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八点,细雨缠绵。
下班后原定的同事聚会由于突发的流浪体异动不被迫终止,隔壁小队匆忙离开,办公室顿时空空荡荡。你本打算直接打车回家大睡一觉,却在司机询问时下意识报出了黎深家的住址。
已经五天没见面了,幸好,这个周末你们能痛痛快快地黏在一起。你打开手机,想告诉黎深聚会取消的消息。
对话框最后一条仍停留在小雪人头像发出的 “明天上午九点我去接你。”
再向上滑动,则是他和你分享的周末约会细节。
电影名字、餐厅地址,甚至是饭后消食的去处,他都依次和你确认好,安排得井井有条。
这个黎深,未免也太一丝不苟了,你暗自腹诽。
你明白,自从evol失控以来,黎深一直害怕这未知的强大力量会伤害到你。因此,在坦诚心意成为恋人之后,他更加克制,试图用绝对的理性禁锢住一切意料之外。
但既然已经亲密无间,只要两人一起面对,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你享受他在外面和家中的可爱反差,渴望看到他的情难自抑,想要短暂摧毁他的一切理性,让他和你一起沉沦。
于是你按下电源键,手机屏幕应声而灭。雨夜的突然袭击——应该算是一个不错的惊喜。
———
出租车很快抵达黎深的公寓楼下,四下安静无人,只有雨水淅沥沥地落下。
你只来过几次黎深的家,这里离Akso医院很近,以便他出急诊。
按下指纹锁,轻轻推开厚重的铜制入户门,却没想到客厅里却和电梯厅一样安静,只留了几盏壁灯和落地灯散发出幽幽的暖光。
左侧卧室里传来隐约的响动,你看了看手表,远没到入睡的时间。黎深这样自律的人,一般不会早早躺在床上消磨光阴。
黎深,在做什么呢?于是你蹑手蹑脚地移到卧室门口,用这么多年辛苦训练成的速度轻巧而疾速地旋下门把手。
卧室内仍然没开主灯,窗子也敞着,雨声清晰地敲在耳膜上。黎深靠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浴巾松垮着,洗漱间明亮的灯光透过敞开的门照在他的身上。
他似乎很意外于你的到来,把手中的白色物件放到床头柜里,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语气有些不自然,“今天的聚会有什么意外吗?”
“隔壁小队紧急任务,所以我来找黎医生。”你走到黎深身前,双手扶住两边的木质扶手,盯着黎深的脸。
黎深似乎刚刚洗完澡,头发还没有来得及吹干,湿漉漉的发丝带着水汽,脸也因雾气蒸腾而少了些锋利,看起来很好亲。
身体随心意而动,你啄上了他的唇,果然柔软而温暖。你本想浅尝辄止,可黎深受够了这种不真诚的试探,手掌扣住你的后脑勺,力度不断加深,唇齿开合呼吸交缠,你只能闭眼,感受着他的睫毛扫过眼皮微痒的触感。渐渐地,你似乎无法呼吸了,整个世界只剩下他唇上的薄荷香气与雨夜的潮湿。
不知过了多久,你不想再沉醉于此,想要拿捏住这个作乱的人。你轻轻撤下扶着他肩头的右手,悄悄向他的浴袍下探去。
感受到你的动作,黎深僵住了,他扼住了你企图更进一步的手,带着尚未消散的情欲开口:
“不要胡闹。”
“可黎医生,我刚刚看到了,”你微微用力挣脱他的手,重新占据了战争的主动权,“黎医生原本打算做什么?”你的唇凑到他的耳旁,声音带着狡黠。
嘴上说着,你的手也没有停下,探进柜子拿出了黎深刚刚藏起来的白色物件。你将带着锋利刀片的小东西在黎深眼前挥了挥,“我只是想请教黎医生,这是什么?”
