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量用药

不是这样的。我躺在床上涣散地想,我以为会是温柔又甜蜜,两个人都会很舒服,最后接吻拥抱陷入梦乡——广告单不是这么形容的吗?怎么会是现在这样,这样……

不是这样的。秦彻咬紧牙,试图控制自己发自内心的愉悦。他从确定关系那天起就在做心理准备,但实操起来怎么还是一塌糊涂?他预想的鲜花、晚餐、香薰和专门为此准备的唱片……

 

事情要从两小时前说起。为了一个收集情报的任务,我已经在N109区一个鱼龙混杂的地下酒馆混了三天。接这个任务当然是有私心的,做完这附近的任务,我刚好可以就近去找自己的新男友,在暗点首领的床上吃暗点首领做的饭,同时享受暗点首领的******服务。平日里连休息日都少有,敬业的猎人利用工作谋点私利也不算特别过分。算算时间,再过一会该到秦彻起床的时间了,我还想跟秦彻一起吃早饭呢。我拍拍大腿站起来,决定主动出击速战速决,早点收工回家。

我在《猎人专业素养》这门课上拿了高分,但那些专业素养用了应对N109区的三教九流时还是有点力不从心。在找到需要的情报之前,我已经被好几波人拦住推销各种来路不明的货品,其中一个甚至是——

“小姐,看您着急的样子,是在等男友吗?这已经快到晚上了,不如跟他共进晚餐后放松一下?我们这个产品对人体绝无危害,只要几滴,您试试?……害什么羞嘛!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都懂都懂,这样,您先试试体验装,合适了再来!”

我回绝了几次,可是对方似乎看穿我很不擅长应对,硬是缠上来不断推销。在他的广告语越来越露骨之前,我收了他的试用装落荒而逃。

我到的时候秦彻刚起床进浴室,在水雾中叫我自己先坐一会。我同手同脚地蹭到沙发边缘坐下来,大概是由于心里有鬼,觉得哪里都很别扭:一个女人坐在一个男人的卧室里,这个男人正在洗澡,并且这个女人的裤子口袋里还揣着一瓶*********——

我被自己的想法惊得站起来了。什么意思,什么男男女女,又洗澡又那什么药的,没事干想这个做什么!我可什么都没想啊,是人家非要给我的!

不行,这东西带在身上我坐立难安,得想办法销毁掉。我懊恼得原地打转,早知道应该在来的路上就扔掉,现在我可怎么处理它呢?那头水声已经停了,眼看秦彻就要推门出来,我慌不择路,把那个小玻璃瓶掏出来丢进房间的废纸桶。管他呢先扔了,秦彻总不至于去翻垃圾堆吧,我走的时候偷偷带走就行了。

瓶子落在垃圾桶里磕到什么,发出很小的“铛”的一声,无人注意到药液从破损的瓶子渗出来,洇湿了标签上一行小字:挥发性药品,请密封保存。

 

跟秦彻恋爱三个月,秦彻做过最出格的事情也就是有亲亲脸颊、额头、手背之类的,其他的都很克制,绝不越雷池半步。我不是不知道,秦彻在等我给他一个信号,可我心里的想法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每次我都一边希望他更进一步,又一边在直面他的时候退堂鼓打得震天响。今天一定是因为那个人跟我说了些有的没的,不然,不然我怎么可能会在秦彻亲我脸颊的时候突然有强烈的冲动。

秦彻的表情非常惊讶,他问:“今天心情很好?”

我搂着他的脖子,埋在他肩膀上装哑巴。

“不放手的意思是,我可以继续吗?”

秦彻的声音和呼吸擦着我的耳朵,听得人头脑发热,又很痒痒。为了报复他,我一转头就咬在他耳朵上。咬下去我就有点后悔了,这种行为会不会太暧昧,秦彻会不会不高兴,我要怎么解释自己的动机……大脑有点迟钝,我勉强思考几秒钟就彻底放弃,盯着他的耳朵,舔了舔留在他耳垂上的牙印。

下一秒秦彻就把我掀翻按在床上了。我分不清到底是他的体温太高还是我有点紧张冒汗,总之我好像有点中暑,抱着秦彻的手都在抖。秦彻压过来亲我的眼睛,慢慢向下划过鼻尖触碰嘴唇。他轻轻地来回磨蹭,见我没有动作就微微张口抿我的下唇。

