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降暑

好热,好烫,好痛苦。

 

烈日杲杲,烤得赤苇几乎睁不开双眼,沉重的身体在看不见尽头的柏油路上摇摇晃晃地跑着,空气中的热浪扭作成一团,聒噪的蝉躲在树荫里吱吱作响,赤苇摇了摇头,强迫自己静下心来。

 

吸气,呼气,吸气,呼气……

 

完全做不到,赤苇重重地吐了口气,这该死的夏天。跑在他前面的木兔闻声回过头,用胳膊胡乱抹了一把额间的汗水,“赤苇该不会要投降了吧?还有最后一公里咯。”

 

为什么木兔前辈在这种时候还能笑得这么开心啊,他完全不会累的吗?

赤苇要紧牙关,迎着木兔的目光加快了些步伐,“才不会……”

 

木兔高高举起握拳的双手,发起了最后的冲刺,“嘿嘿嘿!最后跑回体育馆的人请客吃冰棍!”

“你小子早就算计好的吧!!”木叶气愤不过,冲着前面竖中指。

鹫尾趁木叶大喊大叫时反超了他,拍了拍木叶的肩膀,微笑地比了个大拇指。

“鹫尾….!*********……”

 

好不容易吹来一阵微风,结果却是白福踩着单车超过了他们,“大家,魔鬼集训开始啦,好好加油吧!”说完赶忙把手中的冰棍含了回去,“还好还好,差点化了。”

 

思绪就像沙滩上的贝壳,轻而易举地被翻滚而来的海浪卷走。赤苇盯着木兔被汗水浸湿的后背,忽然意识到这样的夏天,恐怕仅此一次,再不会重来。

 

明年的这个时候,木兔前辈肯定已经展翅高飞,离开枭谷,去到他难以企及的远方。赤苇咬住下嘴唇,当年观赛的惊鸿一瞥仿佛还是昨天的事,转眼间却到了要拼命多看他几眼的时候了。

 

第一个到达的木兔霸道地横躺在体育馆门口,T恤撩到胸口,澄澈的双眸追逐着在墙角左右探头的壁虎。赤苇气喘吁吁地到达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觊觎了许久的学长曲起双腿,宽松的运动裤下摆一览无遗,汗珠在阳光的照射下晶莹剔透,一个不留神就从膝窝滑了下去。

 

赤苇吞了吞口水,别开目光。

 

“赤苇你快躺下来看,墙上有一只壁虎。”木兔在赤苇经过自己身旁时抓住了他的脚踝。

赤苇避无可避,低下头看他,“这种事,直接抬头也能看到吧,木兔前辈。”

 

黝黑的短发被汗水打湿,从赤苇的脸颊汇聚到下巴,豌豆大小的汗珠被重力拽离,轻轻地落到了木兔的手背上。还未平息的心率又忽然骤升,夏日的燥热是会吞噬理智的烈火,催促他蹲下去吻木兔的想法肆意生长。

 

“赤苇出了好多汗,”木兔松开手,撑着地面站起,“身上也很热。”

赤苇用胳膊抵住木兔不断靠向自己的身体,“前辈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木兔双手叉腰,听完赤苇的话后仰天大笑,仿佛出汗是一件值得骄傲的大事。

 

此时体育馆的门口,木叶,鹫尾和小见正你推我搡,都不想当最后一个进体育馆的人。站在他们身后的白福被太阳晒得失去了耐心,一把将他们都推了进去,随后嫌弃地擦了擦手上沾到的汗。

“哦!今天是白福请客吃冰棒!”

