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黎深,上一秒我还在akso的手术室进行先心病介入封堵手术,头顶手术灯突然爆出晃眼的白光,下一秒我发现自己正坐在驾驶位上,耳边传来导航的提示声:“前方即将驶入隧道,请注意安全。”
脑中快速整合思考着当下情况,我控制着方向盘驶入黑暗。导航指引的方向在临空市中心,副驾坐着一个抱着古朴木盒的陌生女人,她看起来和我很是熟稔亲热,言笑晏晏的说着:“保护临空市义不容辞,但也想和黎医生安静度假。”
临空市的猎人协会就建在市中心,这个女人可能是协会的猎人,她身上滴滴作响的猎人能量警报器适时验证了我的猜想。我打算和她多聊两句获取更多有用的信息,找到办法快点回到原来的身体里,毕竟病人还在手术台上等我。
在我斟酌着准备开口时,这个女人抱在怀里的木盒突然光芒大盛,我伸手想要开启车灯靠边急停,下一秒便再次被耀目的光芒吞噬了。
“真是谢谢大夫了。”,眼前视线恢复,这次对我说话的是一个上了年纪古装打扮的妇人。
“不客气”,我想继续向她询问一些当下情况,但嘴巴不受大脑控制一般的开合起来,我惊异的发现我失去了对这具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身体的控制权。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说了很长一串话:“对了大娘,麻烦您帮我留意一个姑娘,她大概这么高,衣着打扮或许跟大家不太一样。嗯…笑起来很可爱。”
我仿佛成了一个提线木偶,和这位大娘你一句我一句的对着提前排练好的剧本台词。大意是我托她帮我留意一个对我很重要的姑娘。
这位大娘离开后,我依然不能自由的说话行动。下一位病人掀开帘子进来,我一眼便认出了她,刚刚那个坐在副驾的猎人。看来我的两次穿越,和莫名其妙的身体不受控制与她有着解不开的关系。
我只能耐下心来,像个观众一样感知着自己的身体在不知名力量的操控下和她对话。
她说自己和重要的人失散了,这几天都茶饭不思。我被牵引着让她伸手便给她把脉,我心中诧异,她的脉象沉稳有力,不像是出了问题。
她凑近我,像是要靠在我的身上,这看诊的地方就是一个挂着竹帘的小船,我作为医生,哪能和病人这样?我下意识想要远离,和她保持社交安全距离,但身体却违背意志的纹丝不动,甚至调情一样的说着:“但我还有一句医嘱,留在大夫身边,以便巩固治疗。”
我简直眼前一黑,我,黎深,以我的前途担保,自规培起,我从未在看诊期间和病人调情玩笑,也从未讲过这样的医嘱。
我不甘心的试着挣扎反抗了很多次,但直到第二天日暮西沉,也没能拿回这具身体的控制权。只能麻木的旁观着“我”和这个猎人互诉衷肠,探讨穿越回去的方案,逛街游玩,拜师学习雕玉。还好,没放弃找办法穿越回去。
这个过程中身体失控的原因尚在存疑,但我弄明白了这场穿越的来龙去脉。原来带我来到这里的是一枚蕴含力量的玉佩,这被不知名力量控制的“我”和这位猎人想的办法是找这镇上唯一的老玉匠拜师学艺,借机寻找到这枚特殊玉佩帮助我们回家。
弄清楚了这些关键信息后,仅有意识的我有些昏沉疲惫,似乎是老天看不得我休息,我听到那老玉匠语带嫌弃的说身边的女人是跟我私奔的,这话像惊雷一般把我炸的瞬间清醒。
这里可不是什么影视城cosplay,街上往来的人都是直裾交领长衫样式的古装打扮。我并非看中名声的非封建迷信老古板,虽然不知道这里是什么朝代,但古代大多女子本就生活不易,何必再给这个女人一个私奔的背景让她承受可能存在的非议白眼?
我急着想要出声解释几句,哪怕只是说离家私奔的那个人是我呢?但这神秘力量并不给我这个机会,我只能干着急的由着身体默认了老玉匠的话。而我身边的女子似乎也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她娇羞的看了我一眼,满面红霞的垂下头。老天,这什么表情?难道她以为被人这样说是一件好事?!
