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煜】通感

不知从何时，我发现我好像和祁煜通感了。
事情发生在一个周末的早晨，我和祁煜并肩在浴室洗漱，而******莓味牙膏突然多了一股海盐味。与此同时镜中的人也是一愣。随后吃早饭也有些奇怪，明明在咬吐司，但嘴里却是汁水炸开的感觉。我叼着面包片与站在画布前企图通过咬番茄寻找灵感的祁煜对上眼。最后确认是在祁煜不小心被刮刀划破手后，我的手上同样一阵刺痛。
“我们……是不是……通感了？”我与祁煜同时捂着手指，两个人面面相觑良久，我迟疑地开口。
“好像是的，你没事吧。”他随意找了张纸压着伤口就来看我的手，发现毫发无伤后，才松了口气。
我看着他还在向外渗血的手，无奈叹了口气，抓着他向水池走去，随后细心替他处理好。在我收拾家庭医药箱时，那人就抱着手上观察美乐蒂的创可贴。
“毕竟我们现在感官相连，你可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啊，雇主先生。”我笑眯眯地回头望向他，祁煜不甘示弱地挑眉。
“那麻烦保镖小姐也照顾好自己，千万不要再不分青红皂白向前冲了。”
想起之前鲁莽的行为，还有被他抓包自己瞒着受伤的时刻，顿时有些心虚，但气势不能输，我直直望了回去，果不其然，一阵心跳加快的感觉传来，“那麻烦你也把自己的心跳收好，震的我耳朵疼，男朋友。”
心跳更快了，我顿时笑出了声。
“你又欺负我。”
一开始两人都不太记得这件事，比如我有时候路过茶几不小心磕了一下，一侧作画的祁煜就会传来一声闷哼。又或者他在面对猫害怕时，也会让摸猫的我产生些许畏惧。两个人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牢牢捆在了一起。
“祁煜你在做什么！”电话那头的女声拉回祁煜的注意力，辣味如同被催化了一般，迅速侵袭了全身。随后就是一股浓郁的甜香，他立刻意识到二人现在通感。
“抱歉，我刚刚在试颜料。”
那头传来咕噜咕噜的吞咽声，每咽一下，嘴里的辣味就退一步，甜气势不可挡地撞进他的世界。像是勉强缓过神，那人才继续开口，“你……哪有这样试…颜料的啊……”
声音断断续续的，仍然喘个不停。
“你要不还是再喝两口水？”祁煜感觉眼角湿润，他想她大抵被呛出眼泪了。
“我一杯奶茶都喝完了。”那头又传来擤鼻涕的声音，“不行，我下班去买点甜点，然后去找你。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很奇怪，明明那灼人的辣味还没散去，但整个人却像是被泡进了蜜罐里，声音也浸了甜味，“你买的我都喜欢。”
“少嘴贫，这事可不能这么算了。”那头传来女孩哼哼唧唧的声音，祁煜感觉心里痒痒的，快乐好似成倍在增长。
“那怎么赔罪？”
“做好你的拿手好菜在家里迎接我。”
“遵命。”
…………………
刚从协会出来，就看到祁煜慌慌张张从远处跑来，他的白衬衫在风中划出一道弧线，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紫色的头发随着奔跑的动作晃动。原本灰暗的世界里他像是一抹鲜艳无比的色彩，毫无预兆地闯了进来。一根紧绷的弦顷刻间松开，我忽然好像藏进他怀里，那安心而温暖的怀抱。同样的，他也张开了手臂，但最后还是在我面前二三十厘米的位置刹住车，小心翼翼地观察我，像是怕压着我伤口。此刻我才不想管那些，一把扑进了他怀里。
那双不知所措的手最后落下了我背上，他还是不敢用力，只得我来一点一点收紧怀抱，那平整的衬衫被扯皱。良久，我们才松开彼此。
“老实交代，哪里受伤了。”
果然逃不掉的。
我抿紧唇不说话，他像是被我的反应******到了，冷笑一声，“不说，是不敢说吧。胳膊被划了一道伤口，腹部受重击，擦伤无数。”
祁煜俯下身与我对视，“女朋友，你真厉害。我现在觉得通感也挺好的，至少你受伤再不能瞒我了。”
“对不起，你应该也很疼吧。”我像个鹌鹑一样垂下脑袋，乖乖听训。
祁煜声音一顿，随后又传来黏黏糊糊的嘀咕，“真犯规。”
“好了，别像我欺负你一样。”他猛地起身敲了下我的头，双手抱臂，“伤口都好好处理过了吧。”
我点头如捣蒜，他的脸色才好看些，向我伸手，“那么英勇的猎人小姐又一次维护了临空市的和平，我们去吃庆功宴吧。”
我笑眯眯地握紧他的手，彼此的温度相互交换，一瞬间分不清那究竟是谁的，如同融化的棉花糖一样，黏黏糊糊粘在了一起。