“张嘴。”

我脑袋里什么都没想,只是听到了一个指令就照做。秦彻贴着我的嘴唇笑,夸我:“好乖。”

我闭着眼,脊背开始发麻。秦彻在我张开嘴的同时就亲上来,很有技巧地一点一点让我把嘴张得更大,露出舌尖。他短暂地抬起头,观赏了一下我的表情,重新低头亲了进来。口腔内部被人舔舐的感觉太奇怪了,我忍不住扯住秦彻的浴袍,下意识咬了秦彻一口。

秦彻抽气,皱起眉头看我。我结巴半天没说出什么来,秦彻就起身摸摸我的脸,说“我太着急了,你自己先躺一会吧。”

 

一个普通的吻是怎么发展到现在的?那边秦彻在洗冷水澡,哗哗的水声扰得人心绪不宁。我耳朵烧得慌,心跳也快。刚才秦彻放下我就直奔浴室,完全没遮掩他的那个……啊啊啊——我蒙住头无声尖叫。耍流氓啊,怎么只是亲亲、哦不对,只是咬了耳朵、哦也不对,只是舔了耳朵……好吧也不能全怪他。可是难道他就一点想法都没有吗,刚才都到那一步了他怎么还能丢下我,他正经表过白牵过手成年了的女朋友,去洗冷水澡呢?

我越想心里越气,还有点没底。是不是我平时表现得太木讷,秦彻其实不喜欢这种的……?我从被子里冒出头看浴室,隔着玻璃影影绰绰的,秦彻在里面一动不动。我咬咬牙,那点“秦彻可能不喜欢我”的自怨自艾都变成了进取心,山不来就我我就强上山,今天就算是生米也得给我做成锅巴。

即使脑袋里晕晕乎乎有一万个想法,衣服脱到只剩最后一件衬衣的时候我还是犹豫了一下。这会不会有点太……不矜持了?虽然我想弓硬上霸王,但我的初衷是为了证明秦彻是喜欢我的,而不是我有那么好色。脑内天人交战之时,浴室水声又停了。我下意识拉起被子裹住自己,跟出浴的美人面面相觑。

秦彻擦着头发看我:“你又干什么呢?”

我支支吾吾:“嗯,秦彻,你一般,你……我那个,你之前谈恋爱都谈什么样的?”

秦彻挑眉头:“之前?我之前没谈过。”他露出促狭的笑,“怎么,这么久了终于想起要先背调了?”

我只关心前半句:“没谈过?那我是你的初恋了?”

秦彻点头。

“那,那你,也没跟别人,就……”

秦彻坐在床的对侧,用探究的眼神看我:“你到底怎么了,今天一直不在状态。”

我实在问不出口。我要怎么说,难道直接问“秦彻你要是没跟别人做过,不如跟我做下试试?”

秦彻眼睛都睁大了,我才意识到我竟然真的这么说出口了。我马上改口:“我不是那个意思……嗯、其实我就是那个意思。”我急促地呼吸几次,一不做二不休,百事开头难,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万里长堤溃于蚁穴。

我猛地掀掉被子,根本不敢看秦彻的脸:“所以你要不要做?”

 

秦彻的反应跟我预想中的差很大。我猜他可能会推倒我,或者转身离开,但他竟然伸手把我大敞着的衬衣扣子系上了。

“不要勉强自己,sweetie。”

我气结。他系一个我解一个:“我没有勉强。”

他放弃跟我较劲:“刚才亲你的时候你都已经怕了,何况继续下去。”

“我没有害怕,我只是不适应。”

“不适应跟没准备好是一个意思。再等等吧,听话。”

******脆直接把衬衣脱下丢在地上,眼眶泛酸,张口问他“我做到这一步了你也还是不想吗?”,但我只说到第一个字就感到喉咙发紧,再也说不下去了。如果秦彻还是拒绝,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收场了。

秦彻叹气,用被子裹住我,隔着被子抱我:“你真的是……这是对我的考验吗?”

