,为什么没有机甲,而旁边的武装人员没有说话。

 

随后游戏关闭了大门,没有过多的解释这一关的路和迷宫一样,每一个地方都隔着巨大的壁石,玩家们需要通过准点的时间开启巨石门算为挑战成功。

 

一进来贺峻霖首先想到的就是抱团走跟着大队伍总不会错的,可随着时间的流逝,本来迷宫是白天的景图瞬间变成了晚上。

 

此时迷宫中间的大本钟发出了“叮咚”一声,广播突然响起。

 

“天黑请闭眼,狼人请睁眼。”

 

大火们现在好像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直到有一位哨兵说,他感受到了某一种巨大物种正在像他们靠近,大家才都提高了警惕性,但是有不少人还是安慰到这是游戏罢了,不会当真的。

 

刹那间隔壁的巨石发出了哨兵向导的呐喊和撕裂声,所有人都开始慌张起来,他们看不见四面八方的道路只能靠着一点点微光摸索去推石壁,贺峻霖好像也感受到了什么,忽然间。

 

“跑!大家快往回跑!”一个男人撕心裂肺的声音从前端传出随后大家像丧尸一样尖叫大喊的往回冲,贺峻霖被突如其来的人流推翻,他抱着自己的头在地板上蜷缩,直至睁开眼看见一个女人瞪大眼睛和嘴巴抓住他的裤脚,被身后的一个巨大物种甩走,一分为二生吞。

 

撕咬尸体的时候,血渍张喷直接飞溅到贺峻霖苍白的脸颊上,这一刻他脑袋空白僵硬的坐在地上。

 

 

这哪里是什么训练,这明明就是一场肆虐的屠杀游戏。

 

 

那个怪物居高临下逐渐望向摊在地板上的贺峻霖,眼睛散发微微的绿光,低吼了一声,带着血的尖牙就朝贺峻霖咬去,关键时候贺峻霖被一股不明的力量拉了一把直接进了下一个石壁里。

 

“你还好吗?”那人喘着气看着贺峻霖问道

 

贺峻霖木纳了好久才从刚刚的事情中恢复一点状态来,和他说谢谢,那人只是挠挠脑袋笑到说自己叫张真源是个A级哨兵,互换了个姓名。

 

由于哨兵五感真的异常敏感,没放松多少紧绷的感觉再度袭来,到白天之后,中央的大本钟再度敲响,贺峻霖也随之摸到了其中的一点头绪。

 

当天黑的时候,就要好好躲起来,只有白天才能寻找出口。

 

此时纳米微光计数屏不断有头像灭灯黑屏,从之前足足的800人直接削掉了400余人,灭灯意味着死亡,死亡意味着游戏的背后目的。

 

贺峻霖不在无厘头的跟着人流前进,他需要的是规律和突破口,壁石在每分钟会转换一次切换点,一个小时后会进入夜间模式,那么说他们寻找出口的时间就只能缩短到大概15多分钟。

 

他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办法?“张真源,你可以通过精神体寻找出路口吗?”

 

“我试试。”

 

他把自己的精神体四不像放出来,摸索着前进的方向分开路线探测,其余人见状也纷纷放出精神体帮忙,贺峻霖按照每个人的描述寻找着规律口,终于。

 

“所有人现在请向右边的石壁口走去。”他大声喊到。

 

大家都开始向右边的石壁移动,可是大本钟再次敲响,黑夜再度来临还是那个熟悉的声音。

 

“天黑请闭眼,狼人请睁眼。”

 

这一次绝对不能向第一局一样那么莽撞,哨兵发挥了他们极大的作用通过感观辨声,锁定不明物体的位置,大家配合的很好只要一有人大喊怪物在这里,大家就会一同躲避进另一个石壁,操控者也看出了他们寻找的规律,游戏玩法再度升难。

 

当哨向们发现,石壁开始不在规律已经为时已晚,眼看后面的不明物体又开始一步步逼近人群,贺峻霖只好重新寻找突破口,张真源也在不停歇的锁定位置。

 

“贺峻霖,三点钟方向过来了一个。”

 

张真源拉着贺峻霖开始新一轮的逃生,后面的人流开始不断发出呐喊声,是那个怪物来了。

 

“张真源,往左边走!”

 

贺峻霖和其他几个哨兵向导一同伸手推开石壁,只发出了“轰”的一声,听见了怪物撞向石壁的声音震出了巨响,又是一次死里逃生。

 

“我们不能在这样下去了,只要时间消耗越久,怪物的就越多”有一位向导说到。

 

此时纳米微光频上又淘汰了一部分人,张真源从远处看见了另一批幸存者,带头的人似乎是向导,衣服沾满血迹,也看见了他们。

 

“是另一部分的幸存者。”

 

见到团体来不及高兴,大家一鼓作气寻找石壁口,很多人都因为第二次夜晚四处分散到了个个角落,但是却也幸运的找见了另一部分众人。

 

“A级向导宋亚轩。”简单的介绍没有下文,开启了第三次白天行动,很庆幸的是没走多久他们抵达了终点方位,原来起初最开始到来的地方就是终点,他们还绕了迷宫差不多一周。

 

在这里的所有人几乎都进入了高塔直升梯前往第二层游戏,当电梯上升时贺峻霖透过玻璃俯视着许多在迷宫图里奔跑的向导和哨兵,他们包含泪水凝望着贺峻霖身后还追着一个大家伙,眼神里透露出了一种不可描述的绝望,贺峻霖也只是摸着玻璃红了眼眶看向他们。

 

没有办法,弱者和不幸者只能是死,谁也救不了谁,你以为自己真的可以成为向小说里所说的什么救世英雄保护众人,却不得知自己当了英雄那下场也和他们一样,只有死路一条,因为你没有十足的能力因为你也******控。

 

到了第二层时候这里有一个休息站,电子牌上显示距离下一轮游戏还有25小时,可以好好补充体力,透过纳米微光看到场内只剩下了361个人。

 

贺峻霖看着黑衣人给自己打饭,从玻璃口端了出来,身上的黏湿感让他很不舒服,实在是太脏了,之后张真源找到他就坐到了旁边。

 

“哎话说,贺峻霖你是怎么进来的啊?”

