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与深空】祁煜x你 | 流川

本文搭配音乐Haunted (feat. Sevdaliza) – Stwo, Sevdaliza食用更佳。

祁煜最近为了一部新作,已经把自己泡在画室一个多月了,这期间,除了你时常去看望他,陪他吃饭,休息,偶尔小酌一杯,唐知理拦下了祁煜所有的社交和应酬。不出意外地,这幅画刚完成就获得了艺术界含金量极高的奖项,这对祁煜来说稀松平常,甚至在得知自己拿奖时,你都没从他眼里看到一丝波澜。可你深知,即使是再优秀的艺术家,也无法彻底免俗,断绝一切无聊的社交,想到这一个多月里被祁煜拒绝拜访的艺术名流,你都有点替他汗流浃背了…于是在你的软磨硬泡下,他难得决定在家举办一场聚会。除了平时玩得很好的朋友,收到邀请的还有一些在艺术界的知名人物,就当是同行之间的交流活动了。

聚会的地点就定在祁煜家,与画室一墙之隔的会客大厅里。你见祁煜多半是在他的画室,或是平时休闲出游,很少看到他穿上华丽的礼服,而他也为你选了一件深红的露背长裙,与他的领带正好作配。宴会上,你挽着祁煜的手与来宾逐一打了招呼,无人不艳羡你们这对天作之合。祁煜担心你不适应上流社会给艺术披上的奢靡外衣,所以特意将宴会布置地十分温馨,你整个人都很放松,自然也很尽兴,推杯换盏间,你已不知不觉地喝了许多,你喝了多少,祁煜也就陪了多少。

“祁——煜——你怎么在旋转…哈哈…好神奇欸…”你和祁煜窝在靠墙角的沙发里,旁观着仍在享受宴会的众人,你侧身坐在祁煜的腿上,亲昵地搂着他的脖子,用手戳着他的脸傻笑。

“你喝多了,不过我也有点晕……早知道就不喝了。”祁煜笑得很温柔,他的脸染上一层和你一样微醺的绯红,撅着嘴抱怨了一句,但搂住你腰的手却慢慢收紧,迫使你将手撑在他胸口,与他越贴越近。

“做什么…这里还有很多人欸!”最后残存的一点理智让你轻轻推开他。

祁煜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你分不清他到底是真醉了,还是引导你心甘情愿走进陷阱的伪装。他的目光追着你,身体也快速逼近你后撤的轨迹,不给你任何远离的空间。

“那我们就逃走,去没人的地方,好不好。”他盯着你的眼睛,声音带着笑意,从礼服内侧口袋取出手机给老唐发去消息:“替我主持好聚会,有急事,先走了。”

你们悄悄从宴会的侧门溜走,一路嬉笑着跑去隔壁的画室,大厅里的演奏声在身后渐行渐远,世界逐渐收束,直到只有你们两个人。就在你锁好画室门转身的一瞬,祁煜捧起你的脸,深深地吻了上来,这个吻霸道得很,温热濡湿的舌尖撬开你的齿关,层层深入,你被死死抵在门上,没有一点反抗和逃离的机会。你被这个吻夺走了所有的空气,胡乱地抓住他的衬衣。祁煜的手从你的脸颊滑向耳垂,颈侧,锁骨边缘,又一点点滑向后背,指尖带着低温的火焰,擦过脊背的沟壑,一股和冷空气对撞在一起的电流传遍全身,反倒让你清醒了些。

“等等……”你轻轻推开他。祁煜眼里闪过一丝懊恼,仿佛只想立刻贴近你,继续那个缠绵的吻,却被你用食指抵在唇上。
“怎么了,不喜欢这样吗?”他转而抱住你,将头埋在你的颈间,声音还是那么温柔。
“我想做一件…一直想做的事,嘿嘿嘿…”
“什么事?”祁煜抱着你轻轻摇晃着,像在哄一只撒娇的猫。
“祁煜…我想在你身上画画。”
摇晃骤然停止了,你能感觉到颈侧的呼吸停滞了一秒。

