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昼x你】白昼之外

白昼里的天行市是万里晴空的云上阆苑,黑夜也被月亮照彻,云层之上的月光如白炽灯刺破黑暗的心脏,于是夜居的人们垂下厚重的帘幕。

夏以昼仰面躺倒在床上,你居高临下长久凝视着他,发现他的双眼被卧室里昏黄的灯染得有些找不回原本的颜色。

夏以昼低头笑了笑,你扯着他的领子逼他直视你,“现在是我清算你。”

他认罪般抬头,略带冷意的目光打在你脸上,“我的罪名是?”

只可惜,你要将他的冷静自持全部打乱打碎,昏沉的头脑让你撕扯他领带和制服的动作狼狈却愈加凶狠。

他要挣扎,你便狠狠咬上他的干燥的唇,血腥味伴随快意蔓延开来,你已将他上身剥了个干净,有什么东西在发出脆响。

夏以昼喘息着,胸膛起伏,你将滚烫的双颊贴在苹果项链上,感受到的却是如他体温一样的温热。你有些想笑,“你把我的夏以昼杀死了。”

感受到身下躯体一瞬间的僵硬,你轻轻吻了吻他的锁骨,右手隔着裤装抚上未苏醒的欲望。

他只是叹息着,要把你推开,衬着还在冒血珠的嘴唇,脸色苍白到你立刻想要去温热他。你握住他的手,又在他眼睫上一吻。简直受够了他的躲避,于是掐住他的脸,“夏以昼,以后只能在吻我的时候低头,其他时候不许躲。”

“你在怕什么?”你解开他的皮带,试图绕在他的脖子上,他又低头要躲,想起你刚刚的话,顺着你的动作,将自己送入柔软的枷锁。

“你也说了,我是有罪的人。”

“反正有罪,再添一笔又怎么样?”你束紧皮带,夏以昼的脸慢慢涨红,替代掉一片虚无的苍白。

你摸到他已经渗出清液的顶端,慢慢笑了起来,“像这样,也没关系的。”

他拽不动你的手,目光渐渐暗淡下去,“你也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吗?”

“变成这样,哪样?”你用沾了水的手指拨弄他的唇瓣上的血痂,引得他的轻吻和舔舐。

“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像这样一直窥伺着,觊觎着,爱重着,珍视着他,从来都没有变过。

哥哥两个字又让他脸上的哀伤多了一层,你想,他不应该是这样的,明明他也渴求着你,可为何总在愧疚无比地忏悔着罪责?

要是和他犯下同样的罪就好了,若能被饶恕,你们就继续在白昼里漂泊,若无可赦免,那就被流放到不见天日的黑夜里去,只要你握着他的手,一切就还有退路可言。

夏以昼终于嘶哑着嗓子开口,“别哭,别哭……”

什么时候流的泪,你也不知道。他的手轻轻擦拭你的泪,自然无暇他顾,你握住柱身,温度烫得你一颤。

“我知道了,哥哥知道了,不要哭……”

你没有理会他,俯下身去,泪珠滴落在他的小腹,夏以昼察觉你的意图,抄着你的腋窝将你抱起来,扣着你的后脑压下,紧接着是一个湿润的吻,和鲜红蛇果的味道截然不同,它充满了眼泪和鲜血的苦咸和甜腥。

你终于如愿以偿尝到他的味道。夏以昼将你的裙子翻卷至腰腹,你的人也被他掀翻在床上,灯光扑面卷来,你自觉要被夏以昼的滚烫温度融化成这片暖色里的一份。

******早就濡湿了,夏以昼似是不愿被你瞧见神色,于是你将腿分得更开,他再也无法遁入你腿间的阴影里去,潮湿的花慢慢在他面前绽放开来,吐出被花蜜点缀的花核来,感受到他专注的视线落在你的私处,你只觉得内心的欲念疯长,“夏以昼,你知道吗?”你拉着他的手按在花核上,熟悉又陌生的酥麻感传来,你笑着看他暗沉的眸色,“之前解决生理需求的时候,我就会一边喊着你的名字,一边在这里……”话音未落,夏以昼在你大腿内侧狠狠咬了一口,抬眼时眼底残存的情绪荡然无存,有什么东西变得不加掩饰起来。

“是吗?”他像你亲吻他一样虔诚地轻吻你的花核,你的身体自然诚实地给出反应,是抑制不住的颤抖和床单上渐渐晕开的水印。他舔得好凶,报复性地吸吮******,又顺着两片花瓣渴饮,灵巧的舌探入柔******口,粗粝的舌面一蹭过穴壁你就止不住******。

和自己孤独地躲进房间臆想着哥哥抚慰自己完全不同,夏以昼的温度比你的手指更火热,他仅仅是将吐息打在你的花核上就激得你想哭出来。

看着你捂住嘴穴肉抽搐,他温柔地揉捏着******帮你延长******的余韵,一边拉开你的手,“好孩子,想叫就叫吧。”

你兀自拿湿润的花穴去蹭他的下身,“不,不……我不要做好孩子。”

被他再一次按倒,“好……不过先别急,不然会痛的。”

手指探进来,你咬紧了唇,却被他的吻勾连出一串娇媚的******,一根、两根、三根,夏以昼拇指按着******,另外三指在你穴道里开拓,未经人事的******热情包裹着快速******的外来者,很快就******得******四溅,他抵着两个指节处略显粗糙的某点飞快蹭过,你顿时如浑身过电一般战栗起来,疼痛渐被酸麻的******淹没,夏以昼的拇指狠狠往下一压,你就又被他抛向云端。