“哈?木兔你最好把昨天借我的汉堡钱还了再和我讲话。”

“哈哈……”木兔装作没听懂,转身去球框拿球,“今天手感超好呢,先对墙垫球一百次吧哈哈哈。”

 

赤苇活动着手腕,目光不受控制地黏在全神贯注垫球的木兔身上,他像蓄势待发的枭鸟,心中没有一丝杂念,坚毅的目光紧盯着猎物。赤苇看得出神,没想到木兔忽然回头看向自己,赤苇被那捕猎般的眼神看得背后一凉。他都感觉到了吗?方才自己露骨的目光。

 

索性那凌冽的目光只有一刹,下一秒木兔就耷拉着脑袋,不甘心地看着赤苇,“就差一点……赤苇!就差一点啊啊啊…….我断在第九十八下了!”

 

赤苇捡起弹到他脚边的球,用眼神示意着场地中间的网,“木兔前辈,我给你托球吧?”

木兔立马套上护膝,满血复活道,“何乐而不为!”

“木兔前辈竟然……在说成语吗?”虽然完全用错了。

“嘿嘿嘿!我有在看赤苇之前推荐给小见的书哦!”

“你还会读书?!”木叶惊得破了音,“鹫尾你快看看我是不是热出幻觉了?”

 

赤苇低着头,漫无目的地在手中旋转着排球,他只是偶尔结训后跟小见前辈聊聊最近在看的小说,没想到木兔前辈竟然把看似跟他八竿子打不着一撇的东西记在心里。

 

排球在手中停了下来,赤苇将球贴紧胸口,想将自己这酥麻的心情由这颗排球传递到空中,再送到木兔手里。

 

室温将近三十度的午后,运动量超标的高中生们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全凭坚强的意志支撑着身体进行训练。结训的哨声终于响起,大家如释重负地瘫躺倒在地,小腿和手臂的肌肉微微抽搐着,像一群濒死在沙滩上的鱼。

 

“要死了……学校就不能在排球馆安个空调吗?”

“早知道就去游泳部了啊啊啊!”

“我的队服现在能拧出一桶水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掉水里去了……”

 

赤苇捶打着紧绷的小腿肌肉,在一阵抱怨声中看向仍然站在网边的木兔,他的眉毛高高挑起,眼睛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高温和疼痛都能被他轻易地消化。

 

“木兔前辈在想什么?”赤苇明明最怕热,却还是不由自主地被光吸引。

“我在想,”一改平时的不正经,木兔的语气平和且坚定,“搞不好今年我们可以会拿到超好的名次啊。”

像是一记强心针,所有的队员都齐刷刷地看向木兔,取胜的欲望将疲惫一扫而空,全身上下又迸发出无尽的动力。

 

“可恶,突然耍什么帅你这个不靠谱的队长。”木叶一巴掌拍在木兔的背上,顺势勾住他的肩膀。

“今年要大干一场!”鹫尾拉起身旁的小见,“去小卖部买冰棍吧。”

“冰棒!赤苇要一起去吗?”

赤苇冲木兔摇摇头,“我想去换身衣服,你们去吧。”

“那我帮赤苇带一根回来!”

“木兔,我也不想走,帮我们都带一根吧。”木叶见缝插针,贼兮兮地冲木兔笑。

木兔装作没听见,吹着口哨出了体育馆。

“你个******!区别对待队友!”

“因为赤苇是我的二传!”

“赤苇是整个队的二传!!”

……

 

赤苇从包里取出T恤和短裤换上,整个人仿佛重获新生。他扯了扯有些紧的裤腰,突然意识到今早着急出门随手从衣柜里抓的是初中穿的短裤,下摆和大腿间的空隙很窄,原本能遮住的大腿内侧的痣也完全露了出来,若不凑近了看,很容易让人误会成黑色的平角******。

 

然而赤苇对自己的这副模样仿佛毫无自知,大大咧咧地站在窗前,撩起衣摆,等待清凉的微风钻进他的胸怀。

 

体温降下来后,被汗水打湿的******贴在臀间的不适感变得格外明显,赤苇将指尖伸进短裤的下摆去勾******边,柔软的臀肉在微微卷起的裤边下若隐若现。

 

木兔发誓他不是刻意偷窥到这一幕,只是嘴里含着冰棍,还没来得及喊赤苇的名字就看见那为自己传过无数次球的手探进肖想甚久的领域。

 

叼着的冰棍落到了地上,木兔没有换鞋,木质地板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赤苇回头看见来人,连忙停下来手中的动作,运动后的潮红还没褪去,逆着光他分辨不出木兔脸上的表情,声音也带着疲惫和慵懒,“木兔前辈…….?”