我在他怀里摇头,眼泪到底是流下来了。

秦彻低头亲我的眼泪:“你真的想好了?现在后悔一切都来得及,要是继续的话,我今天可不会洗第三次澡了。”

我舔他的嘴唇作为回答。

 

自己脱是凭一腔勇气和一时冲动,躺在这里在秦彻的注视和啄吻下被一点点剥到******是另一回事。他给了我充足的适应时间,先露出我的四肢,慢慢抚摸按揉。明明是同一个人、同一双手,现在的动作带来的压迫感却跟平日他给我******完全不同,每一次按压都让我更加意识到即将要发生什么。秦彻蹭着我的耳垂,拉开遮挡胸部我的布料,嘴唇一路向下,经过我的颈动脉、肩头、锁骨,最后停留在胸口,稍重地啃咬。

我“啊”了一声,推他的肩膀。

秦彻抬头看我:“怎么,后悔了?”

我用手挡住被他咬了的地方:“你干什么咬我?”

秦彻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几秒,突然笑了:“你知不知道我在干什么?”

我感觉他拿我寻开心:“你在咬我。”

“你学校里没教过生理课?就算学校没教到这一步,你自己也没学过?”

“学啊,怎么没学过。我知道男人和女人会发育不同的性器官,到了成熟年龄以后就要谈恋爱、结婚,************以后就会有小孩。”

眼看我马上要从头背诵一遍人体器官分布图,秦彻笑了好几声打断我:“好吧,优等生。这是两回事,你还有的学呢。”他心情特别好的样子,“剩下的我教你。”

他拉开我挡着胸口的手:“这个不完全是咬你,更像是,调、情。”他说几个字就要咬我一下,最后“调情”两个字就是贴着我的皮肤说出来的。秦彻一只手就可以包裹我的一边胸脯,从******外围向中间慢慢揉捏、推挤,乳肉从他指缝溢出,很快******就变硬挺立起来。他凑上来舔吻我的******、一下下吮吸,让我觉得******深处都有点发麻。等他放开,******湿淋淋地泛着红,他坏心眼地吹了口气,凉意******得我缩起肩膀,他就用双手按住我的肩膀,逼我展开身体,挺起胸让他继续咬。

等他咬够了胸、我也不再为唇舌的触感发抖的时候,秦彻才大发慈悲放过这里,转而向下。他亲吻我的腹部,手也从膝盖慢慢往上摸索,直到把最后一点遮挡都掀开,让我完整地躺在被褥中。

我早就感觉到自己湿了,现在被子被掀开,那里凉凉的,我忍不住夹了下腿。

秦彻右手卡进我大腿之间,分开我的腿:“别夹,让我摸摸。”

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刚才的进取心完全消失了,还能躺在这里也许全凭的是羞耻心:如果我爬上秦彻的床脱了衣服勾引他,又在他动真格的之前光******逃跑,那我简直可以收拾行李永远离开这个星球了。

湿润的吻落在我腹部,秦彻手在我腿心稍微一揉就揉出“咕叽”的水声,我已经快羞死了,浑身都绷着劲。

秦彻凑上来贴我的脸:“放松,出水说明你对我有感觉,我很高兴。”他不断亲我的脸颊,手底下慢慢地揉,帮我放松身体:“但你这么有感觉,是我让你等了太久吗?”

这人怎么回事,上了床问的问题没有一个我能答得出口的?我瞪他,大腿用力夹住他的手腕,表达我的不满。秦彻很好看地勾勾嘴角,我马上很不合时宜地被他的脸蛊惑,完全忘记了要夹紧大腿的事。

我稍一放松,秦彻的手立即更进一步,一根手指陷入我的******之间前后磨蹭。隐秘的地方被直接接触,我下意识再次夹腿,“啊”了一声。可惜现在再怎么夹腿也没用了,反倒让秦彻抓住时机亲上来纠缠我的舌头,舔舐的频率逐渐跟磨蹭我身下的动作一致。

这一个吻过于绵长,我还不会换气,在逐渐耗尽的氧气中紧张起来。秦彻无视我的挣扎,反倒更用力地弄我,恍惚间我有种全身上下都被他掌控的错觉,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在缺氧和被支配的幻觉中颤抖起来,身下泄出更多水液。

秦彻放开我,故意举起那只手向我展示,整个手心都泛着水光,指尖并拢分开还会牵起粘稠的丝。我抓起旁边的被子往脸上捂,秦彻就隔着布料亲我:“别羞,这就是******,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你不是背过吗。不过这么稠,你自己不做吗?”

