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文】春风沉醉的晚上

搬运的write  as上面的一篇文章,这篇车比较少。只认三大主cp的爱看看,不看走开,别说什么话恶心人。

“23号马师傅。”

“马师傅现在有客人,要等……”前台看了看登记册,“二十分钟。”

刘耀文抬头看向墙上的老式挂钟,点点头。

“那就等一会儿吧。”

刘耀文进到二楼五号房,等了不到五分钟小马师父就摸着门板进来了,掌心还红着。

“小马师傅。”

“哎,你好。”马嘉祺循着声音的方向转动了脸,对着那里笑了笑,向******床缓慢移动。

“第一次来吗?”他熟练地摸到架子上的白毛巾,摸索着铺到床上。

“上个月来过一次,我说我背不舒服。”刘耀文走到床边,自觉地趴卧上去,但他没有把脸埋进床头的洞里,搁在搭在床头的手臂上看着******师。

“哦,想起来了,你是体校的学生。”

“对,你记性真好。”

“很少有大学生来我们这儿做推拿的。”他摸到刘耀文上身的衬衫,“把上衣脱了吧,这个衣服不好按。”

“我也很少见到你这么年轻的推拿师傅。”他说着去解胸前纽扣,那过程显得无比漫长,在仅有两个人的小屋子里因为他的心术不正而显得暧昧,于是解到第三颗的时候他便抓住两侧衣角从头顶把衣服脱了下来,光着上身躺回去。

马师傅找来另一条毛巾罩在他背上,他闻到上海药皂和八四消毒水的味道。马师傅捏捏他后颈,又抓住他两侧弯曲的手臂拉到身侧,他的脸失去支撑,埋进洞里,盯着水磨石地砖。

“这里不舒服吗?”

“唔。”他的声音闷在里面。

“你这是运动伤,只要继续从事就会难受,推拿只能让你暂时舒服一些。”

隔着毛巾,他感觉到马师傅掌根的温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就让我舒服一点吧。”

“你们运动员不是都去专业的理疗馆吗?”

“贵。”

“啊,是。”

他突然觉察到这样说有些奇怪,好像无意间贬低了盲人******似的,又忙着补充道,“主要是按得不舒服。”

马师傅听到他这话又笑了,鼻腔里发出很小的气声,有点得意的样子。

“来,翻身坐起来。”

刘耀文配合着坐起身,白毛巾盖到他肩膀上,马师傅站在他身后,全身的力量集中在手掌,将他紧绷的筋肉揉散开。他偷偷抬头去看马师傅的眼睛,那双眼睛还是很亮的,甚至让他怀疑这双眼睛的主人并没有视力障碍,因此他不敢直视。对方像是感应到视线,低下了头,那双眼睛是散的,没有焦距的。

“马师傅,你叫什么?”

上面的人偏了下头,有些诧异地皱了下眉,最后还是回答他,“嘉祺。”

那个叫小刘的大学生每周都来,还会给小马师傅带一杯奶茶。

“你告诉我,里面有什么?”马师傅把奶茶从包装袋里拿出来,在耳边晃了晃。

“你喝了不就知道了吗?”

“我得知道里面有什么,不然就会呛到。”

“为什么,我不信。”

马师傅轻笑着,“你试过闭眼走台阶吗?”

小刘点点头,又嗯了一声。

“如果你常走的那层楼突然少了一级台阶,你就会在最后那级台阶摔倒的。”

“嗯。”他表示赞同。“可这和奶茶有什么关系啊。”

“用肉体去探索这个世界是很辛苦的,我们总是希望做任何事之前都已经预知了接下来的路。”

“基底是四季春茶,加了波霸。”

“波霸是什么?”

“所以我说你要喝了才知道啊。”他从马师傅手里拿过奶茶杯,另一只手按着吸管头从盖膜******去。

马师傅摇摇头,不敢尝试那杯加了未知料的奶茶。

很短的时间,应该是两秒以内,马师傅听见口腔吸取液体的声音,混杂着固形物的液体沿塑料管壁上升,滑入口腔,一部分进入食道,喉咙间传出吞咽声。他的肩膀在预期之外被一双手扣住,冰凉湿润柔软的东西碰到了他的嘴唇,对方的嘴唇和舌头毫无征兆地入侵,又很快离开,快到他无法分析这其中发生了什么。回过神的时候口腔里多了一颗圆形的固形物,不知道是软还是硬,甜还是淡,来不及咀嚼便顺着因惊讶而张开的口腔滑进了喉管,令他咳呛不止。

“马师傅,你还好吗?”对方的手掌拍在他的背上,无用地替他顺气。

他挣开刘耀文的手,第一次对他发了脾气。“我说了会被呛到。”

“那你告诉我,怎么做才对?”