“你整天都在想什么呢!不行!”祁煜猛地拉开和你的距离,却仍继续抱着你。他眼神四处躲闪,脸红得只在月光下都十分明显。

你借着酒劲反客为主,搂住他的脖子,却故作委屈。
“怎么了嘛…不可以吗?我真的想了很久了,这是艺术,你是艺术家,你肯定懂的…艺术家,就应该为艺术献身,嗯…答应我嘛~这是艺术!”你胡乱地重复着“这是艺术”的核心宗旨,连哄带骗,完全没注意到祁煜的呼吸已经越来越重了。

“只是画画,不做别的?”祁煜轻轻抓住你到处乱晃的手,覆在胸前衬衣的第一颗扣子处,正好可以碰到他温热的喉结。
你将另一只手作发誓状举起来:“绝对不做别的,单纯为了伟大的艺术!”
“…那来吧。”祁煜看你的眼神有些玩味,将一只大手覆在你的手上,捏着你的手指,开始一颗一颗解着扣子,你的指尖在他的引导下滑过脖颈,胸膛,腹肌,一路向下,等你回过神来,他已经褪去了所有上衣,拉着你来到窗边的贵妃榻前,自己躺了上去。画室里没有开灯,但酒精增强了你的专注力,虽然早已经历过鱼水之欢,但你在此之前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地观察过祁煜的身体,一是因为你还是有些害羞,不习惯欢愉之间的眼神交流,但更多是因为他总是有各种办法让你爽得意识模糊,灵魂如抽离身体一般,两眼根本什么也看不清。

月光洒在他的身上,给皮肤染上一层灰白的色彩,他的曲线像古罗马雕像一样,胸口和腹部分明的肌肉线条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活的艺术品。

你情不自禁将手覆在他的小腹,试图继续向上,祁煜闷哼了一声,用力抓住你的手腕。
“不是说好只画画吗?颜料就在旁边,大艺术家。”
你收回手,煞有介事地调起颜料,并未注意到祁煜望向你的眼底,某种汹涌的情绪正在沉淀。
你调好颜色,用笔刷蘸取了一下,得意拿到祁煜眼前:“你看这个红色,是不是和焰尾鱼一样?”
“嗯,是很像,不过只有在画布上才能看出真实的颜色。”祁煜的脸还是那么红,但语气似乎又显得很期待,甚至有点焦急。

你看着祁煜如深海火焰般的眸子,将笔刷靠近祁煜锁骨的凹陷处。
“祁煜,你知道锁骨里可以养鱼这个说法吗?一般是用来形容人身材好,锁骨很明显。我看你的锁骨就能养鱼。”说着,你轻轻一笔,在祁煜的锁骨处画了一抹扇形的鱼尾。

祁煜的气息彻底乱了,他一把抓住你的手腕,将你拽到面前,你清晰地看到他眼底闪烁着,如果火焰般燃烧地欲望。
“这位画家,连拿笔的姿势都错了…”祁煜说着,握住你拿笔的手,拨弄你的手指,调整到正确的姿势,但却并未松手。
“这样才是正确的。”
你先前看着祁煜通红的脸,原本还以为自己胜券在握,绝对能借着酒胆在今晚这场情欲的博弈中占据一次主动,可以居然忘了,艺术是祁煜的领域,即使他再醉,再羞于面对此刻被当成画布的被动处境,只要他想,他就能轻而易举地反将一军。”
古有班门弄斧,现有煜门作画。
“你已经在我的锁骨里养了一条鱼,现在还想画哪?”意识回笼间,炙热的气息扑在你的耳侧,现下心虚之人已经调换了角色。
“还想画…这。”你用目光扫视着祁煜的身体,最终将视线停留在他的腹部,另一只手本能地跟随视线摸了上来,掌下的皮肤因突如其来的微凉触感剧烈地收缩了一下。祁煜喘了一口粗气,本能地向后躲了躲,却又立刻凑了回来。
“这里……想画什么?”
“画一条川流不息的河。”
祁煜半坐起身,握着你的执笔的手,让笔尖从喉结一路向下,在腹部的沟壑间穿游,直到那看似不可跨越的边界。
在不开灯的画室里,视觉的模糊放大了触感,柔软的笔刷擦过身体,似羽毛拂过,引得祁煜颤抖着深吸了一口气。
“川流不息的河,最终也会汇入大海,没有尽头…..”他仿佛在吟诵一首不会完结的诗。
“河水也画完了,还想画什么?”

