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那天是周五,你执行任务的时候心不在焉,五个男人在列表里都静悄悄的,这不是好兆头。
实话说你真没想过会和他们住到一个屋檐下,那是真热闹啊。
刚同居的时候沈星回和秦彻架打得是有来有回、鸡飞狗跳、不得安宁,你恼得要死,喊他们住手,再舞刀动枪的都给你滚出去,当场立下家规,禁止存放一切尖锐物品,剪刀拿回家都得在你花名册上先报备,当然,武器库更想都别想——这句话你冲着秦彻说的。
沈星回乖乖地把剑掰断扔垃圾桶里,抿着唇歪头看你。瞧瞧这执行力,说掰就掰绝不含糊,这不是亲亲宝贝是什么?你看着沈星回的眼神都充满慈爱,秦彻在一旁跳脚痛骂恬不知耻,纯他妈绿茶啊。薛明薛影锐评:他段位高,老大你玩不过他。
这边是武戏,那边是文戏。
夏以昼和黎深打小儿就互相看不顺眼,夏以昼就爱把妹妹挂嘴边,一提就这岔“我妹…”,黎深一边抱着笔记本办公一边跟念经似的:“不是亲的。”一句给捅人大动脉上,噎得夏以昼一口气网购五箱苹果,不计前嫌连带剩下仨人都一人一箱,独独黎深没有。家里的对联都被换成了“一天一苹果,医生远离我。”
两大战场中间夹了条人畜无害的鱼。祁煜是真害怕啊,那边天天甩刀子的,这边天天打嘴炮的,他一条小鱼能干嘛,也是为了你在这硬耗。还好你宠他,常为他做主。
结果就这七夕,五个人微信都没声。你表面不说,其实内心愁得狠。你又不能掰成八瓣,这会怎么约?单约会也不至于让你愁成这样,也有别的办法,下了班离睡觉有五六个小时,一人一小时约呗。
就是晚上这床…你就一个逼,面对的可是五根。
…他妈的,也不是不行。
思路打开心情豁然开朗,什么七夕啊生日啊情人节啊,以前觉得这水没得端,想通之后觉得可操作空间还是很大的。因此你下了班蹦蹦跳跳到家,五人正坐在沙发上剑拔弩张,看见你进门眼睛同时看向你:
“选一个。”
…不是,你们这样还让我怎么提出七夕大乱炖啊。
你很小心地调整自己的表情,皱着眉犹豫不决:“是呀…该和谁好呢…谁、我、都、舍不得…”
快提出一起,快提出一起。哪个善解人意的提一下啊倒是,懂不懂女人心!
这事儿你主动提出不好吧!
既然如此只能先挑起矛盾。
“要不…黎医生?”
黎深垂着眼皮嘴角含笑,其他四个人的眼神要活剐了你,夏以昼尤甚。
“那…小鱼?”
黎深抬起眼皮盯着你,没什么表情,但指尖开始结冰。祁煜拿起沙发上的玩偶抛向空中,其他三人的表情更难看了。
都俩了还没轮到那仨,这什么地位?啊?这什么地位?倒数前三还用争那个一二三四?光荣?况且人也看出来了,你也没选的意思,就纯溜一遍。
是男人就拿出点战绩说话。
首先出牌的是秦彻,不愧是N109区*********出来的,说话主打的就是一个直接不害臊,他张开双臂搭在沙发靠背上,身体后仰倚着:“还是我吧,你忘了上次被******喷4回。也不知道是不是其他人亏待你,到我这馋的跟什么似的。”
好,属于男人的没有硝烟的战争才刚刚开始。此话一出,剩下四个平时再怎么不爱争不爱抢、心如止水淡泊名利,这时候也得亮亮底牌。
下一个出场的是沈星回,他倒是没有什么表情,抬着眼皮露出大半瞳孔,说话声音也轻,食指摸着下唇——秦彻最恨这家伙这样,炸他暗点的时候不会嘴里唱着小兔子乖乖的吧——“那我也可以?上次你还尿了,舒服吗?”
