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苇京治打开更衣室的门,部员们都回去了,此时这里空空如也。今天木兔拉着他留下来托球,现在还能听见他在外面拖地的声音。
赤苇刚用毛巾把身体简单擦干,正面对着储物柜找衣服,一双手突然出现,搂住他******的窄细的腰,刚刚运动完的人整个贴上来,火炉一样霸占着他好容易冷却下来的体温。
“木兔……木兔前辈。”赤苇感觉到了,运动后的少年全身上下都火热地跳动,持续大力扣球******雄激素分泌,这对于高中生来说再正常不过,尤其是木兔这种火气大的,几乎每次运动完都很难直接把校服裤子拉链拉上。
若他们还是普通的前后辈关系,赤苇想,他应该不会像此时一样红透了一张脸。他们在一起一个月了,到现在还仅限于牵手,连拥抱都很少,更别说现在自己还没穿上衣了。
“赤苇,赤苇——,”木兔在后面黏黏糊糊地叫他,一双手搂得更紧,赤苇感觉自己整个后背都与他的胸贴紧了,“再,再陪我一会儿嘛,让我抱抱,我就抱抱,唔赤苇你怎么香香的…”
“怎么会是香的,木兔前辈,”鼓胀充血的胸肌和某处都和自己亲密无间了,赤苇努力让自己忽略,“前辈你赶快回家冲个凉吧,你……”
回答他的是落在脖颈上的湿吻,挺立的鼻尖在柔嫩的后颈肌肤留下凹痕,赤苇的背肌很薄,还在发育的身体已经抽条,在木兔怀里却还是显得瘦削,明显的背中线一路往下隐入被运动裤遮住的后腰。木兔好像得了趣,吻从后颈印到脖子,又试图往下,去吻凸起的蝴蝶骨。赤苇痒得受不了,身体热到不行,他紧紧去抓那双握着自己腰的手,示意对方停下来。
可木兔不听,一只手手从腰部往上挪,挪到他的胸前,又上到他的喉结,嘴唇和眼睛,另一只却往下,钻进他松垮的运动裤。赤苇说不出话了,他放弃了,腿和后腰都直发酸,他向后靠到木兔身上轻喘,头垫在他肩上,手紧抓着他肌肉鼓胀的小臂,眼前是眩目发白的天花板。
裤子里的大手抓住他半硬的******,指尖熟练地绕着马眼打转,又顺着凸起的青筋摸到鼓胀的睾丸,坏心眼地轻捏。另一只手绕着******打转,将小小一颗捏得通红。
赤苇从来没受过这种******,他连******都很少,酸麻从后腰直到脚尖,他仰着脸轻喘,发出自己从没听过的声音,口水顺着合不上的嘴留下来,流到肿大的******上,那只大手捏他的喉结,摸他的人鱼线,揉他的腰窝,又钻进裤子,用力揉他的臀,掰开臀缝,去碰那处隐秘的小缝。
指尖触到褶皱的那一刻他终于受不了了,小腹弓起,嘴里发出泣音,身前一抖一抖地射出******,把裤子沾地一塌糊涂。他射了很久才射完,身体还停不下颤抖,眼前被泪水沾湿,木兔一直没说话,又看不到后面的人让赤苇感受到被猥亵一般的羞耻,他好像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在放学后重重抵在平日里队员都会待的更衣室里******,******涨大,性器高高从裤子里探头,粉色稚嫩的马眼被狠狠折磨,无助又极爽地射在他手里。
木兔将他转过来抱在自己怀里,安抚地一下下摸他的后颈和背,赤苇热得浑身都泛红,脸上全是泪痕,一双眼无法聚焦,本来被擦干净的身体又出了汗,湿漉漉地被男朋友抱着,大张着嘴喘气。
木兔等到他的身体不再发颤,牵住他的手往下带,碰到自己运动裤的鼓起,问:“可以吗,赤苇?”
他感受到怀里人身体的紧绷,赶忙说:“不可以也没事的,你…”
“可以的,木兔前辈,”赤苇的声音很小,还带着鼻音,又很重地说,“可是木兔前辈到现在都不亲我,有点像个只想做这种事的渣男。”
“我,我怎么会是渣男,我最爱赤苇了!”木兔反驳,唇印到他唇上,急切又生涩地舔,他舌尖往里钻,重重舔到上颚。唇贴着唇,舌尖颤着舌尖,鼻息浸着鼻息,气息相互交缠,身子也越贴越紧。赤苇被他毫无章法的亲法亲得没脾气,又实在站不稳,腿只能勾住木兔的小腿站稳。
木兔顺势勾起他的腿盘上自己的腰,两人亲密无间地贴紧,赤苇的手摸着他宽大的背肌,木兔的手抓着他的后颈。木兔坐到休息室的凳子上,这个姿势让赤苇更羞耻了,他后臀的那处抵在木兔勃起的性器上,磨得他双眼通红。
他咬了咬牙,看着木兔赤红的脸。他从来没见过木兔这样,木兔一直是纯真而温柔的,笑容永远挂在他脸上,一双眼生得凌厉,却又一直很俏皮。他从来没有如此抱有欲望地看着自己,真的像一只猎食的枭,而自己就是他追逐一整夜的猎物,此时终于被他的利爪紧紧捉住了,扣死了,任他为所欲为了。
赤苇从木兔的怀里出来,跪到他身前,径直把他的裤子拉下来。被束缚已久的性器弹到他脸上。“好大……”赤苇生涩把粗大的******喊进嘴里,用舌尖去戳马眼。握在他后颈的那只手狠狠一颤,似乎在竭力忍住不要用力。他红透着一张脸去看木兔,木兔脸也红得要冒气,全身的肌肉紧绷,他拿手肘遮着眼睛,一点也不敢往下看。
赤苇有些委屈,“木兔前辈,为什么要把眼睛遮住?”
