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十月,都是美国的南瓜月。你和秦彻常去的餐厅就像是训练场刷新流浪体一样,总是在餐桌或者门口各种想得到或想不到的地方刷新出颜色艳丽的南瓜。这里的南瓜还和临空的不一样,皮是鲜亮鲜亮的橙色,看起来就是刻板印象中万圣节南瓜的样子。所以自然万圣节的气氛也和南瓜一样,从十月一号就开始浓郁起来了——反正你们家旁边的邻居早就在草坪上安置好了大大小小十来个骷髅,每天晚上你回家的时候都会被忽亮忽灭的光吓一跳。总之,周围的一切都在告诉你,快到万圣节了。
这是你和秦彻赴美的第三个月。他是有一笔重要的跨国单子要谈,上上下下牵扯数千人,只好一边开会一边缓慢推进度,预计这个月底才能结束。而你正好被楠队邀请,成为全球流浪体图鉴搜集项目的跟队猎人之一,而这一站正好在美国,持续大概半年。由于只是交换性质的出国,你们也没有买房计划,所以只是在长岛的某处租了一栋小房子。这边房子普遍大,租金自然也不便宜,不过暗点老大自然不会心疼这么一点钱的——要不是你拦着,估计他早就买下来了。所以就算只是异乡游子,你的日子也没什么大变化,非要说的话可能是和临空相比,这边流浪体普遍超重吧。这么想着,你再一次被邻居院子里的闪光骷髅头吓到,有些汗颜地打开家门。
秦彻看起来刚起床,戴着眼镜光着上半身坐在沙发上和双胞胎通电话。“梅菲斯特又不小心把翅膀摔裂了?”他捏了捏眉心,“你们确定是它自己不小心报名了闯关再不小心参加了最后因为不小心输了所以恼羞成怒撞到玻璃上的?”你听着电话对面双胞胎支支吾吾,又想到之前看见他们朋友圈发的闯关活动“暗点向前冲”的海报,实在没忍住笑了一声。“回来了?”秦彻一边挂掉电话一边从沙发上站起身走过来,你这才看到他只是在腰间松松围了一圈浴巾,正有下滑的趋势——
“停止!”你赶紧制止他走过来的步伐,“我们民族向来朴素传统不讲这…这些弯弯绕绕!”你看着他挑了挑眉,手就往下探去,没忍住结巴了一下。秦彻动作不停,只是手方向一偏就笑着把你拉进怀里亲下来。他的吻一向很直接,连缓冲都是没有的,唇和唇相碰撞的一瞬间,你的唇就被伸出来的舌头润湿了。然后就是舔,带点粘糊的越过你的牙去舔你的上鄂,舔你的舌头和舌根,再裹着你的舌头嚼和吸,直到你喘不过气地推开他才止——不过大部分时候是推不开的。
“秦彻!”你骂他一大早上就******,他拉开窗帘给你看黑透了的天和夜,证明晚上就该是温饱思淫欲的时间。你又骂他胡搅蛮缠,他也只是轻飘飘地抱着你坐到沙发上,胸膛滚烫,大腿根部也滚烫。你凭借毅力推开他,声称自己要加班,实际上下沙发的时候腿还有点软。你听见秦彻闷笑几声,也就由着你回房间了。
实际上你确实要加班,不过加的却是万圣节的班——秦彻白天补觉,晚上正好趁着时差处理大洋彼岸暗点的事,再踏着晨光和一堆洋人交易。过于严丝合缝的日程表,要是发生点什么占用的还是他的睡眠时间,你实在舍不得。因此来的这三个月你们还没有真枪实弹地发生过什么,不过边缘性行为倒是常常用于助眠。不过还好月底秦彻就没那么忙了,你打算趁着节日给他过一个万圣节,这个日子不论穿什么羞耻感似乎都会低一些。这么想着,你打开购物软件,没多久就看得有些脸热心热。你索性关了电脑决定打着洗漱的称号去浴室,途中遇到带着银边眼镜的秦彻张牙舞爪地警告一番不许进浴室,然后放着音乐开着沐浴龙头防止他听到什么该听到不该听到的声响。你靠在有些冷的瓷砖上,半眯着眼想着刚刚秦彻的体温开始******。指尖轻轻拨开有些羞怯的******,然后借着指甲开始扣刮那一个熟悉的点,没几下你呼吸就开始急促起来。指尖已经有点湿了,你又抿着唇用力摁上去——一瞬间你的腰不受控制地弹跳了一下,像是一瞬间的电流穿过全身。你缓了缓再次摁上去,不过这次没给自己缓冲的机会,你连这种时候也是要强的,学着之前秦彻伺候你一样抖着指尖频率很高地挖和钻。这种时候又会怀念起睡前运动来,他的手明明比你大那么多粗糙那么多却比你自己的还灵活,他会用指甲刮、用带着茧的指腹磨、还会用两只手掐着往外扯。你呼吸越来越急越来越重,龙头里的水早就变热,浴室里满是水汽,灼热的似乎就像他的吻一样、剥夺本就稀薄的空气。还差一点,还差一点,你一着急手就抖了一下,再找准位置的时候那波浪潮似乎已经过去了。你有些恼怒地闭上眼抬起头,突然有人用一只手就扣住你的腰,另外一只手按住你已经有些没力气的手快速地抖,你一下就叫出声来。“好乖。”熟悉的温度顺着你的后脖颈一路向下到肩膀,半是嗅闻半是啃咬地亲。“秦彻……”你从嗓子眼里挤出几声急促的喘息,上下的******快让你崩溃,但你又不知道究竟是想逃离、还是想乞求给予你痛苦的人给你更多。你又叫了一声他的名字——这两个字组合的太妙了,下牙抵住上牙,舌尖推动气流亲密又眷念地从缝隙中钻出,造成了你的欲望、你的渴求、你的欢愉;但又像一张网,细密地把你包裹起来,让你喘息让你尖叫——直到最后的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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