不过这种通感有时候也会有尴尬的时刻。一个稀松平常的午后，我端起杯子准备去接点水，路过沙发后被祁煜喊住。他兴奋地向我招手，说自己看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视频。我俯身趴在沙发上，看着他手里的视频不一会就咯咯笑了起来。随后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从下腹传来。
“那个，祁煜你是不是……硬了。”
祁煜满脸通红，撇撇嘴，“那还不是因为你……”
他可以对天发誓，在他回身喊你来的时候绝对没动任何歪心思，只是心上人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趴在身侧，身上的馨香一点点将他包裹住，长发从肩头滑落，落在他脸侧，随着笑声一晃一晃，挠的人心痒痒的。一转身他的唇就可以擦过身侧人的面颊，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笑成两个月牙，视线不自觉地瞟向嫣红的唇。
在静谧的夜晚，他会细细碾过那饱满的唇，像品尝樱桃一般叼在嘴里品酌。但那根本不是普通的樱桃，那是令人致命的瘾，直到心爱的人儿哭喊着再亲她就走了，才恋恋不舍离开。那原本粉红的唇霎时变得红艳无比，像熟透了的莓果。她坐在他身上，长长的黑发自然垂落隔绝了窗外的月光，如同一座囚笼，可那是由她的爱编织而成的，所以人鱼自愿搁浅其中。
我被那难以言喻的感觉磨得难受，听着祁煜的话好气又好笑，“那我还该谢谢这个美丽的意外了，原来我平时路过你的时候，你都在想这些。”
“你血口喷人！”祁煜焦急地回过身，刚鼓起来的气势霎时又漏了气，“也不是每次……就是偶尔。”
在我目光的胁迫下，他再度垂下头，“好吧，确实不少，但我是个正常雄性，你又是我的爱人，肖想自己的爱人有错吗？”
我无奈吐出一口气，手搭在他毛茸茸的脑袋上，刚柔没两下，那人就舒服地眯起了眼睛，无意识地蹭着我的手心。刚想开口，身下的感觉又浓了几分。手一顿，祁煜还疑惑地抬头盯着我，像是在问我怎么不摸了，“祁煜，传闻美人鱼重欲，不会是真的吧。”
“你从哪听来的？”祁煜蹙起眉。
我手指不自觉绞着他的头发，“不是经常有传说，塞壬通过魅惑水手将他吞吃入腹的吗？我就适当联想了一下。”
“我是人鱼，不是艳鬼，要吸人精气才能活，什么都吃，饥不择食的。”祁煜被我的话逗笑了，开心的情绪自心间满开，他的手缓缓抚上的搭在头上的手，带着它一点一点地滑落至他脸庞，“但也不完全错误。”
他盛满落日大海的眼眸一瞬不瞬地望着我，好像真的在魅惑无知的水手踏入他的陷阱。我感觉那紧绷难挨的欲望也缠上了绵绵湿意，不然祁煜的笑怎么染上了些许得意。我俯身用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反复摩挲了两下，然后吻上了他的唇。
软的，如同果冻一般，一同传来的还有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心里如同被台风卷过，大雨滂沱。一不留神，一尾灵活的小鱼就钻了进来。在唇之间游荡，唾液被拍出声响。深海的气息一丝丝灌入，氧气被汹涌的海水挤出，视线开始有些迷离，如同溺水的人。但这个吻恰到好处地停下了，我微微喘气，却没有平时那几乎窒息的感觉，祁煜在我调整的间隙摩挲着我的面颊，红晕淡淡的像一日并肩等落日时指给他看的那朵云。
像是察觉到我缓过来了，祁煜的吻又密密麻麻落下，轻轻吻几下，像小动物试探试探，看到我因为逗弄而露出的笑靥后就欺身而上。今天他像是格外贪恋唇一样，一直吻个不停，又恰到好处停下。来了几次我也咂摸出味，在他准备再次吻上来时抬手吻住了他的嘴。
“你再亲下去嘴就要肿得不能见人了。”他似是不满地拱了拱我的手，透露出可怜兮兮的眼神，我深呼吸一下，坚守内心，“祁煜先生，你通过通感作弊了吧。”
他眼神慌乱一闪，我乘胜追击靠近他，直到那瑰丽的双眸塞满我，“你似乎玩得很高兴，那么我下面如何你也感觉到了吧。礼尚往来，你是不是也该让让我了？”
祁煜的手轻轻触上******时，我感受到他明显顿了一下，随后一根手指缓缓探进一截，我便也感受到了内里的湿热，这种感觉带来了一阵羞耻感，我有些难耐地用手肘遮住眼睛。忽得皮肤上传来滚烫的触感，随之又传来对比之下我皮肤的凉意，我整个人一激灵，手臂被推开，入目就是祁煜那逐渐醇厚的红。