晕头转向地抱住他的脖子,眼前有些重影,好像看见汗珠从他额前滴落,你凑上去和他接吻,******的味道沾染彼此的气息,舌尖和唇瓣被他含着逗弄吸吮,你只能含糊不清地喊他“唔……好哥哥…夏以昼……”

又被狠狠咬了一口,“我当然也不是什么好哥哥……”

好与坏重要吗?这世上谁为你们扣上罪名,谁又落下一锤为你们的冤屈定音?如此煎熬,如此痛苦,那就自己去到白昼之外,流落于黑夜之中,缩在澄亮月光照不透的一隅里******。

你杀死了哥哥,那我们就重新做男人和女人吧,夏以昼。

夏以昼终于将火热抵上你的******,比起他的目光,卡在穴道里的性器更加滞涩,他只好掰住你的腿根向外分,又舔吻你的乳肉劝你放松,你呜咽着抓挠他光裸的背脊,******被撑得紧绷泛白,却怎么也吞不下庞然大物,浅尝辄止的戳弄让你急切地扭着腰身。夏以昼一边握着你的腰将你固定好,一边痴缠地吻你,趁着你陷入激烈的湿吻里,他便借机一寸寸推进,唇舌拉着******的银丝分开时,他恰好塞入了满根。

饱胀的异物感令你不住呜咽着调整姿势,他却粗暴地卡住你的腰不给你任何逃窜的余地,大开大合间将穴肉带得翻出又狠狠顶回,每一次抽送都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将你的******碾压得支离破碎。捣到最深处时你实在忍不住咬上了他的肩膀,他就用同样的撕咬回敬你的乳肉,四溅的******被捣成白沫贴着谄媚不已的穴肉,咕啾咕啾的******水声被无限放大,剧烈的******让你无法喘息,拉着夏以昼脖子上的皮带咿咿呀呀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喘。剧烈******到小腹都在痉挛,夏以昼瞧你双目失焦满面潮红的样子嗤笑一声,“小可怜…….还要继续吗?”你用尽力气掐住他脖子,“当然…….夏以昼…….不许停下,不许停下…….”夏以昼简直不知道要怎样更深更肆意地吻你,只自觉要和你一同溺死在夜晚的欲海里才好。于是他将你抱到腿上,以一个面对面拥抱的坦诚姿势再次进入你。

不需要任何额外的引力作用,坐抱使他一下入到最深处,你找不回自己的声音,只知道闭眼无声啜泣,每一下狠顶几乎要凿开你的宫口,浑身上下的感官都消失了,只剩下随******而翕动的花穴和他唇舌辗转下的肌肤,听到他的喘息越来越粗重,你在他将要*********的时候伸手缠抱住他“你……”夏以昼眼睛睁大,想要推开你,被你缩紧穴******得缴械投降。“等等…….唔!”未来得及退出的性器跳动着喷洒出浊液,烫得你花心震颤,咬着他的锁骨依然有哭吟从绷紧的嘴角溢出,于此同时内心的快意和满足感盖过了一切。“给我好不好……夏以昼,我需要你,你知道的,所以把你的全部给我……..”

他将你搂抱得更紧,细细密密的吻如雨一般落在你身体的每一寸,不顾你还在******中尚未抽身就掐着你的******揉搓,“好……我都给你,你想要的,我都会做到,夏以昼会做到…….”丢过几次的身子敏感程度自是不用多说,夏以昼手下捻弄的动作近乎残忍,不给你任何喘息的机会,“那你呢……你的表示呢?”最脆弱的地方被他欺负着,你哪里说得出话,眼睛都有些微微翻白,声音软得一塌糊涂,“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他声音里的循循善诱和步步紧逼的眼眸,让你想到了同样喜欢潮湿和温热的蛇类。“再为我******一次,好吗?”他顶了顶你的湿滑软烂的花心,“不行的呜……会死掉的……”你只能发出几声破碎呜咽,想摇头却被他掰着脸轻车熟路地勾出舌尖吮吻,“不会的,乖宝宝,你可以的…….”

他舔去你眼角的泪,一巴掌扇到你的******上,强制******带来的恐怖******让你大脑一片空白,痛爽的电流从花穴过到尾椎骨一路推至天灵盖,能做的只是下意识弓起腰背,哀声尖叫着吹了他一怀的水液,而后软倒在他怀里抽泣。一次次被灌满,过多的白浊随着他性器的抽离从******缓缓流出,你夹不住这些滴落的液体,夏以昼就用自己堵住它们的去路,或是再补充给你更多。数不清这是第几次******,第几次******,从床上做到床下,他的手臂结实有劲,抱着你颠弄数百次也毫不费力气,将你按在隔开你们与天光的那道厚重帘幕前,水液便立即打湿了布料。

一帘之隔外,你们享受着黑暗,放纵自己索取着对方。不够,这还不够,我要你的全部,要不顾一切地亲吻,要歇斯底里地******,要让体液和气息一起沾满全身,要命运识相地将你们永远放逐于白昼之外,在这片无人涉足的黑夜里没有法则和罪责,只有相拥的彼此,相爱的我们。

这场疯狂的性事起点和终点都是狂热暴烈的吻,你像濒死的鱼在他口中汲取最后的生机。谁都舍不得分开,哪怕唇舌早已发麻酸痛,直到最后你几乎要生生晕死,夏以昼才放开你,睡过去的前一秒,听到了他的一声轻叹。

“对不起。”

不,你不需要任何道歉。

即使要做因沉沦而被放逐的罪人,也有我相陪。

只是你太累了,这些话,等到明天再说吧,抑或是以后,你总要他明白的,他一定会明白的。

文章来源:{laiy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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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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