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有人说过你很像omega吗?”
丁程鑫撑着头在一旁看马嘉祺练舞,轻笑地说。
那时马嘉祺才刚分化成alpha没多久,只觉得丁程鑫在调侃他。
“怎了,我就长成了alpha,可惜吗?”
“可惜啊,你的信息素就跟omega差不多了”
毫无压迫感的薄荷信息素,跟其他人比确实是弱了些,可能是没有什么脾气所致。
“等等要不要一起去吃饭?”
“不了,我要去找天泽”
“又是那只小鹦鹉?他是你的命定吗?”
一说到李天泽,马嘉祺的表情瞬间温柔许多,笑笑地说,
“是吧,他太惹人怜爱了”
丁程鑫本来随时都会上扬的嘴角降了下来,盯着马嘉祺跳舞的身姿,静静不说话。
“怎了?忽然不说话了”
丁程鑫看向他,起身顺了下关节,就也跟着开始练舞起来。
“你也很惹人怜爱”
丁程鑫面对镜子说给马嘉祺听。
伸手一转,碰上马嘉祺纤细的腰,顺着髋骨往腿根摸去。
“你干啥!”
“不练舞了吗?”
说来这次的两人舞部分还真的有这环节,只是丁程鑫摸的更遐想些。
丁程鑫靠在马嘉祺身后,沿着手臂轻点过去,抚过他的手腕,指尖滑过他的掌心,马嘉祺对这行为感到有些窝火,总觉得这舞不是这样表现的。
一条手臂从后面穿过马嘉祺的腰跟手臂之间,环住他的腰。
丁程鑫像捕获猎物般不顾他的挣扎,一手抓着他的手臂,扣在腰间的手把人靠紧在怀中。
“丁程鑫,老师没教这段”
马嘉祺也知道力气比不过他,就也放弃挣扎,干脆的放松身子半挂在他身上。
“……如果你是omega就好了”
“我是alpha真是抱歉啊”
扒开身上的巨型挂件,收拾了一下后就朝外走去。
“记得关灯”
背对丁程鑫,头也不回的走了。
“明明是我再早些认识你……”
那年夏天,马嘉祺的鹦鹉飞走了。
“丁程鑫!帮我,帮我打给天泽”
这些日子,马嘉祺总是对丁程鑫避而远之,忽然的肢体接触就是让他打电话给李天泽。
“你不是有他微信吗?”
“他封锁我了,是我做错什么吗…你快点帮我打给他”
“公司不是禁止你们往来吗?还让我打给他?”
马嘉祺急的要哭了,紧抓袖子的手缩紧了些,扯的衣服要变形了。
“你不要跟他们说,帮我这次,求你了”
丁程鑫听完,眼角微微上扬,
“那你亲我一口,我就帮你打”
马嘉祺听了愣了一下,过很久才反应过来,
“亲你?有事吗?”
“那不要了”
甩头就要走人。
“好好好,我亲,你头低下来一点”
丁程鑫得逞的抿了抿嘴等他,结果却没等到嘴上的香吻,脸颊倒是多了个被撞红的印子。
马嘉祺闭着眼睛大力的把嘴砸在丁程鑫脸上。
“……”
“行了吧!别闹了快点帮我打”
“你亲错地方了”
丁程鑫用指头指了指嘴唇位子说,
“亲这里才对”
马嘉祺已经红了整脸,还没做出反应,丁程鑫就已经把嘴贴上来,“啵”一声好不响亮。
大力推开丁程鑫向后倒去,马嘉祺险些被自己的腿绊倒,被丁程鑫一把环住贴紧自己。
“说到做到,帮你打呗”
嚐了甜头,吃了豆腐,再顺手摸了一把马儿******。
“唉呀…他封锁我了”
丁程鑫掏出手机按了按,口气很是惋惜的拿给马嘉祺看,边搓揉被捏红的掌背。
“你早知道你被封锁了?”
“那倒没有”
丁程鑫发誓。
“今早发现的而已”
小狐狸露出贼贼的坏笑。
闹归闹,丁程鑫还是陪着马嘉祺去询问李天泽的状况,知道他的病情后马嘉祺也只是点了点头,安静的吓人。
后来他的桌上多了一盆紫的突兀的薰衣草。
每晚,马嘉祺都会坐在书桌前看着那盛开的薰衣草,手握着手机,萤幕停留在微信的画面,
“天泽,你的羽毛长回来了吗?”
“我想养鹦鹉,公司不给养,我只好种薰衣草了”
“你还会回来吗?”
“我等你”
讯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你又买新的薰衣草啊?”
丁程鑫走近他的桌子,看他把新的花株移植到盆栽里,
“怎么不买个假的,喷点香水就好,看你一直种死他们,多可怜”
“很可怜吗?”
移植好后,整了整土,马嘉祺帮薰衣草拍了一张照。
“我想,也许再枯萎一次,我就有借口忘记他了”
丁程鑫看的也是很不忍心,低下身抱住马嘉祺,头靠着他的肩颈问,
“今晚也要来我房间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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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說】
甜不起来(苦涩)?
后面会甜一点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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