不知是这几次反抗有了成效还是这股控制的力量懒怠跟着老玉匠学习雕刻,我终于在学习玉雕的时候获得了部分控制自己的身体的权利。为什么说部分呢?因为我不能说话,只能雕刻,并且只要那猎人小姐一来寻我下课,我就得开始失控般的和她亲热谈笑。
好在我并不是一个话多的人,既来之则安之,我在临空市一直工作繁忙,这次权当作是放了个假学习新技能。只是我总记挂着那台还没做完的手术,希望这场灵魂穿越的另一个主角,这具身体的原主黎医生也是一位心外科医生,能够用我的身体帮那个可怜的病患做完那场手术。
就这样,时间一天天过去,老玉匠终于认可了我的雕工,将那块带我们穿越的玉石原料交给我,让我作为出师作业进行雕刻。他反复叮嘱我注意事项,一再强调雕刻时务必静心。我一一应下,心无旁骛的开始了雕刻工作。
我计划在老玉匠给的完成时间前一周做完玉佩。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只是没想到收尾的那天我这身体又失控了。本来一天里我能拿回八小时身体控制权来进行雕刻,但将要完工的那天早上,我刚坐下雕了半个小时,意识就如同倏的被弹出了身体一般,无法再控制自己拿刀的手。
这对于十年如一日自律的我是一种变相的折磨,自从上学起,我就养成了规划时间提前完成任务的习惯,可这次因为身体的不可控,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雕刻工作一直拖一直拖,拖到了与老玉匠约定时间的前一晚还没完成。
终于,月上柳梢,在我万分焦灼的时候,我终于再次获得了身体控制权。我急忙拿着玉佩来到书房静心雕刻。
有人推门进来,是那个猎人,她半个身体都贴过来,娇声问我:“黎深,能不能也让我试试?“
我心生不耐,没看到我在工作吗?而且还是关系到我们能不能穿越回去的重要工作。我想开口呵斥让她出去,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我晕,我又又又一次失去了身体控制权。只能无比愤懑憋屈的******控着搂过那个女人,揽她坐在怀里,握住她的手共同雕刻起这块倾注了我这段时间所有心血的玉佩。
那个女人坐在“我”身上自以为隐晦的扭动着身体有意无意的摩擦着“我”的******。我的声音冠冕堂皇的说着共同雕刻定情玉佩才更有意义,身体却边雕刻边迎合着女人的动作。
我真的要崩溃了,想冲着他们大喊:“亲热可以,能不能放下刻刀,从书房出去。”当然,我发不出声音,也没人能听到我的呐喊。这静谧的夜里,昏暗的书房里只余下“我”压抑的低喘和这女人咬着唇时不时溢出的娇吟。
她把我磨射了,nb,我俩下身的衣服湿淋淋黏在一起的,这次她该出去了吧。但我的期望再次落空了,她拿了一支毛笔,在我身上划来划去。我有些欲哭无泪,至少让我雕刻完这个玉佩好吗?
显然,答案是不好。这女人嘴上说着我们还是分开的好,身体却软倒过来,扑了我满怀。她指尖点在我胸口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故意夹起的嗓子娇娇嗲嗲却难掩得意:“那你明天交不出差,人家问起来怎么办?”
我真的要疯了,你就是想让别人问起吧?让别人都隐约察觉到咱俩裤裆子里那些事有那么值得炫耀的吗?但疯的只有我的意识,因为我听到我那身体回答道:“那就只能怪雕玉的人定力不足,也怪月亮。“
我只能眼睁睁任由身体和那女子缠绵交合,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我恨这神秘力量为何控制我的身体却不屏蔽我的意识感官,让我清晰的感知到身下女人的体温和她体内源源不断的包裹吸吮,我像被人上了发条的牲畜一般发狠的凿动着,听着她忘情的喊着“黎深…嗯…黎深”,狂风骤雨般的******里,我恍惚着分不清这是在叫谁,我,还是黎深吗?
晓风残月,躯体如梦似幻,心底荒芜冰凉。
又射了两次后,那意识才依依不舍的交还给了我身体控制权。我脚步虚浮的回到书房,静下心来完成了最后的收尾工作,并对这块玉佩进行了消毒清理。临睡前,我想,还好是雕完了。
第二日,我的身体和那女人手挽手去交玉,老玉匠问有没有静心雕刻?我有些羞惭,但这种情绪刚冒出来,就被愤怒替代,因为那不明力量竟控制着我的身体,大庭广众下和那女人目光交缠。老玉匠看着这样拉丝的眼神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是重重的哼了一声,赶我们离开。
玉佩再次闪起耀目光芒的那一刻,我想,终于,终于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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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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