 

木兔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奔涌到腹部,赤苇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那修长笔直的双腿摸起来是什么感觉?独自一人的时候是不是也会躺在床上自渎?那时候的表情是什么样的?又在想着谁?

 

一时间体育馆里安静极了,赤苇只能听见木兔前辈逐渐靠近的脚步和自己不断加速的心跳。木兔将赤苇圈在窗口,洗涤剂的清香和些许汗味夹杂在一起,木兔望向那深不见底的绿眸, 像平静深邃的翠湖,更像无法逃离的沼泽。

 

木兔烫人的体温近在咫尺,眼睛里更是布满欲望。或许只是运动后肾上腺素飙升的兴奋而产生的******,但赤苇并不在意,“木兔前……”

 

话音未落,排球馆的门被敲响,木叶的声音隔着门板传了进来,“一楼的教室没锁门,我们进去吹空调了啊。”

赤苇如梦初醒,想推开愈来愈近的木兔,却被抓住了手腕,木兔头也不回地喊道,“我和赤苇再加练一会。”

 

“喂!你别仗着赤苇不会拒绝你你就欺负他啊!走了走了,这个球疯子……”

 

木兔将赤苇挤坐到墙角,跪在他双腿之间,低声道,“赤苇要拒绝我吗?”

 

心跳如擂鼓,木兔温热的鼻息落在被抓住的手上,木叶前辈说得对,他永远都不会对木兔前辈说一句“不”。

 

赤苇摇了摇头,脸颊的红晕又深了几分,木兔得到默许后松开了赤苇的手腕,嘴角染上一丝笑意,“刚刚垫球的时候,赤苇是在看我吧?”

 

果然被他发现了,赤苇的眼神里闪过被揭穿的慌张。木兔本就没期望赤苇承认,压着他有些颤抖的肩膀吻了上去。

 

木兔的口腔被冰棍染上凉意,还带着芒果味的甜香,强势的舌轻易地撬开赤苇嘴唇的防线,如愿以偿地和他温热的舌纠缠在一起。赤苇紧闭双眼,被吻得天旋地转,连呼吸都忘得一干二净,而木兔还在柔韧有余地深入,眯缝着双眼观察赤苇的表情。

 

滚烫的掌心抚上赤苇的大腿,意料之中的柔软让木兔更兴奋了些,太阳穴一跳一跳的,他食髓知味地往短裤下摆探去。赤苇想到湿漉漉的******会弄脏木兔前辈的手,尝试阻止木兔的动作,却只能呜咽出声。

 

木兔在短裤边缘停下动作,和赤苇额头相抵,撒娇似的嘟囔出声,“我越界了吗?赤苇……”

 

赤苇的脑袋晕晕的,木兔的吻抽走了他所有的氧气和力气,软绵绵地靠在墙角,张着嘴大口呼吸着。木兔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转而去亲吻赤苇发红的指尖,每亲一下就叫一声赤苇的名字,”赤苇,赤苇,赤苇……“

 

”赤苇,我好热,你帮我降降温好不好?“

 

理智的线在木兔一次次的呼唤中断裂,胯间那物逐渐变硬,赤苇后悔换上了这不合身的短裤,勃起的轮廓根本无处可藏。下定决心丢弃自己那可笑的羞耻心,赤苇把腿分开了些,主动吻上了木兔。

 