 

“不知道。”

 

张真源怂了怂肩膀嚼着饭菜说到:“好吧,我是被这里的人从外面拉进来的。”

 

“我好像醒来的时候就到这里了。”

 

话没有聊太多都安安静静吃起了饭,大家也很友好,向导们都在帮情绪暴躁的哨兵梳理着精神线,当宋亚轩梳理完这边的哨兵过去正打算帮另一个人梳理精神线的时候,那人却只是警戒他不要靠近自己,低级的向导根本不敢触碰他。

 

“喂,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危险?你的精神线非常乱。”

 

对方没有搭理宋亚轩,只是和自己腿边的黑狼背对他坐着,宋亚轩见他没有搭理,便和他讲起了人生大哲学,从国家扯到社会从社会扯到个人,坐着的那个耳朵都快给念茧了。

 

“够了……”

 

“哟,肯说话了?”宋亚轩弯腰过去看着对方的侧脸。

 

“我不需要向导帮我,我可以自己消化,谢谢你的好意,走吧。”

 

他说出来话语气有些不平和,闭目养神盘腿坐在地上,宋亚轩也只好无奈的叹口气离开,毕竟这种要靠个人意愿,还是不要为难人家来的好。

 

大家通过指示上到床铺,打算好好的休息一下,毕竟这种游戏不仅是体力活,还关系到自己的生死问题,不容小视。

 

但是偏偏睡觉的时候总有一个哨兵的精神线在逐渐蔓延,搞得一些向导和哨兵冒起冷汗不敢入睡,宋亚轩皱着眉头发出了啧一声向下铺看去,又是这个不亲近人的家伙,他二话不说跳下床,看着那人颤抖的眉毛捏紧的拳头便释放自己的精神安抚他。

 

似乎也是感受到了什么,那人渐渐松开了握紧的拳头,宋亚轩小声骂了一句,倔什么,正想上床的时候被一把拉住了手腕。

 

“别走…”那人口齿不清小声说了一句

 

他只好又回来盘腿坐在床的旁边,无奈的看着床上的人拉着他的手睡去,他想这人醒了一定要让他好好报答自己。

 

 

0.4

 

“游戏进入倒计时60秒。”

 

冰凉的机器人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朵,他们知道,新一轮的游戏又要即将开始了,大家下床准备了一下,宋亚轩的头靠在床边上打了哈欠伸着懒腰看着床上那人直勾勾望着自己。

 

“你看******嘛,我可是被你硬拉在这的。”

 

“谢谢…”

 

“哟,你还会说谢谢?”他挑眉看了看他

 

那人不吭声了,放开了宋亚轩的手就坐了起来,随后离开之时说了一句话。

 

“A级哨兵刘耀文。”

 

就留着宋亚轩一个矗立在那,黑衣人开启了通道,所有人都排成一排进了第二层游戏化空间。

 

 

0.5

 

第二场游戏似乎和第一场游戏犹然不同,夸张的彩虹画壁和可爱的小蘑菇房,以及儿时喜欢的玩偶这里应有尽有。

 

3D的大屏幕上写着游戏玩法,是一款儿时大家都玩过的游戏丢手绢,玩法也和小时候类似没有过多的修改。

 

张真源感觉事情不会简单到这个程度,大家按照指示围成一个圈慢慢座下,此时挑选了一名哨兵作为丢手绢的人,儿歌渐渐响起。

 

丢手绢,丢手绢

轻轻的放在小朋友的后面

大家不要告诉他

快点快点告诉他,快点快点告诉他。

 

所有人都向身后看了一眼,没想到的是刘耀文站了起来,用眼神锁定了那个哨兵,其他人看的是心惊胆战,但是两个人因为实力相差甚远,一下就被刘耀文抓住了。

 

 

接下来将面临的是,“砰!”一枪毙命。

 

刚刚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所有人都不知所措的坐在地上,开始祈祷自己一定不要成为那一个人,贺峻霖突然紧张到不行抓着旁边人的手腕就不放了,那人没什么反应只是问了一句怕不怕。

 

“怕。”

 

“没事,我也是向导,我理解你的心情。”

 

“我是不是在迷宫里面见过你,你好眼熟,你是宋亚轩吗?”

 

“是我。”他微微笑到

 

贺峻霖小松了一口气,宋亚轩抓着贺峻霖冰冷的手叫他不要害怕,他们一定会好好挺过这一关。

 

没等贺峻霖反应过来他就变成了追的那个人,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对方看似是一个体格健壮的哨兵,他从部队以来跑步就不行,现在的他非常害怕自己会是下一个牺牲者。

 

“贺峻霖看着我,你一定可以。”宋亚轩用坚定的眼神看着他告诉他一定行,连同在一旁的张真源也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他绑好靴子的鞋带开始跑向哨兵,那人的动作实在是太快太敏捷了…他根本不是对手,贺峻霖一路追他到蘑菇房出来又进去,他感觉自己体力有点不支,大口喘着粗气腹部微微疼了起来,哨兵见状这是个好机会,眼看那人从另一个房子穿过去就要坐到贺峻霖的位置了,贺峻霖心头一紧颤颤巍巍的卖力向他跑去,他在心里默念,完了,这根本不可能赶上。

 

也不知道是插曲还是出错那人尽然被绊了一跤跪在了地上,贺峻霖抓住时机纵身一跃一把摸到了他的小腿,接着就是“砰”的一声,贺峻霖又逃过了一劫,他在地上喘着大气手不停的捏紧自己的裤子。

 

张真源给他比了一个棒的手势,贺峻霖也只是轻轻一笑比了一个同样的手势,随后慢慢站起来重回原位。

 

宋亚轩拍了拍贺峻霖肩膀,发觉那人身体已经冰冷透了,显而看出他是有多害怕,没有过多安慰只是加重了拥抱。

 

游戏陆陆续续也淘汰掉了一半的人,现在微光屏幕显示的人数只有仅仅的100多人,下一场比赛会面临什么还是一个未知数。

 

当再一次进入休息区的时候,很多哨兵和向导都结为了生死好兄弟,当然张真源也不列外,他认识了一个胆子小的贺峻霖,和一个爱笑的宋亚轩,外加一个宋亚轩介绍不爱说话的冷哥刘耀文。

 

来到这里他其实没有太多的抱怨,他的父母都是因为站在战争第一线而死的,6岁就已经承担了队里最重的任务,最亲的人就是教官,现在看来不止这些了,他还多了份期盼已久的友谊。

 

宋亚轩拿着打好的饭坐到了刘耀文旁边,也没见那人有什么排斥,就默许是同意了,看见了贺峻霖和张真源就叫他们一起来,四个人坐在一起三个人有一茬没一茬的聊着,剩下一个就听着。

 

“刘耀文,你干嘛不说话啊。”张真源问他,大概过了几秒钟那人才吱声

 

“不知道要说什么。”

 

“想说什么说什么啊。”贺峻霖吐了块骨头望了他一眼。

 

“在游戏里,只有一个人能活到最后,结交朋友到了以后就会越败笔。”

 

这一句出来三个都沉默了,确实他们违背不了游戏的规则制度,也是如果到头来真的自相残杀大家都会难舍难分,熄灯时,贺峻霖望着那纳米微光屏,久久不能睡去。

 

他想起了某个人

 

“出来的话,我第一件事情就是好好和你吵一架。”

 

 

 

0.5

 

时间转眼间很快就要到了,却被告知会有新的三名人选加入游戏战场,如果在下一轮游戏可以将他们射杀那么在第四场游戏就可以直接不用参加。

 

 

大家望向了屏幕,广播再次传出响声。

 

“101号,哨兵马嘉祺。”

 

“102号向导丁程鑫。”

 

“167号哨兵,严浩翔。”

 

 

所有人都发出了一声敬畏的感叹,就连贺峻霖都瞪大了眼睛,所有的回忆涌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他是真没想到他居然也会到这里,眸子是藏不住的思念,望到的确实一个认不到的人。