操!尿!了!秦彻看着手里遗忘的一对王炸,悔不当初。他怎么就忘了你之前也尿过,完了他刚刚屁颠颠地说******喷,搞得他弄喷你多了不得,人轻描淡写就让你尿了,这档次一下就拉下来了。完了,别最后被当成阳痿的是他。
那边还在找机会想高低把王炸操尿了也扔到牌桌上,这边已经打起了服务牌:“舔呢?你上次说最喜欢了。”黎深面不改色,“还夹着我的头不放呢。你还说喜欢冰的,无论是舌头还是******,你都很有感觉。”
瞧瞧人服务意识,夏以昼最恨这人脑子好使,老他妈弯道超车。说自己器大活好能干呢,你在这开辟什么新赛道,还冰的,这么喜欢作弊明儿就给你冻冰柜里。气得夏以昼决定再下单三箱苹果,在他眼里,苹果对于黎深,就相当于大蒜对吸血鬼,起一个驱散作用。
打感情牌是吧?行,打,都给我打。夏以昼掏出手机摁亮,手机屏保是你和他还有奶奶的全家福。“不知道奶奶吃了没有,我们去奶奶家住一晚陪他吧。”
要脸吗要脸吗要脸吗?不是哥们你要脸吗?
剩下四人都傻了,车都上高速你你在这玛卡巴卡,还奶奶,这边在想吃奶奶你在这真奶奶。
祁煜面对这四个能怎么办,束手无策,红着脸从第一句“操尿”开始就想夺门而出钻水里浇浇头顶的火,但是出门就是弃权,不行,他可不想拱手让人。况且这样搞得跟谁不行似的,有什么不敢说的,他祁煜战绩又不难看,就是拉不下这个脸炫耀。
红烧鱼还在做思想建设,秦彻终于抓住机会把手里的王炸也扔上牌桌:“我也操尿过。”
谢谢秦彻,红烧鱼看见有人都第二轮发言结束了,急得他眼一瞪:“谁没、没有过似的。”
立马拉升一个档次,从现在开始谁没有把你操尿过可就是最底层,秦彻暗道还好刚刚声明过了,沈星回无动于衷反正他器大活好,黎深心里嘲讽一群精虫上脑的懂不懂什么叫呵护,夏以昼都快气疯了那是他妹!你们这群畜生!
但都没人在意你的感受吗?什么喷不******不尿的,你这个当事人还在旁边呢。
妈呀还有脸见人吗,你憋着那叫一个气,想着今天晚上你们五个全都去给我守活寡,不对,四个。你心里已经决定和哥回家看奶奶了,世上还是哥哥好。
你已经忘了五根的事情,眯着眼走到夏以昼前面,其他四人暗道大事不妙,真让这小子用奶奶绑架成功了,你还没说话,四人此生配合没这么默契过:“那就一起呗。”
夏以昼:?
你:?心想事成?
确定六人行后,这顿晚饭吃得是各怀鬼胎——除了沈星回,吃饭他是认真的。
祁煜就是纯紧张,他怕轮不到自己;黎深倒很平静,他无所谓;秦彻摩拳擦掌迫不及待要证明一下;夏以昼真怕这群孙子乱来。
你自打坐下脸就开始烧,虽然嘴上区区五根,但是平时一根下去你都扛不住,这次可怎么办?喝一杯吧,你倒了杯西瓜汁,省得一会缺水。其实你想法很简单,你就是怕玩脱水了到后面太干,进进出出的,疼。
还是缺乏经验——一个小时后你发自内心的后悔喝的这半桶西瓜汁,太利尿。
你磨磨唧唧闷着头一杯接一杯,心里有事儿也忘了饱腹感,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喝撑了。你偷偷抬头想瞄一下桌上的战况,发现连沈星回都吃完了,五个人都盯着你。
那这么瞄一圈,对视了一个遍,你现在是有点尴尬,只能放下筷子——即便你压根没怎么吃:“我吃饱了,你们也吃饱了吧?那我们先消消食?”