木兔猛地一下将赤苇的左腿抗在肩上,大手毫不犹豫地长驱直入,摸到了把******顶起来的******上,“原来赤苇喜欢穿三角******啊”。赤苇浑身像过电一般,身子又往下滑了一截,敏感的性器在木兔干燥温热的手中越发兴奋,肿胀的比******时还要快,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两旁的青筋清晰可见,木兔含住赤苇滚动的喉结,用舌头舔弄着。

 

赤苇的手肘撑在地上,喘息越来越重,”木兔前辈……“

木兔松开他的喉结,像是刚刚美餐一顿的猎豹,厌足地舔了舔嘴唇,“我在。”

 

墨绿的深眸蒙上水雾,木兔意识到自己把赤苇欺负狠了,想着点到为止时赤苇却向下拽了拽裤腰,“木兔前辈,裤子…….太紧了,好难受……”

 

几乎没有一丝的犹豫,木兔就将赤苇的短裤扒了下来,摇摇欲坠地挂在他被自己抗起的左腿上。木兔拼命克制自己压着赤苇插入他体内的欲望,将赤苇的T恤推到胸口上方,带茧的指腹在挺立的******周围打着转,赤苇浑身一软,完全滑到了地上。

 

少年匀称的腰身上布着一层薄薄的汗,木兔放下赤苇的左腿,俯身咬住诱人的殷红色挺立。每次训练完在更衣室时他都能看见赤苇好看的胸膛,一圈荷叶般的乳晕中间,******如花苞一般探出头。

 

木兔用牙齿轻轻地摩擦根部,明明******并不会产生******,但对赤苇来说视觉冲击实在太大,木兔抬起埋在他胸口的脑袋,舌尖和肿起的******牵出一条银丝。赤苇不自觉地挺腰,胳膊攀上木兔结实的后背,嘴里泄出一声难耐的******,木兔对此受用极了,继续埋头吮吸。

 

右手隔着湿透的******揉捏着赤苇完全勃起的******,木兔握住赤苇的柱头,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抠******,柱头不断流淌出透明的粘液,弄湿了木兔的手指。恶作剧般的,木兔把黏湿的手指放进嘴里嘬了一口,“原来赤苇的味道是这样的。”

 

“木兔前辈!不要……”

 

顽劣的本性被激起,木兔将那可怜的白色布料褪了下来,“不要做了?还是不要吃你的体液?” 赤苇没有了最后的遮挡,完完全全地展现在木兔身下,******像是失控了一般,律液一股脑地往外涌,弄湿了赤苇的小腹。从未有过的羞赧涌上心头,赤苇用胳膊遮住自己的双眼,而木兔不给他逃避的机会,抓起赤苇的右手放在自己裆部,“赤苇,我也好难受。”

 

赤苇感受着手掌都快包不住的凸起,那处的温度高的吓人,脑中乱作一团,“我,我帮前辈撸出来……”

木兔狡黠一笑,把赤苇拉起和自己面对面坐着,亲了一口他的嘴角,“我们一起。”

 

木兔的运动裤只脱了一半,蓬勃的性器弹了出来,许是肤色白的原因,性器颜色也不深,看似是没什么攻击性的深粉色,可长度和宽度都比赤苇的要大不少,柱身凸起的青筋像是盘踞在古树上的青龙,赤苇心想,木兔前辈连这里都是好看的。见赤苇盯着自己的那处愣了神,木兔握着赤苇柔软的臀肉将两人贴得更近了些,脑袋在赤苇的颈窝蹭着,“赤苇,摸摸它吧。”

 

受到蛊惑一般,赤苇将两人的******并在一起,木兔的******总是滑走,两只手圈在一起才能完全包住。赤苇生疏地撸动着,木兔伏在他肩上发出难耐的******,不知轻重地揉捏着赤苇的臀。柱头分泌的律液在赤苇的动作下发出“咕叽咕叽”的摩擦声,赤苇觉得自己的耳朵快要羞得滴血了,可木兔越喘越兴奋,如果谁此刻从窗边路过,都会听见他们躲在排球馆里偷情。

 

“木兔前辈,太大声了……”

“嗯……赤苇不喜欢?”