我不说话,他就亲我。我持续沉默抵抗,他就一点点往下,又亲了一遍我的双乳,直到他分开我的腿,作势要去亲吻我的腿间。我用膝盖顶住他的脸投降:“我做过!只是之前最多做到一半,我以为那就是结束了,没做到过这一步……”

秦彻顺势亲我的膝盖。他现在像狗,我像肉包子,只要是他接触到的部分就没有他不能下嘴的。他沿着膝盖一路吻上去,“这么诚实,真怕我亲啊?”他一下一下咬我腿心的肉,最后握着膝盖掰开我的腿:“作为诚实的好孩子的奖励,我还是要亲。”

我用力挣扎,腿间一塌糊涂,怎么可以用嘴……?秦彻不管,挤进我腿间,把我两条腿分别夹在他手臂下,一手推着我腹部把我按回床上,一手剥开我的******,故意特别响地亲了一下。我蜷缩一下,彻底放弃抵抗。

秦彻倒是很满意我的配合,不厌其烦地抚摸亲吻,手指偶尔浅浅地戳刺******入口。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逐渐觉得想要更多,忍不住在手指离开的时候挺腰挽留。无法并拢的双腿让我身下的反应一览无余,秦彻再一次抽出手指,在我小腹上画圈******:“怎么动来动去的,想要什么?”

我忍耐着小腹内外散发的双重热意,不断扭动。秦彻按着我:“要回答我的问题。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我去掰他按着我肚子的手,却被他扣着一起抚摸自己。他握着我自己的手,让我感受一下下抽动绷紧的小腹:“你看,它已经这么着急了,你却还在嘴硬。”

我眼睛又开始发酸:“不是嘴硬,我不知道……”

“不知道啊。那……”秦彻牵着我的手,让我随他的动作揉捏胸乳,“这样喜欢吗?”

我挺胸:“嗯、不……”

“不喜欢?还是不知道?”秦彻带着我向下,用指尖在腹股沟处滑动:“那这里呢?”

即使是自己做的时候,我也少碰这里,陌生的痒意让我开始小声地抽气。秦彻安抚地亲亲我的眉心和眼睛,握着我的手摸到入口。指腹在入口周围画圈,激得我不断扭腰。偏偏秦彻还要问:“这里呢?比起刚才那些地方,喜欢哪个?”

我有点顾不上思考了,只能下意识蜷缩,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躲开手指还是迎上去。秦彻锲而不舍地闹我:“回答我,喜欢哪一个就说出来。”我呜呜地小声叫唤,说“我真的不知道,都好奇怪”。

身下一股一股冒出黏液,秦彻带着我的手,借液体润滑插入体内。我瞬间绷紧身体。

我摸过自己,青春期的少女对自己身体和******的好奇总是难以压制。可我也有点害怕,并不敢摸进去太深,总觉得身体内部似乎有什么不可触碰的禁区,每次都浅尝辄止。次数多了,我觉得“******”好像也就是那么回事,没什么舒服的,也就不再反复尝试。这是第一次,我吞下自己大半根手指,还有、还有秦彻的……

秦彻的手在我体内,意识到这一事实的瞬间我细细地颤抖起来。触碰身体的内侧本就有些令人恐惧,而我现在竟然躺在秦彻身下,跟他一起探索身体未知的部分。竟然是秦彻。还好是秦彻。我被恐惧和不熟悉的触感裹挟,喘息声逐渐压制不住,强烈的不安促使我用另一只手去搂他的肩膀。

秦彻配合地低头让我抱:“不怕。你看,这里还很浅很窄,所以会很撑。”他推着我的手进得更深,“这里,是不是稍微宽敞了一点?”

他手指一勾,我的腰立即弹动一下,随即紧张地抱他的肩背。秦彻被我抱得直笑,说:“怎么这么胆小。这里舒服吗?”

我把眼泪蹭在他颈侧:“不知道、不知道……”

秦彻伏低,热热的身体更多地笼罩我:“那你有什么感觉?”