 

他簪紧的拳头都被刘耀文看在眼里,但是他没说什么,只是提了一句,游戏难度如果这样那就提高了,因为都是前三届的冠军首榜。

 

出到电梯的时候马嘉祺紧紧拉着丁程鑫的手,他的脸色不怎么好,一直咬着嘴唇,抬头看向在屋子里的向导和哨兵,对马嘉祺说了一句。

 

“今年留下来的人比往年多。”

 

“别怕,我会让你走到最后的。”马嘉祺看着他随后拾起他的发梢,在额头上落下了一个炽热的吻。

 

最后出来的就是严浩翔,不同于常人的是他的黑色铁圈是绑在白皙的脚踝上的,插着兜很潇洒的走出来,光洁白皙的脸,一双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是他的标配,正对上贺峻霖眼睛的时候,却有些疑惑那人为什么眼眶红润。

 

 

[你知道一万年是多久吗。当一个人和你说他想做一个正常人的时候,之后的每一天都是一万年。]

 

他们故事还得从入兵那年说起,贺峻霖正在很卖力的召唤自己的精神体,结果使劲了好半天,出来了只垂耳兔,可把他为难到了,为了不让其他小伙伴嘲笑他,只好抓起巴掌大的小兔子塞进裤兜里。

 

别人都问他你的精神体是什么,他只能尴尬回答还没召唤出来,主要还是因为这家伙太小了,别人精神体都是什么蛇,豹猫,羚羊的,他却是一只棕褐色吃起菜叶嘎嘎响的小兔,属实有点太奇怪了,好歹自己也是个高冷美男吧?让人知道不被笑话死。

 

结果回到塔里的时候,发现自己裤兜里的小兔子不见了……他惊慌失措,完了,精神体给自己搞不见了可还行,之后又出去试着召回精神体,尽然回不来了,他只好按照精神线寻找,到沙场这里的时候发现一只黑豹叼着他的精神体,垂耳兔看起来非常慌张,两瓣小嘴巴连着鼻子因为害怕不停的抽动。

 

贺峻霖都看傻眼了,他最怕的就是长着四个脚还凶狠的猫科动物,可忘着被那只黑豹嘴里叼着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垂耳兔都快要哭了,还是选择留了下来,慢慢一步一步靠近那个黑豹。

 

“那个兄弟你别咬我啊,你嘴里那个可不能吃啊,那是我的啊,你千万别动啊,算我求求你了。”他的脚一前一后小幅度的移动。

 

终究是踩到了黑豹的领域,那个家伙把他的垂耳兔藏在自己怀里对贺峻霖龇起了牙,发出了低怒声。

 

突然“啪”一声被身后的一个人一巴掌扇了个豹脑袋,抬头望去黑豹瞬间耳朵变成飞机耳发出嘤嘤的声音,舔那人的裤脚。

 

“把兔子还给人家,下次在这样你不用出来了。”

 

黑豹只好服软把巴掌打开,用鼻子把小兔子拱了出去,小家伙一颤一跳的蹦到贺峻霖手心里,被贺峻霖装进裤兜。

 

“抱歉啊,它欠收拾。”

 

“没事没事,你这黑豹真大个…”

 

“谁知道它呢刚出来都那么大一个了。”

 

那人扶了扶颈脖尴尬的笑了笑,和对方互相换去了一个名字,转身离开的时候用手摸了摸鼻子笑了笑,原来主人也和小兔子长的一样嘛。

 

之后的每一天几乎贺峻霖总能遇见严浩翔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也从一开始的打招呼,变成黏在一起形影不离,逐渐小兔子也不在害怕那只大花猫,在它怀里打盹都不成问题了。

 

就这样两人逐渐成长,也到了19岁血气方刚的年纪,严浩翔还是那么爱开玩笑,这一天就躺在贺峻霖腿上比划着高塔对面的教堂,他说。

 

“哎,你觉得那个塔怎样,好不好看。”

 

“还可以,那不是给向导哨兵办婚的地方吗?”

 

“是啊,挺好看的不是吗?”

 

“是。”

 

严浩翔抬头盯上了贺峻霖的眼睛发笑,让贺峻霖有些不好意思,主要是太近了目光太炽热,耳朵不知道是因为天气太热惹的祸还是其他,逐渐粉红起来,突然小兔子一旁的吱了一声,他立马回过了神来望了望自己的精神体。

 

fine他看见严浩翔的大黑豹正在舔着小兔子的耳朵,他的小兔子小爪子都埋眼睛上了,随后贺峻霖恶狠狠的看了一眼严浩翔。

 

“严浩翔,你看你的精神体在干嘛。”

 

他望了一眼贺峻霖的小兔子,可怜巴巴的盯着贺峻霖生无可恋,自己的精神体就蔑视性的看着严浩翔,看着自己的主人还不忘舔两下小兔子抽动的小鼻子。

 

“你难道不知道精神体反应了正主现在想干什么吗?”

 

“哈?”贺峻霖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

 

我说,严浩翔从贺峻霖的腿上起来一把撑着贺峻霖的肩膀把他抬上了自己大腿上,受惊的小人像个兔子一样疑惑的望着他,他轻轻的在他耳边吐出热气用微微沙哑的声音说到:

 

“多可爱,你不也是小兔子吗。”

 

他瞪大眼睛望向严浩翔,脸就唰一下红了起来,摸一摸的话就知道他的脸有多烫,他想推开严浩翔的肩膀因为那人离太近了,他有点呼吸困难。

 

“别推。”

 

也不管贺峻霖说什么就吻了上去,这画面此时和旁边的精神体堪称一致,贺峻霖被吻的都用不上力气,只能用软绵绵的手不停轻轻推他,换来只是更热烈的猛攻。

 

他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严浩翔的舌在自己嘴里灵活波动,时不时还要发出点羞辱的水啧声,捆在腰间的手还要时不时向内衬里的背部摸去,惹得贺峻霖发出点闷哼声才肯罢休。

 

“够了…嗯…啾”

 

“没亲红都不作数的…”

 

“你贼讨厌!…”

 

“谢谢夸奖。”

 

之后贺峻霖就获得了一个水润红肿的的嘴巴,和颈部一个深紫色的印子,他做事要不理严浩翔,怎么可以没经过人家同意就这样,还那么粗鲁,虽然他也不拒绝,严浩翔也只好服软靠在他的肩窝上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他发出黏腻又委屈的声音说错了。

 

“看那个塔没,等我训练回来,正好20,就娶你回高塔。”

 

“少来!”贺峻霖用手握成拳捶了他一下,脸蛋红了起来。

 

“不信啊?不信就试试,看我是娶你回高塔,还是先你娶回家。”他痞痞的笑了一下抵着贺峻霖的额头。

 

在夕阳下也只能看见两人的影子缠绵不息。

 

可当真正上到训练场回来一切好像都变了。

 

“严!浩!翔!”贺峻霖在边界外的围栏大声喊着他的名字,叫他往外走,张开双臂眯眼仰着头等待着他将自己高高举起。

 