天地良心,你说的是真的消食,就是单纯怕大家刚吃饱就剧烈运动得阑尾炎,守着医生也不能太放肆不是,结果这句话到另外五人的耳朵里就是:都吃饱了吧?开干,一会别吵吵饿了没力气哈。
太挑衅了。1v5都这么嚣张。
那气氛一下就诡异起来了,你也不知道哪出了岔子,秦彻走过来把你公主抱起就往楼上的卧室走——不是消食吗?怎么直接开干了?
其余四人也都跟着上楼。
你捏住秦彻的衣领,在他怀里心跳加速,暗暗给自己打气:怕什么,区区五根,过了今晚姐能吹一辈子牛逼。
他把你扔到卧室的床上,把灯开开。四人也依次进来,最后进来的黎深轻轻地把门关上。
你跪在床上吞了下口水,五个一米八多一米九的、脸和身材都没得挑的男人站在床边,这是什么皇帝日子?这边秦彻已经在脱T恤了,露出鼓鼓囊囊的胸肌和嫣红的******。
诱人。
秦彻没那个耐心,其他人都不动弹是吧,那他可先享用了。
他一条腿跪在床上,长臂抓住你的肩头往前一拉——
你身体前倾失去平衡,双臂撑在床上稳住身体,眼睛正对着他小麦色的轮廓清晰的腹肌。你稍稍垂下视线,他的皮带扣就在你唇瓣正前方一掌处,此刻西装裤下已蓄势待发,你毫不怀疑,当他单手摁下皮带扣的按钮并拉下裤子后,他粗长的******弹出,硕大的******会擦过你的唇瓣——你下意识地舔了下唇,抬头看向秦彻的眼睛。
他低头看你,不辨喜怒。视线交汇,你跪趴在床上仰视他,黑色的瞳孔整个露出,唇瓣晶莹剔透,诱人采撷,像口渴的小鹿在寻觅水源。
他的******在西装裤的包裹中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下,是难以遏制的原始蓬勃的欲望。
夏以昼不是不清楚秦彻此刻的想法,但他不舍得那两瓣柔软的唇和湿润的舌头、温热的口腔包裹他的******,把你的嘴巴撑得满满的,还要用力地吮吸——嘴巴是他的。
夏以昼最擅长截胡,他抢在秦彻摁下皮带扣前,俯身,宽大干燥的手掌扶住了你的脸颊,他把你的脸拨向自己——带有诱导性的。
夏以昼额头与你额头相碰,他声音很轻:“闭眼。”像在唱催眠曲,你乖乖地阖眼,哥哥的唇虔诚的吻了上来,他用唇瓣衔住你的下唇,极轻地吸吮,舌尖描摹你的唇形。
身后有窸窸簌簌的声响,裙摆被拉开,和夏以昼抚摸你脸颊的温暖干燥的手掌不同,这只手冰凉,肌肤细腻——是黎深。
他的手掌盖住你的膝窝,顺着滑向内侧,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腿肉,从膝盖内侧逆着毛孔向上滑动,寒气好像在抚摸过程中流进毛孔,激得局部起了鸡皮疙瘩,感知流向******。手掌停在了腿根,无法再前进,于是指尖轻触,隔着******极轻地描摹花瓣的形状,戳进穴内,******被水液洇湿,晕出情欲的轮廓。
“湿了。”黎深在叙述事实,可你就是有些不好意思,脸红彤彤的,只能装作没听见。
上衣被撕开,内衣扣被解开,******像鸽子一样跳出。一只骨节分明、掌心有薄茧的大手拢住了你的乳肉。由于是跪趴的姿势,乳肉向下坠着,手心捉了个满,食指捏住******,轻搓、揪扯,指尖抚上乳孔,指腹小范围的对乳孔摩挲,细密的******从******蔓延至头顶,垂坠至下腹,一声喘息被夏以昼捕获并吞没,******在脑海中炸开,******淌出水来。
你接吻间隙空出一只手凭感觉准确无误地抓上秦彻的手臂,示意他不要再挑逗你的乳孔,那太敏感,有些难以承受。秦彻置若罔闻,你正沉浸于此,突然臀部一凉——黎深拉下了你的******。你下意识地嘤咛,是渴望的意味。