“小心被伤到。”黎深强撑着姿态想伸手夺回,却被你压制住了动作。
“这是备皮刀,黎医生身体健康,那拿它来做什么呢?”刚刚开门时黎深迅速遮掩的小动作激起了你逗他的兴趣,你盯着他的眸子,一句话拐了好几个弯,“请黎医生从~实~招~来~”
黎深喉间溢出浅不可闻的笑,抓住你挥舞的手腕,轻轻在手腕内侧落下一吻,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你的脸。他注视你良久,稳了稳语调:
“是的,因为马上要和你见面了,因为很想你,所以要认真清理。”
你和他第一次******时就知道他有清理******毛发的习惯,这次抓他了个正着,本就是想逗逗他,却没想到他会用如此坦诚的话语来回应你,如此直白地袒露他的欲望。你虽装作游刃有余的姿态,实则已是强弩之末,完全失去了战争的主动权。
他似乎也发现了你的窘迫,轻轻勾起唇角,右手捏住你的下巴。“怎么脸突然间变得这么红,那要不要上一节医学实操课,我来教你。”
猜到了他的意思,你有些想要逃离,可箭在弦上,总不能现在示弱。“黎医生主动邀请,我自然求之不得,不过…,既然是实验,我总先去换一身实验服,”你转了转眼珠,“还有,要确保教师兼实验体本人不会乱跑。”
你从黎深的身上起来,转身打开衣柜,从中抽出一条黑色暗纹领带,示意黎深将左手乖乖放在扶手上任你绑住,黎深也由着你胡闹,乖乖地被你束缚自由。你这才落荒而逃,躲进浴室冲了个热水澡。
热气氤氲,你只从衣帽间里拽了一件他的黑色衬衫披在身上,湿漉漉的长发打湿了薄衫影影绰绰,宽大的下摆也只能勉强遮住臀,就这么走出了浴室。
黎深还乖乖地坐在那里,尚自由的右手上捧着一本专著在看,你俯身在他面前,领口的扣子没系,大咧咧地敞着,他抬头看见你的模样,因你的样子呼吸一滞。
你将书丢在一边,得意地瞧着他慌乱得不知向何处放的眸子,忽的,却被一只大手拥进怀里。黎深右手环上了你的腰,单人沙发过于狭小,你和他的身体只能挤在一起,靠在他半裸的上身上,中间只剩一件薄衫阻碍,灼热的肌肤泛着湿气,空调的温度似乎上升了。
本就松散的浴巾因你们两人的动作扯得大开,你避开视线想要逃离,却被黎深捏住下巴固定住。
“不是说好了吗,我来教你。”黎深轻啄着你的耳垂,轻轻说道。
他将备皮刀塞进你的手里,左手的领带结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探进你的衬衫下,准确地找到了你的******,做惯了精密手术的手指轻易地根据你的颤抖与呼吸找到节奏。身体早就渴望着被触碰,不多时便汁水淋漓,你扭过头去找黎深的唇,想让他立刻埋进你的身体,可黎深只是在你的唇上附上轻轻一吻,“乖,先来把它弄干净。”
“不行,我没试过,万一划伤你怎么办。”你的脑子已经开始充血逃避思考,只能靠着最后的意识颤颤巍巍地说。
“你是最优秀的猎人,连摆弄那些最复杂精密的武器都不成问题,现在也不用害怕。”他在你的另一只手上淋了些皂液,将你的手掌按在他的下腹。
那里很干净,体毛长出了短短的一截,掌心摩挲着有些痒,皂液在皮肤上亮晶晶的,黎深半勃的性器随着你手的移动完全勃发了起来,你害羞到不想看,却也拗不过他,皂液似乎也变烫了。
你只好克制住手心颤抖,用备皮刀缓慢地在他身下游移。小腹倒还好说,只是清洁性器周围时,你只能握住他的性器才能继续动作。黎深也不能像之前那样游刃有余,呼吸随着你的动作而粗重,喉间发出难耐的低喘。你爱上了这种掌控他的感觉,跟随着他的呼吸声或轻或重地碰触着那根灼热,恍惚间甚至能感受到手下有血管弹动。
这才不是教学,明明是一场针对两个人的惩罚。
秒针每挪动一下都是如此难耐,不知是谁受够了这种隔靴搔痒般的触碰,刀片被丢到一边,你扭过身来骑跨在黎深双腿上,急切地吻上了他的唇。齿间津液交缠,贪婪地濯取着对方的气息,胸口紧贴到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唇齿碰撞的声音也成为了催情剂,激烈而灼热。
黎深的怀抱越束越紧,再频繁的呼吸也带不来足够的氧气,想要挣脱而不能。为了求得片刻清明,你只好轻轻扭动髋部,给面前这个男人最明确的暗示。
黎深放松了怀抱,眼神带着少见的迷离。他微微侧身,手臂随意向下,捡起那本落在地上的专著,书页中赫然夹着几个安全套。你被这个男人惊呆了,作势要敲打这个衣冠禽兽,他却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勾引了人就跑,你还指望我认真看书吗?”