马嘉祺在桌子上摸到那杯奶茶,往垃圾桶里扔,因为位置估计产生误差而投偏,杯体在垃圾桶沿撞了一下,头朝下翻倒在地,液体汩汩流出来。

“对不起,我今天不想做你生意。”

“那以后呢,以后也不做了吗?”

“以后再说吧。”

“不能以后再说,你不是必须知道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吗?”他试探着去牵马嘉祺的手,“接下来的路,可以有我吗?”

马嘉祺没有看他,却像在看很远的地方的某一个真实存在的点,那双虚焦的眼睛突然凝聚起来,闪烁着亮光。他沉默着,最终摇了摇头。

刘耀文眼睛发着热,感觉到自己是快要哭了,他上小学以后还没在谁面前这么委屈过,偏偏对面还是个瞎子。他抓着马嘉祺的手指抵在脸颊,眼泪才砸下来,温润地浸湿他们相连的部分。

刘耀文走的时候故意把门拍得很响,门关上后还能听到他愤怒的脚步声,马嘉祺确认他是真的走了,抬腿走了三步,在垃圾桶旁边蹲下。他在那滩液体里捡出一颗小圆球,放在食指和拇指间捏了捏,大小形状和硬度都和珍珠差不多,他好奇,是什么颜色的呢?

刘耀文很久没再去做推拿,背疼了都是和室友互相******,他从马师傅那里学到不少******的手法。

“文哥,你看我这技术,是不是能开******馆了?”

“拉倒吧你,还赶不上马师傅的一半。”

“怎么又是马师傅,你让你的马师傅给你按,滚滚滚!”

刘耀文趴在宿舍的硬板床上,******被踹了一脚,又想起那个人,想得他浑身抽紧了似的不舒服。

去就去,这次不动手动脚就是了。

没有人会把这家******店和所谓的大保健挂钩,因为这里的技师大多是患有视障的的中年男子,店里能让人联想到色情交易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最年轻的男技师马嘉祺,一个是大眼睛前台小妹。

前台小妹暂停了手机里的视频,这是她接待客人的最高标准,因为刘耀文是这家店接待过的最帅的客人。

“23号马师傅。”

“马师傅今天休息。”前台小妹捋了捋刘海说道。

“他不是周二周六休息吗?”

“换了好久了,现在是周三周日了。哎,我们这边还有别的师傅呢,技术都很好的!”

那人认准了马师傅,听到马师傅不上班,抬腿就走了。

“我们这里技术最好的,小黄师傅,老李师傅,价格跟小马一样的!”还没上钟的王师傅笑道。

“你知道什么,小马长得帅呀。”

王师傅摇了摇头,拿手指顺了顺头顶稀疏的头发。“我是不知道。”

马嘉祺从后街深处的一家发廊走出来,被刘耀文撞个正着。他头发长了,遮了半个眼睛,连发尾都是干燥的,很难让他不多想。这条街可是这个镇上出了名的红灯区,整条街只有盲人******店是干净的。

他第一次看马嘉祺走在大街上的样子,没有盲棍,不戴墨镜,街上也没有设盲道。除了步伐比普通人慢一点以外很难看出他是个盲人。

后街尽头的居民楼一层和二层是盲人技师们的宿舍,他听马嘉祺提过。他跟着马嘉祺走上楼梯,前面的人停下来,转身对着他。

“你是不是一直跟着我?”

“是。我怕你危险,想送你回家。”

马嘉祺摸着墙壁往上走,“对我来说,你就够危险的了。”

马嘉祺从未认可过他们之间存在什么关系,甚至可能连朋友都算不上,可刘耀文还是因为看到他从那种地方出来而嫉妒了,还是因为他的冷漠觉得受伤了。他到底在干嘛啊。

前面的人已经踏上二楼平台,摸着锁孔将钥匙一点点******去,不对,又换成另一把。

“来都来了,进来坐会儿吧。”

一套三居室里住了五个技师,马嘉祺和顾师傅住在朝南的主卧,窗台边放了一盆不好打理的文心兰,也不知道是种给谁看的。

“小马,谁来了?”顾师傅转过身问他。

“经常来我们店里的小刘,体校的学生。”