夏以昼一顿,像是埋怨你走神,舌尖撬开牙关,粗粝的舌头不复此前温柔,勾起你的舌,你想躲避,可口腔内空间狭小,他湿润的舌带着温热的津液在你的领域作威作福,每次翻搅都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啧啧声。
津液顺着嘴角滴到床单上,洇开,和******一样洇成一个圆形。
黎深冰冷、修长、指甲修剪的齐齐整整的手指拨开******的肉,在肉壁的挤压下探进甬道,压着早已湿润的肉壁找寻你的敏感点,那是在前壁一个小小凸起,他已驾轻就熟。在敏感点上打圈,小范围拍打、摁压,欲望绞上,肉壁分泌出更多的清液缠上他冰冷的手指,撤出,带着一串淋漓的水。黎深再次探进,是两根手指,破开早已软烂的******捅到底,撑得你无意识地摆动臀部迎合,穴肉吞吐想要吃得更深。水液沿着花瓣流到腿根,早已滑腻一片。
与此同时,又有一根手指伸向******,指尖在花瓣上沾了沾水液,挑逗滑动间已经摁在******上。指尖在******的穴肉上打转,把水液均匀地抹在******,你喉头发出一声喘息想要制止,但夏以昼咬住你的舌尖制止你的动作,千言万语只能融化为一声呜咽,和津液一起顺着嘴角流淌出来。
指尖已经挤进************,湿热的肉壁紧致非常,软肉蠕动以排出异物,可惜徒劳。
沈星回垂着眼睛,睫毛像蒲扇一般,他眼皮耷拉下来时眼睛是锐利的,带有进攻性的,一如此刻。他的手指边在穴壁扣挖想让你尽快适应,边逐步用力继续推进,你下腹像暴晒后的巧克力那般粘腻,尿意和******一起袭击大脑。眨眼间你已经吃下了一个指节。指节在穴内旋转,摩挲,隔着一层肉,前面的甬道内是黎深摁压你******的手指。再向前是撑到极致的膀胱——西瓜汁喝多了下场就是这样。
你跪趴着仰头接吻,颈椎实在难受,夏以昼又摆明了要治你不专心的毛病,你被搅动地舌根发麻,由于长时间地张大嘴巴,下颌也开始发酸,一只手抚上夏以昼的肩膀想推开他,他却更进一步地侵犯你的地盘,剥夺你的呼吸,眼看着气儿都喘不上来,你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求饶,胸腔剧烈起伏,窒息感席卷而来,头脑发昏、发胀,你的眼睛睁开一条缝,视线也逐渐模糊。
舌根被夏以昼吸吮到麻木,乳孔被秦彻******和摩挲,穴内的敏感点被黎深反复按压揉搓,******被沈星回的双指不断进出侵犯。
你分泌出生理性的泪水,好想呼吸,好想******。
——更想上厕所,去他妈的西瓜汁,下次一定渴上三天再******。
要死了。你想。氧气耗尽,视觉、听觉被掩埋,昏暗的五感里,每个细胞都在颤抖、在叫嚣,下腹酸软到爆炸,想被狠狠碾开,想被凿进宫颈。
可这些都没有,只有逐步攀升的******,可始终未能突破瓶颈。
是很突然的,两根滚烫的手指——甚至可以说烫得有些疼——捏住了肿胀的******,又飞快地在尿道口摩挲了下,这份疼痛灼得心惊。这一下给足了突破瓶颈的******,沿着尿道口、******、******、******都不住的绞住、收缩。子宫像被拎出来放进油锅炸了下,内壁和外壁的肌肉都在震颤、痉挛。濒死之际你爆发出巨大的能量挣脱了夏以昼的亲吻,水银一般沉重的空气灌进鼻腔、口腔,顺着气管淌入肺里。沙漠中的旅人终于跳进绿洲,你像在煤气上刚烧开的老式的热水壶发出尖叫,眼泪一颗颗砸进床单上的水渍,又在边缘晕出更大一圈。
你******了,你流泪、喘息、瘫软在床,温热的水液顺着股沟、大腿淌出来,失禁了,这是难免的事。
睫毛上挂满了泪珠,透过透明的泪珠看向他们看不真切,你斜后方那人的双指还保持着最后的姿态,上面隐约有窜起的小火苗。
是祁煜。
…谁?祁煜?
