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昼在这种时候从不是位好哥哥。
“我都看见小狗摇的尾巴了。”他摸摸你的下巴,你坐在床沿渴求的望着他,“小狗做得好,当然要奖励你。”
夏以昼俯身亲你,津液在激烈而下流的吻中溢出,他一手将你身下的跳蛋取出,手指探入填补突来的空虚,一手握着你的后颈。
安静幽暗的房间,只有咕唧水声和压抑的喘息。
你微微扭腰,适应了手指的******,鼻子蹭了蹭他,仍差了些什么。
他捧着你的头向后拉开,不让你亲他。
“小狗要把愿望说出来,哥哥才能听到。”他审视你迷离的眼,明明身下已然高胀,可箍住你的手仍不为所动。
“想要,想要哥哥******。”你的手试探摸上他的滚烫,他没有躲,任由你拉开拉链。
他低低笑了声,带有薄茧的指腹重重摁过花核:“现在不是在操你吗?”
你爽得张口,舌头微露,没发出声音。
“要…要这个…”你抚上已吐出前精的******,手指撩拨。
哥哥压着你自身后撞入,伴你长大的小床有节奏的“吱呦吱哟”的响。你怕吵醒奶奶,可嘴里含着他的手指,只得呜咽两声,侧过头希望他能懂。
夏以昼顿了顿,也意识到这般动静可疑,便将你捞起来压到墙上。墙面冰凉,你不由往他怀里缩,下面也夹紧。
他“嘶”了一声,掐住你的腰顶得更用力。你忍不住喘出声,夏以昼低头用唇封缄,你踮起的脚发颤。
待夏以昼清理好混乱,你早已沉沉睡去。他摸摸你的头,在离开房间前再看看你,注意到你留长的指甲不知道是因为抓被单还是挠他的后背劈了,夏以昼翻出指甲剪把裂开的多余修好,亲了亲你指尖。
翌日,你正给自己涂指甲油,红色,如熟透苹果的色泽。瞧到与其他比起来短上许多的两个指甲,你皱起眉头,而罪魁祸首笑得一副好哥哥样子坐在你旁边,接过指甲油刷子,捧过你的手来细细地涂。
他垂着眸,专心致志盯着你的手,涂好一个便轻轻吹气,长长的睫毛眨动,你无端心痒,只好全怪到他身上,昨夜的现在的一起算,气汹汹踩了他一脚。
他夹住你伸过来的脚踝,手微微用力,将你的手向他那边拉近,掀起的眼半是宠溺半是某种熟悉的警告:“小心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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