我往他身下挤,以求得被人保护的安全感:“涨得厉害,有点疼。你动的那个地方有点、有点,嗯,酸……?”我搜刮一切形容词,努力回答他的问题。

也许是看我真的很怕,秦彻不说话的时候几乎都在亲我:“嗯,这不叫很酸很涨,是‘舒服’的感觉。疼的话,你放松一点就不会那么疼了,”他咬我耳朵,“毕竟现在里面只有两根手指。”

我耳朵发热,但因为紧贴秦彻的身体,确实不那么紧张了,身体逐渐放松,痛感真的慢慢消失了。

秦彻在我体内动了几下,见我不皱眉,就更深一步:“摸这里。”指尖摸到一个硬的、很有韧性的东西,我抬头看他:“这是什么?”秦彻按着我的手在那东西上面轻轻摩挲:“你的生理课学到哪里去了?这是你的,子、宫、颈。”我脑袋里“轰”的一声。我知道子宫在这个位置,但我以为内脏都会在我肚子深处,怎么会这么浅,伸手就能摸到……!

我的表情太好读懂了,秦彻轻轻拨弄那里:“亲手感受是不是跟看解剖图不一样?”

我反应过来,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推他出去:“不要摸了!那是内脏!你别给我摸坏了……”

这句话说出来怎么这么怪?我的声音逐渐低下去,秦彻的手指却毫不停歇,在我体内不断屈起、伸展,搅出更多黏腻的声响。第三根手指******去的时候,我终于压不住喉咙里的喘息,发出短暂的叫声。秦彻三根手指在里面反复挑动,同时用拇指搓揉******,很快就让我挺腰******。等我缓过劲,秦彻又摸了几下,感受到里面抽动才抽手:“不会的,我们只是摸摸它,跟它打个招呼。”他直起身体跪坐起来,握着我大腿拖过去,让我的腰腹和******垫在他腿面上:“毕竟等一下,会有别的东西过去,比手指重很多很多地,摸摸它。”

很明显,有什么很硬很热的东西戳在我后腰上。我不敢细想,又开始四处抓东西挡住脸。秦彻此时没有余裕管我的手,他调整一下姿势,那东西就结结实实贴着我腿心弹起,搭在我小腹上。沉甸甸的重量让我倒抽一口气,下意识伸手去摸,又在半空停住。秦彻倒是大方,抓着我的手就摸上去了,我感到手心里灼热的硬物,一只手都抓不满。这个就是男性的性器官,等下要进入我体内的……

退堂鼓疯狂地敲起来,我掀开蒙住脸的枕头:“等等,秦彻,我、我,我觉得不行……”

秦彻看起来并不像他听起来的那么游刃有余:“现在说不行也晚了。”

我挣扎,要从他腿上下来:“不是,我没有说不跟你做,但是你这个进不去的,刚才只有手指都很涨了,你这个不行、真的不行……”

光顾着挣扎,我完全没管秦彻的性器随我动作不断被挤压,他攥紧我的腿,深呼吸几次,咬牙放开,转而去抓我的手:“那就先来适应一下。”

他屈腿,让我跪坐在他两膝之间,深红的眼睛盯着我:“你摸摸它。”

我目光乱飘,颤巍巍伸手,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最后决定从看起来不那么吓人的中段下手。书上说男人的这里很脆弱,我就更加注意手上的力气,很轻地、像平时顺毛摸小猫小狗那样抚摸他。摸了几下,秦彻很重地呼出一口气,忍无可忍:“你是真的不懂还是故意的……”他包住我的手握上去用力撸动几下,我吓了一跳,很怕给他捏坏了。他放开手,我也不敢继续动作,失去******的性器弹跳几下,倒在秦彻的小腹上不动了。

我有点心虚:“你怎么了,是我太用力了吗……?”

秦彻调整呼吸,拉过我的手腕让我接着摸。“头部这里,有冠状沟……”他带着我的指尖划过一条浅浅的裂缝,呼吸急促,“和系带。”我随他的动作多摸了几下,听到他带着颤抖的喘息。

“我……是这样摸吗?”

