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小文都不是啥好人*
1.
刘耀文推开门进来的时候,宋亚轩正伏在桌子上画图。
过长的塑料胶板齿,催逼着一条直线的飒飒掣下,整张纸上都是不近人情的直角。他听见刘耀文的声音没有抬头,今天周末,刘耀文回家同他爸吃饭去了。这个时间回来,不短,应是没有发生往常那种不欢而散的大吵。于是他没有抬头。
刘耀文身上有酒气,手心握着一捧压力,摸着宋亚轩的发尾,直握到后颈,宋亚轩没有骨头一样被他抬起头来同他接吻。刘耀文感受到脖颈下血液温热的流动。体温变成一种潮湿,自指缝向上泅湿。
“你怎么了?”宋亚轩的牙齿很白,贝壳一样敲敲就要碎了。刘耀文缠着他的嘴唇吻了一会,嘴唇触到牙齿,就要去咬他的牙齿。宋亚轩被逗笑了,抱着刘耀文的头,很懂事地询问他。
刘耀文的脸颊和眼睛都泛红,嘴巴里喷着酒气到宋亚轩脸上。“宝宝,我今天可能要对你粗鲁一点。”
宋亚轩点点头又低头,就被刘耀文抱起来了,刘耀文力气好大,抱起他放在桌子上。宋亚轩连忙叫他:“我的图!”刘耀文没有管他,伸手把宋亚轩的睡衣解开了,一边脱他的衣服,一边说:“为什么要那么努力呢。别画了,他是大艺术家,你不是。他利用外公才做成大艺术家。而你什么都没有,你只有我。”
宋亚轩很快被刘耀文******了,******的皮肤触到那张图粗糙的纸质感上。上面有他构建的一栋建筑,宏伟蓝图。可是被******践踏了。扩张很草率。刘耀文扶着宋亚轩的腰,一下子拽到身前来,挺身进入他,一下进到底。宋亚轩的腿根贴着刘耀文,手卷上他的后背,光裸就细长得有些病态的双腿也缠在他腰上,他像左右两片贝类,把刘耀文夹紧了。
宋亚轩开始******,挺着脖颈,溺水,水挤进肺里,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只好喘息。
刘耀文拽着他的腿弯开始猛烈地撞击他,他身上有怨气,需要发泄。宋亚轩整个躯体被顶得晃动,白得晃眼的皮肉泛起波纹,身体的白色外又敷满了粉色,脚趾都勾紧。被顶得连声求刘耀文。
“亲亲就不痛了。”
刘耀文说,动作停下来,停留在宋亚轩里面。一张口,含着温热的酒气,亲吻了宋亚轩的发顶,额头,从鼻梁连绵吻下,又在嘴唇辗转,发出接吻水声。于是又向下,吻尽锁骨,舔舐乳粒的时候乳粒鲜红地挺立起来,很听话,比亚轩直白听话。刘耀文就这样吻遍宋亚轩全身,让人晕眩的酒气把他腌渍了,把他与刘耀文同化,仿佛醉生梦死。
宋亚轩低头抚摸刘耀文漆黑的短发,温声问他:“你们怎么样了吗?”