“没有……我怕有人经过,会发现的。”

 

“那该怎么办呢,”木兔垂眸盯着敞开的领口下赤苇泛红的肌肤,“我尽力忍一忍。”舌尖濡湿赤苇颈边的一小块肌肤,木兔尝到了赤苇身上咸咸的汗水,随后克制地咬了上去。赤苇闷哼一声,脑内闪过一道白光,竟然就这么射了出来,白浊沾了他一手,还有不少射在了木兔身上。

木兔安抚着在******中轻微抽搐的赤苇,温柔地轻吻他滚烫的脸颊。

 

“木兔前辈,你还没射……”

木兔用手枕着赤苇的后脑勺将他放倒在地板上,赤苇迷离的双眼不解地看着木兔,木兔忍无可忍,发狠地咬了一口赤苇的下嘴唇,“真是要了命了。”

 

双腿被木兔有力的臂膀固定在了他的肩头,还没等赤苇反应过来,木兔的性器就******了他的腿缝。木兔拍了拍赤苇的大腿,下身又疼又肿,木兔忍得眉头紧锁,语气也失了耐心,“赤苇把腿夹紧些。”

 

每一次撞击木兔的柱头都会顶到赤苇的阴囊,疲软的性器被顶得左右摆动,赤苇咬住小臂才堪堪忍住******,柱头分泌的律液和从下巴滴落的汗液将赤苇的下身弄得泥泞不堪,紧实的大腿夹住柱身来回摩擦,木兔觉得自己光是看着赤苇失神的双眼就能立刻到达******。

 

比起性******,更多的是身心的满足,赛场上运筹帷幄,冷静自持的赤苇此时此刻躺在他的身下,面色潮红地看着自己,用手抚摸重新硬起的性器。赤苇是崇拜自己的,这一点木兔一直深信不疑,但在这场性事中,木兔肯定赤苇是喜欢他的,不是难耐的青春期燥热,而是比艳阳还要热烈的爱意,才让赤苇可以这般承受自己。

 

木兔侧头亲吻赤苇紧绷的大腿,胯下的顶撞没有丝毫马虎,赤苇的股间被摩擦出两道红痕,******每一次碾过都******辣地疼,两颗存在感极强的阴囊一下一下地打在赤苇的臀肉上,发出羞人的撞击声。

 

被赤苇夹得难耐,木兔的******愈发急促,“赤苇,再忍忍……”

 

几次深深的挺腰后,******从木兔的柱头喷涌而出,从未有过的兴奋让他连着射了好几股,染白了赤苇的耻毛,薄薄的腹肌,还有被吻得发肿的嘴角。******过后木兔手无足措地看着自己在赤苇身上弄出的一片狼藉,赤苇用舌尖舔去嘴角的一丝白浊,心里并没有想象中的反感,以牙还牙地将那句话还给了木兔,“原来木兔前辈的味道是这样的。” 大概只有木兔前辈才能在自己身上随意造次,无理的,过分的要求他都会尽力配合。

 

被反将一军的木兔后知后觉地涨红了脸,半天没憋出一句完整的话,干脆把脑袋垂了下去。

 

赤苇用手去够木兔额前散下的一缕头发,夹在指缝中把玩,嗓音有些沙哑,“木兔前辈?”,木兔试探地抬起脑袋,对上赤苇冲他微笑的面容,又扑到赤苇身上去吻他。

 

吻住彼此柔软的唇,就擒住了整个盛夏。

 

很多年后,被问起最讨厌的季节,赤苇依旧毫不犹豫地回答夏天,因为粘腻的汗水,滚烫的柏油路和聒噪的昆虫;再提起最喜欢的季节,赤苇却仍然回答夏天,因为小了一码的运动裤,掉在地上的冰棍和爱人炽热的吻。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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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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