等了好一会愣是没等到,心情有些疑惑,小垂耳兔还是照样被刚刚回来的精神体黑豹叼走搂在怀里不放,却迟迟没见人给自己拥抱,只是站在原地注视着自己。

 

“严浩翔你干嘛。”

“你抱我啊。”

贺峻霖真的不知道发声什么事情了,自打他回来这一次就变了个样,明明看着自己的精神体在他的精神体怀里被舔舐,自己却得不到回应。

 

委屈的哭腔一下子就上来了,他不理解的皱着眉,软糯的说话。

 

“严浩翔你抱我啊…”

 

那人根本没反应,就是看着他像个傻子一样张着双臂,脸上没有微笑,好似只有生人勿近越远越好几个字,贺峻霖这会是真的急了,不能做了个训练就什么都忘记了吧?他鼻子通红把手臂收回,跺了跺脚,不服输的的搓了搓眼角的泪,假装生气的看着严浩翔。

 

“你为什么不过来。”

 

见那人还是不动,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冲过去把高他半个头的人撞了个满怀,全程那人没有回抱没有动作,只是很冷的说了一句话。

 

“贺峻霖,我想当个正常人。”

 

这又何尝不是在贺峻霖日日夜夜里的思考范围内,他真的真的忍不住了,抱着人就开始哭,即使那人一点动作都没有,他哭的差点就要岔气了,还是执意的抓住严浩翔的衣角使劲想把他扯弯腰。

 

“严浩翔你抱我,你必须抱我。”

 

“别闹,我有配对了。”

 

“你骗我。”

 

“信不信由你。”

 

“你不说要带我塔吗?”

 

说着贺峻霖哭的越来越激烈,明明自己最在乎的人就站在自己面前被自己紧紧抱着,却感受不到来自那份心底的温暖。

 

最后还是严浩翔先用手试图轻轻推开他,说自己还有很多任务要做,还有差事,叫贺峻霖不要把自己当回事了,找一个心仪的好姑娘看对眼就嫁了,他现在只想当一个正常人。

 

他从来没见过贺峻霖用那种眼神望着自己,到底是愤怒还是恨还是难过,那人只是冷笑了一声,笑着的时候还是被泪水模糊了双眼。

 

“记住你的话,你别后悔。”

 

说着就被贺峻霖一把用力推开,可以感觉的到贺峻霖这一次是真的用了全部的力气将他推开,人影在奔跑中逐渐消失,甚至在放开他的一瞬间,严浩翔的手却还想本能性的抓住他。

 

 

扭头离开的时候自己也红了眼,他不得不这么做,他绝对不允许把贺峻霖牵扯到这场屠杀游戏当中,他想着等游戏过后,过后他一定会好好回来和贺峻霖解释来龙去脉,如果可以在把他娶了,他在心里默念祈祷,贺峻霖一定一定要等他,哪怕他和别人在一起了,他也要抢回来。

 

从今天开始起以后的每一个夜晚贺峻霖都没见过严浩翔,一年过的如一万年一般,他不明白,如果想当个正常人男女相爱,为什么还要去剥夺自己的所有情感。

 

最后知道也是一次偶然,虽然不知道严浩翔去哪了但他明白原来一切的放开是为了让自己能平安,不受牵连,解开了心里的枷锁,深陷泥潭。

 

他一定没想到再一次相遇,尽然是两人在这场屠杀游戏。

 

他怎么就在这里

 

怎么能在这里

 

怎么那么巧

 

这一切都是未知数。

 

 

 

 

0.6

 

“游戏进入倒计时60秒,请做好准备。”

 

所有人进入游戏,但是要进行组队,每八人各一组,自行分配,张真源肯定毫不犹豫选择了宋亚轩贺峻霖他们,可是还差了三个人,他们还要重新找,就这样挑挑选选了好久,最后要了两个B级哨兵和两个C级的向导就算组队完成了。

 

场地内还算大,游戏玩法是一组一组进行游戏,每两个人脚腕绑着一个带子,躲避来自上面******的箭,没被射死的算游戏成功。

 

贺峻霖扫了一眼上面的******大多都在死角位置的多,如果是这样那么跑中间射击的范围就会减小,存活的几率也会增大。

 

他和一个B级哨兵成了一组,宋亚轩和刘耀文一组,张真源和另一个A向导一组,其余两人各一组,这样搭配的好处就是,向导可以及时起到一定的安抚作用,即使有等级之差也可以勉强控制一些。

 

 

作为第一对领头的丁程鑫和马嘉祺,两人已经是多年的夫夫关系,在默契上自然要比在场几乎的所有人都强,他们的眼里没撤退可言,尽然来了那就要并尽全力活到最后。

 

 

相爱的故事很短,也是唯一打破塔上规则的一对,当初在玩逃杀的时候,圈里只能活一人,当时两人的感情是在游戏中发展起来的,丁程鑫一直都知道马嘉祺杀人从来都不会有半点犹豫,唯独到最后却打算和自己坐下来聊心里话等待时间结束。

 

在双方不舍的情况下,两人打算一起投毒自尽这样就不会有一人生还,但就因为这样的举动,主办方不得不打破规则让两人一统重生,喜悦都来之不易,拥吻过后更多的是喜极而泣的泪水,只有一起面临过生死,才知道爱与惜有多重要。

 

 

因此两人也被高塔新闻放出作为模范夫夫,让很多向导哨兵都羡慕不已,拉回游戏刚一进来,马嘉祺就感觉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在弹射箭快要射出之时他的耳朵只需要微微一听,就能辨别方向所在点,好像根本不把游戏当回事一样,边躲还能和丁程鑫跳一段华尔兹。

 

“专心点狗蛋,别玩脱了。”

 

“相信我,不会脱阿程。”说着让丁程鑫转了个圈亲了亲他纤细的手背。

 

游戏已经进行到了15分钟,外面的人还在等待,里面已经淘汰4个人,到了最后就当大家以为可以活下来之时,马嘉祺拿起了地上的铁箭向两个无辜的哨兵刺去,只剩下了自己和丁程鑫。

 

“就连这点意识都没有的哨兵,活到最后也是废物。”他讽刺性的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哨兵,又温柔的牵起丁程鑫的手走进了下一关通道。

 

在外的人也是异常焦虑看着纳米微光上灭灯的人只剩下了王牌组,当第二组进去,也正好是严浩翔那一组,可以说是最强的哨兵和向导都在这一组了,贺峻霖就站在后面看着他,直至他走到门里。

 

进到里面很多人其实都看出来了他的与众不同,胸口上戴着的是最高级的管理军衔,他们都在偷偷讨论开局前把严浩翔先干掉,这样能留下来的机率或许会多一些。

 

当游戏一开始所有人都包围住他,他才觉得游戏有意思了一点,站在圈里扭了扭脖子捏了捏耳垂毫不在意,接着就是一个巨大的家伙在后面呈现出捕猎的姿势,凶神恶煞。

 

在场的人有些感觉不妙,毕竟是战斗型哨兵又是高级军官,想干掉他的精神体几乎可以说是异想天开,只能选择另外想办法逃脱,可站在中间的人就说了话。

 