怪不得那么烫,你还以为是******前的幻觉。
罪魁祸首怎么看起来比你还害羞,其他人眯起眼看着不是很爽的样子,尤其是秦彻。
谁最先把你玩喷的玩尿的?他手指头都快搓冒烟了,结果是这个看起来最人畜无害的想了个坏点子,直接烧。
可真行,一下给你烧过去了,他们四个的努力像个笑话。
黎深给指腹结上冰,覆盖在你******和尿道口给你减轻痛感。
******的余韵持续了几分钟,你终于回神。
不看不打紧,看这么一眼你真想捂着下面就跑。
这五人准备搞点正餐了。
五人开始解皮带,然后拉下裤子、******,露出早已勃起的******。
你眼前一黑,有些晕***。
但其实他们的******都很漂亮,干净、粗大、******饱满硕大,皮肤细腻,此刻******上还带着清亮的液体。
沈星回和秦彻不知从哪摸索出来的套子,正仔细地套上——
?!两个人?
同时?
妈呀,你捂着******就往床下跑,寻思这辈子再也不NP了,这玩完你也玩完了。结果刚站起来就被黑红雾气给缠住了。
“不行的!我受不了的!”你巴巴地求饶。
沈星回翘着******坐你身边:“这样可以吗?你自己坐上来?”
好吧,那这还是可以的。
你跨坐在他身上,沈星回扶着******根部,你往下坐,******嵌入穴内,还没吃下,腰被人扶住,你扭头看,是秦彻。
他在你身后,******抵住******口轻轻摩擦,把套上的润滑液均匀地沾在******。******吞吐,仿若迎接他的到来。
“不行不行不行,这不…”话音未落,沈星回扶住你的腰向上顶,与此同时秦彻也摁着你的臀推进——
两根******同时破开穴肉进入,你仰着头颤抖,再也发不出声响。
无论是甬道还是肠道,都被平平整整地撑开,两根粗长的******只隔了一层薄肉,任何一人轻轻一动,肉壁都会被扯得东倒西歪,连带着隔壁都会被绞得喘口气。
下面水淋淋的一片,穴肉不自觉地蠕动颤抖,你抽着气儿求他们不要动,这样真的不行,一个个来好不好。
好的。于是两根都缓慢地往外撤,沿着肉壁的褶皱向外捋,像压土机轰隆隆地在你脑海中驶过,碾开每个敏感点,******顺着穴肉飞速攀升,你喉咙发出******。******卡在出口,内壁反而期待被再次贯穿,空虚、酸胀感卷土重来。正当你以为他们要把******也*********的时候,二人同时用力,再次破开甬道凿进最深处。
这一下太突然,又太爽,你让干得只有出得气没有进的气,心里那个窝火,但又被悄悄******地爽到。这人的生理反应可真奇怪。
剩下三人在你周围,黎深拉着你的左手覆盖在自己的******上,祁煜也学着把你的右手拢到自己******上。
你两只手动作同步,从根部滑到顶部,常年握枪有点薄茧的指腹摩挲冠状沟。拇指又抚慰般摩挲******、马眼。
夏以昼掰过你的头,你的唇瓣正对着他的******,他摁下你的后脑,你只得张嘴含住,舌头费劲地舔过头部、柱身,夏以昼“嘶”地叹息,你抬眼看他,像努力的小狗求主人奖励。
秦彻和沈星回开始动作,你扭着臀部以适应******的饱胀感。肉壁的敏感点被层层碾开,年久失修的水龙头一般滴滴答答不断渗出液体,打湿了三人的交合处。
祁煜一只手抚上你抚慰他手的手背,另一只手捏住你的******,把它挤出各种形状。黎深捏着你的手指鼓励你往冠状沟蹭,胯往前挺,******则戳上你的******,流出的清液也蹭到你的锁骨上、******上,泛着水光。