作为惩罚，我让他在我******前不许再吻我，所以他现在只能忍着内心的难耐，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在我身上到处乱蹭。身下的手还在不停，加到第三根手指时我开始觉得有些涨。
祁煜贴在我耳侧，碰触的热气洒在我耳廓上，惹起一阵痒意。沙哑的声音响起，“抱歉，我知道你现在不太适应，但如果这都不行的话……”
预感到他要说什么，我抬手想去捂，但手上黏腻的感觉又迫使我放下，心一急，一下贴上了那喋喋不休的嘴。祁煜双眼微微瞪大双眼，随后又笑得春风得意，乖乖遵守约定什么也不做任由我吻着他。
我瞧着他表面一如既往，心里的快乐就像快要爆表的温度计一样，好像有点便宜他了。还没等我想办法使坏，******一阵酥麻，他的手指触及我的凸起，******直冲天灵盖，我登时说不出话，喊出了声。祁煜脸上潮红更加醉人了，他整个人也兴奋了起来。开始无意识地蹭起我来。衣服被卷上去，他的肌肤大片******，要脱不脱的衬衫被他蹭得更加凌乱。还记着我们的规矩，他用胸膛蹭着我高耸的峰峦，二人交织的******让我有些受不住，扭着身躯，用脚蹬着他的腹部想要逃离。胡乱间踩到那处炽热，两人的呼吸都一阵急促。
“原来……你平时……”我喘着气努力压下情潮，冲祁煜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脚背绷紧或重或轻踩在那块，祁煜的呼吸肉眼可见的凌乱起来，每重一下他都会一颤，眼里的欲色便浓一分，“原来你喜欢这样吗？”
我的脚顺势向上滑，替他勾掉那件白衬衫，落在地上增添了些许旖旎的气息，等稍后我的衣服被身前人剥落堆叠在其上那种气息会更加浓郁。
我的脚碾过他胸前的莓果，他如我所料低喘出声，与此同时我也感觉胸被人刻意玩弄过，咬紧下唇才没让声音发出声音。不过好在祁煜此时注意力全在我脚上，应该没发现我的异常。
最后一脚踩在了他胸前的红痣上，他眼神有些迷乱地望向我，我好像理解刚刚他玩弄我时的兴奋，确实很有趣。肾上腺素迅速飙升，我舔了舔嘴唇，脚上移顶起他的下巴，“怎么不回答，是不喜欢吗？不喜欢，我可就……”
我作势抬脚准备离开，那人果然急切地擒住了我的脚腕，随后唇就落了下来，原本密密麻麻的吻在落下时又变成了啃咬，像是捕猎者蚕食猎物一般。
“祁煜！你属狗吗？怎么乱咬人！”我被密密麻麻的刺痛激得想收回腿，他死死攥紧，我动不了一份。
明明手上力道大得吓人，脸上还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明明是你不许我吻你的。”
“……”我一阵无语凝噎，那人看我不吃这一套，继续顺着腿啃咬，灼热的呼吸逐渐喷洒在大腿内侧，我暗叹一声动作真快，破罐子破摔，“亲亲亲，许你亲！”
随后视线一黑，他一把扑到我身上，宽阔的肩膀遮蔽了头顶的光，我被困在了名为祁煜的牢笼中，眼里心里被他填满。
急促的吻随之落下，不管不顾，好似明日就会分别，明日就是末日，明日就是未来的穷途末路，所以今日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要用力拥抱，尽情亲吻。
与此同时，他的下身开始一下没一下蹭着我的******，我清楚明白他已经忍不住了，无论是方才用脚丈量的真实，抑或是那神奇的通感都呼啸着告诉我这个事实。我抬起腿夹住他的腰身。祁煜的腰不像他的肩，是精瘦的，双腿很容易就圈住，肌肤相贴，可以很容易感受到附在其上的肌肉。祁煜的腰腹力量很强，在无数缠绵的时候我都深刻感受过。
这次整个人被亲得几乎缺氧才被松开，我贪婪地呼吸着空气，没两下就被呛到了，他被我的感觉带动着也咳了两下，轻拍着他我的背替我顺气。
我咳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眼眶红红的，一脸不高兴地瞪着他，那人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又硬了些许。我已经能感受到胀痛了，顿时好气又好笑，“再这样下去，你不会憋坏吧，祁煜。”
手缓缓摸上他的皮带，他呼吸一窒，心里的期待毫不意外传到了我这，我顺势倒进他怀里，长发划过******的上身，心尖一颤，“啊呀，好累啊，怎么办祁煜。”
他摸上我的手，想牵引我揭开最后的面纱，像是伊甸园里撺掇夏娃堕落的毒蛇。我抓着皮带就是不松手，“记得我刚开始说了什么吗？”
