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捆绑关系
他发现赤苇转身的脚步有些不稳,上前去扶住他摇摇欲坠似的身体,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香盐味。
不由得的身体接触让赤苇头脑内阀值升高,可是木兔一紧张,反而感官迟钝起来,问他:“你怎么了?需要坐下来休息吗?”
已经接近半弯的身体紧贴着木兔的胸口,赤苇努起力气猛地抓住木兔的t恤领口,强迫他也身子后扭身搂紧木兔的脖子,有些急躁地蹭着他的肩膀,接近alpha散发信息素的地方让他兴奋得颤栗,他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喂,把我…抱我上去。”
木兔照做,把赤苇打横抱起后被他的手臂搂得更紧了,他可以断定赤苇是omega,因为香盐味越靠近他越辛甜,让他眼前变得模糊了起来,幻化彩色的波纹冲击着他的头脑,他脚步还在走上楼,可是濒临颤抖的边缘。
赤苇强势地侵入他的呼吸空间,停滞了毫秒不由分说吻上他的嘴唇,挟迫木兔的鼻吻都笼罩在他忽视不了的信息素里。木兔第一次知道有种信息素像荆棘上挂的露白,发出柔软又尖锐的信号邀请快要渴死的勇士,上楼的脚步停了下来,自上而下去接这个吻,耳畔都是赤苇意义不明的咽呜声。
但是赤苇像是欲求不尽的猫咪,吻是接了,可是像长乳牙一样乱咬,不一会就把木兔给咬出血了,手臂绷紧地圈住他,逼得木兔要次次绵密地吻他,释放出信息素安抚。
脚尖已经顶到房间门口了,木兔拧把手拧不开,“这个怎么开…”“用力开啊。”额前的头发已经完全湿透了,赤苇才想起房门是指纹的,松开一边的手臂去摁,“嘀嗒”,木兔径直走进去把他放在了灰色的大床上。
怎么不开灯,赤苇背靠到床,自然地变成抱挂的状态,黑暗里的眼睛像颗湿漉漉的青涩蓝莓,却说不出来话,木兔的肩部已经阻挡了他的全部视野,也像堵住了他的声带,让他对未知却即将发生的事情有些不知所措地颤栗。
木兔没见过这双眼睛在黑夜里也能聚焦光亮,像是兴致勃勃,又像是兴奋难抑。这在以前,学长只会用冷漠的眼神看他,小屁孩,好像是这个意思。
他表过白的,被拒绝本不该是一件遗憾的事情,那个时候他还没长个儿,没分化,冒冒失失甚至是唐突地和学长告白,被拒绝也应该。
只是没想到今天会以这种方式再见面。
赤苇吞咽着口水,急不可耐地用膝盖顶蹭着木兔已经开始充血的部位,忽略了他眼里在翻涌的情绪,“你叫木兔是吧,还记得安全词吧?”下一秒就被木兔扯烂了衬衣,一侧的******被叼住,吓得他忙去推木兔的肩膀,已经带了哭腔维持冷脸地求饶。
“忘记了。”含糊的回答是因为乳晕色得他发昏,覆盖了衣物很匀称的身体,脱下来后胸脯却软得不像话,牙尖的厮磨让******红肿高涨,像色素草莓在雪白的奶油上晕出粉色的涟漪。赤苇疼出的泪花涂在眼角,好像是一些亮晶晶的碎片,“你…喂、喂…”唇吻已经蔓延至他的肋骨,娇嫩的皮肤没怎么经历过外界的磨练,几下咬合就会有红粉的印子,木兔因为练琴有些粗大的关节和茧像砂纸似的摩挲他,让他扭身躲避起来。
可是笼罩在肉身的囚笼之下,木兔那双锐利发亮得让人腿软的金色瞳孔又让他能感觉到******开始一张一翕,好像是用眼睛就能让他******似的。属于alpha的凌厉气味让他无法招架,信息素的量已经不是可以承受的了,如同一只无形的手压迫在脸上让他快呕,大口呼吸似乎只是缓解******的吞吐,但是也像把水倒进奔流的浪里一样无形开解。
