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109区的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色天鹅绒,而街道两旁暗红的霓虹灯忽闪着亮起,终于是有了好像从天河坠落下的光点,正与人们见过的星空争辉。
此时的夜色不能说喧闹,只是纷扰的声音被另一种属于黑暗的低语取而代之。
哦,这不是说秦彻在哼歌。
他这会儿应该是没心情的。
我躺在床上,遥遥听到的是他厨房里刷碗的水声。
这声音极远,因为房子实在是太大。
至于近些的声音,是放着的黑胶唱片——说真的,我不太懂这些,就只能感觉出来应该是古典融合了电子,怎么说?新古典吗?好听,像潺潺流水,像风过山谷,像只穿云端继续向上直至越过了浩瀚时空抵达宇宙尽头。
我又听到了挂钟报时十点。
正常我应该是躺下了。
尤其,我这次连铺盖卷都没包一点就被秦彻扛过来严加看管,完全是因为出任务。
最近协会极度忙,每个人都忙到脚底磨出火星,任务下发都已经不是给谁和谁了,就是纯粹谁在岗就一起上。
我和几位同事不说没有默契,只能说有也不多——比如说赵希音想躲,我就去拉她,她怕我被她带累就往另一个方向去……然后我就被某无记载类型的流浪体直接一个电光霹雳鞭般的大招甩过来,而我被击飞到凌空划出一个大弧……
万幸,我最后落地的时候既不是脸着地,也没有实质性的受伤,就是手臂上有些擦伤。
当时我跪在地上甩甩头,第一反应竟然可算是理解了小说和电影里的门钥匙是什么感觉,真的就是钩子勾住肚子往天上拽。
然后呢?然后我的同事们决定直接出动暴力,最终我爬起来和希音硬行输出,轰掉了流浪体。
事后按照规定,陶桃和希音押送我去检查,然后还强制我休息两天。
嗯,我刚走出医院就被秦彻直接抓猫一样抓过来了,这老小子坏得很,在猎人同事面前还不忘维持批发商人设,送了陶桃希音他们每人一张礼盒券。
接着一转身,他就像飞一样,又把我带回他这个“老巢”,小睡裙一换,塞到被子里睡觉休息,晚饭也是端到面前,恨不得喂我。
这就不礼貌了!我有手有脚的,又不是残废了……嗯,不过确实算一种情趣吧!
就是可能是躺太多了,也可能是因为别的,我没晕碳,且这音乐越听越精神——
当时我在受重力影响而下落的瞬间,可能是受******太大了,脑子里产生了一些记忆,不属于我当普通小孩再考大学然后当猎人这生活。
是山谷。
群山不是高耸入云而是连绵起伏,慵懒地环抱着山谷。这大山啊,仿佛是天地赠予高攻低防的恶龙的屏障,将人世的喧嚣与纷扰隔绝在外。山谷中,除开暗火一般的城楼,虽不至于四季如春、绿意盎然,也还是清澈见底的溪流潺潺,蜿蜒汇入一泊镜湖,偶有水雾,常闻鸟鸣……重点是湖畔开满了烈焰一样的花,花海中是一只红眼睛的巨龙。
——巨龙,红眼睛,有翅膀,有尾巴。
我说呢,怎么秦彻做猫的日子里那么适应多了一个尾巴,原来是他本来就有尾巴,也怪不得他习惯用evol直接勾着我走。
平时还调情说我是坏猫,我看他才是真坏龙。
想到这我也不打算躺着等到入睡或者等某只坏龙来哄睡了,反正明日也不上班,不如做点有趣的小动作来。
人生在世不称意,招惹秦彻顺顺气。
既然某只嘴硬得像是钻石的坏龙日常猫塑我,那被猫咬、被猫挠,也算是应该应分付出的一点点代价。
我鲤鱼打挺一样蹦起来,也不顾声响,一路连跑带颠进了厨房区,看到秦彻,伸出两指怼了他的腰窝。
大约是这招常见,秦彻除了哆嗦一下就没什么反应了。
可是这只是施法的前摇呀!
我嘿嘿一笑,从后面搂住他,隔着睡袍猛蹭他的启胛。
他轻轻哼笑:“怎么了?真睡不着?要哄睡服务?”
“龙,你可不可以给我看看尾巴?”