“跑的掉吗。”这句话说出来完完全全就是否定的意思

 

之后不仅要被弓箭射杀还要时刻防住严浩翔的精神体攻击几乎不可能,所有人都死在了这一场游戏,唯独那一个人踢了踢地上的石头,说了句没意思,进入了下一个游戏。

 

贺峻霖可以说是在外面恐慌的不行,他很害怕严浩翔会在里面出事,可显然他的担心是多虑的,也对,当初如果被选走,他就应该想到严浩翔没有那么普通。

 

这眼看要到自己了,他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张开眼睛,踏了进去,当游戏大钟打响的时候,所有人的配合到位,前半场几乎没出现什么问题,后半场由于和他绑定的这一位哨兵体力跟不上了,差点要了贺峻霖的命,多亏刘耀文帮挡了一下,但腿还是被箭射中,行动力慢了许多,宋亚轩吃力的扶着他,一边问他痛不痛还要躲避随时飞射而来的弓箭。

 

“救,救我贺峻霖。”那个哨兵趴在地上再一次抓住贺峻霖的裤子,让贺峻霖不得动弹,他哪里敢救,那可是关乎到命的问题啊,那人没撒手的意思,张真源见状只能一脚踹过去,那人才脱手,下一秒箭直接从他的后脑勺穿出来。

 

“小贺,别分神。”传来的是张真源冷冽的声音,他看着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哨兵,和自己并肩作战的伙伴们,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这么一轮躲避下来,死了四个人,使他们万幸进入了下一轮游戏,准确来说他们队算是人数活的最多的一队人。

 

 

0.7

 

“刘耀文,坐好”宋亚轩一脸担忧看着这个撑在地上的人

 

他在梳理精神体,精神线就像死结,到处缠绕在他的身边,他第一次进入了刘耀文的精神图像。

 

是寒冷的冬夜,暴风雪狂掀,在风雪中望见一座若隐若现的小木屋,小木屋的主人穿着睡衣,看着窗外的他。

 

精神体刚想接近,木屋的主人就拉下了窗帘似乎不太召见,突兀到来的陌生人。

 

一瞬间被拉了回来让宋亚轩睁开了眼,刘耀文已经浅浅睡去,他看着刘耀文的脸沉默了一会,究竟是经历什么让这个人想同外界与世隔绝。

 

“轩儿,不去床上睡吗?”贺峻霖别过头问到

 

“你看这人的腿,要照顾不好他下一局就废了。”

 

“行吧。”

 

坐在上铺位置的贺峻霖,一直在朝严浩翔的方向望去,嗯,棱角分明了,眼下的黑眼圈一看就是没有好好睡过觉,睡觉还是喜欢不盖被子。

 

他也不知道黑豹是怎么不知不觉摸到自己床边的小兔子的,见状不好立马隐藏了精神体,气还没吐出一口,就看见黑豹的主人睁开了看着他。

 

 

只是默默看着,一句话也没说,最后还是贺峻霖先开的口:“对不起,打扰到你了,但是你的精神体…”

 

“我们见过?”

 

贺峻霖猛地心里颤了一下,很快有恢复了神情却殊不知一切都被严浩翔尽收眼底。

 

“或许吧。”这是他给出的答案

 

话一出,严浩翔就转个身只给贺峻霖留个一个背影。

 

当所有人都快要沉睡之后,贺峻霖却被武装人员带走,做到了椅子上电脑被再次接入那个躺在床上注视屏幕的人。

 

“007号,你将第一次进入单线任务。”

 

他有些不解回答到:“什么。”

 

“击杀105号。”

 

他不可置信的站了起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电脑里的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等待着他的另一个答案,压迫感蔓延至全身。

 

“我做不到。”

 

似乎也料到了贺峻霖会抗拒,电脑里的男人轻笑了一声,又毫不在意的说到:“该来的总会来的,把控不了。”

 

他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眼睛里隐隐划过怒意,却始终没有发作,很快恢复了诺无其事的样子。

 

走出封闭室没多久就进入了倒计时60秒,他有些恍惚,更多的是不安,一切的不安来源于无形的死亡,105号,张真源。

 

 

这一次的游戏是一个巨大的表盘,纳米微光屏幕只剩下了不到20个人,他们需要按照摇筛子来取决命运,双数走一步,单数则要进入表盘。

 

 

丁程鑫率先发甩,点数二,双,上升到了观看平台,随之下来的是马嘉祺,五,单,进入表盘,他沉重的看了一眼丁程鑫向表盘走去,一时被丁程鑫抓住了的袖子停止住步伐。

 

“必须活着。”

 

“遵命,夫人。”

 

他在给丁程鑫安全感,即使自己知道胜算不多也要给爱人一个交代。

 

宋亚轩颤巍着手紧闭眼投下了筛子,3,单,进入表盘,贺峻霖投下1,单,进入表盘 几乎是心脏骤停一般,却还是要面对,贺峻霖什么也没说的抱住了他闭上了眼。

 

“我们一定会平安。”贺峻霖说到,他也回抱住了贺峻霖深深点头

 

最后只剩下几人留在观赏台上,其中只包括了张真源,刘耀文,丁程鑫,指针式的表盘看起来就像一个大型的屠宰机器,从上往下看令人叹为观止。

 

上面的人一度绷紧神经,更别说下面的人,指针开始以顺时针旋转起来,巨大的分针时针向他们滚来,起初速度还在范围内,针却逐渐变速。

 

伴随着一声呐喊,一位哨兵就连着人一统卷入了指针内,活生生的压死,这就像是在和真的时间赛跑一般,如果超时到来的则是命亡,没有重来。

 

贺峻霖似乎像是要了命的一样往前跑,看着右边的马嘉祺和严浩翔并没有明显的喘粗气现象,让他一时在心里哀嚎,怎么当初就老想着法子偷懒逃掉每一次长跑,或许这就是应有的报应。

 

时间不到最后永远不会停止,眼看场下只剩下五个人,刘耀文一直紧盯着宋亚轩,目光追随人的迹象,想到那一天夜里因为给自己包扎困到睡在自己大腿上的宋亚轩,他一瞬间,不知不觉自己也悄悄的栽进了这场生死局中不该有的情感。

 

贺峻霖真的感觉自己快要不行,嗓子向被灼烧一般,喘出一丝血腥味,四肢开始飘软,汗水划过他的下颚线一直滴到滚动不停的地面上,全是血迹和尸体。

 

 

那些也曾都是为命死去的战士。

 

 

他的眼前开始昏暗起来,他感觉自己已经要不行了,胸腔的压缩像是要把五脏六腑挤碎,渗入骨子里的酸楚,全身都叫嚣着。

 

 

睡吧,解脱吧,这才是归宿。

 

 

他突然软了下去却被一双手扶住了腰肢,那人在他的身后喘着粗气,带着温的汗水滴到贺峻霖的脸颊上,他抬眼望去,是一个近在咫尺却模模糊糊的人脸,他不知道接下来会怎样,只知道,这是那一股让自己很安心的味道,就像是。

 

 

相拥得到了回应。

 

 

马嘉祺回头看到了快要被指针碰到脚踝的宋亚轩却选择放慢步伐,拉他一把,结果却突然被前面的哨兵撞了一下,他松开了宋亚轩拼命把他往前推,自己却只是笑着看着他。

 

宋亚轩回头看着快要被指针卷入的马嘉祺,不解的看着他,他不知道为什么马嘉祺要这么做,站在站台上的丁程鑫却瞬间红了眼眶,往下拼命大喊了一声。

 

“你疯了吗!”