刘耀文的动作顿了顿,然后抬起头来吻亚轩的眼睛,亚轩闭上眼睛了。感到温热的泪蹭到自己的面颊上。
“亚轩,你只有我。我会对你很好,让你做天下最幸福的人,不要像我妈妈一样,嫁给一个不爱她的人,抑郁而终。”
亚轩摸着他光滑、紧实的后背。感受他的性器又一次一次地贯穿自己,跳动的疼痛与失重的******,刘耀文摸着他的手拉到身前,摸着两人交合的位置。这是刘耀文的习惯,每次******他都会拉着宋亚轩的手这样感受他们的交合。仿佛在告诉他,你看,我在操你呢。
“我们在做最亲密的事,你没有我不行的。”他每说一句你没有我不行的,其实都是自己没有意识到的,雷霆万钧地惶恐:他没有宋亚轩是不行的。
人的执念那么简单。他爸一生没有始有终地爱他妈。他就偏要选那么一个人,生命的头尾镀上金,偏要跟那人焊接在一起。像是******,立敌。赫赫战书写下,不过由爱生恨。
刘耀文没忍心射进宋亚轩身体里,握着亚轩的手替自己撸了几下,射在亚轩的手心、大腿根和红肿的******外,慢慢地混着体液和润滑流下来,滴到亚轩新画的图上。
亚轩用另只手沾了一点手心的******,乖巧地要吃,刘耀文一手握住他细手腕,不许他吃。
“很脏。”
他抱着宋亚轩去卫生间,这房子太破太窄,卫生间里甚至无法放下浴缸。
宋亚轩不住学生公寓,住出租屋。出租屋的价格比学生公寓低了一倍不止,他很窘迫。夜里在酒吧推销啤酒,没有工作和课程的时候,就窝在出租屋里画图。
刘耀文也不住学生公寓,住宋亚轩的出租屋。他是钟鼓馔玉、锦袍华服的人。但宋亚轩永远拒绝他的接济,宋亚轩对他很温柔,除了这件事很强硬。他是国内有名的建筑家马嘉祺唯一的孩子,跟母亲姓。马嘉祺生他很早,又保养有方。以至于刘耀文已经十八岁很久,马嘉祺仍旧留有三十岁男性那样儒雅、精瘦的外表。刘耀文母亲早折,马嘉祺从未婚娶,可对刘耀文淡漠。
他曾对刘耀文说:我永远不会干涉你,你我是两个独立个体。血缘并不代表我的生命就要与你休戚相关。
他的人生辉煌传奇,是一种体味的人生,不为世俗亲爱停留。他是大艺术家。
每每刘耀文回到家中,被华美灯光划破眼角,开始发热流血。那种辉煌冷漠,只能代表马嘉祺,不能代表家。远不及从宋亚轩出租屋中汲取的温度力量动人。
宋亚轩的家很窄很破,唯一像样的摆设是那张桌子,沉重的暗红色木材,上铺有整块贴纸,伪装成饱经风霜的黑色磨损纹路。上头缀有船锚、海盗标志和贝类。是海滨城市酒吧常用的那种桌子。很是廉价庸俗。因为从前宋亚轩总是在酒馆趴在这张桌子上画图,刘耀文便把桌子搬到家里,宋亚轩就在家里画图。
2.
宋亚轩还记得他第一次见刘耀文就是在那个酒吧里。
不得不说,在一个酒吧里推销酒类,比去做家教、服务生来钱都快得多。酒吧的老板是他的学长,十年前没有在这所学校取得毕业证书,在校门外开了这家酒吧,同样把人生过得滋润潇洒。他同宋亚轩说,你不用故意打扮自己,干净透亮地去,白着一张小脸,细胳膊细腿,他们吃你这一套。