你们离得好近,太近了。祁煜一边有意无意地用睫毛轻轻扫过你的鼻尖,一边用沙哑低沉的声音蛊惑着你再进一步。他说话时,你们的唇瓣会如蜻蜓点水一样轻轻触碰到一起,又转瞬分开,你连他面中细小的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这要吻不吻的擦碰撩得你心里一阵痒,但如果此刻没忍住主动亲上去,就注定了这场博弈的失败。你也不知道在和什么暗自较着劲,就是不愿这么早认输,于是对抗着酒精带来的眩晕和这极致暧昧的场景带来的冲动,努力收回意识,回答他的问题。

“还有这。”你覆上他的心口。
“这里也要画…”
“画什么?”祁煜的声音有些变了,眼神也变了,你感受到这微弱的差异,惊讶之余还有期待,甚至是祈求,冥冥之中,你感觉他好像等这一刻很久很久了,他在等你提及,等你给出答案,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奇妙的直觉,仿佛命运之神拨弄了一下属于你们二人的琴弦,抑或是酒精在作祟,让你产生了这样的错觉,你分不清,也不想执拗于此,你只想在祁煜的心上盖上属于你的印记,哪怕这个印记只能停留一晚,第二天便会随着水流消逝,你也必须行动。

“想画一把锁…”你看向他,眼底逐渐模糊。
“想让这里永远属于我一个人…”
你很想哭,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哭,大概是祁煜现在的眼神太过脆弱,像一汪深潭,你窥见这看似平静的眼眸深处暗藏着怎样涌动的激流,喷薄的爱意,你被潭水抓住,溺了进去,潭水与你的身体,情绪和灵魂交融,化作你的汗,你的泪,还有隐秘花蕊深处得一抹湿润。
“可以吗?这里,只属于我一个人。”
祁煜怔住了两秒,便决定与你一同沉入弱水。
“过来。”
你被他拉上贵妃榻,跪坐在他身上。他依然紧握着你执笔的手,在左胸前认真地描画,不是锁,而是一个符号,鲜红的笔触在月光下似乎染上一层荧光。

“好了,锁住了,这里,从前,现在,将来,都只属于你一个人。”

祁煜取走画笔放在一边,将手覆上你的后脑勺,轻轻向下按,仿佛虔诚的信徒渴求神的垂怜。依旧跪坐在他胯上的你,感受到身下逐渐明显的温度和力量,你知道,这场博弈,以双方同时认输达成了平局。

唇齿相接,祁煜熟练地褪去你身上的礼裙,这是他为你精挑细选的,在不为你所知的隐秘时刻,他无数次在脑海中演练着,如何亲自从你身上脱下这条裙子。他任由如血液般鲜红的裙摆松垮地挂在你的腰上,盖住你的双腿,你被这股最原始的欲望驱使着,急切地解开祁煜的腰带,他像是被你这副模样可爱到一样,轻轻笑出声,配合着你的动作,稍许片刻,最后一层阻碍也不复存在。坚挺的藤蔓贪婪地汲取着花蕊深处的汁液,生长,膨胀,直到填满这专属于他的潮湿角落…….然而,无论是多么激烈的碰撞与纠缠,都被掩盖在这抹血色的裙摆之下,祁煜只是稍稍用力将你的胯向下一按,溢出喉咙的******就已揭示了正在裙摆之下上演的一切。

海浪猛烈地冲刷着岸边的滩涂,越来越快,越来越沉重,沙与水相互交融,在一片混沌中感受着对方的触碰和摩擦。喘息间,那股熟悉的,再难承受的******将你的大脑冲得一片空白,你知道,就要到了。

******带来的强烈******使你的视线都蒙上了一层炫光,你看到那条躺在祁煜锁骨里的焰尾鱼,你多么希望那条鱼就是你,永远被困在爱人身侧,即使池水干涸,潭水倒流,海川枯竭,也心甘情愿。

文章来源:{laiyuan}

© 版权声明
THE END
喜欢就支持以下吧
点赞12 分享
评论 抢沙发

请登录后发表评论

    暂无评论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