 

他的神经快要领进崩溃,跪在站台边缘,泪水往高空下滴去,颤抖着身子凝望着自己的爱人,他那一刻只有怕。

 

马嘉祺只是深呼吸,看着站在高处站台上的丁程鑫,他知道,他答应过丁程鑫一定要活下来,但是好像就快要食言了。

 

 

“小馒头,我只能送你到这了。”

 

这句话似乎是说给宋亚轩听的,紧接着他像站台上的丁程鑫望去,皱着眉笑了起来,手指尖指着自己的心脏位置接着用力的抓紧衣服起了褶皱。

 

丁程鑫知道这是属于他们独自的暗号,也知道这是马嘉祺在第一次遇见自己到最后只剩彼此,面对面对他做过的动作。

 

[你住在这里,人一但失去就会活不了的地方,知道吗?]

 

[知道,在你的心脏正中间]

 

他见过马嘉祺杀人如麻,但是那种煞气只是面对别人,而他对自己永远都是忠诚的,再一次进入游戏他就说过一定要让自己活下去,可是,没了他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痛蔓延到了丁程鑫的全身包裹住他,这股子痛的主人来源于马嘉祺。

 

他在翻滚的石盘中,卷入浪潮,如同解脱的灵魂,鲜血流淌地上,血迹沾染在指针壁,化为孤岛的鲸,生于海,归于海,长于海,隐于海。

 

丁程鑫突然站起来向后退了一步向前冲去,反被刘耀文抓住手腕。

 

“你疯了?想从这跳下去吗!”

 

命在这现在是最珍贵的,尽然有人会选择主动死亡,刘耀文真的想不明白,所有人都想着活下去,为什么偏偏却有人要逆道而行。

 

“即使你的爱人死了,你也要好好活下去,这才是他所希望的,这才是他想看到的,他想看到的是你能平安的出去,你为什么要走这条死路?”

 

“不一样。”丁程鑫含着泪摇头

 

“你还小你不会知道的,你要明白,一颗完整的心脏需要靠左心房和右心房维持生命,如果失去了其中任何一瓣都会停止运行,让我陪他吧。”

 

刘耀文逐渐放开了他的手,投去敬意的目光

 

“他是我的爱人,是我的命,包括精神身躯,他死了我也不会活多久的,因为心脏不能缺少任何一瓣。”他笑着说眼里却留下了酸涩

 

紧接着就是一步一步毫不犹豫的冲向站台,纵身一跃。

 

屏幕灭去了王牌组合。

 

刘耀文站在站台的边缘,对向下凝望,敬上了最高至上的哀礼,他敬佩像丁程鑫那样的人,为爱逆行,紧接着所有站在站台上的人都献上哀礼。

 

所有人陷入在沉寂中,这或许就是生死游戏意义,他们残忍,血腥,却又包裹着那份至死不渝的爱。

 

 

0.8

 

当贺峻霖醒来,颈窝边只是感受到了呼出的热气,一想到自己竟然还活着就觉得惊喜,意识逐渐恢复以后才明白自己现在躺在的是谁怀里被揣着。

 

近距离看还挺帅的,他想。

 

奈何不住他怕痒,脖子缩了一下就弄醒了沉睡的严浩翔,看着怀里的人眼睛大大的瞪着自己,也没感觉到哪里奇怪,轻轻松开了抱住贺峻霖肩背的手。

 

“你…”

 

“是我救的。”

 

“你知道我是谁吗就敢这样救我。”

 

“不知道,但是黑豹认识你。”

 

贺峻霖叹了一口气,对面坐着的是刘耀文张真源和宋亚轩,见他醒了张真源就过来看了看,脸上带着一丝忧愁。

 

“没事吧?”

 

“没事,张哥,我?怎么活下来的。”

 

“表盘停了。”

 

其余几个人也不太确定是怎么停的,可是张真源却清楚见到严浩翔带着快要晕过去的贺峻霖突然停下,在指针碰到严浩翔小腿的时候停止转动了,就像是不敢触碰严浩翔一般的意外停下,几人其实也都陆续看呆了眼。

 

 

最后一个房间没有计时器也没有纳米微光屏幕,只有几架耀眼的机甲,有了机甲就相当于有了防御,有了战斗性,这么想一想心里都踏实了几分。

 

 

 

0.9

 

广播再一次想起游戏已经快要步入尾声,最后一场游戏的题标被命名为永别。

 

无非就是只能活下一个人。

 

宋亚轩靠在刘耀文的肩头看着自己脖子上只有一瓣的勋章,久久不能离开视线,他隐约记得马嘉祺的脖子上也带有一枚相似的,好像也只有一瓣。

 

当进入到最后一个战场时,是一片荒芜人烟的黄土沙漠,圈起了一片战斗领域,他们大概也知道了,最后一场是亡命决斗。

 

只是没想到

 

 

没想到他的敌人却是自己埋藏于心的人

 

脚腕的铁拳开始不停闪烁,痛的严浩翔弯腰单膝下跪,周围的武装人员却抓住了他的双臂,往脖子上注射了一管绿色的血浆。

 

贺峻霖想挣扎出武装人员的人墙护盾,他大喊出已经好多年没念过的名字,对面的人却只能模糊的感觉到耳朵旁有许多刺耳的噪音在作响,让他愤怒,让他快要窒息,一个男孩闪过他的脑海,紧接着奔跑的背影消失,他痛的咬住唇直到出了血。

 

再一次睁眼血丝遍布在眼白,胸口开始大幅度颤抖,颈脖的血管凸起一道一道,浑身散发着黑气,撕心肺裂的呐喊。

 

其他人都介入了一级警备状态,张真源和刘耀文进入机甲准备随时战斗,其余的两人则被站在身前的机甲死死护住。

 

 

面对强大的精神吞噬让刘耀文张真源几乎都快要撞破头,他们必须速战速决,不然很快就会被严浩翔的精神领域所控制,注射的药剂似乎像是一种增强剂,贺峻霖只担心严浩翔会不会变成黑暗哨兵。

 

“快一点张真源,他的精神线蔓延开了。”

 

刘耀文先发动攻击,他的机甲凭借惊人的弹跳力,双臂向上挥去,攻击严浩翔机甲的右手壁,张真源这边则是猛速冲刺电钻直径朝机甲的右腿而去。

 

机甲的主人已经魔怔,抓住刘耀文的机械臂连着速度,飞快砸到了张真源的机甲,两人被弹到屏障掉落,张真源咳出了血,这一下打的是真的很痛,就连辅助作战的精神体都灰飞消失,宋亚轩咬着牙在一旁拼命的在舒缓刘耀文的精神线。