秦彻捏我手腕捏得很紧,鼻音比平时更重:“对,做得很好。不要太用力,这里是大部分男人最……敏感的地方。”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秦彻很喜欢那样弄我。我只需要动动指头,平日高高在上的掌权者就会绷紧身体抽气,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这样控制他人的感觉真的很好。隐秘的******感压倒了羞耻心,我摆脱秦彻的控制,在他的性器上四处探索,想找出更多能让他失态的地方。

想法很好,但我没有经验,所有技巧都来源于秦彻刚才弄我的动作。我从头部摸到根部,努力回忆秦彻的方法——画圈、按压在敏感的地方挤压一下——我一手圈住他,瞄准刚才说到的敏感点,用了点力撸动,又腾出另一只手覆盖头部。我脑袋里想着秦彻揉我胸的手法,偷偷夹腿忍住腿心冒出的濡湿,握着秦彻由外圈向内、推挤着捏了几下。

我每挤一下,前段就渗出一些浊液,像榨柠檬汁。我觉得好玩,就一下一下地捏他,挤出更多液体,让他也在我手中发出让人耳热的水声。直到秦彻呼吸凌乱地向后仰靠在床头,我才想起他刚才说的“这是很脆弱的地方”,顿时觉得我把他这里当榨汁玩具有点太过分了,犹豫几秒,像秦彻对我做的一样,低头在已经涨红充血的头部轻轻一吻。

秦彻几乎是瞬间坐起来,咬牙推开我的头,性器激烈地跳动几下,又冒出一点浊液。我等秦彻匀过那口气,小心问他:“你,这是,******了吗?”我怕他误会我说他太快,马上补充:“刚才我流了很多水,你说那就是******。”

秦彻拉着我,让我跨在他身上,环抱着我、很亲昵地把头埋进我胸口:“我还没有。这些是前液,流出来了说明,我很喜欢你,也准备好了要上你。”他说着,一只手探进我腿缝。“你也很湿了,说明你也准备好被我上了。”太露骨了。我闭起眼睛,由着秦彻握紧我的腰,让我慢慢坐下去。我们都出了太多水,他性器的头部刚刚抵住就会滑开,激得我往上窜一点。

秦彻耳朵红红,鼻尖上挂着汗,有点急躁地抓我:“别躲。”

我抱紧秦彻的头,克制自己不要乱动,慢慢沉下腰,感到一个圆润的硬物嵌进我的******。

******收缩的动作我真的控制不了,每次缩紧都会让我和秦彻同时喘出声,我是被涨的,他可能是被夹疼了。他舔我的******,******我的后腰和大腿内侧,我也尽量配合他放松,一次次坐得更深。秦彻说的对,入口处太窄太小,通过这里的时候是最难耐的,偏偏我们卡在这里进退不得,稍进一点他就挤得我痛,稍退一点我就夹得他痛。

僵持许久,我的腿部肌肉率先******,痉挛着无法支撑体重,我不得不随重力一点点坐下,秦彻托着我,头部终于挨过那一段狭小的通道时我们都松了一口气。我扒在他肩膀上小幅呼吸,异物感太明显了,我忍不住伸手去摸,才发现秦彻竟然还有一多半没进去。

秦彻自己也皱着眉头忍耐,看我要哭不哭的脸色还是来亲我:“忍一下,最难受的地方已经过去了。”

我跟他耍赖:“可是好难受,又酸又涨……”

秦彻托着我的******抬起一点又放下,听我哼哼唧唧,贴着我的耳朵讲悄悄话:“我刚不是教过你了?这不是又酸又涨,是舒服。”

他不断磨我,每一次都进得更深。我在他肩膀上趴不住了,肚子里挤得只能挺起腰才能忍耐。等我终于结结实实坐在他腿上,我已经只能非常急促地小口呼吸了。他凑过来亲我,但他一动我就难受:“你别动,我好涨……”

秦彻抓住我的下巴不让我躲,咬着我嘴唇:“我都说了,那不是涨。”

光是楔在我身体里,我就有点隐隐要******了。何况秦彻在下面故意磨我,我只觉得现在我才是那个柠檬,深处不断涌出水,很快就在他怀里又******一次。我揪着他的头发改口:“别动、别动了,好、好……”我脸都憋红了,舒服这两个字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秦彻呼吸急促,缓过我内壁对他疯狂吸吮缠绕的******,牵起我的手抚摸小腹:“摸到我了吗?你记不记得刚才你的宫颈在哪个位置?”