报复他的是又一个绵长的吻。
舌尖触碰,呼吸停滞,黎深的手指探入******,感受着******深处透明的水液将手指打湿。他耐心地扩张,指腹抵弄着肉壁缓慢游移,引得穴道内不住地战栗。你真的急了,再也承受不住这种折磨,催促着黎深拿出手指,直直地跪在沙发上,虚扶着性器******穴内。
性器一寸一寸地送进穴内,带来一阵难耐的酸胀,你开始反悔,不想再坐下去了,可黎深怎么能答应,他封住你想要求饶的嘴,大掌扶住你的臀,半引诱半强迫地带你吃下他的全部。饱胀的感觉让人难以呼吸。你的双腿已经因过分的******而卸了力气,只能半坐在他的手上挪动穴道缓慢吞吐,难以想象的******袭来,黎深的额角渗出了薄汗,随着你的放松动作逐渐加快,身体被完全占有入侵的感受让你忍不住颤抖,交合之处发出黏腻的声响,充斥在整个房间。
黎深捞起你软掉的上身,将性器以一种更深的角度插入,你双手搭在黎深的肩上,跟随着他的节奏起伏,******却突然感到一阵微扎,敏感之地被如此对待,生理性的泪水顿时涌出,是刚刚没有刮干净的耻毛在作祟,你受不了这样的******,想要向黎深求饶,张口却只能溢出哭腔。黎深控制住你想要逃离的身体,动作越来越剧烈,******与******收到的******指数般累积,如电光一闪,你绷紧身体,痉挛着******。
黎深轻轻拍着你的背,慢慢啄去脸上的泪水,将你抱到大床上,等你从******的余韵中清醒过来。他将枕头垫在你的腰下,臀和******大敞着面对他,你反应过来时羞得脸在滴血,他笑着伏了上来,亲吻你的脖颈,又沿着曲线一路向下,含住******不断吸吮,发出******的水声。
亲吻够了,黎深又想继续性事,你实在是怕了,声若弱蚊般讲出这次实操教学的失败。
“既然上课没有认真听讲,那一定要罚。”黎深存了心要吓你,拉起你的腿想要进入,你害怕地要转身爬走,他这才将你困在怀中,吻了吻你半干的头发,沙哑地说道,“乖,刚刚是在逗你,我已经清理干净了。”
就着这个姿势,他再次挺入,向深处不断冲撞。你跪趴在床上,挺立的******时不时地与真丝床单摩擦,引得灵魂都在颤抖,口中发出止不住的******。黎深似乎刚刚得趣,握住你的臀,整根进入又拔出。酥麻从骨髓中渗出,******激得你眼前发白,只能抓紧床单维持住仅剩的平衡。
不知过了多久,你在反复的******中失去了神智,溃不成军,每一支神经末梢都享受到了极乐。最后的最后,只记得黎深抱着你汗津津的身体慢慢清理。
“黎深,”你的眼睛已经困得睁不开了,却还是强撑着摸了摸他微湿的黑发,说,“我爱你。”
“我也爱你,”他俯身点了点我的鼻尖,“睡吧,反正我们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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