他被我的话激得开始有些方寸大乱，吻密密麻麻落在我颈间，“我要，我想要，我知道你也是，别玩了。”
我半推着他的脑袋，他说得不错，从逗弄他开始我身下的溪流就没断过，“不行，谁叫你刚刚戏弄我。”
他像是报复我一样，又开始啃咬我的肌肤。脖颈后的软肉被他含在嘴里反复研磨。我感觉身下又湿了几分，胀痛伴随着空虚，浴火灼烧的感觉开始蚕食我的理智。
忽地，祁煜贴着我的耳垂开口，“我好渴，我想喝水。”
暧昧的氛围顿时被冲淡些许，我有些迟疑开口，“水？你去厨房倒一杯？”
他白皙修长的手划到我的会阴，那里的水轻而易举打湿了他指尖，“这里不是有一汪取之不尽的泉水吗？”
意识到他什么意思后，我有些紧张地捏住他的裤子，同时心里升腾起隐秘的期待。他像是感受到了，勾唇露出了一丝笑容，手指轻轻剥开******抚上丛林之中的饱满的果实。刚揉几下我就感受到了灭顶的******，整个人像被高高抛起落进了云层中。在即将登顶前，那人姗姗抽手。
被吊着不上不下的感觉好像一口生吞了一颗水煮蛋一般，如鲠在喉。我抓着祁煜的手，顾不得胜负欲，摇晃着他的手臂，“不要，不要这样停下来，好小鱼，给我，你能感受到的。”
“可你刚刚是怎么说的呢，好保镖。”
这个回旋镖最后还是正中了自己。没办法这能另想他法了，我用******蹭着他仍被西裤包裹着的硕大，吻一下下落在他身上，含住他喉结时，我感受到他明显的吞咽。
最终我成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只不过以一种很羞耻的方式。他捧着我的臀部，像是对待什么珍宝一般，舌头缓缓探了进来。嘴里湿热被挤压包裹的感觉。高耸的鼻尖顶着那敏感的一点，酥麻感自那处扩散全身。
“够了祁煜，够了。”我开始推他的脑袋。他一把压住我的手，随后更加卖力地吮吸，像是品味什么山珍海味一般。我牙冠一松，水如泄洪般倾巢而出。祁煜尽数吞下，随后露出了餍足的神情。
我失神地仰躺在沙发上，脑中因为******而空白一片，如同被人鱼卷入海中的无知水手，窒息感一点点剥夺生存的意志，看着他迷人的笑容，才意识自己早已掉进他的陷阱。
寂静的卧室响起皮带解开的声音，我看着祁煜落下拉链，那个一看就能把我捅个对穿的******抵上了我还水流不止的******。
“那么按照规矩，我完成了你的要求，现在你可以属于我了吗？”
就知道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不过今天确实有点折磨他了，忍了这么久。我抱住他的头拍了拍，“我属于你了，祁先生。”
于是那根直直冲入穴中，直顶宫口，痛感与满足感同时侵入内心，泪水一瞬间蓄满眼眶，让我看不清爱人的模样，但那份快乐与满足自心间溢出，我想他现在应该很高兴。
他开始缓缓抽动，快意又淹没了痛苦，欲念蚕食理智。密密麻麻的******使我的意识开始沉沦，一切在我的眼里变得缥缈。祁煜的拥抱适时地落下，心跳快得要命，也不知是谁的，仿佛要跃出身躯，真心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
敏感点被不停撞击，我难耐地想要逃离这灭顶的******，却被祁煜禁锢。狭小的宫口就这样在一次次叩问下敞开，于是我们完成了最深度的结合，他抵达了我身体的终点。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泪如决堤的河坝，绵绵不绝。随后便有什么砸在了我的面颊，温热的手替我拭去泪水，可怎么也擦不完，视线清晰一瞬又被泪水淹没。
我想祁煜应该也哭了，但为什么呢？是因为通感为他带去了我的泪吗？又或是……
“太好了，你是如此真切地爱着我。”
他沙哑的声音染上哽咽。
我仰头吻上他，因为看不太清，磕在了他下巴上，一阵痛感传来，我像学习走路的婴儿一样，步履蹒跚地寻上他的唇。
绵长而深切的吻中，我们分享彼此的欣喜、苦涩、悲痛又或眷恋，我们交换那颗真心，那沉甸甸的爱。
爱如汹涌涨起的潮水，冲掉了浮于表面的谎言与假面。
猛烈的心跳，剧烈的******，交织着，再分不清究竟是谁的。
在明日到来前，我想在你耳边一遍遍说爱你，说一百遍，一千遍，一万遍，直到比我的所剩的时间，我残余的生命更加长久，直到爱填满你我空缺的身躯，破碎的灵魂。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