虽然找不到具******置,但我记得宫颈是一根手指的长度就可以摸到的。现在隔着我肚皮的这根东西,怎么看都已经超过一根手指了。我被这样残忍的现实******到,里面又开始缩紧。

秦彻看上去已经忍到了极点,他从我体内脱出,把我平放在床上,******带着丝丝缕缕的体液挤在我们的肚子之间摩擦。他理顺我汗湿的额发,一条胳膊撑在我耳边:“真的不行就咬我。”

下一秒他就揽着我的腿重新插入进来,被骤然填满的感觉让我动弹不得。穴内的黏膜已经足够湿滑,秦彻进出稍有阻力,但已经来去自如,他一下一下地捣进来,被高热的内壁吸得皱眉低吼。我抱着他那条胳膊磨牙,在无法忍受的边缘徘徊,迟迟不肯咬下去。太超过了,怎么可以这么快这么用力……这么用力的话肯定已经顶到宫颈,说不定已经超过宫颈、挤压到子宫了。我昏昏沉沉地想一些有的没的,又看到秦彻的脸。他盯着我,汗珠从耳后滑落,顺着下颌滴落。

秦彻擦过的地方先后涌起一种陌生的电流感,如同水面的波纹,以我们结合处为中心,向四周散开。我的皮肤和血液都慢慢热起来,腹部和胸口都有些酸麻,即使再大口呼吸,胸腔中也好像有什么堵在那里,难受得我忍不住去抓挠。

秦彻看到了,稍微停下来摸我的脸:“怎么了,受不了了?”

我用力呼吸,不知道第几次流出眼泪:“好难受,这里有东西堵着,呼吸不了了。”

秦彻抚我的胸口,给我顺气:“呛到了?”

我红着眼睛摇头:“现在好多了,感觉跟你说了几句话就不堵了。”

秦彻愣了一下,很无奈似的,跟我贴额头:“你真的……连这个都得教啊。”

他重新缓慢进入我,果然没动几下就看到我又有点被哽住的表情。他拍拍我******:“看我,sweetie。看着我。”

“我是谁?”

我只觉得上下都被堵得慌:“你、秦彻……”

秦彻又撞我:“再说一遍,我是谁?”

我被身下逐渐加重的动作顶得一顿一顿,小腹止不住地发酸:“秦彻、秦彻。”

秦彻撑在我上方:“嗯,是我。继续喊。”

我只好断断续续地重复,秦彻、秦彻、秦彻。真是奇怪,为什么只是喊他的名字,胸口那种被堵住的感觉就没有了,反而是肚子里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我越绞越紧,秦彻动作就跟着越来越重。我能感受到******上鼓起的棱角刮过内壁,头部一次次撞击深处,缩得越紧,被破开的感觉就越强。秦彻退到******处整根捅进来,大开大合数十次后不再退出,而是用力抵在深处不断碾磨。我哽咽着颤抖起来,在秦彻射出的同时******。******之后,秦彻没有拿出去,而是伏在我身上喘息。我听着他近在咫尺呼吸声,从未有过如此鲜明的“我拥有秦彻”的实感。怀里的男性身体强壮结实,散发的热度顺着相贴的皮肤传递过来,烘烤着我,让我心动不已。我亲吻秦彻,鼻尖是他好闻的香气,仔细分辨的话,还有一点******和******混合的气味。

腹中再次骚动起来,蠕动的穴道唤起了秦彻半软下去的性器,秦彻嘴上说“你精力真的很充沛”,一边把我翻了个面,让我跪在他身下,再次操进来的同时在我耳边低低地说:“怎么有些小猫连******都不会,就敢脱衣服勾引人,还得我来教你。”

什么……?我脸埋在枕头里叫不出声,很快胸口就又堆积起滞胀感,我只好对着枕头小声念,秦彻秦彻。

秦彻这时候耳朵倒是很好用,低头蹭我:“叫******什么?”

我反手推他:“谁叫你了……是你让我叫你的。”

秦彻拉着我的手,把我拽起来操:“你也可以不叫我。随便说什么吧,脑子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我被他颠得脑袋昏昏沉沉,哪还有什么想法,一时间什么都说不出。

秦彻见状揽住我的腰,让我跟他贴的得更紧,引导我说话:“你喜欢这样吗?这里还会涨吗?”