 

两座机甲撑着双臂站起,再一次向严浩翔发起攻击,两人发出一声怒吼两台机甲一人一边抵住了严浩翔机甲的双臂,操控盘都跟着快要一整个崩坏,却始终僵持不动。

 

“耀文…我的身体好痛。”张真源几乎是憋红着的脸闭着眼卖力抵着机械臂,他知道自己很快就要被控制了。

 

“再坚持一下。”刘耀文咬着牙紧盯屏幕前那一双比自己机甲大一倍的手臂,脖子的青筋暴起。

 

最终张真源还是没能支撑住,机甲跪在了土地上,尘土飞扬,连着机甲一起被碾碎。

 

宋亚轩这边也快坚持不住的直接晕了过去,只剩下贺峻霖扶着快要跌地的宋亚轩,拼命的呼喊他。

 

严浩翔的目标似乎移转到了那一股一直保护哨兵的精神线屏障,他用另一只手向宋亚轩和贺峻霖袭来,刘耀文快速推开他的右手,用力跪在了贺峻霖宋亚轩的身上,机甲形成了保护体,把里面的人环住。

 

“逃…带着宋亚轩。”

 

贺峻霖急切的用力把人扛起离开机甲范围,眼看刘耀文的机甲就要被机械手用力捏压在土层上。

 

贺峻霖哭着喊宋亚轩快醒一醒,他摇晃着宋亚轩,一直到宋亚轩细微的呼吸声完全消失,心脏脉搏停止跳动,跪在宋亚轩的胸口上放声闷哭起来。

 

机甲中流淌出的血液让泥土开出了彼岸花,眼看机甲就要像自己走来,打算做完最后的了解,他站了起来用手臂擦去泪水,挡在宋亚轩的前面张开双臂,呈现一个大字。

 

画面感是多么强烈,小小的身影在机甲的身下显得弱小而不堪一击,他的眼里充满意坚毅,正容亢色的看着机甲,发红的眼眶蔓延出了一点血丝,鼻尖有一层薄汗,衣服湿透的全身,冷漠的看着机甲。

 

在机甲准备要对他发起攻击的用力一挥时,一拳下去离他只有五厘米,震慑力十足,风刮起他额前的湿发向两边拂,闭上眼睁开的一瞬间却发觉没有感受到疼痛。

 

机甲似乎也很疑惑,正想举起拳在一起攻击,眼睛的光亮却变暗整个机甲跪在了地上,机甲舱门逐渐开启,是遍布全身伤痕的严浩翔。

 

他还没走出几步就跪在了泥土里,开始止不住的咳嗽,贺峻霖看到了他心如被千刀万剐一般奔向他,跪在了他面前看着他,他知道严浩翔的双手沾满了兄弟的血,可是他不是故意的,他不会去怪他不会去责备他,一切都是安排好的,一切都是政府的阴谋。

 

严浩翔的身子向前倾,额头靠在了贺峻霖的肩窝,带着些血渍沾染上了贺峻霖的衣服。

 

“贺峻霖,好痛。”

 

严浩翔说他痛了,他想都没多想用力搂住严浩翔的脖子,促使那人靠的自己更近更紧,抚摸他的发尾,亲上他的发漩。

 

“贺峻霖。”

 

“我在。”

 

“疼…”

 

“我抱紧点好不好,乖乖我抱紧点。”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都知道的。”他的情绪变得开始不稳定呼吸都有些痛

 

“疼,想要亲……”

 

他发觉按在严浩翔后背的手已经沾染满鲜血,流出的血液,即使再怎么用力都堵不住,他低下头看着严浩翔睁不开的眼,向他沾满泥土脓血混合的唇吻了下去。

 

他能感受到严浩翔气息的不平衡,他在悄悄的流泪,贺峻霖也在流泪,右手用力的堵住血流不止的伤口,随着严浩翔唇瓣的移动,他知道严浩翔笑了。

 

严浩翔的手轻轻楼上贺峻霖的微微用力,又用鼻尖抵着他的脖子细细的蹭,无力的说着话。

 

“贺峻霖别哭,下辈子严浩翔一定要取到贺峻霖。”

 

他连忙应和生怕晚了怀里的人就要沉睡:“好,下辈子贺峻霖嫁严浩翔,一定让严浩翔娶到贺峻霖。”

 

贺峻霖含着泪笑了笑露出了久违的小兔牙,搂着怀里的严浩翔又紧了几分,他的手从贺峻霖的腰间慢慢滑落,直到带着微笑在贺峻霖的怀里悄悄睡着,离去的时候只有一人在放生哭泣。

 

遍地开满了红色的彼岸花,蔓延上严浩翔的全身,他的躯体开满了红色的花,躺在贺峻霖的怀里,彼岸花连着贺峻霖一起轻轻包围像是和严浩翔相拥,生生不息。

 

彼岸花开开彼岸,断肠草愁愁断肠,奈何桥前可奈何,三生石前定三生。

 

 

1.0

 

“他在里面等你。”

 

贺峻霖如行尸走肉一般拖着身躯走向一层一层高雅装修的房门,直到看见了一个躺在床上吊着点滴的金属鹿头人。

 

“你的愿望。”

 

“结束这场所谓的游戏,让所有无辜的士兵归来,让严浩翔平平安安。”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得付出点什么东西回报我。”

 

他不带思考的说出:“我的命。”

 

“命?”鹿头人听了又突然轻轻笑到

 

“我还以为你会拿你口袋里的那一个纯钻戒指给我呢。”

 

“不,先生,那是我要送给爱人的。”

 

此话一出,鹿头人点这头挥了挥手示意他坐过床边来,他把面具摘了下来。

 

一张和贺峻霖完全一模一样的脸,只是因为岁月的痕迹,爬上了许多皱纹,嘴上按着氧气罐艰难的呼吸着。

 

“你是我,我是你。”他用手指点了点手指点了点贺峻霖的胸口

 

“你是我?”他有些不可思议

 

眼前这个白发老人确实除了年迈,脸型都和自己一样,他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一个被按照原配一比一克隆出来的人。

 

“你很勇敢,比我更勇敢。”

 

“贺峻霖都很勇敢贺先生。”

 

随后年迈的贺峻霖摇了摇手:“不不不,我不勇敢。”

 

“如果当年我有你一半的勇敢,或许我拯救的就是现在的800个人,我是那个拿了钻石戒指来交换的人,而你不是,你是用命。”他看着贺峻霖慈祥的笑容。

 

“你成功了贺峻霖。”他对着贺峻霖说

 

“不,是我们都成功了贺峻霖,你承认吧,你就是想让严浩翔娶你回家,不然也不会选择在这里。”

 

老人咯咯的笑了起来点头到:“对咯对咯,我就是想让他娶我回家。”

 

“所以我来完成你的心愿了,贺先生。”

 

“谢谢你,贺峻霖。”

 

“没什么好谢的,你是我我是你,只不过你来自未来。”

 

“你不懦弱,你比我勇敢。”说着他摁下了旁边的按钮窗户外闪出一道刺眼的白光照射进来。

 

 

1.1

 

光一照醒来的瞬间宋亚轩就急促的摇着他的肩膀开始大喊大叫。

 

“妈的都要结婚的人了还有心思睡觉!!!”