老板看他是学弟,对他多有照顾。宋亚轩很刻苦,头发常常长了也没时间理,客人少的时候就趴在酒吧的桌子上画图。头发会垂下来遮住他的眉眼。显得他的脸更白、小得只剩一点。他一边画着一些直线在白纸上拉来拉去,酒吧的灯不好,陆离斑斓,红光席卷过去,绿光又淹没过来。每一道不同的颜色变换,就像一把与空间等长的刀,一遍一遍,把置身于中的人千刀万剐。可是人们只是歇斯底里的快乐,像末日尽头。
那快乐不是他的,他这样的人,一生的快乐无法用金钱买得,还会因为金钱的残损而消磨殆尽。他得藏好,藏得太久,就在身体里,翻翻找找也不见了。
念建筑宛如钞票焚烧,他住小村,父亲早亡,母亲病弱。他考上建筑系,没跟家里要过一点钱。
第一次见刘耀文,刘耀文穿得干干净净,脸颊和嘴唇都光洁饱满,略带稚嫩。好像落在酒吧,带着阳光碎屑,绿茵草的纯粹炙热扑面。
像一阵旋风。
他同几个面熟的学长在一起,讨论软件上市构想,宋亚轩抱着啤酒去推销。廉价清淡酒精,最适合穷学生做白日梦。刘耀文看他半长刘海下遮住的脸,嘴里的话止住。皱着眉,买下了他怀里抱的所有酒,告诉他:你下班了。你可以走了。
第二日刘耀文找到宋亚轩的学长,也就是酒吧老板,询问能否买他一张桌子。
学长认为他是来找******的年轻人,提出与他喝酒,他要是赢了,店里的东西随便挑。
那天刘耀文几乎喝得胃出血,脖子和嘴唇这些很有青春元气的地方都过敏得骇红。眼看就要喝出人命,大有誓死不归的形态。老板输给他,刘耀文指着那张桌子,说,这张桌子和桌子上的人,我都要带回家。
宋亚轩就这样,像一个商品、一个给人助兴的彩头一样被送给了刘耀文。当然,看到刘耀文拼命喝酒的情态,谁又不动人。
那天晚上刘耀文把宋亚轩剥光了摁在出租屋的床里,诞生在酒精和酒吧里的爱情,大部分的内容当然是性。刘耀文相当于一个陌生人,支着一张醉醺醺的躯体掠夺他,从那一刻开始宋亚轩浑身都变得过于娇嫩,他不是豌豆公主,可是雪白的身体被折叠、沉浮在棉被里,每一处都被摩擦变红,感官无尽清晰。织成一张网的耻辱,紧贴他。刘耀文第一次亲吻他就是他的初吻,是被进入的前戏,他的嘴唇柔软粉红,咬着能吸出玫瑰的汁液。被刘耀文碾压变形,不成样子。
他很窘迫,生疏得问刘耀文是不是应该帮他******。眼睛像两尾游鱼的形状,折碎在波纹横生的清澈水里。刘耀文就笑啊笑,好像得到了宋亚轩真的好开心。他说不用,你跟我在一起永远不用做这些。我会疼你。
爸爸妈妈没说过疼他,刘耀文说过。
其实他真的很喜欢刘耀文,刘耀文的眼睛很冷厉,如果你不了解他,会觉得他是个锋角凌凛的人。但是他的嘴唇很软,牙齿在宋亚轩身上咬的时候,也只是痒的痛。让人很舒服。他不过是幼狮,可以观赏,不用害怕。可以怜悯。
但是宋亚轩知道,他永远都不配跟刘耀文在一起。并且对此没有任何不甘。
他知道他活该。
3.