我呜呜直叫:“喜欢……不是涨,是舒服。很舒服……”

在这种情况下回答问题太勉强了,我答了几个就还是回到最初的状态,不管他怎么弄我,都只是回答“秦彻,秦彻”。也许是我喊得太多,秦彻不断应我,抱紧我加速冲刺,在我微弱的叫声和剧烈收缩痉挛的内壁包裹下,抵着深处问我:

“怎么这么能******?还要继续做吗?”

我勉强聚焦目光,对着秦彻痴痴地笑:“我好喜欢,秦彻。”

秦彻胸口剧烈起伏两下,骂了一句什么,失控一样,按着后颈把我抵在床上做。身上能流水的地方都在流水,我所有力气都用来咬紧秦彻,已经无暇顾及挽留他的姿态是否矜持。我早已到达极限,但大脑似乎完全忽略了身体发出的警报,只有加倍的亢奋和永不满足的******。感知时间的尺度不再以分秒计算,只要秦彻不在我体内,我就感觉时间停滞,不可忍耐的空虚被无限拖长。也许我又******了,也许没有,我没有多余精力关心,模糊的视野中只有秦彻的脸,他对我说话,摸我的脸,喊我的名字。

 

秦彻不知道自己能失控至此,他对自己的理智有绝对自信。曾经被注射超出许可范围数倍剂量的致幻剂,他也只是头晕目眩几分钟就代谢了对神经系统杀伤性最强的部分,剩下的只是单纯的肉体折磨。但今天,从面前的人带着一身激烈******的痕迹对他说“喜欢”的那一刻起,他甚至都不记得期间发生了什么。等发觉自己的evol竟然在运作的时候,场面早已发展到难以收拾的地步。

秦彻有点慌张地退出来,看着白精从红肿、闭合不了的******缓缓流出,只觉得血往上涌。他压住欲望,把我翻过来检查我的状态。说话已经听不到了,他拍我的脸,持续喊我回神,evol大量缠绕在我身上替我治疗。我努力睁眼,动动手指算做回应,就彻底睡过去了。

等我再醒,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秦彻在我身边躺着,睡得并不安稳。我想起来,可是别说翻身了,我浑身上下就没有不疼的地方。

秦彻立即醒来,摸我的手:“现在怎么样?”

我眨眼睛,无辜地看他。

医生来了又走,开出了“幸亏秦先生的evol,药品没有造成什么伤害,现在好好休息就可以了”的医嘱,秦彻又上上下下翻来覆去检查了我三遍才允许我垫了枕头靠在床头。

确定我没事,秦彻就凶起来了:“怎么回事,从头交代吧。”

我继续眨巴眼睛,表示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你那个药,哪来的?”

我差点被自己呛住。完了,昨天做晕了,忘记今天要偷偷把垃圾扔掉了——现在装不知道还来得及吗??

秦彻看我表情从一脸正气、到疑惑不解、到恍然大悟、到惊慌失措,最后可怜地看着他,气笑了:“你胆子真的很大,什么东西都敢收,什么事情都敢瞒着我。你以为偷偷扔掉就没事了?”

我欲哭无泪:“帅气伟大无所不能的好秦彻,我真的错了,我下次绝不把这些东西带回家里来了。你看在我被你做回本的份上原谅我吧——”

秦彻弹我的额头:“说你笨你是真的不聪明,我是说以后什么事情都要告诉我,不准有任何瞒着我的事情,尤其是这么危险的事情。”

我想捂额头,可是胳膊抬不起来,只好被秦彻连弹好几下,摆出哭脸对着他。

秦彻一向对我心软得特别快:“所以呢,现在有没有什么应该对我说的?”

我努力撑起身子,秦彻马上伸手把我揽进他怀里。我趁机啃他的胸肌:“那下次没有药了,你还跟我做吗?”

红光闪过,我被evol摆回原地,秦彻抱着手臂转身离开:“记吃不记打,就你这样还想着做,等下个月吧你。”

我在他身后殷切地喊:“说好了啊秦彻,今天29号啊,你说话算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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