“哦哦,小刘来了。”顾师傅起身去桌边倒茶,娴熟地摸到茶叶罐,捏出一些到茶杯里。旁边的水壶刚烧开,顶部冒着水汽,他伸手碰到不锈钢被烫得缩回来,又摸到另一侧抓住了塑料把手,把壶嘴抵着杯口,倒了一杯八分满的绿茶,送到小刘面前。

“谢谢。”刘耀文接过茶杯,新奇地看着里面的茶叶。“你怎么知道快要倒满了。”

顾师傅指指耳朵,“听声音啊。”

“真厉害。”他附和着,悄悄在马嘉祺床边坐下,看样子对方并不反感他这一行为,便放松了把手撑在身体两侧,肆无忌惮地观察坐在他身边的马嘉祺。

他笃定老顾在,马嘉祺不会抗拒他的触碰,便伸手去摸马嘉祺的发尾。和看上去一样的干燥,也没有打绺,可以判断他没有洗头或洗澡。

“小马师傅,你刚才去干嘛了?”他拉开马嘉祺衬衫衣领,想找出一点蛛丝马迹。

“只是去逛了一圈。”马嘉祺抓住他的手,捏了两下,分不清是安抚还是警告。

“好玩儿吗,下次也带我去好不好?”他把手从马嘉祺的手中抽出来,摸到对方运动裤的边缘,很轻地拉开抽绳系的活结。他望向对面的老顾,对方似乎毫无察觉,摸索着收音机打开广播,呲呲的杂音过后他分辨出来是一首很老的歌,男歌手撕心裂肺地唱,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我难过。

马嘉祺干燥柔软的性器被他握在手中,他弯腰凑近了去闻,没有闻到被布料闷住的腥膻气味。他抬头看向马嘉祺,马嘉祺也正看着他,眼睛直直盯着他,焦点还是偏了一些,没射进他的眼睛里。他蹲下来跪在马嘉祺腿间,将一点点变硬的性器含进嘴里,对方抿紧了唇,手指掐着他的肩膀,好久了,好久没有被他掐肩膀了。

他舔了下性器顶端,看着澄清的黏液从小口里流出来,用拇指轻轻蹭开,手里的器官突突跳着。

“小马师傅,街口那家奶茶店出了新品,爱玉柠檬茶,下次我们一起去喝吗?”

“爱玉是什么样的?”马师傅问他,声音有点发抖。

“爱玉,有点像果冻,滑滑的。”

老顾从床上站起来,关上了收音机,马嘉祺呼吸突然顿住,捏紧了刘耀文的肩膀向他祈求。

“小马,我要去店里一趟,你们好好玩。”

“好,路上小心。”

房门关上的时候,马嘉祺重重呼出一口气,沉默着拉上运动裤,用力推了刘耀文一把。

“你疯了吧!”

“看到你从那种地方出来的时候是有一点。”他扣住马嘉祺的手腕,重新把裤子拉下来,又低头吃进去,吸出暧昧的水声,对方放弃了抵抗,往后躺倒在床上,手还任由他握着。******的时候那两根细得像伞骨一样的手腕挣扎了两下,又无力地放松下来,黏稠液体充满他的口腔。

刘耀文哼哼了两下,马嘉祺听出来他是在笑,并且充满得色。他仍包裹着马嘉祺的性器,紧紧吸着后退,没让******把马嘉祺弄脏。马嘉祺摸到床头抽了几张纸,让刘耀文吐嘴里的东西。一阵窸窣的声音过后,他的手指被抓住,碰上刘耀文沾着黏液的下唇。他想起那天刘耀文的眼泪来,比体温高一点的温度,是咸的。他缩回手,舔了一下指尖,突然被浑浊的气息包围,床垫下陷,他慢慢凑过去,不知道是不是恰好,嘴唇和刘耀文的相碰,接了一个好脏的吻。

“****** 我有勇气 早就干了 现在还能想到这两个字 足证我的志气还没有完全消磨尽哩”马嘉祺摸着那一行盲文,给刘耀文念他床头的盲文书。

“这一行是这么长的一串话了?”刘耀文窝在床头昏昏欲睡。

“那是******,只是我在没瞎的时候看过很多遍了。”

“******,******?”他清醒过来,去看马嘉祺的眼睛,外面的天已经很黑,他的眼睛还很亮,仿佛这时候他才真的能看见了。

“你想过……******吗?”

“当然了,刚瞎的时候。”马嘉祺毫不在意地说着,听到身边人开始变得异常的鼻息,转过身去揉他后脑勺的头发。

“现在不会了,因为我能看到我的路了。”

“真的吗?”

“真的。”

“那你再仔细看看,那条路上有没有我。”

“你非要闯进来,我也没办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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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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