这所学校的建筑系原本不怎么样,可是因为马嘉祺做了院长,一跃成为国内至上。
人们常常可以见到那些拔地而起的建筑,它们精巧慷慨,侧身篆刻马嘉祺的名。世上有太多高楼,惶惶然耸起,日光在玻璃幕墙摧折散发,冲撞出剧烈噪音,是致人眼盲的繁华。很少有人不能享受其中,马嘉祺是这群人的顶端。
马嘉祺的办公室铺满长毛地毯。
他戴金丝眼镜,眼尖狭长飞散,像雕刻他的人的浪漫主义发挥。他很瘦而高耸,眼珠黑沉。有压迫感。
宋亚轩敲了敲门,他听见老师薄薄的声音:“进来。”
宋亚轩推开门,他穿最简单的白T牛仔裤,锁骨和手肘都有些突兀。“奖金名额我看到了,我来谢谢老师。”
宋亚轩是马嘉祺教过最有天分的学生,天分对于艺术家来说,可以让所有的努力不值一提。可是他很倒霉,天生的穷苦让他的天分施展得很艰难。连马嘉祺那样独善其身的人,偶尔也会怜悯他。
宋亚轩跪在办公桌下,弯着手指去解马嘉祺的裤子。他的手指细长白皙,指尖泛可怜兮兮的红。上下撸动马嘉祺的性器,就觉得整张手都在害羞。宋亚轩侍候马嘉祺不要太熟练,将他撸到半硬,就半张了嘴唇要含。先伸着半截粉舌将性器仔仔细细舔尽,接着纳入嘴巴里。温热的口腔包裹不住渐渐发硬的性器,他的舌头很软,讨好得舔舐绕圈。
“等一下。”
马嘉祺抓着宋亚轩后脑的头发,把他动作阻止了。
宋亚轩的脸不艳丽,只有纯白稚气。费力的吸吮让他的五官有些变形,这种吃力非常能讨好身上的人。可马嘉祺用性器拍了拍亚轩的脸:“你斯文一点。”
亚轩抬头,眼睛用力向上看着马嘉祺,嘴唇红艳。好像很委屈。
“张嘴。”
亚轩微微张开嘴巴,伸出半截舌等待。马嘉祺握着性器拍打在他舌头上,发出“啪啪”声。宋亚轩含着顶端垂着眼睛吮吸,宋亚轩是噘嘴,这样的嘴形让人不爱笑,不甜美。可是马嘉祺觉得正好,这样的嘴唇让亚轩吃东西和******同样色情。哪怕他的嘴唇只是贴着自己的性器,形状也像在亲吻。宋亚轩慢条斯理地吞吐着,样子果然就又专注又斯文。马嘉祺完全硬了,渐渐被他舔得发出吸气声。就问他:“做润滑了没有?”
宋亚轩点了点头,体会了他的意思,就站起身来脱掉了自己的牛仔裤。少年的腿清瘦笔直,脚踝处纤细,一手握紧。宋亚轩爬上马嘉祺宽大的办公桌,穿着白T跪在上面。
马嘉祺站起身来,宋亚轩就捧着老师的脸颊主动凑上来接吻。老师的嘴唇很薄,平日他站在讲台上讲课。那些呆呆地盯着老师的嘴唇的人,一定没有尝过这种薄冷的味道。
宋亚轩是这个院系最受优待的人,显赫得受人妒忌。人人都说闲话道宋亚轩有魄力,爬上院长儿子的床,要什么没有。宋亚轩却不在乎,你只知道我有魄力。你更不知道连院长的床我也爬过千百回。马嘉祺第一次在奖学金名单上签下宋亚轩的名字的时候,宋亚轩就像刚才那样跪在办公桌下为他******。那时候宋亚轩还不熟练,一场******下来,浑身都抖软。马嘉祺就捞着他的腰把他抱起来,说你太纯白,我都不好意思******的。
怎么会不好意思,下一秒他就毫不留情地贯穿了他。那是宋亚轩的第一次。
宋亚轩没*********,马嘉祺两只手伸进宋亚轩的白衣里揉捏,又揉着他的******往自己身上贴。宋亚轩挺着自己送上去,被马嘉祺握着脚踝翻倒在凉硬的木桌上。******被褪下来,缠在脚踝处,马嘉祺拉着其中一只脚踝,将他脱出来。
宋亚轩横陈在乌黑的木桌上,白玉的身体很扎眼。浑身的弧度修长连绵,皮肤紧致,捏起来手感很好。这是一具年轻完美的躯体。每次他躺在马嘉祺手下任他玩弄的时候,马嘉祺都会生出一些叹惋。
尽管他再矜贵,看起来再年轻,他终究不能拥有宋亚轩这样的青春。皮肤会松弛,一个人的心比什么都先老去。每次他同宋亚轩在一起,才会体验到那种好久不曾感受的轻盈。
他用昨天刘耀文的方式进入了宋亚轩。宋亚轩里面很湿,紧紧地缠着马嘉祺的性器,一撞就撞开了。马嘉祺扶着他的胯顶了一会,低下头,宋亚轩的锁骨很深,要支到肩膀的瘦。白玉一样的皮肤上有红色的痕迹,是吻痕。
马嘉祺发狠地用力顶宋亚轩,把宋亚轩洋洋溢溢地顶出妩媚的******。
“后面这么松,昨天有人进过了?”马嘉祺问他。
宋亚轩的脸突然红晕葳蕤,垂着眼睛,羞怯地点了点头。
马嘉祺又深深地顶了一下,宋亚轩没忍住叫出来,把刚才羞怯与含蓄顶破了,只露出浪荡。
“男朋友?”