秦彻钉住了那么一瞬间,但是迅速就结束了这种沉静,反而迅速地处理了最后一个杯子,接着慢悠悠地洗手。
唔,我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只能仗着身形确实比他小了不止一点的优势再转到前面,搂着他的脖子向上去,轻轻咬了他喉结一口:“龙,可不可以啊!”
他“咝”了一声,向后稍了一下,居高临下蹙眉看我:“你是真想起来了,还是就是在闹着玩?”
唔,听起来应该是有点生气了。
我思索一下,应该是这家伙的仪式感在搞鬼——从他的世界观来看,一起吃饭睡觉玩乐,很快乐,但是这种想起来的大事,应该要在更巧妙的时机透露一下。
那就哄哄呗,他贪是贪了点,但是很好哄的:“哦,就想起来一点点……所以,能不能给我变个龙瞅瞅,万一我全想起来呢?”
他嘴角抖了抖,没说什么,大概是想笑话我又忍回去了。
我扁扁嘴,觉得可能算了。
没算了。
秦彻只是弯了膝盖、抬了手臂,就把我直接抱起来了,仗着身高腿长,像跳舞那样转了圈圈就闪身到了沙发上。
有点晕,不可能是工作上的惊魂未定,只可能是躺太久了血压不稳定。
定睛一看,这小子头上生出了一双直冲向上的弯角。
我也贪,我承认。
所以我一边摸他的角又一边回头看——真的有那么一条巨龙的尾巴,暗得犹如深渊,覆盖如墨鳞片,轻轻摆动的尾尖在不太明亮的壁灯下闪烁着幽暗而神秘的光泽。
谁说恶龙可怕的?这恶龙可太棒了!
我都能听到我血气涌动的声音了。
可是他叫我痴痴地不动,就轻轻叹了一口气:“其实想不起来也好,我现在是这样觉得——所以想起来了吗?”
“没有想起来什么,倒是有点子想法。”我说着也不敢看他。
“想做什么就做,你就是想咬一口,我也不会笑话你啊。”
“主要是我觉得有点痴女。”我说着。
就是嘴上这么说,我还是诚实地挪到他的尾巴变,像挠小猫下巴那样逗弄他的尾巴。
他的尾巴应该是不禁逗的,这么一挠,就从尾巴尖一直抖到尾巴根,接着还让整个身体都哆嗦一阵。他真的是一个大块头,但是看着他头发丝好像都是在抖,我就情不自禁把他的形容词加上了“可爱”。
我和他真的就是什么锅配什么盖——非贬义。
“你知道在符号学里,角和尾巴象征着雄性的什么吧?嗯?还这么摸!”
“知道啊,刀剑其实在犯罪学里也是——怎么?我之前没摸过?还是你不太ok受不住啊?”
话里话外都到成人时间了,再拖延下去也不礼貌了。
我分开腿,骑在了他的尾巴上。
他尾巴是有力的,但是和文学描述不同,并不是钢一样冷硬的。甚至可以描述成温热坚韧。这尾部鳞片也并不算是能磨痛我大腿内侧的皮肤,就像是锁子甲能防御刀剑却是柔软的,甚至可以捂热的。
这种触感颇为奇妙。
见他没有反对意见,我就进一步动作,开始摆动腰杆,让私处磨着他的尾巴……他一棱一棱的鳞片恰好会来回磨擦******,带来的******也是一股一股的。
“你真是贪吃的笑话,”他吸了一口气,摇摇头,“湿了。”
我磨磨蹭蹭地挪向尾根,下半身还是在做那种下流事情,上半身却趴在他的肩膀上:“有多湿啊?”
“今晚做全套吧!”他不假思索,他脱口而出。
——这倒不假,不是每次都做全套。
——没细数过,反正是一半左右都是做很多很多的边缘性行为,让我非纳入式地******一次又一次。
——没办法,体型差不是问题,问题是他真的是巨物,且似力大无穷。
我笑着问他:“那你在等什么?”
他轻轻笑了,转头看我:“等你醒啊。”
就好似被推了一把,或者是青春期睡着时总觉得从高处坠落,也可以说是灵魂离体,反正我是突然就醒了。
坏了,中计了,跟之前拿小拍抽他脸一样,又是这坏龙给的幻境!