“我,我怕我对你……”木兔后槽牙都咬紧了,赤苇根本就不知道他自己现在有多诱人,刚被蹂躏过的肿******头缀在雪白的胸前,身下的裤子半褪,露出******的性器和被******沾染的******,唇在情欲中红得出水,舌尖软软地缠着自己的******,湿答答地牵出一根根银线,娇嫩又急切地吮吸着硕大的******。
赤苇听了话反应过来了,后腰发麻,但突然升起了胜负欲。他尝试着把******一整根吞进去,******抵到喉咙,撑得他干呕,可还有半根在外面。他只好用手去摸,指尖绕着囊袋打转。他技术生涩得不行,牙齿时不时碰到,手也弄得毫无章法。可是木兔爽得不行,他忍住自己想挺腰的冲动,他知道少年浑身上下哪处都嫩,他不能把赤苇弄伤。
赤苇对着马眼猛得一吸,木兔浑身一抖,猛得把赤苇拉起来坐到自己身上,******重重打在赤苇腿根。他用力地吻上赤苇的胸口。细嫩的部位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住,脆弱的奶尖被带着些颗粒的舌尖细细拨弄摩挲,激得赤苇下身又缓缓挺立。木兔一双手把两人的性器握在一起用力撸动,少年前不久才******的身体经不得一点******,忍不住******出声:“木兔,嗯——前辈……”
木兔从没听过他这种声音,看着少年的身体化在自己怀里,充满依赖感地与自己紧贴,心里的满足感比身体上还多,赤苇没多久就咬着他的肩膀一抖一抖地交代了,有了******的润滑木兔撸动地更快,赤苇连叫都叫不出来,攀附在他宽厚滚烫的肩膀上直喘。
“京治……京治……”木兔双目失神地吻上他的唇,******从马眼喷发而出,两人胯间被沾得到处都是,“我好喜欢你,我真的好喜欢你,你怎么这么可爱,我好幸福——”
木兔还是第一次叫他名字,赤苇听得想哭,他从高一见到木兔第一眼就迷上他了,他很早就知道自己的性取向,可还是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哪怕木兔平日里不着调,还丢三落四,精力总是过度旺盛,可他还是一直陪在他身边。渐渐的木兔就习惯了他的存在,买零食会多给他买一份,出去旅行也总能带回来伴手礼。一个月前木兔跟他表白,他直到刚才还觉得在做梦。
而现在他最私密的地方和木兔的贴在一起,木兔的手还搂着他的腰,肩膀湿热的味道沁在自己的鼻尖,他才有了自己真的和这个光芒万丈的人在一起了的实感。他又凑过去亲木兔,这几十分钟里他们已经不知道亲了多少次了,但多少次都不会腻。
学校关校门的提醒******响起来,他们才分开,赤苇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没有裤子穿了,唯一的一条外裤已经被糟蹋得不成样子。
“我有一条备用的,赤苇穿我的吧。”木兔从自己的包里翻翻,递给他一条学校的西裤。赤苇拿过来穿上,裤腰还可以用皮带扎住,可裤脚长了不少。木兔很满足地看着他穿上自己的裤子,此时主动蹲下来帮他折裤脚。
可他笨手笨脚的,努力折了半天裤脚又散下来,赤苇没忍住笑了,被木兔抬起头来不满地轻轻瞪了,于是他笑得更大声,木兔也跟着他笑,一******坐到地上,抱着他的裤脚笑得不行,像一条粘着主人的大型犬。
赤苇笑得酸麻的腰弯下来,一双眼眯起来,木兔很少看他笑成这样,情不自禁地抬头去吻他。他吻得很轻,闭着眼,手掌环着赤苇的脚腕,像最虔诚的信徒。
木兔最后还是把裤脚成功折好了,可惜赤苇到家之后还是散了,并被妈妈好奇地问为什么裤子长了这么多,他支支吾吾地蹿回房间,手机在这时响起来,是短信发来的声音。
他躺倒到床上,打开手机,是木兔的消息:“赤苇!我看他们说睡了就走是不负责任!所以我来找你了!”
于是在半小时后,昏暗的天色里,皎洁的月光下,他的爱人偷偷翻过围墙,敲响了他房间的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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