马嘉祺垂着眼睛看他。
宋亚轩点了点头,拿手碰着马嘉祺抓着他胯的手,眼睛沉静盯着他,求饶:“老师,轻点。”
马嘉祺笑了笑,嘴角没有意义地倾斜。把宋亚轩抱起来,一边快速******着他,一边咬上他脖颈。
宋亚轩被咬得很痛,连带着身下的******,超出自己控制的******,只好被撞得一耸一耸。软软******。手指尖到头发丝都没有任何自主意识。
马嘉祺是情场做戏的老手,太知道怎么样让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绽放又失控。有时候马嘉祺随手在他身上摸那么几下,揉捏几处地方,就能让宋亚轩软下去,张着细长手脚,紧缩******求他玩弄。他是他的老师,是大艺术家。是他最敬重、钦佩、羡慕的人。他每次在他的面孔下被顶得礼义廉耻尽失,也总是觉得,这是他的老师。他献身于他,并不只是单纯的出卖肉体。
有时候他宁愿不要这幻想,宁愿马嘉祺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油腻男人,让他把自己变成一个单纯商品。而不会 这样空空给自己遐念。
他带着一些小心翼翼和期许地问马嘉祺:“老师,我谈恋爱可以的吗?”
马嘉祺只是一边操弄他,低着头看交合的地方,表情淡漠地说:“我没有资格干涉你。”
那种淡漠很快让他想象到昨夜他是怎么样云淡风轻地在刘耀文面前,对他常年得不到亲情温暖的儿子说:血缘没有任何资格让我的生命与你休戚相关。
他跟刘耀文不过都是臣服在马嘉祺金尊佛像前的信徒,生世静候他稍假辞色。有时等得气急败坏,把自己的世界闹得天翻地覆,他也不过是淡漠了一张脸,说那与我无关。
宋亚轩失神地看着马嘉祺的眉眼,老师的脸颊很瘦削,锋利得像一把剑。他大刀阔斧地进入自己,让自己鲜血淋漓。
宋亚轩几乎在这间办公室的所有角落,被马嘉祺用各种姿势操过。被捆过手脚,******过玩具。老师总是要他无条件的臣服。也是,他不过就是出卖肉体的妓子,有什么尊严可言。马嘉祺今天甚至把他抱到落地窗前,他的办公室很高,从上头俯瞰大地,能看见一幢幢墓碑状的高楼。马嘉祺把他光滑年轻的身体摁在透明的玻璃窗上,一边从后面进入他。他感到阳光的抚摸,宛如人群的目光描绘他的裸体。宋亚轩紧紧地闭着眼睛,巨大的羞耻让他忍不住落泪。源源不断。
“亚轩,你睁开眼睛看看。”马嘉祺在他耳后说话。
“这座城市有多少建筑是我做的,以后就有多少是你做的。”马嘉祺轻轻附在他耳朵上,气息黏连,宛如亲吻。“你是我见过最有天分的学生,不要辜负自己。”
宋亚轩就懂事地点点头,说:“老师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
马嘉祺很满意,把他放开了。宋亚轩就扭过头去,跟马嘉祺接了一个吻。
一个阳光苍白的、明亮且灼人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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