 

“?”

 

宋亚轩?活的?

 

他诡异的用力捏了一把宋亚轩的脸,搞的那人尖叫了一声引来了门外站着的刘耀文

 

“干嘛呢轩儿喊那么大声。”

 

“他掐我。”说着委屈的对上刘耀文的眼睛

 

“哄哄就好了哦,不委屈,我亲亲。”

 

紧接着他就看见刘耀文亲了一口宋亚轩?是梦吗这是?太可怕了一点吧,他结婚了?等等他的对象有是谁?

 

“等一下,我结婚对象是谁。”他扶住自己的额头

 

“你脑子进水了吧?你对象都能忘了是谁?”

 

“你说不说,你再不说我就要逃婚了。”

 

说着踩着皮鞋就作势要跑,被宋亚轩一把拉了回来大声训斥:“吃错药了吧你?!”

 

“好了好了别吵了,新郎都等不及了。”

 

张真源?嗯?活的?

 

眼见贺峻霖又要上手,宋亚轩直接给了他一巴掌:“你清醒一点,老乱捏什么玩意。”

 

“活的张真源。”

 

“不然呢?还能是死的?烦死了你赶快给我出去。”

 

说着就被宋亚轩推着背出去了,他才发现,这里是曾经所说的白塔,一个结婚的地方,他有些看不清远处站在台上的人,直到近了一些才看了出来,那个黑色的身影。

 

是他的严浩翔

 

一身黑西装站的笔直,头发梳成了三七分,正在眨巴眨巴眼睛看着贺峻霖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台下鼓掌的还有丁程鑫和马嘉祺两人,他有些觉得不可思议,是不是自己在做梦,又掐了一把自己,才发现真痛。

 

看着严浩翔棱角分明白皙的脸,让他不由觉得和那个沾满土灰的人完全不一样,他眼眶红了双手手捂住嘴巴,说不出话。

 

严浩翔单膝跪地在他的跟前,下面向导哨兵跟着起哄,就连他的长官都来了。

 

“贺峻霖,你愿意嫁给吗?”这一声喊的非常清晰,那四个字直穿贺峻霖的耳膜。

 

他逐渐想起,老贺峻霖的心愿就是嫁给严浩翔,他只不过是年迈的他,或许曾经贺峻霖因为逃杀的懦弱错过了严浩翔,所以他忏悔成为了鹿头人,目的就是为了让重生的贺峻霖嫁给严浩翔。

 

“我当然愿意。”他感动的哭了出来

 

严浩翔帮他戴上戒指,一把把人抱在了身上,贺峻霖顺势搂住严浩翔的脖子,歪着头亲了下去,这一次流泪是喜极而泣是感动,他都不知道严浩翔亲了他多久,只知道亲完过后自己嘴唇泛红,要大口大口的将空气吸入胸腔,才得以缓过来。

 

下面的宋亚轩欣慰的靠在了刘耀文的肩上,连坐在旁边的马嘉祺丁程鑫二人都不自觉的牵起了手欣慰的看着拥吻的两人。

 

“轩儿,要不我们要个崽吧。”

 

此话一出遭到了小宋老师怒瞪的暴击

 

“滚,婚都没结还想要崽,找女的给你生去,别找我。”

刘耀文只好可怜巴巴一大只扭捏起来的说自己错了,谁看了不说一句******撒娇爹妈白养。

 

趁着贺峻霖敬酒的功夫马嘉祺凑过去喊住了严浩翔:“哎,你真的不打算和他说实情?”

 

严浩翔只是低头说到:“他没必要懂,况且我那时候可死的太惨了。”

 

“那还不是被亲了。”他撞了一下严浩翔的肩膀

 

一旁的张真源走过来说到:“还能有我惨哟?我可是被你拍成肉饼膜子了。”

 

说着三人不约而同笑出了声

 

“狗蛋!”远处传来丁程鑫的声音

 

“先走了,夫人喊。”

 

“行行行你走你走赶紧走。”张真源嫌弃的摆摆手

 

吃完了婚宴大家都各自回了高塔,刘耀文扶着嘴里大喊还能喝个20瓶的宋亚轩进了机甲,马嘉祺则是看了看宋亚轩的脸用力的捏了一下,换来小宋老师一声闷哼。

 

“坏人…你在这样我就不理你了”宋亚轩指着马嘉祺的鼻子说到

 

“醉鬼,在死亡游戏里不叫我,到现在也不叫我?。”

 

“哦,那会啊?…那会不一样…那会我都不知道你是谁。”

 

“贫吧你,在游戏里虽然没记忆,可是出来就有了好不好。”

 

“哦~马哥马哥马哥马哥马哥马哥马哥。”

 

“不接受原谅。”说完便示意刘耀文将人带走

 

贺峻霖一个个把人送出塔,最后和丁程鑫和马嘉祺抱了抱,剩下的时间也都全部属于两人的时光。

 

他看着严浩翔的侧脸,眼神充满溺爱,靠上了他的肩膀,突然开口。

 

“你不知道,我已经失去过你一次了。”

 

“嗯?”

 

“我梦见你死在我的怀里。”贺峻霖知道现在的严浩翔一定不懂他们在逃杀里发生的任何事情所以借梦的理由告诉他,毕竟游戏已经不存在了。

 

“我死在你怀里,难过吗。”

 

“难过,吻你的时候更难过。”

 

“看着我。”严浩翔双手捧住贺峻霖的脸盯着他。

 

“现在吻我不难过。”

 

他扣紧贺峻霖的腰肢贴向自己,爱都注入在里面,吻来的并不汹涌,更多参杂着温柔溺爱,贺峻霖感觉自己都快要溺死在这潮水里。

 

如果彼岸花没有枝叶,我想我们的花一定是唯一一朵开花开叶的。

 

1.2

 

他们的肉体结合,贺峻霖发出稀碎的******,被上身的人弄的身体摇摆不定,像一只熟透了的小兔,微微张着嘴吐出一点小舌头。

 

对上严浩翔那双直勾勾盯着自己亮晶晶的大眼睛终于是笑出了声。

 

“你干嘛这样盯着我。”

 

“我的宝贝太勇敢了。”

 

“这就是你盯着我眼睛的理由?”

 

“不。”

 

“那是什么?我的眼睛里有东西?”

 

“嗯。”

 

“那你看到了什么?”

 

“我。”

 

(end.)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作者有话说:

咳咳其实这篇文章是很久以前的了,fine我承认哨响文学真的有点难住我了,我尽力了虽然看起来还是很烂,有不足的地方也和大家道个歉哈哈,感觉这种累人的技术活以后还是交给别的大佬来写吧,而且我也想看别人写的呢?,我就继续写我的乡村爱情吧???评论区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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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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