这画面太******,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带给你空前绝后的满足,你眯着眼把夏以昼的******吞得更深,甚至主动用喉头的嫩肉取悦他。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不少,由于没收着力气,把黎深和祁煜都******地从胸腔溢出几声喘息。
看看这个成就感,你一时忘乎所以,悄悄把自己奉为掌管男人快乐的神。甚至都敢在秦彻和沈星回******时还嫌不够,自己前后扭了起来,真狂。
但男人戏真的很多,你这番举动在他们眼里就是:
什么意思?不够爽?他们五个还不能满足你了?
想起傍晚在客厅五人的豪言壮语,什么喷了尿了爽飞了,结果五个人一起上你还跟不够似的自己动,奇耻大辱。
沈星回面不改色,秦彻眯起眼,二人同时整根抽出,刷地一下,******处******出白色的泡沫,此刻也滴到床上。
******积累在下腹——你一口气儿没上来,想吸口气,结果嘴里还有东西,只能狠吸了一口夏以昼的******,吸猫吸狗,得,今天还能吸哥哥的弟弟——夏以昼摁着你的头往里一撞,******嵌入喉咙,你让憋得脸都红了忍不住咳嗽,却又被他的******堵住,咳得胸腔颤抖,这他妈都什么事儿啊,你欲哭无泪。
还没咳嗽完,沈星回和秦彻的******同时破开两个穴的穴肉,两整根******毫不犹豫地挤开肉壁没入,褶皱都给熨平了,尾椎骨升起一道细密的电流,酥麻了半边身子,爽得你绷了绷脚背,眼睛再次蒙上泪水。
祁煜自从作弊尝到甜头后就一直跃跃欲试——其实哪能算作弊,那不还是黎医生给的灵感,什么冰的******和冰的舌头,听着就来气。
一个指腹结上冰霜,一个指腹发红发烫,二人抚上乳孔摩擦,左边冰得起了鸡皮疙瘩,感觉有数十万个冰碴子对着乳孔戳,电流顺着脊椎冲上头顶;右边又被灼得颤抖,热气蒸得毛孔都打开了,******顺着血液流向下腹。
这还能不能把你当人看了,你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生,甚至还有点敏感,不是什么几十支麻醉下去无事发生的大象。
你在这样的攻击下,理所当然的******了,******来得太猛烈,你全身肌肉都在颤抖瑟缩,给二人绞射了。
你哭着神智回笼的时候,秦彻和沈星回已经拔出了******,把套子系了下丢在地上。你心里一松,想着终于告一段落,******都磨得充血红肿了,结果黎深和祁煜又慢悠悠地在戴套了。
什么意思?还来?还他妈两根一起啊?那真不行,你小腹现在还在抽抽,扭脸就想跑,被黎深和祁煜拦下,又是噗嗤噗嗤两声钝刀子割肉般的声音,两根******再度插入发胀的穴内,你让干得腿一软。
长夜漫漫,地上成片的套,喉咙也红肿,你眼睛掉着眼泪嘴里嘟嘟囔囔,也听不清在说什么。
最终还是夏以昼听明白了:
珍爱生命,远离6P。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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