我还是身着吊带小睡裙同他在坐在沙发上,但是我并不是在磨他的尾巴,而是磨他的手腕骨……自然,他没有生出角,就是我平时见他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突然发现不是尾巴而是手就有点意外了,感觉有点脸红;也不排除是情欲热的。
我又咬他喉结:“你耍我?”
他倒是玩味上,甚至抽出被我磨的手腕,没有顾忌地舔了舔:“几日未见,你就这么馋我了?嗯?”
我寻思那没有角的话?我刚才摸到的还能是什么呢?于是我又去摸他的裆,果然——
“说得好像你不馋一样。”
“那你一会儿可别认输啊。”
我怎么会?但是没说,只是真的跨坐在他身上吻他。
吻是轻的,手却是重的。
我抓他的******,而他正掐着我的******,不能说粗暴,但是也算不上温柔,就是纯粹的******。
也是有优势的,他比我还了解我的敏感点,对******捏来揉去直到我开始******着要咬他舌头,他的手就从短打裙摆之下伸进了我腿间,直直顶着******开始揉摁。
我正经有一阵没做了,这么玩儿有点承受不了,没几下就能听到揉搓时带起的水声,羞愧之下就腿软着抽搐起来。******了,真的就是脑子里炸烟花眼前闪电光,恍惚间灵肉分离,真的飞天了。但是还是有一丝丝的理智在的,记得搂住秦彻的脖子,不然真仰过去的话,疼的还是我。
秦彻“啧”了一声,没说什么,只是歪着头,伸出舌头舔我手臂上的擦伤。
他没停止,趁虚而入,拉开我的******,一支手指缓缓地探入,由于过程丝滑,就又加进去一支。
其实******就是一条平滑的肌肉,越向深处便越没感觉,他手大指长,直接探到深处搅动,在实际上并不会有多痛快,只会更润。但是他太会了,在我的身体里,两指深入就已经饱胀,小腹酸软着燃起欲望,而在我的身体外,他生着些许茧子的掌根来回摩擦着外阴,就已经是在******了。
我******着出了一身汗,方才释放过******的身体又一次迎来******。
感觉要傻掉了,已经不知道什么和什么了,只觉得舒服。
等到再回神,已经被他禁锢在怀里,******已经不见了,裙子上带被褪下、下摆被推起,好像赤身裸体却缠了一条腰带。
他在舔我的左侧******。
他一直都这样,有点像口欲期一样。
甚至有一次亲吻舔舐、揉搓捏团我的******,就送我上了******……然后在听着我左胸的心跳激烈。
掌管欲望的坏龙。
我又爱又恨,抱住了他的头,揉他的头发,在************到颤抖时抓他的头发。
于是他玩闹一样拍了我的大腿。
唔,这是要换姿势了。
我松开了他,但是还是轻轻摸他的脸。
他就靠在我的胸口,能看见赤红的眼珠向上望着我,眼中只有我。
隐隐约约,我心里有点畏惧了,一般他这样就要来点猛料了。
乍一看,秦彻这人凶神恶煞、面上阴沉,但是接触下来,他是会伺候月经、调配衣装、做饭购物那种温柔年上伴侣,再可是到了******关头,他真的能把床做塌——我公寓里的床就被做塌过,以至于我现在给公寓换了地台榻,榻上放了两张厚床垫。
“我会轻一点的。”他说着把我转了个身,让我跪在沙发上。这个姿势很方便,我的手能支在沙发靠背上,也能省省力气。缺点就是我会被他整个禁锢住。
被他禁锢住可是好玩死了。
果不其然,他一手扳着我的下巴接吻,吻时的舌头就像******那样进进出出,另只手搂着我还向前伸着揉搓我的******。
而他的勃起则在我的腿间蹭着,蹭得我越来越湿,他越来越硬。来回几次,我也觉得我的私处滚滚发烫,接着他就顺着湿润顶了进去。
粗热的插入是有些负担,但是他的巨物,因巨大而让我像是被撑坏一样,便能感知到形状细节,心里上的满足让每个毛孔都好像在唱歌。
他没再接吻了,转而亲吻我的额头、脖颈、肩头,带来了酥麻的痒意与灼热的吐息。
“秦彻……”
“你今天特别香,”他说着在我身上深吸一口气,紧紧扣住我的腰,还气血上头开始不管不顾,弹弄抽打我的******。
疼,疼得我倒吸一口气,但是也爽,爽出了更多的湿润。******已经让我腿软,即使支撑着身子也颤抖起来。
他倒是已经抽出再送进,一次比一次更深,一次比一次更快,一次比一次更重了。而且每一次进出都抵着浅出的敏感点。
不夸张地说,要不是他的手,我的******应该已经摇晃起来了。
“慢一点,我要摇散架了!”我抱怨着回手肘了他一下。但是无论是动作还是声音都因为******而娇柔,好像就是纯撒娇。
他倒是听话,老实一些,只是抓着我的腰,动作也慢了下来,抽出勃起,拍打我的私处——哦,天呐,已经能听到水声了,已经糟糕了——他再顶入就慢了下来,还伸手去蘸着我腿间流出来的水来我肩头画花。
他喘了喘气:“叫我慢下来,你的腰倒是扭得厉害。”
“嗯?”我已经适应了,上头了,听到这话当然是摇摆着腰,然后自己前后着顶弄起来,“不喜欢吗?”