******像没有生气的皮筋死死扭扯在膝盖上,木兔几下给脱了下来,看见他的脸不正常地发红,“赤、你还好吗?”
“你的信息素……太多了。”赤苇捂住自己的鼻子,眼角的憋红让他看起来很无助,对不起,因为第一次遇到******的omega让他也有些冲动,木兔也捂上他的手,收敛起发状成树的信息素。
慢慢地,赤苇呼吸正常过来,开始无意识地抬膝盖,“快点进来,木兔、”眼角泪干掉变成拉扯膜让他难受地皱眉,木兔还在刚才没控制好信息素的余潮里,赤苇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鼻尖侧过去蹭手心。小猫性格的蓝莓,木兔在心里把散乱的词组成无逻辑,他叉分开手指,指缝里交织着潮热的呼吸。
他觉得赤苇的闷哼好像一台三角钢琴,抚摸脸颊和腹部是舒适的中调,一到敏感的******还有腿根就是紧颤的小字组,他的手滑到囊袋和******那个模糊的边界,再往下发现是水淋漓的一片。
因为alpha和omega的天生吸引性,他的手指刚戳进******就发现里面软泥一片,勾指刮蹭在内壁,赤苇闷哼着双腿夹紧,大腿倒是合拢,奈何中间夹着木兔只好小腿叉开。抽出的手指上像被透明******像套拢,木兔看愣了,绕指将它们分开,顺流下一道轨。半硬的性器因为视觉冲击直挺上来,他咽了咽口水,扶着性器斜斜地******水穴里。
像是熟透的水蜜桃随性一捏就迸溅出甜汁,******里的水随着捅入被“咕叽”挤出来,木兔握住赤苇的腰腹开始小幅度顶撞,朦朦胧胧地用鼻吻去找寻赤苇的腺体,触碰到那一小块因为******而微微隆起的腺体时,他扬齿咬了下去,得到一阵紧缩而哆嗦的回应。
“插到最里面,嗯,里面一点…”赤苇第一次被肏已经被开发出许多******的触手来,肌肤不是越贴越亲密的,深贯进去才是宗旨,木兔却和他说不是这样的,用舌吻和爱抚累积******,下面挺腰插入的深度让他吐舌,眼圈不知道被分为几块红颜料的色板,从最里面到最外一圈是朱砂红到丛红的渐变。
他伸手想从外找点乐子,枕头,被褥,他被越肏越歪,倒不是他想跑,只是木兔的力度让他一直到床头,摸到了台灯。宝贝,是想拿台灯砸我吗,木兔的眼神在闪烁不明,他松开了手,回到木兔布满戏汗的脖颈上,不是的,抱抱你。
眼前被顶出雪花噪点,他觉得自己也像接收不好的电视,被肏弄要翻过去了,脚背爽得弓起,******模糊的边界都是不知道射了几次的******被挤出白污还有泡沫状,“木兔,慢一点,”会坏掉,很糟糕,可是木兔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健壮的驱动核心好像要把******和着欲水碾碎,碾得******也破碎成断字。
赤苇想起被抛掷在角落的安全词,耐不住大喊道:“耳钉!木兔,停下来,耳钉……啊啊、唔…”
木兔突然再次咬住他的腺体打断,猫咪被抓住颈皮似的赤苇说不出话了,任他摆布姿势******,皱巴的灰色床单被汗液和汁水淋浸成深色,赤苇的头已经顶到床头了,再往上爬不了,只能任由着欺负和新一轮******的上演。
******已经被肏得收缩不了了,奄奄一息豁出给操出水,但是最里面还有更深的、吸引着alpha趋之若鹜的秘穴,木兔低哑着声哄道:“可以打开里面吗,里面,很舒服的样子。”赤苇鼻涕眼泪流了下半张脸,喉咙口冒着灰烟似的哑,只能摇头求饶,木兔舔了舔他紧闭的唇,舔不开,已经是拒绝的姿态不愿意再让他亲了。
他意识到自己有些过火,将******拔出看到透出血色的******无助地慢慢翕闭上变成弯弯的弧,被欺负惨的样子。他慢慢从赤苇身上退下来,轻轻地抚摸他刚才还被顶出形状的薄薄肚皮,乳晕也像失去光彩地变暗红,手脚都软趴趴地散开,不再作出搂紧的姿势了。
“要不要洗澡?”他试探地问。
“嗯,”赤苇眼前聚焦不了多少,模糊见木兔又俯上来,吓得喊了好几声“耳钉”,这个没点屁用的安全词,他恨死了,可是不得不依赖它起到作用。
“你别害怕,我抱你去洗澡。”
直到温水洗净又重新穿上舒适的居家服,他还是控制不住发抖地蹲在门口,看着木兔下楼去找管家拿新的床被单来换。
房间里两人浓稠像粥的信息素挥散得差不多,木兔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拿枕头垫在他的后腰支撑他坐着,就有些不知所措地站立,不知道说什么来打扫残局。
“你可以走了,赞助的事我会和林树对接,你和他联系就好了。”赤苇从崩坏的语言系统拼凑出理性的话,找回一点架势了,扭头要去拿被子盖上睡觉,扯动脖颈意识到肿热得不像话。
赤苇摸了摸腺体,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随即抓起后腰的枕头飞抛出去砸向呆愣的木兔,怒吼道:“你!你居然敢标记我!”
“我、刚才控制不住…”木兔垂下头,发胶也所剩不多,沮丧地散着头发,“我会对你负责任的。”
“谁要你负责任!你个乱咬一通的alpha!”赤苇架势全无,碍于身下的酸痛没冲上去打他一顿已经很好了,他迅速在脑子过了一遍是洗标记和固定解决******期的alpha的利弊,最后攥紧床******息下怒火,带着警告口吻地说:“你要是敢和别人上床,我饶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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