“喜欢,当然喜欢,好像******了。”他说着又压身上来,带着滚烫的欲望,撕咬我的耳朵,舔舐我的肌肤,揉搓我的******,还要深入我的身体。
我直接叫出了声,没几个眨眼就又抽搐着******,甚至喷了出来,整个人缩软在他怀里。
但是这不是结束。
即使我已经******到说不出话来,他也才刚刚开始的样子。
他把我放躺在地毯时,喂了我喝水,渐渐回神的我瞄了一眼,即使眼前发花仍能看到他脱下睡袍赤身裸体时的勃起挺挺。
就像是他的龙角一般。
******是两个人的事。
除了******,彼此的快乐更让人满足。
那我还能怎么样呢,只能褪下裙子,投降一般张开腿,还张开双臂要抱抱。
他伏身压了过来,和我抱住,整个把我覆盖,肌肤相贴。
但是我并没有觉得窒息,他很有分寸,用手臂撑着,没有把他的重量压给我。
“想起来了吗?”
我摇摇头,只能想起来他是龙。
他拍拍我的头:“可以想不起来,没关系的,过去不重要,现在和未来才是。”
我捏捏他的手臂表示同意。
他起了身,分开我的腿,即使已经面色难耐,还是温柔的。他是一分一分地埋进我的身体的,一边进入一边抚摸着我的腿和隐私处。
我觉得比以往涩,不是因为已经******了好几次,而是他没戴安全套。
“唔,我们是有生殖隔离吗?”我说着,因为他的进入而抓住他的手。
“唔?我不太清楚……”他挑眉,好像不满意我这个时候打岔,“但是我之前去结扎,好像真没和你说?”
我不再说话了。
倒不是多感动,而是要问下去,好像我多想生小孩一样,话题一展开这不就心灵上阳痿了……
而且我下面真的很涨,缓慢的进入切实地让已经可以算满足而逐渐清醒的我真的感觉自己在一点点地被破开,还没被顶到极限就已经开始由内而外地发痒发热。
我下意识夹他。
“放松,放松。”他说着又来捏我的******。
我可怜可爱的******,想来是好几天都要红肿,一举一动都能想起来我和他******。
但是我很喜欢。
我的腿也夹住他,好像在催他。
“明天我也休息,就放开做好不好?”我用指尖点点我的肚子,“你想要几次都可以,我会全身都是你的味道……”
他眼睛一亮:“你可别求饶。”
“不求饶,但是明天你要给我洗澡,给我做饭,给我当靠垫……”我想了想,“还要给我舔。”
“这种事不用说,因为我一会儿就会给你舔。”他说着,握住了我的腿,“你真的想要龙尾,也可以。”
我哈哈大笑:“龙尾就下次吧,这次我想要躺着。”
Notes:
我其实不是单推,我的xp是大impart。
但是我最近应该会写一些【彻×我】,我开车有时候过于猛,希望大家如果觉得过于猛可以及时点“×”。
如果有想要看的却不能评论,可以去小×书找我,ID神女应无恙,头像是听歌的卡皮巴拉,lof就算了……我lof坑多没填。
祝家狸们吃得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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